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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揭月菀和薛子封正在天香楼三楼包厢,凭栏眺望,看着下面近似朝拜的百姓,和一脸淡然的谪仙周锦。
揭月菀能清晰地看见周锦一妻三妾,二子一女一脸欣喜若狂的神情。
周锦的正妻是太子太傅兼三朝元老王植的三女儿王珍灵。王植和上官居正乃是当朝两大威望之人,天下进士为十的话,三出于上官门下,三出于王植门下,上官元老来仍然热衷权势,看似赋闲在家,却一直在明里暗里支持周允义。而王植的门生大都散落各地为官,其余则是专注于学问研究,自个更是保持中立态度。所以,当上官已然被谭盾满门尽灭,而王植却依然或著书,或远游,子孙环绕,怡然自得。
周锦之妻,王珍灵,是大家闺秀的典范,在周锦甚少在家的十年时间里,一直把内宅打理得紧紧紧有条。贤德能干不说,同两个妾室,刑部尚书赵为民的小女儿赵莹,亲军都尉武德海的外孙女孙竹泉,竟然相处也是融洽亲睦。王珍灵生下了嫡长子周允羽,赵莹生下庶次子周允泰,孙竹泉生下了庶女周允渃,子嗣之间,嫡庶有分,手足情深。
揭月菀看见这一大家子相见时的感人场面,不禁赞叹:“周锦真是人生大赢家啊!”
“福儿,切莫被他外表迷惑了!”薛子封连忙揽住月菀,一脸紧张,“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像他这样的人,定是不简单的!”
“哦?听此意,你见过他?”揭月菀挑眉,一双凤目似乎有穿透人心的力量,“你可说过相互依赖,并肩作战……可是,你似乎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薛子封心里咯噔一下,神情一僵,谄媚地笑道:“是有一些……哈哈……那啥,以防你吓跑了,成亲以后我就告诉你!”最好是生了娃以后再说,到时彻底拴住了福儿,即便知道了自己是杀人头子,有了那么多牵绊,她也是跑不了的……
揭月菀嘴角扬起一抹讥笑,胆小的男人……她一向喜欢自己慢慢解开真相的过程,薛子封,欺瞒久了,可有你受的!
这个十三王爷,想是与眼前这个摇着尾巴的家伙有些渊源……
周锦与家人、众皇子公主见礼叙旧片刻,随他们进宫见皇上。听闻皇上重病在身,周锦自愧没能在兄长身前侍奉,寥寥几语之间悲痛之情流露无疑。
众人自是劝慰一番,皇家之人早已备好奢华大气的车马,待周锦换车,众人便拥着他,驶入宫中。
夹道欢迎,伫立在道路两侧的百姓,随着马车,缓慢前行,期间高喊声不断,偶尔能赢得周锦扬开车窗时的温柔一笑,更是一片欢呼之声,甚至比过年还要欢喜!
此次狂欢直到载着周锦的马车消失在皇宫金碧辉煌的正门,众百姓才依依不舍,渐渐散开。
周锦先回到怀仁殿洗漱装扮,换上四爪双龙补子的赤袍亲王服,束发戴上缀金附蝉的貂蝉王冠,时年三十的他,正值壮年,剑眉醒目,面庞大气周正,不怒自威,比起老老垂暮,不久于世的皇上周冶,更具帝王之范。
大内总管喜临云亲自在怀仁殿里候着,待周锦打扮完,恭敬地请他到乾清宫拜见圣上。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周锦才从乾清宫走出,双眼泛红,面色哀戚,显然在为皇帝哥哥的病情忧心伤怀。
早早在坤宁宫等候消息,装扮一新的皇后李鸿颜打听到周锦出了乾清宫,急匆匆赶来,恰好在宫道上碰个正着。
李鸿颜遥遥便望见了周锦,斯人更显成熟,而自己却已过了最好的年华。李鸿颜犹记得十年前,三十岁的自己不慎奉茶时烫伤了前皇后,惹得周冶不快,不顾自己为他生育了一男一女,不顾十三皇儿年仅三岁,需要生母照料,说是要把她驱逐出宫。当时无助的她唯有跪在殿外,苦求四个时辰,仍然未能换回周冶的一点儿的怜惜。
一个女人十六岁进宫,十数年的陪伴,为他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因为一件小事情而忘情绝义!从那时起,李鸿颜就对当今圣上死了心。
十三王爷偶然看见跪了四个时辰,摇摇欲坠的李鸿颜,或许因着天生的怜悯之心,扶她起来,命他的陪读太监刘振送李鸿颜回宫,并替她求情,才换回了她保持妃位,带发修行的旨意。
那年,阳光正好,而唯一一束落在李鸿颜一片漆黑绝望心田的,只有十三王爷的温柔笑意。
反手云覆手雨,手握大周政权两年之久的李皇后在一年之后,见到谪仙周锦时,仍然有些局促不安,不知从何说起。
周锦挂着温柔的笑意,向李皇后见礼,说道:“皇后娘娘许久未见,可尚好?”
他的声音清雅温润,胜似佛音。
“尚…尚好!”手足无措的李鸿颜,结结巴巴,犹如少女初遇情郎般羞涩,“周……和善亲王,这一年过得可还好?”
“让皇嫂忧心了!一路游山玩水,锄强扶弱,倒也过得顺畅。”
“那就好!就好!”李鸿颜喃喃说道,一时不知接些什么话,又贪图这一刻周锦的音容,突然,灵机一转,“自你前些日子送信说今天能到,允礼就念叨着想他叔父……这孩子对你最为喜爱亲近,你可有空现在随我看看他?”
“锦一年未归,家里人也惦念的紧,待我晚些时候,定是会去允礼的寝殿,就不麻烦皇嫂啊!”周锦礼貌周全,耐心解释。
“这样啊……”李鸿颜一脸怅然若失的样子。
“皇后娘娘!”随侍一旁的刘振看不下去了,向前提醒道:“娘娘,时辰不早了!您不是一直担忧皇上的病情,想前去探望,再晚些,皇上就该午睡了!”
李鸿颜这才回过神来,丫鬟太监们随侍跟在她身后,又想起自己刚刚的失态,唯恐他人看出蹊跷,一时羞恼,瞪刘振一眼,训斥道:“狗奴才!不早些提醒我!”
刘振唯唯诺诺,叨念着‘奴才该死!’他从小作为侍读,跟着和善亲王,直到和善亲王成年远游。后来也一直在怀仁殿当差,李皇后回宫之后,逐渐总揽后宫大权,这才招自己近身伺候。刘振本就是个人精,自然能从每年和善亲王回京时,李皇后的不对劲中琢磨出什么。
此时,他哪敢多言,只盼着皇后娘娘训斥过后,赶紧离开,切莫让别人看出什么!
“既然如此,和善亲王请快快回吧!切莫忘了晚上的家宴!”李鸿颜快速言语两句,终于带着一众丫鬟太监匆匆离开。
“皇叔,你说,人活这一世,到底为了什么?”
周允礼今年十三岁,他有多大,便在这深宫之中呆了多久,记忆里为数不多,走出皇宫牢笼的时候,除了皇家祭祀,就只剩下那次卖身相亲。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眼前除了伺候的丫鬟太监和教书的先生,也只有母后和长姐……可惜,仆人和先生对自己是畏惧的,长姐倒是对自己疼惜有加,可自从成亲之后,一月也只有三四次前来看他……
按说,母后天天教习自己治国谋略,应该是对自己最疼惜的。可是,周允礼再是蠢笨也明白,果真是用心教导的话,怎能把自己常年困在宫中,就连大多数的朝臣宴请,都推脱他身弱不适,不让他参加……
母后要的不过是他听话懂事,根本不需要他有自我的思想,也不需要他有谋略,懂得治国之法。母后要的,不过是个听话的傀儡罢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此生为谁而活?!作甚要活着?!
众人钦羡的皇子的身份对他而言,不过是束缚自我的枷锁!有时候,真想化作天边的烟火,虽然短暂,却也绚丽肆意。
“有人为钱而活,有人为权而活,有人为情而活……”周锦温柔地摸摸小侄子的头发,这个最小的侄子,安静美好,恍若坠入人间的花仙,单纯懵懂,心思敏感善良,让人止不住地疼惜。
“一千个人有一千种答案,皇叔我也是不知道的!不过!我知道,生命是自己的,唯有你自己把握!”
周锦不想沉浸在如此悲伤的话题中,从怀里掏出一把缀有宝石玛瑙的精致藏刀,放入还在沉思的周允礼手中,笑意满满地说道:“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是从高原藏人那里好不容易讨来的!知道你喜欢刻些小木偶,送给你啦!不过刀刃很利,吹毛断发。你以后千万要注意些!”
周允礼欣喜地接过匕首,匕首不过三寸多长,小巧漂亮。他抽出匕首比划了两下,随后插入腰间,笑着问皇叔:“看我可像皇叔你说的侠客?”
周允礼十分羡慕皇叔能四处领略山川河海,体味不同的风土人情。每次周锦回来,他是必央求皇叔讲些奇闻异事,平常百姓的生活百态。
周锦最是疼爱周允礼,必带些民间小饰物送给他,上次就送了千金难求的西域香料。周允礼特别喜欢,一直用着,因此殿里始终有淡淡的香气弥漫在他们的四周,温馨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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