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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徐行之一行人为免再碰上巡游的巨人,不愿再往前走,便寻了一处隐蔽避风的崖下宿眠,按人头点卯放哨,二人结伴值夜,两个时辰一换岗。

蛮荒里参照不出时间变化来,但在此处生活多年,每人心中对于晨昏白夜、子丑寅卯都有了一把尺度,自然知道该何时起身。

听着徐行之把值夜放哨的时间一一安排妥当,周望有了微词:“我呢?我什么时候起来?”

徐行之推了一把她的脑门儿:“女子养颜,休息沐浴必不可少。快滚去睡觉。”

周望听着新鲜得很:“我舅舅没教过我这些。”

徐行之迅速答道:“你别听他的,他这辈子自己都没活利索呢。”

话音刚落,周北南的声音曲曲弯弯地打远处传来:“……徐行之我艹你大爷的少在背后说我坏话啊。”

徐行之扯着嗓子回他:“你这辈子自己都没活利索就别教孩子些有的没的!”

周北南不回应他了,徐行之倒是反应极快,俄顷之后,头一偏,左手凌空一捉,便接到了周北南打五十尺开外朝他脑袋上丢来的石块。

石块震得他掌心略略发麻,他把手甩甩,将小石子随手一抛,滴溜溜的滚石声一路响到了山洞尽头。

“师兄,铺面都收拾好了,”顶着一身清癯白骨的元如昼自洞中钻出。

联想到梧桐与元如昼那过多的相似之处,徐行之心中仍有一片疙瘩横亘着无法消退,但透过她这张筋骨尽销的脸、看向过去那个张扬美艳的少女,徐行之心中也只剩下了温情与怜惜:“如昼,麻烦你了。”

元如昼似是羞涩地一低头,牵着周望进了洞中。

与徐行之拌过嘴,周北南便继续与曲驰一道捡拾干柴,当他将脚底下过长的干柴一脚踩成两截时,顺便把它想象成了徐行之的脑袋,顿觉痛快了不少。

曲驰软声道:“北南,你生气了。”

“生个屁气。”周北南头也不抬,“他两片嘴唇上下一碰倒是轻松,敢情孩子不是他带大的。”

曲驰实事求是道:“阿望是陶闲和如昼带大的。”

周北南:“……曲驰你别跟着他气我啊。有他一个我就够烦的了。”

曲驰很乖地:“……嗯。”

周北南抚摸大狗似的摸了摸曲驰的头发,手上继续忙碌,嘴也没闲着:“生个小子,我还能多多管教。偏生是个姑娘。衣食起居,我哪一样管得了?”他叹了一声,“……也不是说姑娘不好。这破地方,把姑娘送来就是活活遭罪。”

“雪尘喜欢姑娘。”曲驰突然插嘴了,“我记得,雪尘以前跟我提过,想要周弦生下来的是个漂亮的女子,笑起来和小弦儿一样好看。”

提及温雪尘,周北南脸色瞬间煞白,再不发一字。

发现周北南半晌不语,曲驰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忍不住惶急起来:“北南,至少行之回来了呀。”

听到“行之”二字,周北南眼里凝固的悲伤才被一点泛起的活气冲淡:“他?算了吧,他在我能少活十年。”

曲驰咧开了嘴:“你不会。你可想他了。”

周北南:“我他妈什么时候……”

曲驰:“我听你在梦里哭着叫他的名字,说,求你别死。”

周北南:“……”

曲驰:“阿望练刀的时候你说过,若是行之在,便能多教她两手了。”

周北南:“……”

曲驰:“你还……”

“我操!!”周北南脸红得发烫,上脚追着曲驰踹,“曲驰,你要是敢跟他说我弄死你!”

曲驰笑着跟他追闹了一会儿,直到没了力气,两人又回到原地,收拾乱成一团的柴火。

曲驰一边把柴火捆起,一边眉开眼笑,笑得周北南浑身起鸡皮疙瘩:“笑什么啊。”

“行之灵力恢复了。”曲驰开心道,“真好。”

“这事儿?”周北南竟无多少意外之色,“其实……上次碰上南狸想将他带走,我就看出了点门道来。……他不是被废了根骨,只是被人把灵力封在了经脉之间,且加诸了几番封印,才会这般状如常人。”

曲驰疑惑道:“既然如此,他为何不告诉我们?”

“嗨,好面子呗。”周北南理所当然道,“要是我,被一个小辈封了灵力,又关起来这么多年,我也不想旁人追根究底。所以从那之后我也没去过问他这回事。”

此次与巨人短兵相战,无人不血脉偾张,然而随之而来的疲惫亦如山呼海啸,一旦挨着床铺,便也就一个个酣然入睡了。

徐行之与孟重光负责值守第一班。

为避免火光引来巨人,用来取暖的火堆点在洞内,并用灵力阻隔了光芒散出,二人守于洞口,只觉背后热力袭人。

这灼人的热气蒸烤得人昏昏欲睡,为了保持意识清明,徐行之开始把玩“闲笔”,将三华聚于顶,任“闲笔”光华流转、千变万化。

徐行之正玩得尽兴时,孟重光打旁边默默蹭了来,环住他的胳膊,耍赖似的粘了上来,吻了吻他的唇角。

“干什么?”

“师兄,今日看你与那巨人缠斗,我心可慌了,现在还跳得厉害。”孟重光把衣裳拉了开来,在蛮荒仿佛被桐油浸过的暗沉天色下,依然能感觉到那处的肌理柔顺光洁,“师兄,你摸一摸。”

徐行之乐了出来:“你这做派怎么跟花楼里的姑娘似的。”

孟重光勃然变色,一脸委屈地:“……师兄逛过花楼?”

徐行之暗呼了一声糟:“五六次而已。”

而且也就是图个新鲜,听听琴曲,等到要办实事儿时,一是兴致实在缺缺,二是出于“父亲”的要求,他往往立即告辞,不敢滞留分毫。

只听到这个折半了的数字,孟重光就快哭出来了:“师兄……”

徐行之叹道:“……我手冷。”

孟重光半生气半哀怨地瞪着他。

徐行之无奈,只好放下“闲笔”,把冰冷的掌心探入孟重光敞开的领口,覆盖在他胸口位置不出数秒,徐行之掌心里护着的小东西一硬,脸就黑了下来:“你这他妈就能……”

他正欲抽手,突然听得孟重光在他耳边轻声道:“师兄,别动,有虫子。”

只听到这两个字,徐行之冷汗脖子都僵了:“哪……哪里?”

“师兄把眼睛闭上。”孟重光低声道,热气扑在徐行之脸颊上,让他当真有了有线状虫子在他面颊上缓缓爬动的错觉。

直到丝丝缕缕的东西攀上他的腰际,徐行之才霍然睁开眼睛:“孟!……唔~”

孟重光握住了他,把他的话惊得噎回了喉咙中:“师兄,我想你了。”

徐行之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哪怕驱动灵力亦是挣扎不得,反倒越挣越紧。

……就他妈不该相信这个老妖精。

徐行之咬牙:“这什么东西?”

孟重光答:“蜘蛛丝。”

徐行之顿时露出了被一百只蜘蛛爬上身体的恐惧之色。

孟重光见徐行之脸都白了,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头,急忙诱哄着道歉:“不是不是,我逗师兄呢。放心,只要有我在,什么脏东西都近不了你的身。”

徐行之挣扎:“去你的!把这东西弄掉,我……”

他猛地噤了声。

一道温热的藤蔓顺着他的小腿爬了上来。

“这是……”徐行之领教过三回,哪儿还能弄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是你?在我梦里头……”

“是我啊。”孟重光承认得痛快,反倒叫徐行之有了种提拳砸上棉花的错觉。

不仅如此,孟重光竟然还有脸委屈起来:“怎么了,师兄还希望是别人吗?”

徐行之被藤蔓缓缓从地上拉起,被强行摆出一个正面对准孟重光的姿势。

不等徐行之再说话,孟重光低下头去,张口噙住了他的腰带,缓缓抽出,后来又如法炮制,又把徐行之衣衫一一褪了下来。

随他撩拨,徐行之的身体已热了起来,嘘出的气流也一声声带着诡异的变调:“他们,他们在睡觉呢。再过一个多时辰便该换班……换个地方!堵在洞·口像什么样子!”

“不管他们,我不管……”孟重光的嗓音里溢出欲死的欢意,用脑袋在徐行之胸口轻轻磨蹭,“师兄,师兄……你不知道我看到你恢复灵力有多高兴……”

徐行之被他细密的吻搅扰得全身发烧,睁大眼睛把一声声即将出口的呜咽吞入喉间:“万一这时候有巨人出没……”

孟重光以一种细听起来有些古怪的笃定语气道:“他们不会来的。”

火光炙烤着他的后背,像是被太阳拥抱在怀。

有那么几个片刻,徐行之以为自己会被融化殆尽。

一个多时辰后,徐行之委顿在地的长袍素衫尽染上了草汁的淡青色。

他也被藤蔓轻轻放置在地上,如同安置一样易碎品一般小心翼翼。

虽说徐行之向来对颜面不甚关切,但也并不想在这种时候被人撞见,此处又内外连通,半分遮拦都没有,只需一个起夜的人从洞内走出,便能瞧见他们做的好事情。因此他只敢从齿缝中冒出细微的低吟,熬受了这一个时辰,硬是没唤出来一声。

孟重光也是一脸的不尽兴,抱着手脚发软的徐行之撒娇:“时间好短,我还没跟师兄玩够呢。”

徐行之牙齿咬得发酸,此刻正用舌头一下下舔着牙床:“我可是够够的了。”

孟重光赖在地上,胳膊一伸:“师兄……疼,我走不得路了。”

徐行之纳罕地看着他:“……你哪儿疼啊。”

孟重光咬着唇,可怜巴巴的:“师兄总是夹……”

话未说尽,那后半句便被徐行之贴来的唇吮去。

徐行之若真要用心想学些什么,那绝对是手到擒来,徐行之在现世时也看过不少话本,晓得不少功夫,此刻用出一两招来,更惹得孟重光情动,正要把徐行之压倒时,徐行之竟将他一把抱起,往洞内走去。

孟重光登时一脸不可置信:“师兄,你——”

正值此时,陆御九牵着揉着眼睛打呵欠的周北南走了出来。

徐行之朗然一笑:“我们去睡了。”

陆御九乖巧颔首,而他怀里的孟重光已经明白了徐行之的用意,待徐行之腰酸腿疼地把孟重光安顿在尚有余温的草床上,自己也躺倒在他身侧时,孟重光从背后环紧了他的腰,心有不甘,小狗似的轻咬着他的耳骨:“师兄真是太坏了。”

徐行之浅笑,旋即咳嗽一声,低语道:“睡觉。”

孟重光却并未再纠缠,而是把手从徐行之腰侧挪移至后背上,浅浅打着圈,即使背对着他徐行之亦然能想到他说这话时似笑非笑的狡黠笑容:“师兄,我很记仇的。我们走着瞧。”

被孟重光一警告,徐行之顿觉脑后发凉,本来有些困倦的身体也睡意尽消。

他生怕孟重光又像前几次一样,趁他睡着跑入他梦中混闹,便故作安然入睡的模样,好叫这混小子扑一个空。

没想到,约一个时辰后,孟重光先动了。

他抱住徐行之后背的手臂恐惧地收缩痉挛着,指尖不断发抖。

徐行之顺着他的手臂摸去,发现他身体竟是温温地湿了一片,额头、面颊上俱是虚白的冷汗,唇线被他尽数咬在口中,已经冒出了血来。

徐行之立即翻身坐起。

是想叫他心疼的恶作剧?还是……

徐行之轻抚着他的唇畔,想把那瓣被咬得鲜血淋漓的下唇从他紧啮的牙关中解救出来:“孟重光?……重光?”

徐行之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

这不似作伪,倒像是……发噩梦了?

然而,不等徐行之将他唤醒,孟重光便张开了口,喃喃念道:“我要杀了你……”

他声音很轻,甚至没能吵醒打坐的曲驰,但那话语中的戾气与悲愤,却叫徐行之心惊肉跳:“——你便等着,你害死师兄,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哪怕与你这样的肮脏之物同命结咒,也要叫你一生一世都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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