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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兆风到了后花园才分外庆幸自个儿没多话,问一句“现在是什么年号”。

因为原身那倒霉徒弟孔清溪正跟人打架,左手虚晃一招右手冒蓝火呼过去,蓝火在挨打的那位弟子头发上烧得十分欢畅。

很明显,她不仅穿越时空了,还他妈穿越世界线了。

朱清文跃身过去,将两人隔开,反手在弟子头上一抚,蓝火簌簌灭了。

朱清文冷着脸朝孔清溪看去:“清溪,过了。”

孔清溪一抖袖子冷笑,原本就艳丽的容貌更是张扬无比:“师兄来得挺巧,单看着我烧这烂舌根的头发了,倒是没听着他说我跟清源是没娘的杂种。”

朱清文饶是清正,心里头也爱护短,扭头看向正“哎呦疼死了”的弟子:“他说的可当真?你方才是这么编排二师弟跟三师弟的?”

那位弟子捂着头发:“饶是、饶是我说岔了,他动手便是对的了?别以为你们是少主的徒弟就——”

“我的徒弟怎么了?”

沈兆风方才隐在竹子后头,这会儿闪身露出身影,笑吟吟:“接着说。”

开玩笑,正主都来了还说哪门子说。

那弟子脸色白了白,直着膝盖扑通跪下去。

沈兆风真没算账的意思。

半大小子么,说话没大没小的,顶不齐打一顿也就完了。

沈兆风的意思是,你接着说,你说的越多我知道的现在这个世界的情报越多,没准儿还能找到回去的法子。

可谁知道这弟子扑通就跪下了,那脸色跟见了鬼似的。

不仅如此,孔清溪一撩袍子也跪下,莫清源——就是那不敢离她近的软包子也跪下了,尽管表情各异有哭的有冷笑的,可到底——

都垂头跪下了。

最后朱清文也在她脚底下一跪:“师父,外门弟子无理在先,清溪也是为护师弟的名誉。师父降罚还是老规矩么?”

沈兆风脑子没反应过来:“嗯。”

朱清文一低头:“是,师父。”

嗯?

我说什么了你就“是”?

我那“嗯”,是说“嗯,让我想想”,怎么就“是”了?

朱清文站起身来,朝跪着的几位说道:“孔清溪身为少主二弟子不守宗规,莽撞无礼,戈戮同宗弟子,罚律政山狱炎池一刑。莫清源见而不阻,同罪。外门弟子侮辱圣人之子——须到律政山递册籍牌子——同罪。”

凉风清凌凌地吹过去,让人脊梁骨有点发寒。

“朱……清文,那狱炎池是什么地方?”

朱清文默了默,道:“是刑罚之地。”

废话,听名字也不像喝花酒的。

沈兆风又问:“具体的呢,怎么罚?”

朱清文又默两秒,道:“狱炎池,是宗主开宗时建成的,里头灌的是冥炎烈焰。刑罚时须人褪了真气,以肉身进去……待上三日方可出狱。先前狱炎池几十年不曾开一次,只用来惩处堕入邪途的弟子。自从师父开坛,狱炎池便时时敞开,弟子受罚也多半用重刑了。”

沈兆风听得打哆嗦:“那你刚才怎么不拦着我?!”

朱清文愣了一瞬,随即一笑——这笑带着点无奈,带着点春寒料峭的冷意:“上回我劝了,师父便连同我一起丢进池子里。我们仨人足足躺了半个月。我若在外头,他们出狱时,还能照看他们,肉骨还能好得快些。”

沈兆风这才意识到,自己穿过来的这身子原主,是位货真价实心狠手辣的恶毒师父。

孔清溪与莫清源在被带到狱炎池的路上。

莫清源一路踢着石子,低头道:“师兄不必为我出头的,那弟子只骂了我,何曾骂过师兄?”

孔清溪嗤笑一声:“不给他按个侮辱圣人之子的罪名,他怎能也发落到狱炎池。”

莫清源将头低得更紧:“我们可以回去告诉师父——”

“告诉她?”孔清溪冷笑:“她是个半点不通刑律的人——便是通晓刑律,也大抵是随心降罚,哪里分孰轻孰重。正虚门少主心肠狠毒不是一两日了,你我当了她弟子这些时日,这点事还拎不清楚么?”

莫清源没吱声,只抿嘴继续踢着石子。

刚到律政山,就听有侍子急急地跑来:“律政山肃听少主之令——”

律政山的弟子齐刷刷跪下去:“少主请讲。”

侍子喘口气,从袖子里掸出一张纸:“少主有令:今吾门下弟子、外门弟子虽行事莽撞、悖逆宗规,少主念素日弟子行事有素,勤勉正心,故酌情将狱炎池一刑降为——”

侍子顿了顿,抖着嗓子喊:“降为打扫正虚大殿门前落叶一日,刑满大弟子朱清文验收——”

律政山弟子个个跟吃了苍蝇似的。

也不是跟吃苍蝇似的恶心,是比吃了苍蝇还惊讶。

正虚宗少主是什么人?那名儿臭的,都能臭名远扬到修仙界之外去。心肠也毒,对自个儿门下弟子都下狠手罚,平日里谁见着不躲着走?

可眼下呢?鞭子都快挨到身上了又缩回去,换成猫爪子挠两下。

这谁受得了。

莫清源眼睛一亮:“二师兄,你听!师父还是念着我们的!”

孔清溪倒是眯了眯眼,薄唇一掀放冷箭:“且看着吧,回头不知道有什么法子整咱们呢。能不死在她手里头,便是天大的好事。”

莫清源踢踢地上的石头:“现在好就是好嘛,二师兄你总是……”

孔清溪睨他一眼:“给个甜枣就忘了巴掌?上回谁将你扔进狼群里,害你差点被狼吃了?要不是大师兄赶来,你还有活命?”

莫清源停嘴不再说话。

沈兆风一路回自己的寝殿——按原主的喜好,寝殿叫生香殿——继续修养。

一路上皆是白玉楼宇,飘着的也是素纱轻雾,可一靠近生香殿,画风便陡然变了。

这生香殿从地基到斗拱,用的全是檀香红木。檀香红木是六颐宗在天狼峰最西头林地里产的木头,五百年成材,除少数木材打成各色物件进贡给凡间朝廷外,剩下的全用来造生香殿。

殿身周遭赤纱缭绕,大殿飞檐翘角,周遭一溜的素色楼台,唯独生香殿雕梁画栋,连门口两根三人合抱的赤色蟠龙柱也刻金描彩,真是——好看极了。

这生香殿前前后后造了七十年,打沈兆风少主一百五十岁成年之时,到今日少主遇袭,已整整矗立八十年。

立了八十年的生香殿,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里即将会发生什么事,以及,将来会发生什么不可言说的事。

“这记忆受损之事,还不足对外人说道,你懂我意思?”

这原身的恶名也稍有些好处,比如仇家不敢轻易来招惹。

先前让人掏一血窟窿还没死,以原身的性格必得灭了刺客满门,因此短时间内仇家必不敢轻举妄动。

可如果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这恶毒女人啥都不记得,那可就说不准了,来寻仇的不说,万一有趁热闹倒打一耙泼脏水的,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由此,沈兆风决定暂时保存秘密,先按兵不动,看看到底有没有回去的法子。

“师父,我懂。现在此事只有弟子、华仙医以及您自己知晓。华医师向来不透露病人名籍与事由,这您放心。”

沈兆风点点头:“你去盯着他俩扫殿门口吧——好好扫扫,瞧那落了满地的叶子,多碍眼哪。”

朱清文称“是”,行礼退下。

正虚殿门口。

孔清溪远远瞧见朱清文的身影,“哟”了一声:“她还真让你来了?”

朱清文皱眉:“清溪,不可对师父无礼。”

“呵,”孔清溪将笤帚舞得跟方天画戟一般,落叶簌簌飞满半空。

他将笤帚往地上一立:“师兄,你是正派皇室出身的太子,自然满口伦理道德、尊师重道的。可我们不是。我自小没爹没娘——便是你们说那甚么孔圣人是我父亲,我却也不曾见过几面。三师弟呢,又是乞儿出身,更不晓得甚么规矩。可我们虽不懂礼教,却知晓人心呢。师父她的心肝是什么颜色?”

“可她毕竟是师父……”

“是又如何。”孔清溪一指莫清源:“你既叫他师弟,可曾想过他受过的罚没有?”

莫清源拎着扫帚,有点不知所措地瞧着两位师兄:“我……”

“你是太子,皇家在后头给你撑着,她不敢折你的骨头;我是劳什子圣人遗孤,她也因此念着情分不生罚我——可你瞧瞧师弟身上的伤——”

孔清溪拉过师弟,一手揭开他袖子,冷白瘦削的胳膊上一道道鞭痕。

“这就是你尊的师,重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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