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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紫色衣袍的男子,一头灰白的头发用墨玉冠微微束起,那张略带狐疑的脸上,却浮现一丝算计。
多日不见,他竟头发也微微泛白了!
坐于凳子上面的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身,“太师,本王的消息不会有假。”
一身咖啡色衣袍的玄火,此时,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满的神色,敢质疑他的能力?
“王爷息怒,老臣只是觉得诧异罢了,毕竟皇上……”
玄火微微抬手,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本王深夜来此,就是与你商量这个事情,皇上患病的消息,没有几人知道,如今,一个人却成了我们的心头大患?”
“谁?”
白楚一脸嗜血之意。
玄火一脸得意,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张写好的信笺,递给白楚,“太师,你命人按照上面的做就行了,本王会助你一臂之力……”
白楚恭敬的接过那封信笺,一双老眼中,是藏起的浓浓欲望,两个老谋深算的人,在盘算着一切。
既然皇上得了重病,他们不会再让他有任何好转的机会!
白楚看过上面的内容后,一张老脸扯出一抹得逞的笑意,随后微微躬身,“老臣知道怎么做了……”
玄火抬手缕了缕自己的胡子,他勾起一抹阴谋的笑意,“如此便好,本王告辞……”
说完,便要离开密室。
“老臣恭送王爷……”
白楚走到玄火的身后,俩人从密室中出来,穿过幽深的通道,待走出假山后,只见白楚抬手朝着假山上面的一颗一米高左右的小树轻轻搬动树木的身子,只听闻一声很细小的声音,那原本的通道便被一道怪石所遮住,从外面看,看不出任何端夷,白天这里也会经过侍女,但是,谁也不曾想,这看似平淡无奇的假山里面,竟然暗藏玄机。
玄火一双老眼看着白楚这间隐蔽的密室,嘴角勾起一抹阴寒的笑意,这个老匹夫,真是狡猾如狐狸。
白楚做好这一切后,便微微抱拳,“王爷,老臣送您从后门走。”
玄火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天际,只见一颗淡淡的启明星出现在漆黑的天际上面,他来的时候,还是寂月皎皎,看来,他们谈了很长时间。
微微摆手,“太师回去休息吧,本王的轿子就在屋外。”
白楚不敢离去,只得恭敬道,“老臣送王爷。”
玄火这次没有再拒绝他,而是,抬起步子,朝着后门的方向走去。
后门那里,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恒亲王家眷看着王爷出来了,慌忙行礼,随后,轿夫把轿子放下,一人弯腰拉开了轿帘,“王爷,请……”
玄火点头,扭头看向屋前的白楚,“太师回去吧,被人看到便不好了。”
白楚依旧一脸恭敬,随后道,“王爷慢走。”
玄火跨进了轿子中,几名轿夫抬起了轿子,匆匆往王府的方向而去。
而白楚,却抬步走出了屋门,他站在那里,一双老眼冷眼的看着轿子渐渐消失在夜色中,脸上的笑意不再,转而的是一脸的阴寒,“玄火,要不是老夫需要借助你的势力来掌控朝堂,老夫怎会受你这般气……”
白楚一身紫色衣袍被风吹动着,发出烈烈作响的声音。
这日,空气异常的闷热,白素衣带着茶壶在凉亭中晒太阳,她的手中,拿着一本书,身子斜靠在石柱上面,聚精会神的看着书上的内容。
茶壶在石桌底下躲着,一条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不时的喘着粗气。
而长月,则拿着一把扇子,在白素衣身旁不紧不慢的扇着。
突然,一声甜腻的声音打断了白素衣的思路。
“婶婶……”
只见从花园处奔过来一团软软的身子,一下便跌落了白素衣香软的怀中。
白素衣反映过来,一把回抱住怀中的小人儿,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墨黑的双眸中,充满了温柔宠溺“澄儿,你来了。”
墨裕澄脑袋如捣蒜一般,一张白皙可爱的脸蛋因为太阳的照射,微微泛着绯红的光泽。
他撅起小嘴在白素衣素洁的小脸上面轻吻了一口,一双短胖的手臂紧紧环绕着白素衣白皙的脖颈,一脸委屈道,“婶婶,你都好久没来看澄儿了,澄儿想婶婶了,便求着父皇带澄儿来了……”
白素衣搂紧了怀中的澄儿,站了起身,把他抱在怀中,柳眉轻蹙,“父皇也来了吗?”
澄儿乖巧点头,“父皇和皇叔在大厅谈事情。”
白素衣浅笑嫣然,长月这才给澄儿请安,“参见太子殿下。”
长月还是第一次见王妃笑的这么开心,这个小太子,看来,很得王妃的欢心。
澄儿从白素衣怀中下来,小手微微一挥,“免礼……”
那小小的人儿,身量才到白素衣腰部,他还这么小,举手投足间便有了君临天下的霸气。
白素衣脸上的笑意僵住,她似乎能够预见这个孩子的未来,如若他的父亲出现什么闪失,这个孩子,将是最大的受害者。
“长月,你去准备一些可口的点心来……”
长月起身,微微点头,随后,退了出去。
茶壶看着主人有了新的朋友,便从桌底下钻了出来,看见澄儿,嘴角扯出一丝丝裂痕,喉咙里面,发出警告的声音,她的主人身旁,只能有它的陪伴。
澄儿似乎不怕茶壶,他的眼睛晶亮,可爱的小脸上,浮现一丝调皮的笑意,他蹲下身子,用娇小的手抚摸茶壶的头,“狗狗乖乖,不要咬本殿下,本殿下是婶婶的心肝宝贝,你要是咬坏了本殿下,婶婶就会把你丢出王府……”
白素衣站在一旁,看着澄儿在逗着茶壶,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这孩子,真是有趣。
茶壶似乎听懂了他说的话语,他抬起狗头看了一旁站着的白素衣,又瞧了瞧澄儿,刚才的狠逆不见,有的,却是如绵羊一般的温顺,还调皮的伸出舌头去舔弄澄儿的小手。
白素衣招手,“澄儿,过来……”
澄儿便听话的钻入到她的怀中,撒娇着。
白素衣把澄儿放置在地上,双手轻扶着澄儿稚嫩的肩膀,一字一句道,“澄儿,婶婶给你的册子,你可有好好练习?”
白素衣不会溺爱孩子,她知道,贵为太子的澄儿,从小便不能享受平民孩子的幸福,他必须变得强大起来,才能应付以后可能会出现的任何危机和变故。
他的身份尊容,可是,一旦有任何的变故,这个孩子,也许便会性命不保。
澄儿很乖巧的点头,“婶婶,澄儿都有练习,要不,澄儿在这里表演给婶婶看?”
白素衣却淡淡摇头,“婶婶相信澄儿,不过,澄儿要记住,武功不是用来表演的,是在关键时候用来保护自己的,澄儿还记得婶婶说过的语吗?”
澄儿用手抓了抓脑袋,支吾道,“婶婶说了,功夫练完之后,便毁了它……”
白素衣点头,一把抱住了澄儿,在他白皙粉嫩的小脸上亲啄一小口,浅笑盈盈,“澄儿记得便好,婶婶是为了保护你……”
澄儿似懂非懂的点头,一双圆溜溜的双眸咕噜噜转动,随后,把那双娇小白皙的手轻抚白素衣的脸,宫里除了父皇以外,没有人会对他这般的好,他的母后,也从来都没有抱过他一次。
白素衣似乎察觉到澄儿的变化,她轻拍澄儿的小脑袋,”澄儿乖乖,澄儿是男子汉,男子汉,要比女子要坚强,知道吗?”
澄儿点头,把脑袋埋入白素衣的怀中,贪婪的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切。
长月和几个丫鬟端来了一壶茶水和一大桌好吃的点心瓜果,丫鬟把这些东西摆放好后,便在长月的招呼下,退了下去。
长月站在亭子旁边,看着王妃那么喜欢太子,脸上不禁浮现一丝疑惑,这王妃都停药了许久了,王爷也经常来惜花阁夜宿,为何这王妃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长月开始不停的遐想,要是王妃能怀有王爷的孩子,那这个孩子,必定是人中之龙。
长月知道,王爷派她监视王妃,其实,也只是为了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因为,这个王妃,是那么的不同寻常。
她似乎什么都无所谓,却独独懂那么多的东西,还记得上次她要她去找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她本想问她拿那些东西做什么,可是,看到王妃那张冷寒的脸,她的话语到嘴边,便只好咽了下去。
当她把这一切告诉王爷的时候,王爷只说了一句,本王知道了,便不再过问,她有些许怀疑,这个王妃呆在王府中,究竟有何目地?
白素衣牵着墨裕澄的小手,来到桌旁坐下,拿起银质雕花筷子,夹了一块细软的梅花糕在墨裕澄的盘子中,“澄儿,尝尝这个……”
墨裕澄瞧着满桌子的美食,小脑袋却微微摇头,一张小脸,着实委屈。
白素衣柳眉轻蹙,这小宝贝是怎么了?
看到一旁的长月,她冷冷道,“长月,再去准备一盘西瓜来。”
这么热的天气,怎么没有西瓜呢?
长月这才看到桌上,葡萄,芒果,西柚,却独独少了西瓜。
长月低垂着头,暗骂自己太粗心大意,忙道,“奴婢这就去准备……”
说完,如风一般的速度跑开了。
白素衣把长月支开后,抱起了澄儿,把娇小的他抱在怀中,轻声哄着,“澄儿,告诉婶婶,是谁欺负你了吗?”
墨裕澄憋了许久的眼泪立马夺眶而出,他紧紧的抱紧白素衣,嘤嘤的哭泣,“婶婶,父皇快死了……”
白素衣的身子一怔,一把抓住墨裕澄的小手,扳起他的小脸,郑重道,“澄儿,你说什么?”
墨裕澄的眼泪却流的更汹涌了,他把眼泪噌在白素衣素白的衣袍上面,重重点头,“是真的,那夜我本想去找父皇陪我下棋,却在门外听见里面说什么无药可救的话,我知道,父皇要死了……”
墨裕澄断断续续的说着,娇小的身子哭的伤心极了,抽搐着,孩子的世界,已然懂得了什么是生死,何况,他还是太子,从小生活在阴谋诡计中的皇宫,自然,比一般的孩子更为聪慧。
白素衣袖口下的手紧紧握紧,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墨裕澄的背,声音温柔,“澄儿乖,澄儿一定是听错了,父皇只是生病了,怎么会死呢?父皇还要陪着澄儿一起长大,等着看澄儿登上皇位,娶自己喜欢的女子……”
澄儿用袖口擦拭掉自己的眼泪,那张哭花的脸上,着实令人心疼,“婶婶没有骗澄儿吗?”
白素衣浅浅一笑,“婶婶何时骗过澄儿,走,婶婶带你去见你皇叔……”
澄儿点头,随后,白素衣抱起了他,往前院的大厅中走去。
而茶壶在看着主人抱着澄儿的时候,它从桌底钻了出来,蹲下了身子,一双狗眼,乌溜溜的转动几圈,委屈的瞧着白素衣,她的主人,有多久没有抱它了……
茶壶只得跟随在白素衣的身后,沮丧的夹起了尾巴,屁颠屁颠的。
白素衣抱着澄儿走在路上,侍卫和丫鬟见到澄儿,纷纷跪地施礼,澄儿却没有理会他们,把头埋入白素衣的怀抱着,白素衣只是轻轻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而这一切,看在一旁花园中几个女人的眼中,却是那么的讽刺,为首的红鸾依旧一身大红衣袍,今日,她本来说是想去前厅找王爷的,奈何丫鬟禀告说皇上来了,王爷没空理会她们,她这才和几个侍妾邀着,去湖畔看盛开的荷花的,奈何,刚走到这里,便看到白素衣抱着小太子,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着实令人感到可恨。
红鸾一双眼眸中,迸发出浓浓的妒恨,站在她身旁的柳夫人,则看着红鸾憋气的脸,心底,竟然浮现一丝快感。
红鸾这个贱人,为了上次的事情,一直怂恿几个侍妾排斥她,这不,她本想乘此机会好好和红鸾冰释前嫌,因为,她们目前最大的敌人是白素衣。
红鸾素手采下一朵开得正盛的玫瑰花,鲜红如血的红玫瑰在她白皙的手中,着实妖艳不已。
她的手紧紧握紧,再摊开,玫瑰花变成了一团花泥,红色的汁液在她白皙的手掌中流淌,如鲜红的血液一般。
“白素衣,白素衣……”
红鸾咬牙切齿的呢喃着这个恨入骨髓的名字。
“姐姐,湖畔的荷花此时开的正盛,走吧,别为了不必要的人影响了心情……”
柳夫人在一旁打着圆场。
红鸾却似乎很是不甘心,要不是她的身份低下,没有任何的家族背景,她也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大厅中,和王爷诗酒煮茶,可惜啊,她投错了胎……
手里的花泥被她恼怒一扔仍在地上,精致妆容的脸上,却扯出一抹阴狠的笑意,微微挥手,“本夫人突然觉得头有点晕,我想回去躺会,你们去吧……”
红鸾说完,便转身要走。
身后的几个侍妾一脸焦急,这本来约她出来赏荷就是为了讨好她,她这主角不去,她们去做什么?
柳夫人眼眸一顿,一脸谄媚道,“既然姐姐不舒服,我们还是改天再去吧,姐姐,我们送你回去……”
柳夫人说完后,便扶起了红鸾的手臂,身后的几名侍妾,都不约而同的点头。
红鸾瞧着这几个女人,心底冷笑一声,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女人的心思,只是,她也不点破,她很是享受这种感觉,这个王府,除了王妃,她算是深得墨紫潇宠爱的女人了,这些个侍妾,怎么不巴结讨好她?
尽管如此,她还是客套道,“我没事,可以自己回去,怎能扫了妹妹们的兴致……”
柳夫人却一脸笑意,“姐姐说的哪话,在这王府中,咱们全仰仗姐姐的庇护才得以安生,姐姐的身子,有任何问题,我们怎能心安理得的去赏荷?”
“走吧,姐姐,妹妹们送你回去。”
红鸾扫视了众人一眼,脸上,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各位妹妹了……”
烈日炎炎,照射的人有些许眩晕,园中柏树上的夏蝉,在树上努力躲避太阳的直射,撕扯着嗓门大声的喊着,“热啊,热啊……”
空气中,似乎没有一丝丝风,整个大地,被烈日所烘烤,沉闷的气息,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白素衣抱着澄儿,细心的用手上宽大的袖子替澄儿挡住晒人的太阳,而脚下的步子,却更快了。
奢华宽敞的大厅里,飘荡着阵阵苏百合香,地板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地毯,墨紫溟一身蓝色衣袍坐在主座上,而墨紫潇却弓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俩人似乎在说些什么,神情很是谨慎。
墨紫潇不住的点头。
大厅外,站满了一排排皇宫的侍卫,身着宫服的公公站在屋檐下,手中握有一把白色的拂尘,另一只手却不住的擦拭自己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这鬼日头,真是晒死人了。
公公一阵尖细的抱怨声。
眼尖的公公待看到抱着太子的王妃,慌忙迎了上去,“参见太子,王妃……”
澄儿在白素衣怀中钻出了头,小手微微一挥,而白素衣,则淡然的点了点头,随后,公公让开一条道来,看着白素衣抱着太子朝大厅里走去。
白素衣抱着澄儿跨进屋门的时候,便瞧见了那两兄弟。
墨紫溟依旧在墨紫潇耳畔说着什么,墨紫潇弓着身子,认真的听着,当墨子溟的那双好看的眼眸看见进门的白素衣的时候,一双眼眸中,闪现出一丝欣喜,随后消失无踪。
墨紫潇听见了公公的请安声音。
他挺直了身子,顺着墨子溟的视线瞧去,缓缓转身,便瞧见了进门的白素衣。
茶壶紧跟在她的身后,耷拉着脑袋,长长的舌头因为天气热的原因,一直伸长在嘴外,不住的喘着粗气。
白素衣进了大厅,纤细的身形似乎把屋外的阳光也带了进屋,屋子中,似乎因为她的到来,变得更为明亮。
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的脚步一顿,微微弓下身子放下了澄儿,澄儿从她怀里下来,站在她的面前,这一大一小俩人,看起来是那般的和谐。
白素衣牵着澄儿的小手,来到墨子溟身旁,微微躬身,“皇上万岁……”
墨子溟却一脸诧异的瞧了瞧身旁站着的墨紫潇,两个男子一脸不解,白素衣今日好生奇怪,她居然会跟他行礼,要知道,上次在皇宫的时候,白素衣还是那么的骄傲和不可一世。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墨子溟轻咳两声,“弟妹免礼。”
说完,微微挥袖。
白素衣抬起头看着许久不见的墨子溟,一身简单的蓝色衣袍得体的穿在身上,只是,那张和墨紫潇差不多一样的脸,看起来却是那般憔悴,脸色蜡黄,以往嫣红的红唇此时变得惨白不已,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也失去了以往的神采。
白素衣的心猛然一紧,看来莫离说的是真的,他果真病的很重?
“父皇,皇叔……”
澄儿跑到墨子溟的身旁,拉扯着墨子溟的袖子,一脸撒娇道。
墨子溟看着眼前可爱的儿子,用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余光却看向站于一旁的淡漠女子,“澄儿有没有惹婶婶生气?”
澄儿嘟起了小嘴,微微摇头,“澄儿最乖了……”
白素衣站在那里,看着这父子如此和谐的一幕,心底竟微微泛酸,她抬头看了墨紫潇一眼,神色中,带着一丝探究。
走到墨紫潇面前,淡淡道,“怎么没有看见莫离?”
墨紫潇的身子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料到她会问莫离的下落,俊若的脸上,扯出一丝笑意,“阿离去魔窟崖了,你不知道?”
白素衣的心一紧,那双墨黑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她不是叫他去的时候叫上她的吗?
莫离没有拿她当朋友?
墨紫潇看白素衣的神色,似乎知道她在想着什么,沉声道,“是阿离叫本王不要告诉你的,你一介女子,去能做什么?”
白素衣白了他一眼,随后坐在一旁的雕花大椅上面,白皙修长的双手轻轻的敲打着一旁的木桌,若有所思。
墨紫溟朝墨紫潇使了个神色,墨紫潇走到她身旁坐下,亲手替她倒了一杯茶水,放置在她的面前,“王妃,你能把那个炸药的配方告诉本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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