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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谨风随手推过来的一杯茶,李吉瑞闹了半宿加一整天的肚子,拉得腿脚酸软无力,说什么是为了给自己排排体内的杂质、浊气,想起谨风说此话时的一副小人嘴脸,李吉瑞咬咬牙,小肚鸡肠,男生女相的贱人。
虽是这么说,第二日谨风随薛子封到揭家替揭月菀看病时,他还是屁颠颠跟了过去,兴许能遇到安璇儿呢?最近几日,家里忙着送二伯和三伯离京上任,有很长时间没见梦中的姑娘,李吉瑞想得很。
也许是老天可怜他,安璇儿正与揭月菀坐在花园小亭中赏雪、闲聊。本来亦步亦趋跟在薛子封和谨风之后的他立刻窜到了两人前面,捉摸作样地向月菀和安璇儿作揖行礼。
谨风眼珠一转,顿时心里和明镜似的,原来如此,怪不得拉的都起不来身的某人要强装精神,顶风冒雪地跟过来。
谨风心思一转,从容不迫地走到月菀和安璇儿面前,嘴角带笑,声音如金石相撞,甚为悦耳:“刚进揭府,就觉得雪下得急了,想必是雪也知道佳人在此,催促着我莫让佳人久等!”
谨风生得美,杏眼朱唇,肤若凝脂,青蓝色衣袍系得松散,露出一角月白色丝绸里衣,大片白皙的皮肤luo露在外,绽放着满满春意,丝毫不惧冬日的严寒……
安璇儿和揭月菀皆是心神一晃……
安璇儿皱皱眉,听声音看妆扮是个男子,可这长相也太妖艳了,说话如此轻浮,难道是李吉瑞的男宠?
不怨安璇儿脑洞大开,实在京城官员贵族生活愈加奢侈糜烂,狎妓者甚多,朝廷不提倡纳妾,可男宠确是连妾室也算不得的,男风逐渐流行,慢慢成为一种时尚。安璇儿虽从未见过,倒也是听说过。
揭月菀没有想到那方面,可是她两世为人都克己复礼,端庄严肃,十分不喜像谨风这样言语轻浮,衣冠不整之人。
两人皆是皱眉不语,谨风脸色一僵,想自个只要对怡红院的姑娘们挑一挑眼神,也能引来一片尖叫声,难道京城的姑娘们都是如此与众不同?
李吉瑞噗嗤一笑,对她们说道:“璇儿姑娘,月菀姑娘,你们不要理会这么个疯子,他在江湖上逍遥惯了,一向没有正行!”
要不是真的知道谨风此人虽放荡不羁,却有真才实学,号称第一神医,就凭他对月菀的轻浮调笑,薛子封都有理由让他好好感受感受第一杀手组织‘孤狼’的利落手段。
薛子封见谨风不明状态还想说点什么,立即开口高声说道:“谨风神医,还望你帮忙看看月菀现在的情况!”
安璇儿一愣,不明情况。
此事,揭月菀并不想让安璇儿知道,一来害怕璇儿担心,二来是因为怕璇儿泄露给月馨知道,徒添烦恼。
借口说道:“月承今天休息,现在正在跟着武师傅练功,我让冬梅带你去看看。”
安璇儿知月菀话中意思,此处人多,她不便强求,乖乖跟着冬梅离开。李吉瑞见安璇儿一走,自个哪还能留得住,说了声:“我也是好久没看见月承弟弟了,我去看看他武功是否有进步?”也不等月菀反对,瞬间便没了人影。
揭月菀扶额,李吉瑞根本没见过弟弟月承,能找出如此理由,也算是有心了。
谨风不安分的性子蠢蠢欲动,对两人语中的月承很好奇,莫不是武学奇才,要不然都急着去看他练武功?
薛子封见小亭之中只留三人,顿时舒了口气,朝谨风恭敬的说道:“劳烦谨风神医了!”从袖中抽出帕子,搭在月菀的手腕处。
月菀眼角一抽,这厮还懂得男女大防?
谨风倒是只以为京城姑娘就是与众不同,迂腐约束,也没说什么,挽袖伸手替月菀诊脉。
约莫过了足足有一刻钟,,谨风才收回手,表情很沉重:“月…月菀姑娘是吧,请让我看看姑娘的舌苔,耳垂,指尖……”
没有注意到薛子封杀人的眼神,谨风细细地观察了揭月菀这几个部位的情况,最后用手轻轻触了触月菀的柔夷。
“姑娘,口唇舌白,耳垂苍白没有血色,指尖半月痕消失,脉沉紧,手寒凉,体内寒气过重,有严重的宫寒之症。听薛子封说,你冬日曾坠入冷水之中,能否详细地描述坠入过程和过后治疗?”
“在我十一岁的寒冬,在冰上戏耍,冰层破裂,坠入其中,我当时神智不是很清楚,只后来听家人说,约莫过了一刻钟才被救上来,接着发了半月的高烧,好了之后,一直没有发觉,在十三岁时初来月信时,甚是疼痛,父亲这才请了郎中前来,说是自己宫寒重,恐不能……不能生育,喝了有两年的汤药,一直起色不大。”
其实是揭月馨当时调皮,在池塘冰面上跑动,揭月菀见此急忙劝阻,妹妹不仅不听劝告,反而硬拉着姐姐玩耍,月菀拗不过她,站在冰面上看着,发现揭月馨脚下冰层出现裂缝,心太慌,跑过去推开妹妹,自己倒是掉下去了。
揭月菀并不想将这件往事细细说与外人听,只要是有碍妹妹的声誉的,身为姐姐的她自然不会做。
“宫寒之重,积年久矣……”谨风摇摇头,略显沉重的说道。
薛子封心里一紧,替月菀担忧!孩子对于他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小时候见多了薛府孩子的残忍,他是不太喜爱孩子的,更何况,万一遗传了自己的异眸,只会让人嘲笑罢了!倒是月菀……
揭月菀听过数次这样的说法,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她很喜欢孩子,无奈自己福气浅薄……
欣赏够两人的黯淡神情,谨风才缓缓说道:“虽然严重,但是如果再好好调养一两年,还是能痊愈的……”
故意顿了顿,见两人露出一副殷切的期望样子,崇拜地看着自己这个大名鼎鼎的神医,享受了一番被人热烈注视和崇拜的目光,谨风在两人开口催促之前说道:“寒气重,阴气盛,可以用阳性滋补药材慢慢调理。”
“可是,我已经调理了两年之久,并无多大起色。”揭月菀提出疑问。
“你平时吃的是什么药,薛子封已经把方子给我看过了,虽是些阳性滋补药,可是价格便宜,药效有限,像你这么金贵的病,自然需要用上好的药材调养,天山雪莲、人参、藏红花、冬虫夏草、鹿茸……”谨风一口气说了七八个顶尖的好药材,全是滋补的名药,一根、一两少不得五六千两银子!
揭月菀越听越心寒,这就是皇后娘娘,也不定有的待遇啊!
薛子封可不缺钱,杀手一单生意,少则几千两,动辄上万两,李乘安又是个善于经营的,另有房产、店铺、钱庄若干,不说是富可敌国,也算是富甲一方。
“麻烦神医给写个方子……”
桌上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谨风接过薛子封递的笔,挥挥洒洒,足足有两大张纸,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继续说:“虚不胜补,虽然月菀姑娘体质还不错,也需要定量定时,另外开了辅助的方子,是些蔬菜水果之类,用来平衡调养,两年之内,应当能得痊愈!”
薛子封心中惊喜,接过方子,吹干墨迹,小心翼翼地叠好揣进怀里。
揭月菀看在眼里,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薛子封隐藏了什么身份。但是,天上哪有掉金子的事?即便他有不少积蓄,她也不能花他的钱!聘礼因为还要作为嫁妆还过去,勉强可以不算,但是药材之事,她是万不能再接受。
“谨风神医,不知道还有其他法子吗?比如运动健体之类的……”揭月菀还是不想放弃希望,锲而不舍地问道。
“确有其法!”谨风眼睛眨了眨,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本想单独告诉子封,既然月菀姑娘如此急切,我倒是可以一说。此法能起到很好的辅助效果……这个嘛!道家上讲究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更甚者专门研究阴阳双修之法,其实不无道理……所以,以鄙人之鉴,加强床笫之间的交流,阴阳相合,融会贯通,必能滋阴补阳,大有裨益……”
揭月菀霎时满脸染上了晚霞的红,低头喝茶,心里暗骂……
薛子封心中一喜,此一说简直是为自己以后唐突佳人找好了绝佳借口!
月菀低头顺眼,瞥见薛子封一脸毫不遮掩的喜色,心中一恼,愤然抬头,义正言辞地说道:“多谢神医,外面雪下得紧,怕是催着你们回去……一会儿风雪大了,岂不是不好走?神医和子封可先行到客厅休息饮茶,我这便去寻李公子!”
说罢,披起斗篷,招呼花园中恭候的小厮,命小厮先行带两位公子回正厅,自个冒雪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还能不能直视‘融会贯通’这个词……
此章,中医药部分纯属扯淡,勿究、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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