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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三代火影达成某种默契后,银时整个人显得轻松了许多。这种感觉好像临近期末考试了该复习的也复习了怎么紧张也没有用了不如来杯巧克力芭菲放松一下等到考试那天自然一切都会见分晓。

银时与止水碰头后,止水听闻事情的进展,也显得十分高兴,并且承诺团藏那里他会尽一切可能协商,以期用更好的方式解决一族和一村的尖锐冲突。

这段时间,银时、止水和鼬频繁地碰头,除了出任务之外,常常聚在一起彻夜商讨。

对于鼬来说,银时和止水的合作带来的转机无疑是非常好的消息。虽然认为和一族比起来,村子的稳定更重要,但是宇智波毕竟是生他养他的家族,不到情势危急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并不想与宇智波对立,如果有和解的可能性,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虽然并不想承认,但他心里确实有种很微妙的松了一口气的感觉。那是一种来源于同伴的支持和信赖,在漫长的黑夜,有志同道合的的知己,有道不同却能互相理解的兄弟,每个人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企图冲破黑暗,找到那和平的一缕曙光。

银时也不由想起了攘夷战争中与战友并肩作战的时光。他们曾在深夜的帐中商讨作战的策略,桂虽然时不时脱线,却有着非常全面的大局观,总是能在战略上指明方向。高杉则是拥有非常犀利的战术思想,他所组建的“鬼兵队”,在战场的表现非常令人惊艳。而他自己,则负责将他们制定的每一条战略目都完美的实现。他们分工合作,彼此信任,誓将重重的黑幕,捅出一个天大窟窿。

那些日子虽然凶险,但他们为了同一个目的聚集到一起来,为一个坚定的信念而战斗着,那些热血沸腾又残酷肃杀的岁月,是如此的无可替代,以致后来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学会了圆滑的处世之道,也难以忘怀。

银时并不是一个喜欢回想过去的人,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当下,过往已逝,来者不追,惜取眼前才是务实的生活态度,才能发现身边的美好。然而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正是过往的一切,才造就了如今的他。如同一个青涩的少年,历经成长的阵痛,终于懂得了生活所授予他的道理,成为了一个心中笃定,对世事有所把握的人。

这次奇妙的穿越经历,让他从头经历了一次童年和青春期,虽然内在的灵魂已经苍老,但稚嫩的身体却似乎管不住跳动的热血。

如果当初的我们,没有那么稚嫩天真,是不是可以用这双不够有力的双手,抓住更多珍贵的东西?

现在的他,带着一颗成熟的灵魂,来到了一个新的“如果当初”,带来了一种新的可能性。即使拼得头破血流,他也要为之战斗不息。

在三个人当中。止水或许要算最天真的一个,这种天真并不是指一无所知莽撞无谋,反而他将世事看得非常清楚,却又在这清醒理智中抱有一种从不动摇的坚信。

那是即使黑暗无边无际漫无止境,也从头到尾地都相信着希望的曙光一直存在。即使自己不一定能看到,即使它不在此处,也一定会在某一天来临。

他曾经说,“打破黑暗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许在光明来临之前,所有努力都是徒劳,但如果不去尝试,那么永远不会有可能性。这就如同修建房屋,也许我的所有奋斗,都只是为房屋挖好了地基,但总有后来人在这地基上建设房屋,如果没有这地基,他们又得从头努力。即使我地基的选址不好,最终成了一无所用的废坑,但起码能告诉后来人,此地不宜建房,让大家可以少走些许弯路。”

愿以我身,铺就光明的坦途,愿以我血,隔开黑暗的歧路。

银时想起桂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真正的武士不是为信念牺牲,而是为了信念而活着。”他自己也是如此相信着的,比起生,死亡更轻易,它在一瞬间结束,之后所有的痛苦和挣扎都属于生的人。生存远远比死亡更为痛苦和漫长,活着需要更大的勇气,特别是在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之后,依然咬牙活着,更是不易。因为活着,才能创造更多的可能性,才能将一切都背负起来。

但是在听了止水的话后,银时也忍不住由衷地佩服起来,他并非一个武士,却是一个真正的忍者。他隐忍而内敛,毫不畏惧死亡,随时准备为和平献出自己的生命。

这种不畏死,不是简单的放弃,不是没有其他可能性下的无奈,而是在有生的希望的时候,用死亡警示后来人。

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前路茫茫,不同的路纵横交错。不走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哪条路是正确的,你也许可以选择退回来,告诉后来人此路不通,然后尝试其他的道路,这也是一种明智与勇气,谁也不会因此指责你什么,甚至大部分人都会这样做。

但是这条路看上去如此具有诱惑性,其他人不一定会相信你的说辞,还会同样去尝试这条路,那时候也许会有更多的人付出更大的代价,甚至使历史走更多的弯路。于是还有一种人,会将自己的血洒在这条路上,用生命告诉后来人,此路不通。

这是比殉道更为震撼人心的大勇气。慷慨激昂的殉道,多有人为其颂歌,然而却很少有人理解为绝路而死的价值。他们多会用后来居上的眼光,嘲笑你死得不值与懦弱,他们又何尝想到,是你用鲜血浇灌的历史,才教会他什么是对错,什么是值得。

在多少个星光灿烂的夜空下,银时、止水和鼬聚在一起,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坦诚自己的内心,说着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对未来的设想。

不过银时大多数时候都在插科打诨,这样的少年激情澎湃的时刻,他曾经有过,如今却开始羞于表达。大概狡猾的大人都是如此,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多少年少轻狂的忧愁,已经欲说还休。

鼬则是更多时候在沉默地倾听。他并非不明白,反而对世事有着清晰独到的认识,偶尔的一两句言辞,都是直指核心。他是一个非常善于观察和理解的人,他能理解大部分人的挣扎与痛苦,并不局限于自身的存在,然而正是这种过分温柔的理解,让他常常忽略自己。

关注世界多过关注自我,这是止水唯一不赞同鼬的地方。他说一个人如果不了解自己,就往往容易错估自己的能力,过多地背负自己无法承担的东西,总是勉强自己,最后却发现自己比想象当中的要脆弱。

鼬从不反驳,眼睛里却有着不容辩驳的自信,这是属于一个少年人的骄傲,他大多数时候安静得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唯有此时,泄露了那一点内敛的锋芒。

三个人聚在一起,尽管都各有各的信念和立场,但却唯一对一件事抱有相同的积极态度,那便是对宇智波一族的孩子们的保护。

在最新一次的族议上,主和派也被邀请参加。不论何种立场的人,最终都同意了需要保存宇智波一族的火种。

以往主和派相对弱势,很少发出自己的声音,大多数时候他们以拒绝参加密议这一行为不关己的态度表达抗议和不满。

而主战派除了少数几个人,也大多数保持着盲目的傲慢,在木叶多年的警备工作中,他们并未发觉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人心,反而肤浅地享受着被人敬畏的高高在上,这使得他们有着过度的自信,以为自己并不需要后路。

宇智波富岳虽然是政变的带头人,但他发动政变的考量显然更多,也不是没有考虑后路的问题,只是大多数时候被大势所逼,有心无力,故而只能寄希望于银时,期望他起码能带着弟弟杀出一条生路。

然而在三个少年的不懈努力下,宇智波一族似乎多了一丝保留火种的机会,主和派当然是千肯万肯,主战派虽然不屑,却也不介意多一条选择。

故而全族十岁以下的孩子的名单全部被统计了出来。这些孩子有的在上忍者学校,有的刚刚成为下忍,实力都不值一提。这是三代同其他木叶高层角力后所能争取的极限。

包括佐助在内,这批孩子共有十一人,五女六男,最小的只有一岁。这些孩子将在政变之前,陆续秘密地送到火之国甚至其他中立国境内的宇智波一族的秘密据点。

而如果没有木叶高层的默许,在暗部无孔不入的监视下,即使动用宇智波举族之力,这一动作也很难不被发现,甚至会被当作叛逃的把柄反将一军。如今有了三代的保证,宇智波一族才在反复商量后谨慎地作出试探性举动。

这对主和派其实颇为不公,他们从头到尾都不主张政变,却不得不被裹挟了进来,一同承担政变的危险。

不过他们也同样做好了觉悟,虽然希望能够与木叶和平相处,但关键时刻只会两不相帮,即使因此身死,他们也是骄傲的宇智波族人。之前唯一担忧的不过是连累孩子,现在他们的孩子有得以保全的可能性,不得不说是意外之喜。

那天族议结束,回来的宇智波族人面上都难得带上了轻松的笑意,无论如何,孩子们总是代表着希望。

银时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与鼬一前一后地回到家中。

打开房门,发现客厅竟意外地亮着一盏橘黄色的小灯。

母亲美琴见他们回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轻声嘱咐道,“佐助已经睡了,我煮了你们喜欢的夜宵放在你们的卧室,吃了早点睡。鼬晚上不要看卷轴看得太晚,对眼睛不好。银酱喝了牛奶一定要记得刷牙,下次再牙疼可就要禁你的甜食了。”

“老妈放心,”银时一脸正直地拍着胸脯保证,“阿银我从来都不会忘了刷牙这项重要的工作的。倒是鼬,他常常阳奉阴违,深夜还亮着灯,您要好好教训他。”

鼬完全不理会告黑状的银时,沉稳地对母亲点点头,“谢谢母亲,我晚上会尽早睡。”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美琴看着鼬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弯下身来看着银时,脸上带着无奈又宠溺的笑意,伸出食指轻点了点银时的鼻尖,“你呀,又惹鼬生气了,上次被手里剑扎得还不够呀?”

银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无赖道,“阿银我那是让着他,他作为长子要是被弟弟赢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美琴哭笑不得地看了银时一眼,然后感慨道,“有时候,我倒希望你是长子呢,这么懒散的家伙,说不定弟弟多点还能让你上进一点。而鼬那孩子,总是给自己太大压力,有时候倒希望他能向我们撒撒娇呢。”

“是啊所以我从小不遗余力地抢他的甜食没想到这样他都没找妈妈哭诉大概是天生缺乏撒娇这根神经吧~不过没关系,今后我会继续努力的。”

美琴听后揪着银时的耳朵,“这么说你还是为了他好咯?你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混蛋。”想到了什么,她又放开了银时的耳朵,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肩膀,语气也变得更为和缓,“今后可不要欺负鼬了呀,到时候他可能想撒娇都没地方了呢。好好做他的兄弟吧,不要让他一个人背负太多。然后记得多疼疼佐助,那孩子被我宠得有些娇气了,你也是,不要太懒散了,吃饭不要随便用什么对付,甜食不能当正餐,有蛀牙不要怕看医生。总之,三个人都要好好的。”

银时心底突然涌起一阵难言的酸涩,连对着富岳的那种调侃的语气都用不出来,只是勉强地笑道,“老妈你说什么呢。我才记不住这些。我会让鼬有一天学会撒娇的,那时候你就张开怀抱等着吧。佐助已经被你宠坏了,别的人可应付不来。我的厨艺更是糟糕,自己做饭的话大概会随随便便做些什么把自己毒死。老妈你可别想着丢下我们跟别的野男人跑了,到时候我们会背着包袱上门一脸可怜的求收留的。”

“又满嘴胡话,”美琴嗔笑得瞪了他一眼,“孩子长大了迟早都会离开父母的。”

“哪有这样的说法?我只听说老妈就是一辈子要给儿子买《少年jump》错买成赤丸增刊版了还会被儿子抱怨的存在。”

“你不是四岁就会自己用变身术去买杂志了么?”美琴笑眯眯地说道。

“这都被发现了?”银时一脸惊讶,“老妈果然是种神秘强大的存在呢。”

美琴被逗得咯咯笑,“哪有什么神秘强大,不过是比谁都关注着你们罢了,小笨蛋。”

银时无奈地抓了抓头发,“不要老说些让人脸红的话呀,这是犯规的哟。”

美琴也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又被你把话题带歪了,你总是有把什么话题都变轻松的本事呢。”

银时无辜的耸耸肩。

美琴嘴角又带上了柔和的笑意,轻推了推银时的背,“晚了,快去睡吧。”

银时双手枕着头,拖沓着步子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在要迈入房门的时候,银时转过身来,发现母亲仍安静地站在原地,用温柔的目光追随着他,看到自己转身,她便轻声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银时看着她,坚定地说,“我不会让你死的。”声音坚决似在述说某种信念。

美琴摇了摇头,“你们活着,便是我最大的愿望,不必做多余的事。”

“我绝对可以保护你。”

美琴轻笑,“第一次从你口中听到绝对这个词呢。不要小瞧我啊小子,哪里轮得到你来保护,妈妈我可是上忍哦。”

银时还要再说,美琴已经打断了他,“不要多说了,快去睡吧,小孩子睡不够可是长不高的。不要想太多,事情也还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银时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推开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反手把门关上,他背靠着房门滑坐下来。没有开灯,银白色月光流淌进来铺满了整个房间,床头的草莓牛奶还散发着些许的热气。

今天也是满月呢。

银时胡乱地想着,然后嘴唇翕动,轻声发出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词汇。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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