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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像弹簧,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

这句印在小学品德与社会课本上的话,一直以来深深印在沈兆风的脑子里。

因此在面对得寸进尺的狗崽子时,沈兆风显示出非凡的气魄,怒喝一声“我去你大爷!”,伸腿将莫清源蹬下了床。

“作死呢,眼睛都正常了还想得寸进尺?”沈兆风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好歹拿出点当师父的威严来:“今晚若是实在难受,便在这屋里睡罢——老实点,别总想着动手动脚听见没?”

说完便觉得这话属实怪得一批。

低头却瞧见莫清源乖乖点了点头,只是垂着眸子,舌尖舔净嘴角未干的血迹,这才抬头巴巴地看着她,声音乖觉无比:“弟子都听师父的。”

半点没有刚才的疯样。

沈兆风摁下心里那点违和感刚要躺下,猛地想起一件事,身子又支棱起来了:“哎等会儿。”

莫清源趴在床尾刚要睡,闻声瞧过来:“师父?”

沈兆风斟酌了一下语言,最终道:“那个淬星剑……你是不是对它过敏?”

莫清源:“?”

“不是,”沈兆风砸了咂舌,这话该怎么说呢,顿了顿又道:“你先前说,一拿到淬星剑便会想要、咳,我的血?”

莫清源点头称是。

沈兆风问:“现在淬星剑在何处?”

莫清源回道:“在弟子的房间里。”

沈兆风道:“这淬星剑为师先替你收着——为师不是觊觎你的剑啊,只是——”

“弟子明白。”莫清源点了点头,翻身下床:“弟子这就将淬星剑取来。”

说完闪身从窗子跃出去。

我话都没说完,你明白什么了你明白?

沈兆风抬头瞧了瞧窗外的月亮,月色如水浇到地上,竹影绰绰映在窗棂。

又是这种令人窒息的熟悉感。

这里……她曾经是不是来过?

不……

或许是原身残存的记忆。

沈兆风咬了咬唇,现在六宗形势不稳,自己得多获取点之前的情报才行。

打定主意明天再去骚扰一通师兄,再一抬头,莫清源已拿着剑翻窗进来了。

“师父。”

好在莫清源脑子还算灵光,晓得将剑封在剑匣里。剑匣上暗光流动,显然封了四五道咒诀。

沈兆风将剑接过来启了匣,剑锋一露,莫清源果真双眸赤红,冷汗簌簌又往下掉。

她铮地一声推剑入鞘,皱眉结了咒诀,又在匣身划了道结界。

“这淬星剑乃魔神所制,你又是魔——魔人之子……”

听得此话,莫清源握着拳头紧了紧,又缓缓松开:“是。”

“因此或许是淬星剑激了你的魔性。”沈兆风皱眉,她想起先前冷融说过的话。

按原本的剧情,该是苏子齐在后期以九九八十一名修士生祭淬星剑,此剑得以再次出世,苏子齐用淬星剑逼得男主彻底入魔。

难不成这淬星剑就是男主入魔的药引子——不对,自己的血才更像药引子。

沈兆风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头绪,干脆挥挥手道:“罢了罢了,先睡觉要紧。”

第二天还得铆足精神去找美人套话,真是忙得要死。

想着便转身往床边走,冷不防身后的莫清源又叫了一声:“师父。”

“怎么。”沈兆风回过头,月光照在莫清源的脸上,因此阴影将脸遮了一半。

他眼波动了动,启唇问道:“恕弟子冒犯。师父自遇袭以来,先前的事情,还记得几成?”

沈兆风动作一凝,僵了。

僵了两秒,故作镇定问道:“你这话是甚么意思。”

与此同时脑内警报狂他妈闪,完蛋完蛋完蛋要在男主这里掉马了——

仔细一想,也不对。

听他这话,似乎是以为自己失忆了?

啊——对对对,承认自己失忆,顺坡牵驴表示之前干的缺德事儿都不记得了,再发表一通感人肺腑改过自新的发言,应该可以挽回一些好感……吧?

正准备酝酿情绪,便听莫清源又说道:“师父不必介怀。师父失忆之事自然不必与外头人说道,可弟子乃是师父嫡亲的门内弟子,难不成师父连弟子都不肯说与么?”

说罢抿唇看着沈兆风,那模样跟即将被扔弃的小狗崽子一般。

沈兆风lsp了,哪里受得了这个。

因此忙劝道:“自然是说与的自然是说与的——”一边抚了抚瞎几把乱蹦的心口一边说道:“不过此事必不可外传,正虚现下不稳,若是传出去教什么居心叵测的人听见,必得坏了大事。”

莫清源点头道:“弟子自然明白。”

沈兆风也点一点头,往房梁顶一瞅便开始想着怎么编:“啊这,为师遇袭那日因心肺受损,兴许也撞坏了脑子罢——你也瞧见了,胸口那么大个儿的窟窿。”

莫清源点点头,眼神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沈兆风见他未起疑,一拍大腿再接再厉道:“可说呢!那么大个儿的窟窿,华仙医来了一诊脉,便说是失血太多,因此身子虚了;身子虚了,脑子也就跟着虚,因此灵力大损,先前的事儿也就记不大清了。”

莫清源点点头,又问道:“此事现下有几人得知?”

沈兆风想了想:“之前无非是华仙医、师兄以及清文得知此事——现下又多了个你。”又不放心,嘱咐了句:“可谨慎着,嘴上得有个把门儿的,不然——”

“弟子明白。”莫清源弯了弯眸子,竟很愉悦似的,声音轻轻地,近乎用气声道:“弟子全明白。”

沈兆风放心了,师徒二人和衣而眠,当夜无话。

————————

第二日,沈兆风教莫清源在院子里好生筑基练功,自己摸到辜兆月的屋子里头去打探情报了。

要么说师兄真是个美人儿妙人儿,无论住在哪里都衬着花月之景,单是人往景里一站,便如入画一般。

美人似乎与华子玄也是老熟人了,这地儿倒像是经常住的。

窗子外头栽着大片芍药,屋子后头竖着竹林,竹叶打到后窗上,影子斜斜映在翩翩素白袍子上,竟如平添了锦文一般。

沈兆风踏进门时,美人正立在临窗的案子前作画。

她被这人这景惊得顿了顿步子,便见美人眼波朝这边一送,幽幽道:“站着,莫动。”

沈兆风疑惑道:“师兄……?”

美人也没搭话,手底下没停笔,泼墨寥寥勾了几笔,才侧头轻笑道:“过来瞧瞧罢。”

沈兆风半含疑惑地走过去瞧,又是瞳孔地震。

这美人也太会撩了。

原来方才那几笔,竟将沈兆风进门的神态勾勒了出来。

素衣女子半低着头,木簪斜斜插在髻间,正扶开竹帘缓步迈进来。门外是竹影绰绰,妙人与远近碧波浑然成景。

妙,妙啊。

这人要搁现代,那他娘的就是艺术生里的海王、学霸里的中央空调啊。

辜兆月含笑瞧着她,和声问道:“小风喜不喜欢?”

“自然是喜欢的。”沈兆风啧啧两声,毕竟待会儿还得套话,于是立刻恭维道:“师兄真是六艺才绝,这世上还有师兄不拿手的东西么?又会画画,又会抚琴,怕是神女来了也比不得师兄的了得技巧罢!人长得也是祸国殃民、红颜薄命的……”

美人弯起眸子笑,轻轻往宣纸上吹了口气,又问道:“这画上既然画的是小风,不若小风来题字罢。”

好家伙,古体字我可不会写。

沈兆风忙推却道:“我写字儿跟狗爬似的,还是师兄亲自题好一些。”

“没关系,小风自小便不擅长写字。”

不擅长你还来这套,神经病啊!

“现下正好得空,我来教小风便是。”

沈兆风正纳闷这该怎么教,便瞧见美人款款靠过来,素衣袍子在眼前一晃,美人的声音轻轻靠在耳后,双手执住她的。

玉似的手带着怀中人的重新拾起笔,辜兆月的声音轻而慢,就像墨汁渐渐浸入宣纸里,不疾不徐道:“心闲手懒,则观法帖,以其可逐字放置也;心手俱闲,则写字作诗文,以其可以兼济也。现下闲来无事,正合适作诗临帖、吟歌作赋。小风说是不是?”

温热的气息酥酥拂在耳后,沈兆风没出息地腿软了。

辜兆月笑一声,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握着她手的那只没用什么力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若要想将字写得好,便要抛却一切杂念,专心致志才行。小风现在可有杂念么?”

您说呢兄弟?

有杂念不也是您招惹的?

沈兆风咳一声,将自己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拉出来,正色道:“那自然、自然是心清净正、毫无杂念的。”

美人又是轻笑一声——也甭管是为什么笑罢——继续缓声道:“执笔也有讲究。擫、押、钩、格、抵,皆是有说法的。”

说着手指轻轻摩挲沈兆风的,在食指关节处微微使了使力:“这里需用力些,写出来的字才遒劲。”

笔尖贴在宣纸上游走,竹影绰绰映在两人身上,花香氤氲,一瞬间美好得仿若一切皆是幻象。

“专心些。”辜兆月轻轻掐了把她的腰,责备道:“这种时候,心里可不能再想旁的。”

沈兆风脑子里正想着该从什么问题问起比较好,眼睛只盯着二人交/缠的手。

素手执着笔,勾勾连连写出一个“沈”字。

“如何?”辜兆月垂眸瞧着这字,轻声问她。

“师兄写的字,自然是——”话还没说完,便听见门口有动静。

回头一瞧,华子玄正面无表情立在门边,不知看了多久。

沈兆风心里暗道不好,光是辜兆月一个人还好应付,加了这么个冰山脸,套起话来可是困难得很。

辜兆月倒是仍没放手,甚至还回过头来,硬是牵着她的手写完“兆风”二字才徐徐拉开距离,转身对华子玄道:“子玄今日好兴致,怎的到这里来了。”

华子玄倒应得流利:“昨日一弈未果。”

辜兆月却笑道:“怎的未果?华仙医已身陷囹圄,难道还有退路不成?”

华子玄没应他的话,却瞥了眼沈兆风,冷着嗓子道:“沈少主也是好兴致。只是伤者好静,需好生休养才是,少主若是纠缠得紧,只对伤者恢复不利。”

你他娘的说啥呢?

沈兆风噎了一噎,几乎是想都没想便回嘴道:“甚么对伤者不利,这话得问伤者本人才成。华仙医不若问问师兄,我在这里,师兄是伤好得快些还是不利些?”

辜兆月捏捏她的手,弯眸笑道:“自然是好得快些。”

沈兆风听后得意地看向华子玄,对方果然脸更黑了。

辜兆月摇头笑着去收拾方才的纸砚,沈兆风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

怎么有种恃宠而骄的感觉呢。

她惊悚地瞧向辜兆月。

这男人太可怕了。

行事作风滴水不漏,几乎从来不露什么锋芒,却能将人完美地带入他的节奏。

他的包容,他的温柔,像一潭温和的死水,一旦陷入其中便不想也不愿挣扎,只管直直地沉到底。

直到溺毕其中。

直到再也离不开他。

华子玄眯眼瞧向她,终是没说话,半晌,一抖袖子走了。

沈兆风透过竹帘间隙瞧着青色身影渐行渐远,才终于找到套话的突破口:“师兄,华仙医可是有甚么腿疾么?”

这一问,沈兆风便觉得自己踩了雷区。

也不一定是雷区,也许是什么不能说道的秘密。

因为辜兆月停下手上动作,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为甚么突然问这个?”

“因、因为想知道?”

“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这他妈还需要理由的吗?!

奇了怪了。

美人一向是有求必应、有问必答的,现在怎么倒这么拐弯抹角了?

辜兆月见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柔柔一笑,将方才墨迹未干的字拎在空中瞧,声音仍是柔和的:“这件事情么,在紫金峰最好不要提起。此事乃是华氏一族的耻辱,华仙医因此挨了不轻的罚呢。”

华氏是有什么毛病?

人腿都摔断了,还罚?

沈兆风道:“这华氏,委实不近人情了些……”

辜兆月却摇头笑道:“非也,非也。子玄确实违了族规,才受了罚。这腿么,本该是轻而易举能医好的,可……”他瞧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可因着受罚错过了医好的机会,亦或许是,子玄想借着这条伤腿记住什么,所以蹉跎至今。”

沈兆风奇了:“借着伤腿记住什么?”

华仙医这么变态啊?

辜兆月唤侍子将炉上婴/汤[注]烫了茶杯,又斟了两杯茶来,复对沈兆风道:“还有甚么想问的,一并说说罢。小风一向潇洒得很,如今肯在我这儿落脚,定是有事要求。”

————————

莫清源舞了会子剑,回到屋里饮口茶略作歇息。

他正运行调息,冷不防有个声音在脑海里道:“这几日你很不老实。”

“大人此话怎讲。”莫清源唇线绷紧,略一眯眼道:“大人所授之术,在下一一学成了。”

“呵!吾现下虽目不能视物,耳不能闻声,灵不能脱壳而出,却能得知周身灵力的动向。莫清源,你好大的本事!淬星剑已在你手,却偏偏不肯执剑,这是为何?”

“此剑有异象,在下一旦出剑,便求血若渴近乎痴狂。”

“你是魔人,淬星剑是魔剑,自是要激发你的魔性。既然求血若渴,去夺血来饮便是,这些还需吾来教你么?!”声音愈发严厉,莫清源的眸子越来越暗。

半晌,他回道:“在下知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婴/汤:茶水刚刚煮沸时的嫩汤。

微博置顶有个实物抽奖10月8号开,某些老/色/批已经去了,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拉低下中奖率。

(微博在作者专栏简介有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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