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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以寒原本想半夜砸钱去给俞夏买吃的,多少钱都行,今天必须让俞夏吃到烤肉。俞夏困的眼有千金重按住了司以寒的张狂,先回酒店睡觉。
第二天一早,司以寒就带俞夏出门了,按照记忆找到那家店。店面古朴,并不大,来的太早,还没有开门。
哪有大清早去吃烤肉的?
司以寒到底还是找到了一家早上烤肉的店,这是他和俞夏第二次来日本。第一次是俞夏十五岁生日,她当时正是中二病少女,看多了漫画就非要去日本。俞家父母都没有时间陪她,她就去缠司以寒。
司以寒那年刚红,还没有作为艺人的自觉,没跟经纪公司打招呼带着俞夏直飞日本。玩了半个月,回去被当时的经纪人骂的狗血淋头,连累助理被开除。新上任的助理就是周挺,之后就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他身上,抠都抠不下来。
不过那半个月是司以寒人生中少有的快乐时光,当时他的名气只在国内,日本还没人认识他。俞夏拉着他在东京街头毫无形象的吃冰激凌,看来往的行人。
没有偶像包袱,没有前呼后拥,没有任何顾虑。
他们在浅草寺抽签,俞夏抽了个下下签,非要跟司以寒换。司以寒一抽,也是个下下签,很好,两张下下签绑在树枝上。
两个倒霉鬼。
后来又去日本拍戏,再次路过浅草寺。荣丰非要抽签,大老爷们也不知道是腻歪什么,司以寒冷着脸不爽的抽签,剧组一共去了六个人,六张上上签,大吉大利。
他和俞夏确实倒霉。
那个十五天之后,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孩子,纯粹的玩离他们越来越远。匆匆忙忙的长大,俞家变故,他迅速的长成顶天立地的男人。
“想不想吃冰激凌?”司以寒看着玻璃外面,年轻的女孩穿着裙子结伴而过,手里拿着冰激凌。青春朝气十足,司以寒也朝气十足,转头问俞夏,“对面有一家冰激凌。”
烤肉店早上并没有多少食客,非常安静。
俞夏正在点餐,闻言抬眸,“啊?你让我吃?”随即目光又黯淡下去,指了指肚子,说道,“对他不好吧?”
“不要管他,你只考虑你自己。”司以寒深邃黑眸凝视俞夏,语气温柔沉缓,“想吃什么口味?”
俞夏也看到了街对面的奶油冰激凌店,眯着眼看了半晌,一个字没看清。
“草莓?”司以寒问。
以前俞夏最喜欢吃草莓味冰激凌,她喜欢草莓味的一切。
“谢谢哥哥。”
司以寒起身出门,他穿着黑色卫衣冷峻清寒,戴着同样黑色帽子和口罩,长腿笔直凛然。俞夏看着他走到街对面买冰激凌,低头往肚子上。
真的不要了吗?她和司以寒的孩子。
她点完餐司以寒才回来,递给俞夏一颗粉色冰激凌。
“真的可以吃?”从医院出来,他们没有聊这件事,就匆匆忙忙的飞出来玩了。
“这件事我很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好,对不起,俞夏,这是我干的最错误的一件事。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跟我们没有缘分,那就算了。”
算了,不要了。
俞夏的眼尾通红,司以寒握住她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下,嗓音哑下去,“我也想了很久,他真的愿意被我们生下来吗?我想过我自己的出生,如果我能选择,我会劝我的母亲,我们各自安好。没有那么爱,互相都是负担。”
“想吃什么想玩什么,我们陪他一段,各走各路。”
俞夏的泪滚了下来,司以寒的拇指擦过俞夏的脸,“别哭。”
“接下来你什么都不要管不要想,把手机关机,把那些杂事抛之脑后。我还是十八岁,你还是十五岁的小朋友,我们再走一遍这条路,好不好?”
俞夏抬头,泪眼婆娑。
司以寒知道她的不安,知道她的恐惧。
司以寒拿勺子挖了一块冰激凌喂她,“当年我们从东京到大阪,我们现在可以从大阪到东京。”
俞夏吃了一口香甜的奶油,鼻子酸的厉害,她咬着司以寒手里的勺子,许久才松开,“寒哥,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是我。”司以寒又喂她吃东西,俞夏还小,不该承受这些,“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我是你的丈夫,也是你的亲人。你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依赖我。现在这些决定都是我在做,跟你没有关系。”
司以寒放弃了孩子,他甚至想以后都不会要孩子,永远不要了。俞夏就是他的孩子,他的心不大,这一个人就装满了。
俞夏那么痛苦,他接受不了。
“不要想这个。”司以寒抬起睫毛,黑眸深沉寂静,“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要想。”
这回是司以寒拉着俞夏坐在街边吃冰激凌,陪她去看黄漫,俞夏羞的去结账,司以寒戴着口罩面无表情拿着一堆光看封面就知道里面全是男的不可描述的漫画去结账。
负责收钱的女孩不住的看司以寒,高大英俊的男人抱着一摞男男漫画,属实美观。司以寒冷面冷眼,悔恨没有戴墨镜,把脸全部遮住。
他一个钢铁直男买这种漫画,不堪入目。
走出门,俞夏笑的眉眼弯弯冲过来抱住他的胳膊。
“笑什么?”司以寒冷哼。
“画面真美。”俞夏探头看司以寒袋子里的漫画书,说道,“我在网上搜过盗版,超级刺激。”
“多刺激?嗯?”司以寒斜睨俞夏。
“里面的攻身材巨好!”
“有我好?”司以寒冷峻的眉毛一扬,转头俯身,隔着口罩在俞夏脖子上咬了下。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随时都可能被人认出来,俞夏心跳飞快。司以寒炽热的呼吸贴着俞夏的耳朵,嗓音沙哑诱人,“亚洲第一身材,是你老公。”
司以寒还不是吹牛,这是真的。
司以寒因为一张要露不露的湿身照封面照曾被评为亚洲第一男神,论身材,确实没人能跟司以寒比的了。黄金比例的长腿,悍利性感的腹肌。照片里他穿着松垮垮的牛仔裤,皮带散着。他垂着眼,像是刚从床上起来,又像是要上床。
司以寒拥有一张令人腿软的身材,和让人尖叫的脸,这张封面最后还获奖了,摄影师会拍,一张禁欲冷清的脸,配上湿身。极致的碰撞,极端的刺激。
确实腿软,俞夏现在看到司以寒脱衣服都腿软。
司以寒刻意压低的嗓音,性感的要命,俞夏耳朵一阵儿酥麻,缩着脖子。忍不住想笑,拉开距离,“你又不让我看。”
司以寒揽住她的肩膀,又把人拉回来,“我让你看,也让你摸。”
得了吧,一摸就龙化。
现在不能做,俞夏也不忍心看他一直那样,多难受。
“你让我画吗?”俞夏来了兴致,说道,“我今天买了一盒水粉,晚上回去让我画一个你怎么样?”
司以寒轻哼,坐上车前往环球城。
“行不行?”
“亲我一下,晚上任你摆布。”
俞夏倾身过去亲到司以寒的脸上,司以寒拉下口罩,扣着俞夏的后颈深吻下去。俞夏不想让前面的司机看,司以寒抬手挡住俞夏的脸。缠绵深刻的吻,抽离时俞夏急促的喘息,攥着司以寒的肩膀,“命都没了。”
司以寒低笑,亲到俞夏朦胧的眼上,俞夏亲上头就开始迷糊,视线都飘了。
俞夏把手机关机,完全的交给司以寒。她什么都不需要考虑,玩就好了,肆无忌惮的疯玩。
刺激的项目,俞夏把脸埋在司以寒的怀里,尖叫着死死抱住他的脖子。身边是她最信赖的哥哥,全心全意的保护她。
有种穿越到十年前的感觉,她只有十五岁。
天黑,他们从游乐场出来,俞夏的衣服湿淋淋的冷的缩在司以寒的怀里,司以寒带她坐上车,脱掉大衣包住俞夏。
“开心吗?”
俞夏点头。
“好,明天去京都。”
他们回酒店换衣服,又直奔烤肉店,吃到心心念念的烤和牛。意外的没吐,一整天都没吐,肚子非常乖。
俞夏后知后觉,摸了下肚子,这是她怀孕以来第一次主动碰触。平坦的小腹什么都没有,司以寒给俞夏夹了一块鳗鱼,“吃鱼吗?”
俞夏点头。
司以寒忽的就笑了,唇角溢出笑,很宠溺的看着俞夏,“你就是我的小孩。”
他们最后一站去富士山看日出,俞夏是第二次来了,上一次爬到一半下山了。同行的有一对情侣,两个人相依相靠,那天俞夏在社交网站上看到他们拍的金色朝阳,美奂美轮。
俞夏觉得他们很浪漫,她想自己有了爱人,一定要来一趟。富士山温度已经很低了,他们前一天下午开始爬山。俞夏的体力实在差,爬到一半就废了。俞夏靠着司以寒仰起头看冬天的山体,岩石在寒风里透着风化的荒芜。
“司以寒。”
司以寒打开保温杯喂给俞夏水,“喝水,别说那么多话,保存体力。”
俞夏喝了一口水,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他,“我是不是做什么,你都陪我?”
“嗯。”司以寒现在可以光明正大跟俞夏用一个杯子喝水,他喝了一口水,抬头看山顶。
“为什么?”
司以寒把杯子装回去,抱住俞夏,“我爱你。”
俞夏笑了起来,“那我得寸进尺了。”
“欢迎得寸进尺。”司以寒低头抵着俞夏的额头,嗓音低哑,浸着笑意,“你要对我怎么得寸进尺?嗯?”
俞夏想的得寸进尺有很多,大多是不可描述。
俞夏抱住司以寒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她越过司以寒看身后高山寒石。许久后她拿出手机开机,不管那些冲出屏幕铺天盖地的笑死,举起来用原始摄像头自拍。
两个人在异国他乡,非常极端的环境,相依在一起。没有加任何滤镜,她没化妆也没穿光鲜亮丽的衣服,司以寒也是。
他们用最原始的面貌面对这个世界,一如人生的初见。
“司以寒,我也爱你。”
下午五点,summer发了一条微博。
“你是我的全部勇气。”
配图是她和司以寒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照片。
金色的夕阳如同火焰,在寒风凛冽中汹涌的燃烧,冷而烈,半边天空都被染成了夺目的艳色。
俞夏握住司以寒的手,跟他十指交扣,“我怕丑,我怕没有尊严,我怕负担不起一个新生命。”她转头,黑白分明的眼清亮透彻,“这座山我依旧爬不上去,我依旧会恐惧,但我想,你在我身边。这座山,你会陪我走下去,我也该有勇气去尝试着接受接下来的一切挑战。”
司以寒喉结滚动,眼睛泛红,他握着俞夏的腰,修长的骨戒在夕阳下微微泛白。他的尾指抖了一下,想抬,始终没有力气。
“我们回去吧,我想我已经有勇气去调整自己。”俞夏说,“迎接他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萝卜头面无表情:呵!女人!竟然不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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