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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月菀匆匆回到闺房后,真是越想越气。到底能不能好好谈恋爱了?能保存六年前的旧物直到现在,也算是对她情根深种,正常人都会觉得感动,更何况她与薛子封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揭月菀本打算与他好好相处,互相了解宽容,即便最终不能对他产生爱情,倒也能做到相敬如宾。哪料到,他小时候脑袋被门挤过,说话做事根本不是个正常人!
揭月菀在闺房内来来回回,本想问薛子封是否有亲人,结果一个字也没提到,少不得又需要和他见面,真是头疼啊!每每见面都是如此情形的话,这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不行!我得想个法子……
次日,天气晴朗,未有微风,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京城宽阔的路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今日沐休,薛子封早食过后便赶来揭家,约月菀出门。揭月菀算是怕了他,本想带着弟弟或妹妹一同前往,没想到安璇儿清早起来就把揭月承拽走了,妹妹也是老早就去赶文人集会,无奈只有自己,不过幸好她昨晚花费半宿时间拟了个约定,定要“约法三章”。
揭月菀这次选在揭家大厅,由丫鬟冬梅在一旁服侍,料他也不敢行无礼之事。
薛子封坐在客座上,离着月菀七八步远,旁边还有个碍眼的揭家小厮。数步之遥的心上人,淡定地饮着茶,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端庄大气、主母风范,他的心里活像被猫抓似的,心痒难止,他家福宝贝这通身骄傲气派的样儿,怎么这么招人!
“薛大人,我希望能约法三章。”揭月菀开门见山,“很显然,每次见面,您都令我感到恼怒,这不利于以后的相处,所以我拟了个约定,希望您能同意。如若不然,我希望成亲之前不用相见。”
月菀从袖中抽出一张纸让冬梅递给薛子封。
薛子封被这句话震住了,收回自己想入非非的心思,认真看起来。其实内容很简单,大体是希望他能遵守她的意愿,不能有任何冒昧的动作和言语。
薛子封可不认同,媳妇嘛,哪能日日‘之乎者也’,天天阳春白雪?福儿是什么性子,他可是认认真真派人调查过,寡言孤僻,十几年来,亲近之人只有父母弟妹,就连身边的冬梅,在她身边亦有五六年,也未见她有任何一丝超过主仆的亲切。她的心是极冷的,自己如若以寻常未婚夫妻的相处方式,她肯定会以端庄有度为武器,掩盖内心的不在意和冷漠,自个需要花费漫长的时间才能走进她的心里!兵贵神速,明明白白展现自己的侵略性,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她的爱意、欲望,让她害羞、懊恼甚至生气,让她不自觉调动真实的情绪,让她不自觉地想起自己,才能最快进入她的心里……
“是我一再情不自禁,唐突了!还望月菀原谅。此后,我定按上面所述,希望我们能如平常未婚夫妻一样,往来相处。”薛子封一脸悔意,似乎唯恐月菀不让自己再见她。
揭月菀心里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治得了薛子封:“自然,只要薛大人信守承诺。”
“你我再过几月,便成夫妻。月菀,称呼我一声‘子封’可好?”既然答应了,提出点小要求,薛子封觉得恰当好处。
其实这也算正当要求,并不过分,可月菀不知怎么了,犹豫不决,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红着耳尖,喃喃开口:“子封!”
薛子封荡起温柔笑意:“月菀,我定说话算数!”
见薛子封笑意满满,揭月菀总觉得尴尬非常,见大厅内还有两个人,又暗自后悔,这不是让别人看了笑话?
“时候不早了,你不是约我出门吗?”揭月菀此时想得是赶快离开。
“是!”薛子封夸张地弯腰九十度作揖,“月菀,能随在下一同外出,实乃小生的荣幸。”
此番做法,倒是逗得小厮和丫鬟抿嘴微笑。
贫嘴!揭月菀皱眉,对下人吩咐道:“我和薛大人出去走走,你们便不必跟着了。”
出门过三条街,便到了薛子封买的宅院——薛府。
三进三出的宅子,里面已经装修一新,青石路旁都种植了玫瑰,假山错落有致,亭榭小筑与景交融,显得疏朗、雅致。
揭月菀没有想到薛子封会带她来这里,心里既诧异又涌出点点甜蜜,有种现代夫妻两人一同看房子的感觉。
大厅,别院,厨房……每一个地方揭月菀都细细看过,薛子封跟在后面,细细介绍每间房屋摆设。房子根据月菀的喜好,请的山水大师和建筑大师,花了月余时间,看月菀表情也是很满意,没什么可担忧的。他的心思一直放在月菀的玉手之上,牵不牵,这当然不是问题!问题是,怎样才能让月菀不甩开自己?这可比行军作战都难了。
薛子封的手是偷偷伸出去,缩回来,再伸出去,再缩回来,反反复复好几次,唯恐这手一牵,两人独处也就结束了。头一次与月菀相处超过半个时辰,对话也空前的多,他真有点受宠若惊。
纠结着纠结着,两人走到了薛子封攻破月菀心里防线的精心准备的场景——两人的卧室。
空无一物……
揭月菀怔住,一脸疑问。
“月菀,这是我们以后的卧室!”
面红耳赤,心乱如麻,揭月菀对于‘我们的卧室’几字,颇为不好意思。
“我希望能由你亲自设计,装饰、桌椅、衣柜、窗帘,甚至是卧榻,架床,这里的种种,希望都是出自你的想象。”薛子封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揭月菀脑袋内首先冒出“还好我画工不俗”,随后才觉得兴致勃勃,跃跃欲试,一个完全随自己心意而设计的卧室,是多么值得期待!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薛子封,凤眸里闪着无数光芒。
薛子封还是第一次接收到来自月菀善意的眼神,有些飘飘然,憨笑:“随你喜欢,想怎么设计都行,无论怎样,我都会让木匠做出来!”
薛子封笑得欣喜憨厚,透着一股淳朴气息,倒是逗得月菀笑出了声,其实这男人也许本性就是憨厚朴实的也说不定。
“那可随我意了!对了,你是否还有亲人在?我嫁过去之后,这手帕衣鞋的礼物需要置多少?”一觉得薛子封老实憨厚,揭月菀一直紧绷防备的心思也渐渐缓了下来,问出了自己一直担忧的事情。
“月菀不用准备这些。”薛子封没打算瞒着月菀他的身世,毕竟那没皮没脸的一家人迟早会找上门来,月菀也迟早会应对。
“我是忠远候府三房薛远山的三儿子,母亲是个胡人,在我十岁的时候就被折磨死了,我从小备受欺凌……”薛子封面无表情,心里除了对母亲的悲伤,只剩下对忠远侯府一家的怨恨,“你小时候正是看见我被侯府子孙欺负,呵退了他们,并给了我二十几两银子。多亏月菀的鼓励和银子,我才敢趁机逃跑,一路磕磕撞撞,才有了几天的成就。”
薛子封无比感谢上天的安排,如果不是月菀的银两,月菀的期许,自己也许鼓不起勇气迈出改变自己命运的一步,也许那个薛家杂种早已经在饱受欺凌中孤独的死去……
揭月菀没想到自己已经不记得的事情竟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轨迹,并且一直把自己放在心间。或许此人大多是报着感恩的心,自己对于他也许只是代表美好的符号,只是个鞭策他前进的鞭子,并不是真的有爱情……想到此,揭月菀忽视内心的一丝憋闷,舒了一口气,既然不是爱意,那自己也不用每天想着要以爱情还之爱情,紧绷防备的情绪彻底放松下来!
“子封!往事如风,你也不必如此感慨!既然公婆姑嫂的一应衣物不用准备了,我多给你缝几身衣裳好了!”想通之后,‘子封’二字也就不难出口,相处也自然起来!
他此番话一是为了向月菀说明真相,另一个是为了争取同情,叙述自己的深情。如今看来,果然有效!薛子封欣喜不已,赢得妻子真心,亦不远已!
心思各不相同的两人,要想情谊想通,还得费一番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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