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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弟子们大多醒来,估摸着也是第二天天亮了。

天狼在山洞里嗷嗷叫了一宿,看来前去叨扰天狼的弟子不在少数。

沈兆风遥遥瞧着那边发愣,肩膀处生生地疼,有弟子问道:“咱们今日也往山洞里去么?”

辜兆月也往远处瞧了瞧,分析道:“既然那天狼借洞中地势袭人,若是有法子将其引出来,或许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可这天狼狡诈得很,”燕玄道:“总不能像引诱猫儿狗儿一般拿腥肉引出来。”

布家这回没再跟燕玄杠,倒是点了点头:“这天狼确实非凡物,用一般的法子怕是难以引狼出洞。”

沈兆风的聪明小脑袋又开始转动。

她问后头的弟子:“上回开路的□□可还带着么?”

后头弟子回:“回少主,带着呢。”

好嘞。

沈兆风拍拍手:“走了,逮狼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又往天狼洞赶,到了洞口却不进去,沈兆风派了两位弟子往上走,直到天狼峰顶上才叫停。

沈兆风招招手叫来带□□的弟子:“瞧见你师兄们站的位置没?去,把□□扔那儿。”

弟子依言行事,爬山的爬山,扔□□的扔□□。

末了,众人重回到队里来,沈兆风叫孔清溪将蓝火点了,隔着两里地指着那□□包:“瞧见那□□包没?你这火能飞到那儿去不?”

孔清溪没作声,用实际行动证明这蓝火不单能烧过去,还能顺利地将□□包引炸。

轰——

众人直着脖子瞧,天狼山塌了一半。

紧接着打天狼山脚底下跑出来几个穿六颐宗宗服的非洲黑人朋友,沈兆风不禁感慨:啊,人冷融写的混搭修仙文就是牛逼有国际范儿,连各色人种都整挺齐全。

正这么想着,打头的那位国际友人就开口了,一张嘴就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我草拟大爷沈兆风!!就他妈知道是你干的!别人再也干不出这缺德事儿来!!”

走近一瞧,原来不是非洲朋友,是让□□炸黑了一个色的冷融。

后头跟着的是六颐宗的弟子。

沈兆风奇道:“都这时候了你们怎么还在里头呢?折腾了一宿不累啊?”

冷融扯过她袖子抹一把脸,袖子登时两道黑印子:“扯淡呢,在里头的是人家不是我们。大半宿来打狼的人越来越多,到后来比优衣库联名打折的那天人还多,我就说要不咱摇号吧,一个个来,结果排了个三十多号。这刚进洞口就听见外头轰隆响,反应过来洞就塌了。”

解释完又问:“你特么到底想干嘛?”

沈兆风指指塌了的天狼洞:“瞧,那不是出来了么。”

天狼确实出来了,而且现在比较暴躁,脾气不大好。

为什么脾气不大好呢。

假设,我是说假设啊。

假设你在你们小区,家里,安安静静住了十来年没人打扰,有一天突然有人轮流敲门送温暖,你打发走一个又一个,到了晚上在不断有人敲门送温暖的同时,楼上还装修,电钻声嗡嗡嗡响了一宿。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寻思该是最后一位送温暖了吧,结果你那疯批邻居点了个□□包把你家天花板掀了。

太有代入感了,这几天我家邻居就在装修,写到这里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因此天狼此时口喷朱光,双目怒张,用实际行动表明对强制拆迁的不满。

沈兆风打了个手势:结阵——追!

正虚宗众弟子刷刷结成阵,沈兆风打头拎着剑就去了。

那天狼在天狼山当地头蛇当了上千年,一向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见过这种掀人老窝的疯批玩意儿。

于是,条件反射一夹尾巴跑了。

冷融在原地愣了两秒:“操,物理驱魔。”

感慨完之后拍了旁边弟子一巴掌:“愣着干嘛,追啊!”

这一句话点醒了剩余五宗的人,于是众人提剑撸袖子跟去火拼似的,浩浩荡荡追狼去了。

那天狼撒开四根麻杆一般的细腿哒哒哒跑了近五里地,估计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地盘,于是一甩头,龇牙咧嘴地冲着追来的众人亮爪子。

沈兆风刚摆好迎敌姿势,就觉着旁边一个黑影冲了出去。

嚯,原来那燕小少爷这就冲过去了。

看得出来是真想要功绩,燕小少爷手往腰上一抹,将腰上银带咔咔抽出来——好家伙原来是条银鞭。

“燕玄!”布家在后头厉声喊道:“回来,你不是天狼的对手!”

燕玄哼了一声:“边儿呆着去,别他妈碍事!”

正说着,那天狼便一弓腿直直扑过来,那燕小少爷着实有两下子,银鞭舞得跟银蛇一般,可天狼速度太快,银鞭只堪堪勾到虚影。

几番对阵下来,燕小少爷已挂了不少彩,背部的抓痕尤为惊心动魄,几乎深到骨髓里去。

要问为甚么旁人只远观而不助阵——一是众多弟子有自知之明,知道自个儿不是天狼的对手,去了也是添麻烦;二来呢,这燕小少爷摆明了不许别人抢功绩,要真冲到前头去,估计还没被天狼扑杀,先死在燕小少爷的银鞭下头了。

可燕小少爷明显力不从心,沈兆风正琢磨寻个时机捞他下来,便觉身旁又一个赤色身影冲出去——布家去捞人了。

布家身上还负着伤,动作没燕玄伶俐,燕玄一头银鞭甩过来:“别他妈碍事!”

布家硬生生扯过鞭子,手上血痕深可见骨:“阿玄,下来,别逞强。”

燕玄这会儿也不知是杀红了眼还是别的,反正眼圈突然就红起来:“我让你别他妈管我!”

布家喘口气,又道:“这次驱魔大典,你兄长也来了。你要教他看到你这狼狈样子么。”

燕玄的鞭子硬生生停在半空,布家趁机连鞭带人扽到身边,拦腰带回队伍了。

那天狼虽桀骜不驯,倒也深深受了几道鞭子,这会儿回头瞧瞧众人,寻思人太多不一定打得过,于是瘸着腿跑远了。

沈兆风派了几名弟子去盯着天狼的动向,道:“还是暂做休整,那天狼负伤,下回便可直取首级了。”

众人嘴上称是,心里却各打算盘:这天狼首级的功绩,必得归到一人头上,可归在谁的头上呢?要说是最后取得首级的那人,可若没有先前众宗弟子生磨一晚耗了天狼的力气,若没有燕小少爷将天狼抽上那么几鞭子,最后能顺利取得首级么?

因此各怀心思,一时无人说话。

“嗬,哪门子的规矩?!”突然有人争执起来,众人都朝那边瞧去。

说话的这位面如冠玉,眉眼竟如画上去的一般,真是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人身着青衣,瞧着不像是哪一宗的制服,因此当是最为随性的武当弟子。

这位武当弟子又冷笑一声:“小爷倒是没听醒过,五宗何时见了玄门弟子,便得行上大安礼了?”

“少主莫气,”一位着黄袍的玄门弟子出来打圆场:“左右是舍弟太过跋扈了,现下众人追了天狼,也都疲乏,咱们都歇了罢。”

如此一个小插曲,众人倒都没放在心上。

沈兆风嫌弟子多的地方吵得慌,于是提脚往边上走。

拐过几个弯儿,就听见前头有人说话:“脱了。”

沈兆风心里一惊,别是有野鸳鸯戏水罢?

一边想着一边兴致勃勃拨开草木去瞧,两个人影坐在前头地上,竟是布家和燕玄。

方才说“脱了”的那位,正是布家。

“你滚开,我自己能上药。”燕小公子还是那炮仗筒似的脾气:“离我远点。”

布家笑了一声:“害羞了?从小到大你哪里我没看过。”

燕玄气红了脸,怒道:“那是小时候!长大了自然、自然……”

“我知道你藏着掖着是为甚么。”布家一边说,一边抬手绕到燕玄脑后——抽了头上的素簪子。

沈兆风无声地“我操”,那鸦羽似的头发散下来,衬着灼灼桃花面。

燕小少爷竟是位俏生生的明艳少女。

一时无人说话。

半晌,才听燕玄抖着嗓子道:“你何时知道的。”

“你五十岁生辰时。”

“从那时起,到现在,一直都知道?”

“是。”

沈兆风以为,燕小少爷——啊不,燕大小姐会给布家一耳光什么的。

可是并没有。

相反,燕玄缓缓地环住自己的腿,肩膀剧烈颤抖,她在无声地啜泣。

“阿玄……”布家从她身后挑起她的一缕发:“这些年你太累了。”

该找个肩膀,依靠一下了。

“不用你管。”燕玄的声音闷闷的,发着哑:“反正你都知道了,笑话我吧,我受得住。”

布家道:“我为何要笑你?我很钦佩你,阿玄。”

燕玄抬起眼来,眼圈发红,因此眼角也带着抹艳色:“真的?”

“真的。”布家替她揩去眼角的泪水,趁机将人捞到自己身边:“生在那么个家里头……你能扛到现在,很不错。纵使好强了些,可总归是这些可爱之处,才塑造了现在的阿玄,对不对?”

燕玄道:“我怎知你这话是不是在哄我?”

布家笑道:“那你想怎样——不然以后我天天去元丹宗蹭饭罢,天天在阿玄眼前晃悠,阿玄便知我是不是真心了。”

燕玄哼一声,道:“这话也是哄人的,谁人不知全食宗以农为本,地皮都能排到天界去,饭食也是翻着花样儿的多——”

“那不若阿玄嫁过来,地皮和饭食便都是你的。”布家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全食宗少主也是你的,划不划算?”

沈兆风在心里默默鼓掌,呐呐,米娜桑,这就是爱情的模样吗?真是令人羡慕呢。

有一说一这个布少主真的会撩,沈兆风蹲着听了半天墙角蹲到腿麻了,刚一起身便踩了枯枝咔嚓一声——

坏事儿了。

布家道:“谁在那里?”

沈兆风见藏不住了,便从草丛里头钻出来:“啊,那个,哈哈,我出来散散步,你们……”沈兆风指了指靠在一起的俩人,这会儿燕玄已经靠在布家怀里睡着了。

沈兆风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憋了半天,道:“你俩早生贵子啊?”

说完就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不摆明了证明自己听墙角了么,于是丢下一句“我回去睡了”便转身想走,却听布家在后面道:“沈前辈留步。”

沈兆风疑惑地转过身,却见布家从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块油纸包着的糖块来。

布家将糖块扔给沈兆风,沈兆风愣愣地接住。

布家指了指怀里的人,笑道:“提前请沈前辈吃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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