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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封意气风发的回到忠勇公府,发现自己的卧房来了一个素不相识之人。那人着一身月白色锦袍,金簪以束发,端坐在紫檀木圈椅上,正和李吉瑞说笑,时不时摇动一下手中的梅花折扇,皮肤白皙,五官俊美,丹凤眼微微上挑,有几分放荡不羁之色,端得是一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再结合此人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几分自傲的神色,又与李吉瑞交好,想必是皇室中的闲散皇子十皇子——周允德。周允德为三皇子一母同胞的弟弟,两人感情极好,他无甚权势之心,自小便纵情山水书画,是大周王朝有名的闲散皇子。
薛子封暗道今个真是好事成双,这三皇子终于有所动作了。面上却佯装几分疑惑,向李吉瑞问道:“瑞弟,这位兄弟是……”
李吉瑞身为十皇子的伴读,从小便与十皇子熟悉,而十皇子性格大度讨喜,和他颇为兴趣相投,已经是十几年的好朋友。今天薛子封出门不久之后,十皇子便登门拜访,两人自是谈论一番近况,十皇子对他口中的薛大哥好奇非常,定要见见薛子封,二人才在薛子封的卧房等待。
见大哥终于回来,李吉瑞急忙起身,欣喜道:“大哥,你可回来了!我给你介绍,我的至交好友——十皇子周允德!”
薛子封面上作几分惊异之色,向前几步来到周允德面前拱手行礼:“微臣参见十皇子!”
周允德这才从座位上悠然起身,扶了扶薛子封,面上露出几分矜持的微笑:“你既是瑞子的大哥,我便称你为薛大哥如何?”
薛子封面上憨厚一笑:“既是如此,我也不推辞,便唤你一声周弟!”
这周允德也是个奇怪性子,刚刚薛子封对他诚惶诚恐,尊敬非常,他不喜,此时薛子封不知进退以兄长自居,他反倒是觉得是个真性情的汉子,面上的笑意便真诚了几分:“合该如此,周大哥坐!”
三人坐下,李吉瑞急忙问道:“这次去揭家,纳采之事可还顺利?”
薛子封露出温柔的笑意:“有你叔叔出手相助,岂有不顺之礼?”
周允德本是得了他皇兄的指示,来此结识薛子封此人。只听皇兄说这薛子封是京卫指挥使,对兄长的大业十分重要,要好好拉拢。皇兄知晓李吉瑞是自己的知交好友,想让自己通过瑞子认识薛子封,只告诉自己薛子封要置办家业宅院,迎娶妻子,却没想到这未婚妻竟是揭家人!连忙问道:“可是第一才女的那个揭家?”
“是!”薛子封脸上不自觉带了些笑意,“我的未婚妻正是第一才女的长姐,揭家的大小姐!”
“真是太好了!我久仰揭月馨之名,无奈皇兄管得严,怕我出危险,不让参加那些男女集会,一直未曾见过第一才女!”周允德用折扇敲敲手掌,一脸急不可耐,“还望薛大哥及时引荐我,见揭月馨一面!听闻此奇女子不仅才气了得,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胸怀宽广大气如男子,一首‘出塞’诗使皇姐赞不绝口,长得更是美艳不可方物!与众不同!实乃与众不同也!”
薛子封心心念念的只有揭月菀,至于揭月馨自从六年前见过一次,至今也未曾见过面,想起小时候的那次见面,对她的印象也只剩下她眼眸流露出的惊惧和鄙夷。薛子封心里不觉闪过一丝厌恶,即便再怎么美丽有才情,也不及福儿半分,虽是如此想,但是见十皇子一脸儒慕之情,只做憨笑:“还未曾见过揭二小姐,如有机会,一定帮周兄弟这个忙!”
十皇子自是感激不尽,对薛子封此人的态度已然是当做未来的连襟看待:“有劳薛大哥!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
想到皇兄交代的任务,顺势说道:“我皇兄钦佩薛兄的英雄气概久矣,听闻薛大哥最近一直在找宅院,特地打听了一番,还真有几个合适的,不如,明天相约一起去相看相看?”
“多谢三皇子的抬爱!真是帮了我大忙!明日一定恭候三皇子的到来。”薛子封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绿眸闪着异样的光芒。
因着众皇子及一概女眷皆居住在皇宫内院之中,薛子封才如是说,而不是上门拜访。之后,三人自是天南海北胡侃一番,李吉瑞对薛子封的武功赞不绝口,十皇子也习得一些武艺,定要与薛子封切磋切磋。
薛子封看着周允德的花拳绣腿,心里冷笑连连,自己学得可是杀人的功夫,今个却是要与皇家公子哥戏耍一番!
这厢薛子封陪着皇家子弟过家家,揭月菀一家又是另一番吵闹景象。
“仅仅是个书法之作,就把你收买了不成?”于□□满脸哀怨愤恨地看着夫君,恨不得把那张薄纸撕碎扔在地上!
“这可不是普通的书法,这可是有史以来最为杰出的第一书法大家之作!”揭鸿星向来对身外之物,吃穿用度不太在意,最爱的莫过是研究圣人经书之言,除此之外,便是修习书法。这薛子封正好握住了他的命脉!
“哼!你心中可曾有过我们苦命的女儿?”自从大女儿被赐婚之后,自己是再难得以往的悠然,于□□此时心中对女婿千般不满,也只能干焦急!
“夫人!”揭鸿星见妻子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很是心疼,劝慰道,“薛子封此人,我先前也有所打听,都说是个武功高强,性格耿直,重情重义之人!你瞧,纳采之礼,他如此重视,不但请来李大人为某人,更是花空心思的送了些贴心礼物,必是真心爱慕我们的福儿!”
揭鸿星见妻子仍是一副嫌弃之色,继续劝说:“俗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子封虽是容貌有失,可是敢当场立下重势,此生只娶福儿一人,也足见他的真心!”
“不过是些个甜言蜜语,你倒是当得了真!”于□□冷笑两声,“你们男人的誓言可信不得!男人的容貌怎的不重要了,你可曾知道王夫人就是因为夫君长得贼眉鼠目,身量短小,不知暗地里被其他官家夫人嘲笑多少回,到如今,已经不怎么出门了!要我说,世间男人皆想娶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可却要求女子要看重他们的内在,而不是外表,真是可笑死了!”
圣人言‘唯女子和小人难养’,揭鸿星今日算是明白了,女子胡闹起来,真是什么歪理邪说都出来了!
“夫人,切莫如此生气!”揭鸿星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将夫人温柔的揽入怀中,“气坏了身子,为夫可会心疼不已!”
“儿孙自有儿孙福,也许福儿见到薛子封之后,会甚是满意!世间的情缘向来是微妙不可捉摸的!”揭鸿星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于□□,“就如你我之间,想当年你不是还不喜欢我的单板迂腐!这一晃多少年过去了,我仍然对你倾心不已,爱意反倒是越来越浓厚!不知夫人是否还如新婚时一般倾心于我?”
于□□脸上飘出两抹红云,娇嗔地捶打夫君的胸膛:“作死啊!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还如此不知羞!”
揭鸿星心里暗暗得意,说什么男人的甜言蜜语不可信,你们女人还不是最爱听这些!
揭鸿星见夫人一脸娇俏,一如当年的美丽动人,心动不已,作势便想吻下去。
“爹爹,娘亲!虽说大厅里只有你们两人!”揭月馨一进门便见父母如此恩爱,心生恶趣味,开口大声揶揄道,“可这般如胶似漆,恩爱缠绵的,还是,还是回房比较保险……”
“作死啊!”于□□赶紧推开夫君,满脸通红,“你个小妮子,怎得这般没大没小。”
揭鸿星站在一旁,摸摸鼻子,甚是不好意思:“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揭月馨向父母行礼过后,开口言道:“此时不过申时,哪有很晚?”
“还不晚?!早食之后,你们便出去了,现在才回来!怎么不见月菀、月承和璇儿?”
揭月馨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娘亲、爹爹您可不知道,蓝伯母不是昨晚差人托信说璇儿暂住我家几天吗?原来是蓝伯母逼婚,说是要早早把她的婚事定下,这才负气来咱家!”
“母女吵架,有何好笑的?!”于□□满脸严肃。怪不得昨个璇儿非说要住几天,蓝姐姐也托人好好叮嘱拜托一番,原来是母女二人发生了口角。哎!早早定下来,还不是想为女儿占个好婆家,子女难懂父母的心啊!
“娘亲,你先别生气嘛!女儿不是还没说完嘛。”揭月馨扯扯母亲的衣角撒娇道,“今天,国子监难得休息,我们姐妹三人便陪弟弟出门好好玩耍一番。您可知,璇儿啊,一直缠着弟弟,还说要给弟弟做媳妇!哈哈哈……你不知道月承弟弟那个困窘可爱的样子,简直太逗乐了!哈哈哈……”
“我常常教导你笑不露齿,你可是忘了?”揭鸿星看见女儿
笑得前仰后倒,成何体统!眉头紧皱地训斥道。
揭月馨朝父亲吐吐舌头,除了姐姐,月馨在家里可是谁都不怕,父母不过是纸老虎,再怎么皱眉严声呵斥都不及姐姐一个眼神来得严厉。
她继续笑着说:“月承弟弟实在是怕极了璇儿,刚进家门,便忙不迭地跑回自个院子,那速度活像有只狼在追!我可第一次见一向沉稳的小大人如此狼狈!璇儿也是个好样的,直接追过去了!姐姐便让我先回来,她去寻璇儿!哈哈……真是太可乐了!”
于□□听到璇儿要主动给月承做媳妇时,便暗自捉摸,璇儿和月承还真是个好亲事!两家门当户对,又知根知底,璇儿是个善良活泼的孩子,虽然有时比较迷糊又胆大,可是自己家不过是个五品官家,用不着寻个厉害心狠的主母帮衬月承。从小看着璇儿长大,怎也舍不得她嫁入其他人家,等两个女儿都嫁人了,身边还能留个义女做媳妇,可是个极大的福分啊!
“揭郎,不如我和蓝姐姐好好商量商量,便把璇儿讨来做个儿媳,岂不美哉?”于□□建议道。
揭鸿星细细思考一番,觉得还是为时过早,怕耽误月承的功课:“月承今年不过十岁,比璇儿还小三岁,怕是不妥!”
揭月馨却不这么认为,安璇儿那小妮子怎么说也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说:“有很多人孩子未出世便定了娃娃亲,弟弟虽还小,可以早早定下等到年龄合适再完婚!”
揭鸿星还是觉得此事不妥,何况还要询问□□兄的意思,只道还需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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