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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远处的人一听,是白太师的女儿来了,慌忙进入帐篷里通知白楚。

白楚听闻后,一张老脸上面,扯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哈哈,老夫就知道,那潇王爷不会不管白素衣……”

白素衣在重新看到白楚的时候,只恨在寿诞之日没有杀了他,要是杀了他,就没有今日之事,她死不要紧,这宁国的江山,怎能让他这样卑鄙的人坐?

一身紫色衣袍的白楚从帐篷中缓缓而来,他的身后,跟随着他的夫人,白楚看着眼前的白素衣,一双老眼一顿,“素衣,东西拿来了吗?”

白素衣点头,“父亲,那潇王爷对我真是没得说,东西在这里,你过来拿吧……”

白楚眼眸一顿,似乎不是很相信,他也怀疑过白素衣会武功,可是,她的毒发,证明了他的猜测是对的,白素衣,还是那个身子病弱的白素衣。

“素衣,你走过来,为父给你解药!”

白素衣沉思片刻,点头,随后,朝着白楚一步步走去。

待走到他面前,白素衣从怀中掏出金黄色的青龙令牌,一脸恭敬道,“父亲,这是五万兵马的令牌,女儿还如此年轻,不想死,还请父亲赐解药吧!”

白素衣瞧着四周用箭羽对着自己的士兵,她知道,如若她敢轻举妄动,那么,她会被刺成马蜂窝。

白楚沉思片刻,抬手一把拿过她手中的令牌,白素衣在他拿令牌的时候,那双漆黑的双眸中,却闪现出一丝得逞的神色。

白楚没有注意白素衣的神色,他的那双贪婪的目光,全部注视在了那道金黄的令牌上面,只要拿到墨紫潇的令牌,那他就相当于多了五万的兵马,有十万兵马,攻入花都,让墨子溟退位,轻而易举。

白素衣看着他仔细的端详着那金牌,冷冽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意,这样的笑意,看在一旁的太师夫人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了,她似乎察觉到不对,扭头道:“老爷……”

白楚扭头,“何事?”

他的话语刚说出口,却只见那白楚的手上,全部是漆黑一片,他一双老眼瞪大,踉跄几步,指着白素衣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素衣双手紧握,咬牙道,“你没有猜到吧,我在金牌上面涂了断肠草的剧毒,而你沾染上了,不出两个时辰,你就会七孔流血而死!”

白楚一脸的不置信,“白素衣,那你……”

“我?我早已是中毒之人,这毒不算什么,终归是一死,这次,算是我为王爷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好,好,好……”

“哈哈……”

白楚开始疯狂讪笑,“果真是老夫的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惜了,我白家要绝后了……”

他仰天长叹,一双老眼中,竟然溢出一滴清泪,争什么,那皇帝命人把白纤芸的手臂砍来送到他面前,他知道,自己谋反,白纤云肯定在劫难逃,最后的女儿白素衣,也要死,他白楚,这辈子,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他原本想,等拿到令牌,就给她解药,怎么说,她再叛逆也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选择和他这个父亲同归于尽!

白素衣的嘴角开始溢出黑色的鲜血,她挺直了身板,朝着四周的人道,“众位听着,谋反可是大罪,你们如若还承认自己是宁国子民,便立马缴械投降,本妃保证,皇上不会怪罪,如若你们还执迷不悟的话,那么,你们将是整个宁国的罪人,不仅你们会死,你们的亲人也会受到牵连……”

她铿锵有力的说完后,那些个刚才还要杀他的士兵门,大家面面相聚,看着中毒的白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知是谁在呐喊,“听王妃的,我们投降……”

人群中,发出暴动的声音,众人纷纷跪地,白素衣看着跌倒在地的白楚,而白纤云的母亲太师夫人,跪在地上,声音低泣的喊着白楚,不停的摇晃着他的身体。

白素衣强撑着身子,只见她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拼尽全力,走到那太师夫人的面前,“夫人,你也去陪太师吧……”

语罢,刀起刀落,那太师夫人的双眸历时变大,随后,便倒在白楚的一旁,白楚还在地上抽搐着,白素衣却再也坚持不住,她跌倒在地,耳畔,却传来很多马蹄翻滚的声音,她努力的朝着身后望去,那从城里赶来的一群人马,那骑在最前面的那一抹玄色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惨白的脸上,却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王爷,我终于替你做了一件事!”

脸上待着浅浅的微笑,嘴角处,渗出很多黑色的鲜血,白素衣,终归是倒了下去,再也不复醒来。

墨紫潇和文正长青来到的时候,墨紫潇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一抹白衣,他的心猛然一紧,随后,快步下马,奔跑到女子身旁,把她扶了起来,抱在怀中,“锦儿,锦儿,醒醒……”

士兵门一看是潇王爷来了,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属下参见王爷……”

雄厚的声音,响彻整个花都城外。

墨紫潇却是没有理会,他摇晃着女子的身子,不停的替她擦拭嘴角溢出的黑色鲜血,她的手掌中,漆黑一遍,似乎意识到什么,他微微探向她的鼻尖,了无生息!

身子猛然一颤,单膝跪地,深邃的双眸中,溢出一滴晶莹的泪水,双臂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女子。

文正只得和长青等人站在他的身上,低垂着头,他们的王妃,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采用了这种激烈的办法,保住了皇上的江山,牺牲自己。

秋风瑟瑟,吹拂着细碎的沙子,白纱飘零,孤傲凄绝。

“王爷,节哀……”

文正终于说了实话,他跪在墨紫潇面前,他一跪下,众人也跟着跪下,墨紫潇呆滞良久,女子的眼眸紧闭,已经再无半点生息,随后,他缓缓的抱起了女子的身躯,一步一步,朝着城门走去。

众人跪在那里,看着他们王爷,在文正和长青的记忆中,王爷从未如此的悲伤过,他一直都是严肃冷冽的,没想到……

这一场原本一簇既发要血流成河才能终止的战争被一个小小的女子成功的解除,墨紫溟知道了那夜发生的事情后,很是震惊和感动,他命人把白楚的九族诛灭,一切和白楚参与谋反的人,都被处死,整个朝堂,霎时变天。当然,这其中,也包括白素衣。

白素衣死了,墨紫潇已经好几日没有出过书房了,听闻属下禀报,他把白素衣的尸体带回去后,便没有再出过书房,没有发丧,也没有做什么。

皇宫中,墨紫溟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他便去找了她。

阴暗潮湿的死牢中,关着一位曾经美貌的女子,可是,如今这女子却是狼狈不堪,她一身是血迹的躺在死牢中,左手臂上面,空空如也,她的手臂,被人活活砍下!

墨紫溟来到死牢的时候,侍卫很是恭敬的替他开了门,他进去瞧着躺在地上的女子,微微蹲下身子,“爱妃,你可住的舒服?”

那女子看着他来了,一张血污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意,“难得皇上还能来看臣妾,臣妾真是受宠若惊呢……”

白纤芸苦涩一笑,看着眼前英俊潇洒的男子,眼眸中,却浮现出浓浓的不甘心和怨恨,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他对自己好是假的,他说爱自己也是假的,她是细作的事情,他早已察觉,却不点破,陪着她演了这一出苦情戏码!

墨紫溟那双水晶如透明一般的眼眸瞧着眼前这个被她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女人,心底,泛起一阵酸涩,“云妃,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朕不杀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墨紫溟恼怒拂袖,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白纤芸却努力的扶住墙壁站起来,冷哼一声,“皇上如今是扫平一切阻碍,春风得意啊……”

她眼眸注视着他的身体状况,他似乎比上次更为清减一些了,那是不是说明……

“哼,朕的江山,会千秋万代,至于你,好好的给朕呆在这里反省吧……”

语罢,他说完就要走,这个女人,真是气死他了,他给了她多少机会,可是,她都没有迷途知返,反而帮着自己的父亲想谋夺他的江山。

“臣妾祝皇上能长鸣百岁,臣妾定会在死牢日日为皇上祈福!”

她咬牙,一字一句道,她可真是狠,她白氏九族,都被诛杀干净,她如今戛然一身,什么都没有了!

墨子溟没有回头,在他离开牢房几步后,白纤云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悲戚不堪。

她的笑声成功的让墨紫溟停下步子,他猛然扭头,“你笑什么?”

白纤芸停止了大笑,“皇上是不是觉得,最近身子乏味,使不上气力?”

墨紫溟眼眸一顿,走到死牢门口,一脸扭曲,“是你?”

“哈哈,是我,皇上没有想到吧,阴谋阳谋,皆为手段!”

墨紫潇恨不得立马杀了这个女人,是的,最近的一个月中,他总是觉得身子使不上气力,乏味,他以为是事情太多造成的,看眼前女子的反映,他暗叫不好。

“是你害朕?”

白纤芸一脸得逞之色,她从答应父亲做细作开始,便已经没有了退路,所以,她下了一步狠棋。

“皇上还是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吧……”

“哈哈……”

“好你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来人……”

墨紫溟一声令下,两名侍卫便从一旁走过来,恭敬道,“皇上……”

“把这个女人给朕拖出去,活剐了,尸体剁了喂狗……”

如水晶般透彻的眼眸中,却露出魔鬼的神色。

侍卫一惊,相互对望一眼,随后恭敬道,“是,皇上……”

白纤芸便被侍卫如狗一般的拖了出去,她一脸的花容失色,在幽深的长道上大声的咒骂着墨紫溟。

墨紫溟却背过身子去,无视她的诅咒,明黄色宽大的袖口下面,拳头紧握,“咒吧,如若朕死了,好歹还有你在下面陪朕……”

宁国二十九年,初春,当今皇上下旨在花都城门口处置白氏一族叛乱,白氏一族三百于口人公开处决,而作为潇王府的王妃白素衣,也被皇上处于了腰斩之刑,听闻皇上此圣旨一出,潇王爷悲伤过度,远走花都,不知所踪。

连绵起伏终年下雪的昆仑雪山中,有一个神秘莫测的黑洞,洞中,有一个冰室,冰室里面,摆放着一个透明的水晶棺材,那透明水晶棺材中沉睡着一名白衣女子,女子容颜美如画,肌肤白皙如雪。

女子身子四周,洒满了白色的百合花,素洁的百合花和女子白袍融为一体。

这里温度极寒,一身玄色衣袍的男子,站在棺材旁边,一张消瘦的俊脸上面,长满了胡茬,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沉睡中的女子,充满了浓浓的神情。

“锦儿,原谅本王只能用这种办法保住你……”

男子似乎是喃喃自语,一双大掌轻柔的抚摸着透明的水晶棺材,棺材发出沁凉的温度。

久久抚摸后,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冰屋。

走出冰洞,便看见洞外站着一名身着黑袍的男子,男子看着他出来,单膝跪地,“王爷……”

墨紫潇深邃的双眸一顿,“何事?”

文正抬头看着一脸颓废不堪的王爷,自从王妃死去后,王爷就如变了一个人一般,把王妃的尸体从花都运到遥远的昆仑,就只是为了保住王妃的身体,而他则在山上建了一个茅草屋子,和死去的王妃做伴。

“王爷,这是莫离公子给王爷的……”

文正说完后,便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笺,漂浮的雪花瞬时打湿了信笺。

墨紫潇接过信笺微微打开,待看了里面的内容后,一双深邃的眼眸中,却浮现一丝希望的神色,“阿离可在府中?”

“回禀王爷,神医昨日已到花都……”

“太好了,我们回去……”

墨紫潇一张消瘦的脸上,浮现一抹难得的笑意,这样的笑意,看在文正眼中,更是疑惑不解了,究竟是何事,让王爷这般的开心?

花都城外,护城河畔,一袭青衣依旧的男子,孤寂的站在河边,他一张俊逸的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为了她,他还是下山了。

他的面前,放置着一个木桌子,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白色的和田玉碗,手中,握着一只青色的玉笛,脑海中,还浮现着女子沉睡在棺材中的样子,那么美丽的女子,却不肯再睁开眼看他,还记得,看到她的时候,他的那颗心,似乎麻木了,原来,有些痛楚,如伤疤一般,不去揭开,不代表不存在。

一旦揭开,鲜血凛冽,痛不欲生。

不管这个办法有没有用,他都愿意用自己的命,赌上一把。

从怀中掏出一把细小的匕首,抬起自己的手臂,儒雅的脸上,依旧无悲无喜,刀起刀落,手腕上面,立马涌现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液,血液滴落在河边清澈的水中,一滴一滴,泛起淡淡鲜红的涟漪。

他泣血吹奏着一曲风归来,凤归来,郎骑竹马等,凤归来,两相一别生,红烛小风残,月镜明星稀,鸾凤何时归,西窗囧,东风拂,共话夜雨时,佳人描红妆!

凤归来,凤归来,只为那一滴真情鸾凤泪水。

男子似乎沉寂在自己的回忆之中,手下传来冰冰凉的触感,青衣上面,沾染了点点梅花,如冬日里面绽放的红梅一般,开的夺目,妖娆万分,男子宁静儒雅的脸上,依旧待着浅浅的笑意。

用我一生年岁,换你一世安平。

他只觉得头微微有些许眩晕,依旧努力的吹奏着那曲凤归来,曲调婉转哀伤,他努力的抬起头,瞧着澄碧的天空,就在自己觉得无力支撑下去的时候,天空处却瞧见从云层中突然飞出两只金色羽毛的鸾凤,鸾在前,风在后,一前一后,寻着那血腥味道,追寻而来。

鸾凤在男子的上空飞舞鸣叫,整个花都的百姓都看到了这奇妙的场景,那个出尘入仙的男子,泣血吹奏着那哀伤动人的曲调,吸引着鸾凤归来。

莫离拼劲全力吹奏完了一曲凤归来,他的脸色惨白,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已然流完,他抬起头瞧着天空上面的鸾凤,凄凉一笑。

随后,身子靠在一旁的梧桐树旁边,那双宁静的双眸却注视着那玉碗中的动静。

突然,从天而降两滴鸾凤泪水不偏不移的滴落在了玉碗中,发出如雨滴落地一般的声音。

莫离看到眼前的场景,淡淡一笑,那双宁静的双眸,终于缓缓闭上。

而他站过的那个地方,小河里面,泛起淡淡的红色。

那在河边吹笛子的青衣男子,用自己的鲜血和凄婉的笛子声音,吸引了鸾凤归来,这样唯美的一幕,刻画在了花都百姓的心中,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当人们再谈论到这个曾经名动宁国的神医时候,都不禁微微摇头叹息。

愿你在世间欢乐无忧,我在奈何桥畔等着你!

玉笛落,青裳拂。

宁国二十九年,三月初,当今皇帝墨紫溟在宫中毒发身亡,享年二十六岁,这个皇帝,在毒发的痛苦中,走完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此消失一出,百姓纷纷感叹,君王福薄,百姓命贱。

他死的时候,下了最后一道诏书,太子年幼,由潇王爷辅佐年幼的太子,朝中一切大小事务暂由他处理。

潇王爷尽心的辅佐太子决定一切宁国大事,直到太子及竿。

潇王爷自从王妃被斩后,便再也没有纳妃,直到有一日,潇王府张灯结彩,准备着潇王爷的大婚。

百姓传闻,听闻这潇王妃来历不简单,她是骑着凤凰的背上而来的,又有人说,王妃是仙女下凡,和王爷有宿世情缘。

有幸见过那王妃的人都说,这王妃的长相竟然和那死去的白素衣一模一样,传闻,终归是传闻。

三月末,春光正好,阳光明媚,大地一片暖阳,柳吐心蕊,翠绿的丝条在暖风的吹拂下,如女子柔顺的秀发一般在风中微微轻拂。

城外护城河边,一袭白衣的女子淡漠的从古桥上面走过,她一袭素衣,白色的衣袍,长长的墨发垂直在肩膀上面,一张清雅秀丽的脸庞,素面朝天的面容,却着实让人惊艳。

女子一双墨黑的双眸一直紧紧盯着那河边的梧桐树。

抬起步子,一步一步的朝着那梧桐树走去。

芳草凄凄,翠绿的小草绿油油一片,脚踩在上面,软软的。

女子走到梧桐树旁,伸出手臂,缓缓抚摸着那脱皮的梧桐树干,一张淡漠的脸,却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莫离,莫离……”

在心底喊着这个名字,他竟然为了自己,和师父反目,只为下山救她,一曲泣血凤归来,求的真情鸾凤泪,让死去的她起死回生。

“莫离,愿你来世,不要遇到一个叫白素衣的女子……”

她希望来世,莫离能为自己而活,再也不要遇到白素衣,再也不要受伤!

把头微微靠在那梧桐树旁,微微闭眼,感受着风的吹拂。

暖暖的阳光撒在女子的身上,一如男子温柔的大掌轻抚她的面庞。

不远处,一袭玄色衣袍的男子负手而立站在那里,他的手中,牵着一个小小的人儿,小人儿一身得体华贵的太子服饰,那张粉嫩可爱的小脸上面,看着不远处的女子,露出甜甜的笑意。

一大一小俩人身后,跟着三位身着黑袍的男子,男子离他们的距离大约有三四米这般,而他们的主子和小太子,则静静的站在那里,看他们的新王妃在那里缅怀别的男子。

自从王妃死后,王爷便遣散了府中所有的侍妾,一个不留。

墨紫潇一双深邃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淡淡的伤痛。

看着那梧桐树下的女子,他心底突然袭来了一股强烈的惧意,他好怕,怕她会如从前一般,纵身跳下那幽深的河水中,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玄色的衣袍下面,拳头紧握,沉思片刻,这才低头朝着澄儿点了点头,一大一小,朝着女子所站的地方缓慢走去。

女子听到脚步声音,猛然睁开那双墨黑的双眸,男子和澄儿背对着她,看不到她的神色,他的手掌中,因为紧张,竟然有了细密的汗水,澄儿白皙粉嫩的小手却把男子的手握的更加紧,似乎在传递他无穷的勇气。

女子缓缓转身,凝视着眼前的一大一小俩人。

待看见那娇小的人儿时候,她的脸上,渐渐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

俩人停下步子,澄儿没有如从前一般的扑到她的怀中,再甜甜的唤她一声婶婶,而是给了墨紫潇一个肯定的眼神,墨紫潇点头,俊若的脸上,扯出一抹宠溺的笑意,“锦儿,我和澄儿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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