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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忧太还不知道自己的后辈长成什么模样。
他脑海中的“后辈”形象,大概就是复刻了一年级时候的他自己,表情可能唯唯诺诺,脊背经常挺不直,眼神大概很惊慌,如果看到靠谱的前辈说不定会很明显地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这可是狗卷君特意嘱咐过要照顾一下的后辈啊,他一定要表现得足够可靠!
尚且很天真的特级咒术师这么想,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常使用的手机。
狗卷棘在之前给他发过几条消息,但是也没有提到这一点,他自己更是完全想不到询问一下后辈的外表特征或者索要照片,这种事情向来应该交给米格尔负责,现在应该也差不多。
毕竟,就连“窗”那边传递过来的任务单,都是直接交给了米格尔,再经由米格尔规划路线与顺序,也亏得一个算是也在被特级咒术师监视的前诅咒师能这么受信任。
“差不多到时间了吧。”
他喃喃自语道。
上午接机,下午就要立刻分配任务单前去祓除咒灵,最初的执行任务可以由他带着后辈一起熟悉,之后才会在铺天盖地雪花一般的任务中进行分工——不分工的话也实在做不完,西西里岛的咒灵密度堪比五个圣马力诺,估计和这里黑·手·党家族的频繁出没有很大关系。
心里这么想着,乙骨忧太打起精神,牢牢盯着零零散散下飞机往这边来的人群,试图寻找到他可以辨认出来的高专·制服。
咒术高专的制服比较低调,但是同样的也很有辨识度,就算再怎么进行改动,制服的扣子始终是统一的,乙骨忧太运用他特级咒术师的视力聚精会神盯了一会儿,就很快发现了他的“后辈”。
……后辈和他想象中的形象,稍微有点差距。
高专·制服,看上去似乎和狗卷君的制服款式类似,穿着还有点大(说实话,虽然没大太多,但就是有点像小孩儿在偷穿大人衣服),宽松裤脚下露出的一截脚腕很细,个头一点也不高,两条小腿迈得倒是很快,蹭蹭蹭就越过了好几波人,走到了靠前面的位置。
蓬松的毛绒绒粉红色头发,手感一看就超级棒,让人掌心都痒痒的,脸很小,还有半张脸缩在衣领里。
呆毛翘在头顶晃来晃去,格外吸引视线,周围很明显有人已经把注意力放了过去,露出一副蠢蠢欲动想要揪住这撮毛的神情,转头的时候还能看到粉绒绒的后脑勺,稍微有点乱糟糟地在乱翘,大概是在飞机上被靠背蹭起来的瞌睡毛。
粉色的圆眼睛看起来格外纯真无辜,乍看上去就像混进了人群里的粉毛幼猫,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小小只软绵绵的感觉,很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低头盯着手机的模样让人看上去担忧他会撞到人——这么小一只,一撞就会摔倒吧?
后辈有十五岁吗?感觉年纪不大,说是初中生也没什么问题……
乙骨忧太这个时候还在心想,后辈看起来是一副很需要照顾的样子,然后紧接着,他就看到“很需要被照顾”的小小只后辈四下扫视了一遍,随后把目光落在了自己这边。
……落在了自己这边,高高举起来写着名字的牌子上。
粉红色的呆毛“嗖”地在空中甩了一圈,接着就仿佛雷达,末尾翘着指了过来,乙骨忧太盯着这根活跃的呆毛看了两秒钟,一时间没忍住,差点笑出了“噗嗤”的一声。
……真好懂。
***
“窗”会为咒术师提供交通服务,但是其他的就很麻烦了,因为“窗”在意大利根本无法进行渗透,能提供的帮助非常有限。
乙骨忧太一直奔波在南欧的各个咒灵出没地点,不是在祓除咒灵就是在祓除咒灵的路上,从斯洛文尼亚到圣马力诺,又从阿尔巴尼亚到罗马尼亚,除了黑·手·党存在感很高的意大利与梵蒂冈等,几乎都跑了个遍。
乙骨忧太很忙,是真的很忙。
他甚至很少有空隙能抓起手机回复一下国内同学们的问候,每天几乎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祓除咒灵,最悠闲的时候大概是不得不坐车赶路,他可以把整个人缩在车后座,慢悠悠地刷同学和老师的动态(以老师为主,五条悟一个人就能刷屏他的手机)。
而当时远在日本的我妻夏野也对他没什么兴趣,如果是没有陷入恋爱的我妻夏野,也许还会兴致勃勃地隔着网路和他打个招呼,但当狗卷棘出现之后……
一直到上飞机之前,我妻夏野才想起来,二年级的日下部班主任给他发过乙骨忧太的联系方式,胖达也推过一个默认头像的疑似僵尸号。
『听胖达前辈说,这位乙骨前辈和棘君的关系很不错来着。』
『也是属于“需要打好关系”的分类,不过和胖达前辈真希前辈他们应该不一样,棘君不在的话,其实也比较无所谓吧。』
我妻夏野咬着下嘴唇缓慢研磨着,微弱的湿痕从齿尖渗出,然后很迅速就会滚动一下喉头,我妻夏野想着可能是南欧的天气太过燥·热,高专的制服在这里稍微有点闷,所以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有点渴。
『五条老师的说法,是我很努力的话,就可以压缩到十天或者十天以内完成。而考虑了非特级咒灵的实力,我认为他的说法可能主要在于奔走需要浪费的时间。』
我妻夏野不紧不慢地思考着。
『咒灵很少会扎堆出现,所以就算咒灵是那种“deus”可以秒杀的东西,也会出现最麻烦的情况——赶路会耗费很久。』
『需要尽量压缩路途。』
还没见到任务的影子,我妻夏野就已经开始考虑怎么提高效率了,他一边顺着人流向外走,一边半敛着粉瞳认真想办法。
『“deus”可以高空移动,如果持续使用“deus”,就可以做到很迅速压缩路途,说不定可以节省一半的时间,唯一的缺点就是对咒力耗费比较明显,再就是穿越黑·手·党家族领地的问题……这点也许可以问问“窗”,实在不行,问一下费奥多尔先生或者白兰先生也可以。』
完全选择了能够做到的最高强度压缩方式,我妻夏野把脸埋进衣领里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稍微减轻了点莫名其妙的烦躁。
一只口罩静静地躺在口袋里,我妻夏野把手插在口袋中,紧紧地攥着,眼神漫无目的地在接机大队中扫了一遍,最后落在了一个比较靠前的位置上。
——于是,当乙骨忧太还抱着“后辈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想法,准备拿出学长的靠谱气度打个招呼时,他就看见,眼前很小一只的粉毛学弟目标明确地凑到他面前,然后冲他摊开了白白净净的手心。
是要握手吗?
乙骨忧太愣了一下,然后挂着格外和煦温和的微笑也伸出手,握了上去:“你好,我是——”
我是高专二年级的乙骨忧太——乙骨忧太本来想这么说来着,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从衣领后响起的干脆利落的一个词截断了。
“——任务单。”
小小只的粉毛学弟打断了他的自我介绍,然后抬头瞥了他一眼,虽然表情几乎都被高衣领遮住了,但特级的视力还是能够发现,学弟的表情似乎和他的想象有点差距,好像有点……冷酷?
乙骨忧太:“……啊?”
“任务单。”
我妻夏野重复了一遍,然后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手拽出来,重新掌心朝上摊开:
“西西里岛的任务单,尽快解决,我还要回日本和棘君贴贴,很赶的——不要浪费时间。”
『从现在,立刻开始解决这些麻烦的事情,没有用处的地方可以直接忽略掉,我要快点回去和棘君贴贴抱抱。说不定,在意识到不习惯我的不存在之后,棘君可以主动更靠近我一点呢。』
“……”
能一刀秒掉一片咒灵的特级咒术师顿时就愣住了,只有旁边的米格尔默默递上了一沓纸,然后得到了我妻夏野一个注视,顺便被问了一句“还有多少”。
“这只是一小部分……”
谨记着这个粉毛是能把特级咒灵压着摩擦的米格尔回答道:“剩下的要等‘窗’通知。”
反应慢半拍的乙骨忧太这才从偌大的落差里回过神来,并且非常迅速地注意到了盲点。
“和狗卷君贴贴……?”
贴贴?什么贴贴,哪种贴贴?听起来感觉关系特别亲密,虽然知道后辈和狗卷君关系很不错,不过现在看来,关系好像有点不只是“不错”啊?
已经稍微有点反应过来的乙骨忧太眨了下眼,然后颇为茫然地重新从头到脚看又了遍“可爱的学弟”,最后在他刚刚认为是与咒言师同学款式类似的校服外套上停了下来。
……好像,好像不仅仅是款式类似,他一年级的时候也经常和可靠的咒言师一起去出任务,这么看来……好像就是狗卷君的那一件啊!
乙骨忧太伸出去的手还僵在半空,他目光呆滞地看着,迅速扫了一遍大概是他和米格尔五天任务量的粉毛后辈摸出手机,“咔嚓咔嚓”把纸上的内容全部拍下来,接着冷酷地揣了回去。
乙骨忧太:“……”
嗯……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学弟的手机挂坠,好像是个饭团?
***
意大利和日本的时差区间,在八个小时左右。
我妻夏野早上抵达的意大利,而在日本,这个时间刚刚好是晚睡打工人或者失眠症患者在床上仍旧清醒的时间。
狗卷棘躺在床铺上,浅色的发丝顺着重力比较随意地蹭着枕头,额前仍旧盖着软软的刘海,被子被一直拉到了下巴往上,鼻尖能闻到清香的洗衣液味道,还掺着甜丝丝的桃子气。
后脑枕在软枕中央,胳膊可以平平搭在肚子上,也可以放在身体两侧,这是他以前睡觉的时候最习惯的平躺姿势,也是很容易入睡的标准睡姿。
狗卷棘的睡眠时间在这个年龄段还算比较健康的,虽然比不上八点必入睡的老年人,但也决计不是现在还格外精神地睁着空洞紫眸的作息。
所以,能够得出结论——
狗卷棘他失眠了。
平平地像躺了个模型的床铺里动了动,鼓着一个人平躺高度的被褥拱了拱,从平躺翻了个身,变成了侧躺。
原本盖在额头上的发丝顺着重力有点开始向下倾斜,稍微凑近枕头的头发干脆沿着枕头的弧度铺了过去,蹭得脸侧稍微有点痒,就像他每晚被夏野脑瓜顶的粉毛蹭到脸颊的那种痒。
从平躺变为侧躺之后,狗卷棘……他更精神了。
落点在虚空的紫眸慢吞吞眨了两下,然后更加放空起来。
——啊,侧躺之后更明显了,怀里空荡荡的,没有“抱枕”,连睡觉都不习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狗卷棘心想,往天的这个时候,他应该是搂着软乎乎的温暖的热源,用下巴抵着毛绒绒的脑瓜顶,闻着可能有助眠效果的桃子味,很惬意地睡觉来着,但是今天床上比较空旷,只有他自己——甚至这个“空旷”的时间还可能持续个一阵子。
明明以前一直都是自己睡觉,也从来没有失眠的情况来着,而且单人床上睡两个人,就算他们体型都不大,说实话也不宽敞,更何况夏野还老是往自己怀里钻……
狗卷棘的目光更加放空了。
好吧,只有最开始是夏野很热情地钻进来,之后他已经可以很自然把抱枕搂在怀里,理所当然地抱在一起睡觉了。
没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没有一个粉毛猫猫抱枕搂着,他失眠了而已。
翻来覆去就是很精神的咒言师又把自己换了个面烙饼,最后实在是觉得没什么用,才格外低气压地坐了起来。
双腿盘着,被褥堆在盘起来的腿上,窗帘有一道缝隙没拉好,浅浅的一条月光透进来,在被子上打上一条亮色。
狗卷棘盯着这条亮色,心里在纳闷失眠怎么这么突兀,明明以前也没觉得单人床空旷,被子里也不冷,怎么今天就是觉得哪儿哪儿都缺东西,床上缺怀里也缺,但实际上根本没那么夸张,只是缺了一个我妻夏野而已。
不得不说,我妻夏野选择的攻略方式,坚持不懈地入侵咒言师的生活空间,就这一点来说,实在是非常成功。
几乎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一起,不黏在一起也要在视线能触及的地方待着,只要想起来看过去,视野里就有一团粉色,指缝里也总挤着另一个人的手指,桃子味沐浴露的味道都快被鼻子默认为空气了,不止夏野身上有,就连自己身上也开始弥漫起来。
就这么几乎快要像吃饭喝水一样习惯,在这个“习惯”突兀消失的时候,不适应的情况几乎会被扩大到最明显的程度。
明明夏野才离开一天……但是他已经在隐晦地盼望着夏野早点回来了。
狗卷棘垂着眼睑,盯着腿上的被褥,安静地开始神游。
脖颈上暧昧的黑色皮质,皮质下藏着的红色条痕,小巧的喉结,和喉结外的一圈齿痕……他其实也只是很普通地咬了一口夏野的脖子,还是带了点怒气的那一种,但就是莫名其妙的,这一口仿佛打开了什么的大门,某种防线似乎被不知不觉地突破了,就像之前交流赛前的休息室一样。
很突如其来的,似乎做出一种亲密一点的行为之后,就默认两个人的接触可以更为紧密,有种狗卷棘自己也想不出来缘由的心照不宣,和不可捉摸的意识不到的顺理成章。
……还有,他自己不敢深想其中含义的举措。
为什么想要送choker,为什么下意识买了紧一点的型号?就算是生气地很想咬一口,也很难解释为什么就选了那样一种特殊的地方……
甚至比锁骨上都要特殊,只要衣领稍微拉开,别人就能看见被拦在黑色皮质choker下,露出一半的牙印,带着莫名的“宣示主权”的意味,就像实际上一开始被压抑住,现在却丝丝泄露溢出来的占有欲与压制欲。
因为夏野要去其他的地方,不会一直在自己眼睛底下,他知道的东西会很有限,并且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他不希望发生的事,所以带着自己也摸不清的想法,他想要给“自己的”打上一个印记。
印记只一个怎么够呢……其实应该多打上几个吧?
模模糊糊中,这个想法突然就冒出了个头,然后又把狗卷棘自己吓了一跳。
——他究竟在想什么!
银发的咒言师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直接把自己已经不受控制跑歪的思绪扯了回来——果然晚睡容易影响头脑的清晰程度,竟然想到了那么奇怪的乱糟糟的地方,还是早点睡觉比较好吧?
于是失眠的狗卷棘又呆坐了一会儿,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心理斗争,然后才下定了决心,耳尖微红地下了床,拐去洗漱间,纠结了半天,摸出了一瓶桃子味的洗澡沐浴露。
味道……味道很好闻,很熟悉,就是夏野身上的味道,狗卷棘有时在埋在夏野脖颈的位置吸猫的时候会好奇,夏野身上的桃子味为什么这么浓,难不成是沐浴露腌入味了?
狗卷棘觉得脸颊有点烫,他抱着这瓶沐浴露重新钻回了被窝,然后用被子把这个小瓶子一圈圈地卷了起来,一直卷成长条的“蛋糕卷”,才搂着“蛋糕卷”抱在了怀里,嗅着浅淡的桃子香味,慢悠悠浮上了好不容易出现的一丝困意。
……说起来,夏野动身之前,他抱着有点琢磨不清的心思,把自己的手机吊坠挂在了夏野的新手机上。
一直到快睡着的时候,狗卷棘才模模糊糊地想到了这件事。
手机吊坠是个造型可爱的饭团,上面带着一个活动圆环扣的固定圈,无论是当成吊坠,还是挂在什么地方,都很方便,而他当时的想法其实是——
挂在choker的穿引口上,其实也不错吧?
***
我妻夏野有点烦躁。
『从登上飞机开始,就有这种放松不下来的感觉了。』
他兴致不太高地想着,飞机从极东跨往南欧,中途还转了两站地,而一路上他又很少有能睡着的时候——没有棘君可以贴贴,连睡觉都提不起兴致了。
『因为要离开棘君一阵子,所以无论怎么样也开心不起来,不想和别人说话,也懒得和乙骨前辈拉进关系——过两天再说吧,也没有必要多么友善热情,只要和乙骨前辈的关系不会让棘君感到困扰就好了。』
嗓子稍微有点发干,所以唾液的分泌就不受控制增加,吞下去的时候又觉得脖颈上的choker很有存在感,choker是棘君送的,所以我妻夏野会又一次陷入了“离开棘君一阵子”的低气压。
『日本现在的时间,棘君应该在睡觉……棘君会搂着什么东西睡呢?是被子吗?』
我妻夏野又有点羡慕那床被子。
『明明我都没办法和棘君睡在一起,但是被子却可以,稍微有点嫉妒了——回去要偷偷把被子换掉。』
『但是,那又是棘君盖了很久的被子,有棘君的味道呢……还是收集起来吧。』
痴汉的思维占了上风,于是我妻夏野又改了个主意。
『五条老师之前提起过,要我帮忙的任务只集中在意大利西西里岛这一带,所以快点清理掉这些很麻烦的事情,就可以回学校和棘君贴贴抱抱了。』
南欧的天气炎热,靠近地中海,并且多火山,虽然我妻夏野其实称得上“第一次来南欧”,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因为其它渠道而对意大利很熟悉。
心里不停强调着“很快就回去”,我妻夏野才慢吞吞地平复了一点心情,然后把高高衣领的拉链拉下了一截——
然后突然就收到了格外有存在感的震惊视线。
我妻夏野不甚在意地把目光挪了过去,发现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的正是那位有“特级咒术师”名头的乙骨忧太,随后就无所谓地收回了视线,毕竟我妻夏野也不太在乎他看到了什么。
然而我妻夏野觉得无所谓,乙骨忧太可是直接被震撼到了头皮发麻。
乙骨忧太直接瞳孔地震。
他……他刚刚看到了什么?
后辈的脖子上……那是什么?被黑色皮质项圈挡住半截的那是什么?那一圈红红的印在白色皮肤上的东西是什么?!
乙骨忧太受到了来自不同于纯爱世界的冲击——那是牙印吧?是牙印吧?!为什么后辈的脖子上会有牙印,后辈才多大啊?!!
纯爱战神瞳孔震颤,并且从心底发出了似曾相识的呐喊——
这不是犯·罪吗?!!
作者有话要说: 纯爱战神&蔷哥:造孽啊啊啊啊啊啊啊!
——
大家新年快乐!今天评论区给大家发红包~等我明天起床后直接批量提交~
话说我本来想写的是夏野筑·巢,结果竟然不知不觉先写了狗卷……没事,反正他俩谁也跑不掉!
骨子哥:我从未想过,号称纯爱的我居然会见识到这种事,我只是想知道,对这么小的后辈下手的禽·兽究竟是谁!
(下手的是你的同学,并且你的后辈也不小了,只是长得娃而已)
另外,我昨天嗦要让狗卷17岁,决定采纳了。
就快点过生日,狗卷就18了,就成年可以做别的事了!
至于夏野……其实夏野的年龄比较薛定谔……不过涉及剧透,反正肯定够就得了!
·感谢在2021-02-1023:46:41~2021-02-1123:43: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万星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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