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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秒针滴滴答答地走过一圈。

栋宅子沉浸在黑暗中的时候更像是某种深渊。

鬼怪张牙舞爪地溶于暗色,阴影像是带着利刃,阴冷的色调充斥着每一处,让这一方天地都显得格外阴郁病态。

时间一点点地走向凌晨的三点。

门外不明的沙沙声再次响起来,带着令人牙酸的刀片刮在地面上的声音。

如此寂静的情形下,宋越陡然听到了李源的一声惨叫。

确实是惨叫,宋越从来没听过李源么尖利的嗓音,像是被人用指头塞进喉管的声音。

他的黑沉的眼睛注视着黑夜,外面雾气朦胧,凝聚的雾色好似也是混沌的暗色,看起来像是一滩毒气。

但李源的声音就在耳畔,他想了想到底还是出了门。

他如今虽然知道自己是黎阳,但其实还未曾融合江柳的记忆,属于黎阳的能力无法动用,眼前的迷雾枷锁事件也不曾得到准确的答案。

李源确实与他有些交情,再加上眼前的僵局必须要有一个打破的人,他想起自己在上一个世界到的能力还不曾动用,心中便稍稍有了几分底气。

那个能力甚至有些像是bug,能够让他到非人类的量,但有个极大的致命点,他必须要被非人类附身,也就意味着,宋越若是意志不够坚定,身躯就会被强大的鬼物强夺,最后走向死亡。

宋越从来就不怕些,他面上沉稳,直接出了门。

屋外一片静悄悄,宋越夜视能力还不错,他快步去了李源的屋子,李源的屋子并未关门,他能够看到门外地面上一道刀刃刮出的划痕。

他进了屋,看到李源被一大团的血肉包裹住,看起来恶心极了,那些肉甚至还在颤抖,看起来像是死猪肉一般,有些泛白,还透着猩红的血丝。

李源整个人被那团血肉吊挂起来,更恶心的是他喉间被塞进一团血肉,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意识模糊,像是下一秒就会死去。

那团肉看着像是想要被李源吃掉,但实际上,李源若当真吞下了样一团不知是被什么诅咒了的血肉,只怕人也就剩下一具供人驱使的躯壳了。

宋越握紧了从系统那边兑换来的驱邪刀刃,动作利索地动手将刀划向那滩血肉。

那腥臭的血肉竟像是拥有意识一般的,分裂出一滩手臂一般骨肉拦截了宋越的刀刃。

一刀下去那血肉便被削去了一大块,血液喷涌,源源不断的,泉涌一般的。

宋越身上不免也被沾染上了血迹,他有些厌恶地摘下了眼镜,那双原本温文尔雅的眼像是陡然变了个样。

锋锐似刀子,整个人的气质甚至都带上了几分阴冷,比那些鬼物的气势还要更强一些。

那滩血肉哆嗦了一下,放下了李源,整滩都向宋越扑来。

更诡异的是那血肉的伤口上缓缓地长出一张荒诞的鬼脸。

那鬼脸血肉模糊,脸上的筋骨都能看清楚,一双眼珠子是纯然的黑色,诡异又病态,那鬼脸上不停地滴着殷红的血液,滑溜溜的,让人想到古时候的一种酷刑,剥去人皮,叫他们曝光在烈日下,吊在绞刑架上凄惨死去。

宋越轻轻往后退了一步,眼尾瞥见李源躺在地上痛苦咳嗽的模样,还是活着的。

那张鬼脸对着宋越裂开一个恐怖的来,它的头缓缓扭向墙上挂着的那个钉着稻草人的闹钟。

凌晨三点。

宋越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心中有个不太好的预。

谢余曾经提醒过他,两个人不能呆在一间房,晚上睡早一些。

屋子外面的雾气愈发的浓厚了,像是能跟凝成露水一般。

宋越眼前怪诞的鬼物消失得一干二净,一切就像是幻觉一般。

宋越看着屋子外头的雾气缓缓渗入屋内,他手中捏紧,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

李源会儿也稍微缓过来了,他撑起身子,面色有些白:“宋哥,谢了,我差点就被那玩意吃了。”

宋越戴好眼镜,对李源道:“缓一缓,个情况不对劲。”

李源慢慢直起身,他干呕了几声,整个人摇摇欲坠,看起来像是被那东西恶心到了。

他眼睛里都被呛出泪花:“咳…怎么了?”

宋越道:“看看墙上的钟。”

李源有些莫名地看了一眼,半晌他舔了舔干涩的唇道:“宋哥…钟好像停了。”

宋越点头,深邃的眼中带着隐秘的光:“我们可能有危险了。”

李源结结巴巴道:“两人不处一房。”

宋越点头,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慌乱,整个人光是站着就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觉。

李源也不紧张了,紧张有什么用,除了让脑子更不清醒屁用都没有。

雾气彻底挤入屋内,宋越甚至都看不清眼前的李源,他最后道:“注意情况,小心行事。”

李源刚应了一声,就觉天地一阵翻转,脑海中一阵轰鸣。

宋越倒是镇定的很,再次睁开眼,他看见的依旧是眼前个小山村。

只是这个安宁村看上去烟火味很足,村民的表情都很缓和,也没有什么诡异的地方,里的一切都像是人类聚集的再正常不过的村庄。

宋越会儿正站在安宁村的大路上,来来去去的村民都好似看不到他一般的。

他眯了眯眼,心中有了些奇异的想法。

或许是他们通关的关键,眼前展露的似乎正是关于安宁村的往事。

宋越先去了谢余的那个屋子,粉墙黛瓦,丝毫没有变。

他缓步走了进去,谢余恰好端了几碗看起来令人食欲勃发的菜摆放好。

谢余的表情温和极了,简直像一个正在等待着丈夫归来的小妻子一般。

吱呀,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人赫然是一位病弱的青年。

谢余看到青年便站起身,他一只手搀扶着青年,表情带着一些责怪:“阿柳,怎么一个人来了?小张没照看着?”

很明显的,眼前个病弱的青年正是江柳,也就是谢余谓的‘先生’。

宋越理智上知道谢余是喜欢自己的,但情上还是难以遏制的嫉妒。

他隐隐的知道自己与这个江柳似乎也有几分联系,或许江柳也是他的一个寄体。

但是嫉妒哪有什么道理,更何况这个寄体分离出来了,还在他面前‘顶风作案’。

宋越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江柳牵着谢余的手,道:“没多大事,小张来的路上瞧见了糖葫芦,我就放他去买了。”

谢余便不再多说,只是扶着他走到桌边,拉开椅子:“坐,今天做的菜可都是你喜欢吃的。”

江柳抿着苍白雅致的唇,露出一抹宛如夜半花开的温柔意:“小余不需要一直迁就我。”

谢余乜了他一眼:“我哪是迁就你,一家人不合该这样?”

眼前一幕无疑是脉脉温情的。

但是世事无常,若是两人这样一帆风顺的在一起了,安宁村便也不会有么多诡异的事了。

江柳是村长的长子,只是身体病弱,在村子里没什么说服,村长也老了,看江柳不看重人,便培养了一个接任的人。

个接任的人叫做袁殊,是村子里有名的优秀青年。

只是不巧的是,个袁殊似乎对谢余有些兴趣。

袁殊一开始不敢放肆,毕竟他还要讨好村长,以即便谢余察觉到这个人对自己格外的热情注意也没有多放在心上。

但是当村长逐渐将权交给他,袁殊便表露出了对谢余的意思了。

他甚至暗示谢余跟了他才有好日子过。

谢余当然是拒绝了,袁殊也知道谢余喜欢江柳,于是他就开始叫村里自己的人给江柳压。

江柳有一阵子莫名地被人劝说与谢余分开,一开始是劝说,后来就上升到了侮辱的地步了,那些人骂他病秧子,连狗儿跑的都比他快,他凭什么能娶谢余。

江柳那阵子阴郁了不少,身上的伤痕更是不少,他一开始不知道袁殊才是主导者,还当他与自己关系甚好,便提起过,希望个父亲的接任者能管一管。

但是那些人对他的羞辱便更加猛烈了起来,江柳甚至被人踹跪下,那些人叫他学狗叫,学狗爬,他们日复一日的说他配不上谢余。

江柳没有丝毫办法,小张似乎也与那些人是一伙的,他们甚至威胁他如果敢声张就要把他的父亲,也就是老村长杀了。

样暗无天日的日子,江柳过了半年,他瞒着谢余,瞒着村长,伪装着日渐病态的心。

直到有一天他的父亲告诉他,希望将他与谢余的婚礼取消。

原因是袁殊很喜欢谢余。

多么荒谬,就因为他喜欢,江柳就要让出来?他们将自己当成什么,又将谢余当成什么?

江柳当时便对村长说他绝对不会放弃谢余,随后他便去找谢余,却不想恰好撞上了袁殊想要强迫谢余的画面。

火上浇油。

那是江柳第一次这么疯的打人,他甚至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疯了一般的与袁殊缠斗。

结果当然是袁殊更厉害一些,江柳几乎被打的奄奄一息。

袁殊当时威胁他们,并且说明了一切的始末,包括欺辱都是他指使,若是他们试图将今天的事曝光出去,他就会让他们彻底陷入绝境。

但是出乎人意料的事,第二天,江柳死了,死不瞑目。

谢余也是奄奄一息,最后被救了回来。

江柳死的时候手里抓着一只稻草人,那稻草人被五寸钉扎着,草人背后写着两个字,袁殊。

从那时候开始村子就开始出现怪事了。

鬼影重重,有人都惶惶不安。

袁殊是第一个死的。

他死的很惨,整个人都被碾碎了,像是一只被碾烂的臭虫。

袁殊的桌上摆着一张纸,那上面陈述了自己对江柳与谢余做出的阴毒的事。

他像是要忏悔,却在忏悔的时候被活生生碾碎了,骨头都碎成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今天有点晚,不过应该快要完结辣嚯嚯嚯所以有点偷懒嘤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夭绾绾4瓶;

抱住好姐姐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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