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端得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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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兆风咳了一声:“没甚么大事,只是无端梦着小崽……清源抢我的点心吃。”
朱清文犹疑着点了点头,又道:“这些日子不太平,师叔遇袭,宗主震怒,玄门元丹二宗又对武当虎视眈眈,师父当是谨慎些为好。”
沈兆风叹口气下床,这些事她真的一点儿都不想理,她现在该做的是抱紧大腿好好活下去——又想到冷融,沈兆风心里堵了堵。
左右是守在宗里,沈兆风准备摸到筑基场再去众弟子跟前刷一波好感。
先前经过黑水镇与天狼山一役,众弟子对沈兆风的印象已大有改观,再加上莫清源在驱魔大典崭露头角,师徒俩一时成了宗里的风云人物。
这会儿沈兆风又在筑基场边一立,众弟子纷纷驻足擎礼——与先前摄于原身的淫/威而屈膝不同,这是真真正正对少宗主德行的拜服。
沈兆风哪里晓得这个,只觉得大片弟子在跟前跪下去虽然有些羞耻。
但是真特么威风真特么爽啊。
于是背着手抬头挺胸,端庄道:“都起身罢,现下六宗不太平,宗主昨儿个生气得很,大家也都看着了。都谨慎些,好好练剑,免得叫他宗将咱们看轻了去。”末了又添补一句:“大家都是新进子弟,进了正虚宗不过百年。先前我严苛些便罢,往后只将你们当作亲弟子待。若是有甚么吃不好睡不好的,想家的,来找我便是。”
她努力想着新生入学时班主任是怎么发言的:“总之,我们是一个大集体,大家庭,在这里你们就像我自己的孩子一样……”
说着说着越发激动,直把自己感动得不行。
下头的弟子也感动得不行,筑基场瞬间母慈子孝(雾),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沈兆风佩服着自己的煽情能力,冷不防跟莫清源对视了一瞬。
小崽子似笑非笑看着她,弯起眼睛温驯极了。
可怎么总觉得脊梁骨冷飕飕的呢。
弟子们兴许是瞧见上级领导来视察,练起剑来更加卖力,舞剑舞得那叫一个举步生风,沈兆风满意地点点头,背着手走出去了。
往外头走了一阵,心思又绕到六宗的事儿上去。
眼下宗主发话,若是真打起来,正虚势必是要驰援武当的。可先前燕昭又明里暗里提点,让正虚宗不要多事。
啧。
沈兆风有点儿犯难。
虽说自己确实是为了自保,能抱紧小徒弟活到四千五百多章是最好不过,可跟众宗相处了这么些时日,也绝不能眼睁睁瞧着武当去送死。
若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什么六宗什么莫清源辜兆月,都不过是印在纸上的几行墨字——甚至只是电子屏幕上的几个像素块。
可她是真真切切活在这个世界里头的。
她又想起先前心情郁结时与华子玄的谈话。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沈兆风抬眼往远处瞧,正虚宗素纱玉栏飘飘绕绕宛若仙境,有素纱拂在脸上,轻柔的触感却是真切万分。
嗯?
这白纱怎么就能碰到脸呢??
正纳闷时,就听头顶咔嚓一响,有个声音在几步远的地方喊道:“小心——!”
紧接着眼前飘过赤纹袖角,腰际一紧,孔清溪环着沈兆风堪堪躲过坠下来的一截断玉栏杆。
两个人滚作一团,兴许是天旋地转地有些发晕,沈兆风又觉得脑仁突得一疼,恍惚听到有个声音道:“离我远些,滚开。”
那声音冰得很,似乎就贴在耳边,又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喂,喂!你没事吧?”
沈兆风缓过神来,孔清溪脸色有点白,眸子里水光潋滟,手握着她的肩,因力道过大而生疼。
“你……”孔清溪见她没缓过来,有点儿吓坏了,手上松了些力气,小心翼翼道:“……师父?”
沈兆风颇为欣慰地点点头:“刚才那声师父叫得可是甜,再叫一声我听听?”
大傲娇立即跟被调戏了的小媳妇一般,面带薄红,抖着手指着沈兆风道:“你,你真是!”
沈兆风拍拍屁股起身,仰头纳闷怎么就从天上掉下这么个玩意儿来。
又忽然回头对清溪道:“这会儿弟子们都在筑基场练剑,你跟出来作甚么?”
孔清溪咬了咬唇,眼睛往旁边瞧,就是不肯往她身上看:“我……听说三师弟近日因师父亲身指导而灵力大增,因此——想求师父指点。”
好家伙。
跟势不两立的师父说这么一大段话,可费了老劲了吧?
沈兆风可惜地摇摇头,可你跟人莫清源能一样么,人家是男主,金大腿!作者亲口说的,男主的金手指又/粗/又/长。
再说原著里,你也是一炮灰,还亲手把我给片儿了。
这么想着不禁有些悲凉。
罢了,本都是炮灰,相煎何太急呢。
于是伸手往二徒弟肩上一拍:“成,往后你下了筑基场便跟清源一起到生香殿练剑,我好好儿瞧着你们。”
孔清溪原本微微低着头,他这番头脑一热来寻沈兆风,本是不抱什么希望的,没想到她竟满口答应了。
于是眼睛一亮,原本就艳丽的面孔此刻更似灼灼桃花面一般:“师父说得可当真?”
沈兆风捂了捂心口老脸又是一红,这孔圣人是生了个——啊不对——孔圣人他老婆是生了个什么勾魂儿的妖孽哟。
于是两人皆面色薄红地对望,情景便有那么一丝荒诞,荒诞中又透着诡异。
诡异的画面没持续几秒钟,就出了个画外音:“师父,师兄,你们在作甚么?”
沈兆风回头一瞧,莫清源与朱清文正立在几步远的地方往这边瞧,朱清文反手将剑别在身侧,莫清源手里却拎着把出鞘的剑,那架势仿佛要找谁打一架去。
眼睛一弯,笑得十分纯良无辜:“你们在作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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