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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沉闷的声音似乎从书房后面响起,女子的视线看不到那个说话的人,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她来之前,那个人便早已在书房内,从未离开过。

可是,那他是怎么进来的,刚才明明只有他一个人?还是说,这里有密道?

黑衣男子听闻声音,微微转身,看着从一旁暗墙里出现的人,大步走到那人身旁,恭敬道,“父亲放心,都已办妥……”

玄矶说完,搀扶起那人来到桌旁,缓缓坐下。

随后,亲手替那人倒了一杯茶水,放置在那人的桌旁。

女子的视线看不到那人的长相,只能看到他背对着坐,看那样子,大概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一头灰白的头发披散于肩膀上面,一身略微有些大的灰色衣袍,那脸,她看不清楚。

在恼海中思索片刻,她这才想起,原来这就是恒亲王,那晚宫中聚会,她见过这两父子,可是,他为何会从书房中走出来?

满脑的疑惑,让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仔细观察着这俩人的一举一动。

且听那恒亲王玄火道,“玄儿,你是不是很不解,为父为何会把那珍贵的火狐送与那白楚?”

玄火一张老谋深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浓浓的算计之意,他一双精明的老眼看着眼前带着薄薄面具的儿子的时候,闪现过一丝心疼之色,不自觉的抬起手臂想去抚摸那张冰冷的面具,却被玄矶轻轻避开,玄矶侧着头,冷淡道,“父亲不用觉得玄矶可怜,玄矶不在乎这张脸……”

他漫不经心道,他的不在乎,却刺痛了玄火的心,他怎么会不在乎,从前的玄矶世子,俊若潘安,是公认的宁国第一美男,而如今的那张脸,却看了令人毛骨索然,还记得,被刺杀那次,他的一张脸,血肉模糊,他吩咐宁国最好的大夫来治伤,却不曾想,那伤口倒是可以愈合,那难看的刀疤,却一辈子也无法抹去,从那以后,他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玄矶,一个眼底只有恨意的玄矶,而他明白儿子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所以,他要倾尽一切,替他儿子报仇。

“玄儿……”

玄火满怀歉意的叫他。

玄矶却微微摇头,他站了起身,走到窗户边,一双阴寒的双眸透过窗户,看向屋外。

“父亲,玄矶大概已经猜到了您的想法,只是,玄矶不明白,那么珍贵的火狐,您给了白楚,那您……”

玄矶想说的是,那火狐太为珍贵,就算是为了笼络白楚,这代价也未免太大。

“哈哈,”玄火却爽朗一笑,大步走到玄矶身旁,抬手搭上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玄儿,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等那白楚答应与我们结盟后,火狐,本王自有办法再弄回来……”

玄火一脸的胜券在握,他双指微微用力,似乎要把信心传给玄矶。

玄矶抬手,轻轻拂掉玄火的手,随后,抬起步子阔步走到桌旁,端上一杯清茶,一饮而尽。

“父亲,白楚那个老匹夫,野心勃勃,他把两个女儿,一个嫁给了那墨紫潇,一个嫁给了墨子溟,他有两只最厉害的爪牙,只需时机成熟……”

玄矶的一只手中,停止了转动那颗饱满的珍珠,那双犀利的双眸中,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而玄火却用一股陌生的眼光看向身旁的儿子,他的玄矶,果然变了,自从毁容后,他就性情大变,这样也好,为了他的宏图大业,玄矶,必须成长起来。

如树皮一般褶皱的手,微微握紧,整个屋子中,沉寂的可怕。

突然,一声冷寒的声音,打扰了这份沉寂。

“谁,还不给本王出来……”

那暗藏屋顶的女子,一双墨色的双眸瞬间放大,随后,她慌忙起身,踩着屋顶,开始逃跑。

玄火慌忙跑出来,屋外,侍卫跪成一片,玄火一双老眼中,看向那屋顶上面的女子,大声道,“把她给本王活捉……”

侍卫从命,慌忙飞上屋顶。

玄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犀利阴寒的扫视了那屋顶上的女子,女子似乎没有内力,应付的很吃力。

女子看到那抹黑色身影出现,立马掏出怀中的□□,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她对准那抹黑袍,微微扣动扳机,听闻砰的一声声响,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王府,那颗带着致命威胁的子弹如利剑般的速度划破炎热的空气,直射中目标,玄矶反映迅速,这声震耳欲聋的声音,脑海中,他似乎听过,他一把抓过一旁的侍卫挡住那枚暗器,暗器打在侍卫身上,侍卫的身上立马破了个大洞,当场倒地死亡。

玄矶一双阴寒的双眸瞧着倒地的侍卫,他只觉得脑海中,不时的出现那些零碎陌生的画面,一地的鲜血,漫天的大火。

他在那里失神,完全没有平日里的英明决策。

“来人,用箭给本王把她射下来……”

玄火瞧着躺在地上的侍卫,不再说要留活口。

弓箭手聚集,女子看不好,慌忙收过□□,愤恨的看着在失神的玄矶,灵魂着,她似乎看到他在那里感伤,就在这千钧一发间,一枚暗箭飞上来,女子看到的时候,已经避让不及,那把利箭穿透她的左肩,她慌忙捂住伤口,快速的从屋顶跳下,消失在夜色中。

整个恒亲王府,此时,一片嘈杂,玄火看女子逃了,立马吩咐人去追,等他把这一切都做好后,却看到还在站在那里发愣的玄矶,他轻轻的摇晃玄矶的臂膀,关切道:“玄儿,你怎么了?”

玄矶从冥想中惊醒,看着眼前惊扰的父亲,他重重甩了一下头,仿佛刚才的记忆不存在一般,他蹲下身子检查那侍卫的伤口,伤口处,不深,鲜血潺潺流出,却有一个珠子大小的孔,玄矶想到那女子手中的暗器,他怎么也不明白,那么小小的一把暗器,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是谁,要杀他?

他站起身来,对着身前的侍卫道,“给本世子拿一把匕首过来。”

侍卫从命,慌忙跑出去,不消片刻,一把银光乍现的匕首出现在他手中。

玄火看着如此不寻常的儿子,疑惑道,“玄儿,你知道些什么?”

玄矶微微摇头,只见他蹲下身子,大掌一把扳过那侍卫的尸体,用尖锐的刀尖,在那道伤口里找寻着什么,刀口在肉里找寻几下,手下,触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一把扳开伤口,只见刀尖出来,一颗黑色带血的东西滚落在了地上。

玄矶从怀中掏出一张秀着紫色花朵的手绢,随后,动作警惕的包在手上,拾起了那枚带血的暗器,他用手绢把那枚暗器擦拭干净,没了血液的暗器,居然是一颗如珍珠般大小的东西,尖尖的头上面,泛着刀刃的寒光,在烛火的印衬下,显得诡异至极。

众人看着世子手中的暗器,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的东西,怎么就可以穿透人的骨血,制人已死地?

而玄矶,却站了起身,他久久凝视着这颗暗器,灵魂中,却觉得似曾相识。

沉思片刻,他扭头看向一旁的玄火,“父亲,一定要找到这个女人,刚才我们的话语,她定已听见,找到就……”

玄矶握住帕子的手一紧,玄火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其实,不用玄矶说,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女子一身黑衣,狼狈的奔跑在了无人烟的大街上,大街上,此时,漆黑一片,偶尔有一户人家门前的大红灯笼,还久久不灭,照映着不归家的人。

女子的左肩不断的渗出血来,她咬紧牙关,一只手捂住左肩的地方,只能没命的跑,而她身后不远处,有一大群人拿着火把,在身后穷追不舍。

“站住,别跑……”

寂静的大街上,响起了侍卫的声音。

女子跑到一处拐角处,她只觉得左肩疼痛难忍,光洁的额头上面,早已冷寒渗出,有多久,没有过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了,她却突然觉得不适应。

正当她欲再跑的时候,却突然被一道有力的手臂拽住,她一脸惊恐,看着眼前的人,一双漆黑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诧异。

“嘘,别说话,跟我走……”

说完后,那个人带着她,进入了一间极其普通的院子中。

而那一群侍卫,明明看见她躲在这里,跑过来一看,居然什么都没有。

侍卫在此地站了几秒钟,一脸狐疑,他们是跟随着血迹追寻而来,可是,血迹却就到这里就没有了,难道说,那个人凭空不见了,或者是躲进了这些百姓家里。

于是,这晚,侍卫一家一家的搜查,直到清冷的启明星高挂于天际,这才罢休。

原本寂静静谧的街道,因为这些恒亲王府的人的骚扰,而弄的鸡犬不宁。

而花都都城第二日,恒亲王府便在城门处贴发了告示,上面画了个蒙面女子,侍卫一贴上告示,花都百姓纷纷凑上前去,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百姓永远都是好奇的,大概他们看了上面的内容后,都一脸摇头。

有的指着画上女子喋喋不休,有的则是一脸惋惜之色,好好的良家姑娘,非要做贼。

一位样子约莫三十有二的中年人,背上背着个竹背篓,似乎是做什么买卖的一样,他看了上面的内容后,轻轻摇头,随后,便打算离去人群。

身旁,却有一小哥拉住他的手臂,那小哥一脸谄媚,“大哥,这官榜上面说些啥啊?”

那中年男子带着脸疑惑的神色看着身旁比自己年轻的小哥。

小哥却讨好一笑,“大哥说下吧,我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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