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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一片红树林,他们再一次来到封印着司家老宅的水潭前。
水潭安静得像是一幅油画,大概连鸟儿见了,都不忍破坏的静谧。
王荏第一次见,感慨道:“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地方。”
景川扯了下围巾,也不知是不是冷风吹的,脸上没那么红了。
他悄悄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疲惫。
景川指指水潭,“师父,你看水底。”
水潭上的风景很美,水潭下的景致更是壮观。
王荏比较淡定,“嗯……的确是千年前秘术师们的手笔,很壮观。同样,难度也很大,现在的我们,想要复刻,不是不可以,但是……不值得。当时一定发生了什么,才会让秘术师花这么大的代价,一定要把这份技术,压在深千尺的水潭下面。”
司霖看了他一眼,“连你们都不知道吗?”
王荏微笑,“我们只知道要保护人类,更具体的东西,就算写下来,我们也看不懂。”
他说着走下水潭,站在靠近深水边缘的浅台上。
景川也想下去,却被司霖拽住。
司霖说:“你感冒了,不准下水。”
景川对他一笑,却摇头,“没事的!”
他平稳地走到师父身边,询问起来。
王荏说:“介质,应该是个活物。”
景川奇怪,“哪种活物?”
王荏:“什么都有可能,但又不应该。秘术不会这么残忍,全部所学所教的秘术里,从来不会用活物当介质。”
景川点点头,“这些秘术可能在千百年来的进化衍变中,被新的秘术取代了?”
王荏笑着捏了捏景川肩膀,“也有这种可能,反过来说,对我们俩研究这封印的难度,可就大大提升了。”
明明不是一件开心的事,王荏却笑得很开心,好像越有难度,越让他兴奋。
站在不远处的司霖,满脸的为难,“很麻烦的话……有没有单纯固定封印的秘术?”
面前师徒俩齐齐回头看着他。
王荏一笑,“没事,现在经过小川的秘术,下面的封印能再坚持一年。这点时间里,我们可能已经研究出新的封印办法,你不用担心。”
司霖顿时非常感动,也不知该怎么说些感谢的话。
本来司霖只是想依赖秘术师,希望能在自己有生之年,至少能保护这处封印的周全。
现在看来,如果真能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将老宅彻底封印在水潭下,谁也找不到,谁也破坏不了,那该多好。
司霖发现认识景川后,不仅处处给他惊讶,也会给他带来希望。
那头,王荏和景川重新蹲在水潭边缘。
王荏拿出笔记本电脑,放在水面上,竟然稳稳不下沉。
景川在屏幕上指指点点,偶尔因为动作而泛起的水花,落在笔记本上,却好像被一层透明的防水膜挡着,迅速滑落回水里。
站在围观者的角度,司霖都觉得有点奇特。
他也不看了,坐在水潭外的草地上,等他们俩研究完。
师徒俩蹲了一个小时,站起身来,达成一致意见。
王荏对司霖说:“下面的封印,我也已经全部数字化,存在电脑里。以后倒也不用麻烦你带我们过来,现在只能确认需要介质,其他的我回去研究。小川,你也别懈怠,如果有什么新的进展,记得通知我。”
景川顿了下,点点头。
刚才他走了神,还好司霖没发现。
到了冬天,天黑的总比夏日时的早一些。
他们没有再多说,收拾东西,走上回程的路。
终于,在太阳快要消失在山背面前,他们回到了木屋。
可还没来得及进门,司霖接到了电话。
是正在值班的晏修打来。
晏修说,下午接到紧急通知,在主城发生了一起恶性暴力事件,现在凶手逃进泽山地区。
而他刚听说司霖回来,联系了一下午,总算打通了电话。
司霖听了简短的报告,能确定凶手大概的位置,竟然距离这里不远。
等挂了电话,司霖说:“我去支援。”
景川冲到他身边,“我跟你一起去。”
司霖摇头,“马上天黑了,你不如我熟悉山里的路。”
景川意外没有坚持,因为他知道,如果以自己这种状态跟过去,只会变成拖累。
一眨眼的功夫,司霖已经换上便装,带好联络工具,准备出发。
王荏说:“放心吧,我会照顾景川,而且出山的路,我已经留过痕迹,我和景川靠自己也能走出去。”
景川连连点头,“嗯嗯嗯,你放心去抓坏蛋吧!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就算你熟悉这一带的地形,那也是在晚上,万一有什么毒蛇猛兽,你……”
司霖跑过来抱了下景川,在他耳边说:“好,你也要注意身体,明天回去后给我发消息,我们在家里见。”
景川拍了拍他的后背,趁此感受了下司霖的信息素。
景川:“我会的,你也一样,抓到人后,给我消息。”
司霖松开怀抱,看了眼景川,一转身,一眨眼便消失在木屋前的树林里。
景川这才发现,独自移动在山林里的司霖,简直就像是一头真正的狼。
上次进山里救人时,因为司霖身后还跟着晏修,司霖没有完全放开。
后来在体育馆里,很多人还惊讶,在攀爬架上的司霖,怎么会如此灵活。
他们应该来看现在的司霖,他走了一天的山路,身形却依然矫健,怕是拿出看家本领。
“哟呵?还要看多久啊?”王荏笑着凑过来问他。
景川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师父你笑话我!”
王荏摇头,“我不笑话任何一个学生,进屋吧,走了一天,该累了。”
景川嘟囔:“师父别把我当小孩子嘛。”
王荏挑眉笑道:“哦?是吗?不是小孩子还把自己弄感冒了?”
景川吸吸鼻子,“还好吧!我现在没什么鼻塞头疼的感觉。”
王荏扶着他的肩膀,“你十几岁就跟我去秘岛,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吃完饭吃药,然后睡一觉。”
景川乖乖听话,早早爬上床睡觉。
这天晚上,变回景川一个人躺在床上。
也不知怎么的,景川的心里,特别难受。
怀里没有了毛茸茸的尾巴给他抱着,也没有堅挺的后背让他靠着。
这一晚,景川觉得,他注定会睡得很难受。
果不其然,睡到半夜,景川就难受醒了。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撞着他的耳鼓,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吵闹。
景川心里一紧,想自己难道真的发烧了?
可他鼻不塞头不晕,除了体温高一点外,没有别的症状。
他觉得自己多半是害了相思,太想司霖,没有他的信息素影响,自己都不对劲了。
景川挣扎坐起身,去客厅倒杯水喝。
尽管开了夜灯,竟也没注意,一不小心,砸碎了玻璃杯。
可景川还纳闷呢,他会控制暗物质,隔空取物都是稀松平常,怎么还会……哪怕没能捞起来,也不会就这样砸开花。
动静自然惊动了隔壁房里的王荏。
王荏看到木讷的景川,还有一地的碎玻璃渣,突然冲过来,扶着景川的手臂。
只见景川面颊、脖颈,手肘关节,全都泛出粉红色,眼神都有些飘忽。
王荏知道他吃了感冒药,可也不会有这种反应。
再一想,王荏忽然反应过来,“你、你应该不是感冒,小川,你是不是进发情期了?!”
王荏的话,让景川吓了一跳。
“发情期?”景川喃喃说道。
他摸了摸胸口,难怪最近累得厉害,心情也不怎么稳定。
可他听说发情期是来势汹汹,哪儿像现在这样,细水长流,一整天都没什么反应,憋到半夜,才憋出来的。
还好王荏是个beta,他陪着景川回到房内。
王荏想起景川的二哥,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想要给他打电话。
景川拦住他,“师父,现在太晚了……不行……而且,要是让哥哥们知道,我在发情期,司霖不在我身边……他们可能会生司霖的气。”
王荏一想,也有道理。
谈恋爱结婚,就只会为对方想,而疏于自己。
王荏又说:“只能联系司霖。”
结果景川还是摇头,“不行!……他没有给我发消息,说明还没抓到凶手……不要干扰他!”
王荏也急了:“那你怎么办?”
景川:“我吃点抑制剂就好了。”
王荏没辙,他心疼景川,反倒是顺着他心思,看着他服用下抑制剂,陪了他一会儿。
王荏看他好受些了,说:“不管怎么样,明天天一亮,必须联系司霖!”
景川也管不了那么多,点点头答应了。
下半夜,景川注定难以入眠。
上一次这么难受,还是他初次分化omega的时候。
但那次是痛,身体像是被扯住撕裂一般的痛。
这一次却让他心痒难搔,全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
心里仿佛缺了一块,急需有人将这块漏缺给布上。
他满心只想着司霖,希望他赶紧回来,赶紧抱住自己。
景川在被窝里缩成一团,难受,非常难受。
也不知睡了多久,景川本能地爬起身,跑到司霖的行李袋旁,翻出他的衣服。
衣服没穿过,上面有一股清香。
中间混着洗衣粉、柔顺剂,还有,司霖的味道。
景川低头,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可他怎么都觉得不够,狠狠蹂躪衣服,用手抱住,用腿夾住,來回磨蹭,却依然不行。
直到天边鱼肚白,景川终于撑不下去,想联系司霖,想他回来。
他一抬手,看到手腕上的铂金手镯。
司霖说过,只要敲打手镯三下,此时无论他身在何处,都会拼命赶到景川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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