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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很危险。
狗卷棘现在有点诡异地很冷静,甚至极其自然地腾起了这样一种想法。
——夏野现在很危险。
……
所谓的“危险”,并不仅仅指代于客观因素上的,比如说夏野向来只冲着致命处招呼的体术,比如说夏野身上说不定哪个角落藏着的折叠小刀或者圆珠笔,又比如说看上去了无生气肤色青白的“deus”……虽然说承认这件事会让“男朋友”这个身份有些惭愧,但也不是什么不能承认的事情。
而是更加偏向主观的,夏野可能会对他做出的事。
下·药,小黑屋,囚禁play?
夏野的话,做出什么来好像都不会让人意外呢。
如果夏野真的打算对他做点什么,那么除非五条老师就在身边,不然的话,没有谁能迅速反应过来,并且在极其古怪刁钻的危险方式下实施“营救”。
而一想到这里,狗卷棘也莫名地有些心情复杂——男朋友是病娇怎么办,连谈个恋爱都要和小黑屋结局斗智斗勇。
明面上似乎是夏野会无条件顺从他,但实际上,夏野的“不听话”,和他出于下意识做出的“压制”行为,其实都属于在争夺所谓的“主导权”。
在亲密关系中,无论多少,总要有一方占据优势的,夏野毫不掩饰想要掌控他的想法,那么他有没有想要掌控夏野呢?
狗卷棘心想。
在这之前,一直是夏野把控着步调,但是现在却有着一个机会,能够从病娇手中夺得主导权的机会。
病娇不是正常人,但咒术师也不是正常人,这个被称为“全员疯批”的群体,在事实上,也正是表面上看起来越正常的人越疯狂,至于夏野杀死“自己”的这件事……
其实,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狗卷棘捏着领口的手指微微攥紧,随后轻轻的向下拽了拽拉链,把掩盖着的蛇目纹路连同嘴唇一起暴露在了空气中,似乎是没什么明确意愿地张了张口,又合上了。
虽然是夏野杀死了过去的自己——但也不过是杀死了自己而已。
夏野仍然存在,这是座学评分只有6的狗卷棘思考不通的事情,夏野杀死了过去的“夏野”,但是夏野仍旧活着,在他身边,贴在他的脊背,用两只细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胸腹,说话时的甜腻腻腔调会从声带将震动一直传递到脊椎,然后透过后背的皮肉骨骼传递到心脏,让咚咚跳动的这块血肉跟随着一起震颤。
至于什么解释不通,穿越时空,遇事不决,量子力学之类的……谁能指望座学只有6的学渣理解那种深奥的东西呢?
狗卷棘拥有的东西很少,只有眼前的这么点,狗卷家不期待咒言师的出生,所以他的世界里没有亲人,以前是会伤到人的语言,和别人投来的畏惧目光,现在则是同学老师和夏野。
无论夏野究竟是杀死了过去的“夏野”,还是夏野杀死了另一个“夏野”,总之眼前的情况并没有听上去那么可怖与难以接受,夏野还在,还能搂着他的后腰犯病娇……所以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手背上烙印着能够命令夏野的纹路,感知中能模糊地察觉夏野的情况,夏野从来没有试图瞒着他什么,事实上,只要他询问,夏野就一定会回答,只要他接近,夏野就绝对不会后退,只要他主动索要……夏野就会将主导权带着病态的恋慕将其双手奉上。
只要他能付得起夏野要的东西。
这样一想的话,感觉自己似乎处于了某种卑鄙的要挟地位,狗卷棘不太合时宜地想道。
接收了灼热的感情,接过了心甘情愿递过来的链头,那么付出相应的代价,给予对等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喜欢,袒露自己相同的渴求,令双方的心脏都缠绕上紧紧的枷锁,有着锁住对方并且自己也被对方锁住的安心,也是同等应当付出的东西吧?
于是狗卷棘扯下拉链,空闲着的左手抚上了紧紧扣着自己腰腹的手腕,食指与拇指很轻松就能圈住细细的腕骨,以一种压制性强烈的姿态扣住,掌心贴着温热的皮肤,用指腹按压着脆弱的筋络,与微弱弹动的脉搏。
【喜欢我】
他开口。
【把所有依托,所有执着,所有感情,都倾注在我身上。】
『……欸?』
我妻夏野愣了一下。
我妻夏野有想过,咒言师可能会表现出恐惧,可能会表现出厌恶,也可能会表现出排斥——不过那都没关系的。
也可以说,正是因为棘君可能出现这样的反应,所以他才在隐隐中抱有着这种卑劣的期待……这样的话,就可以说服自己,将棘君藏起来了吧?
漆黑的小房间,棘君能见到的人只有自己,棘君能看到的光也只有他的眸光,无论棘君之前会有怎样的想法,在那之后,也都会全心全意的依赖他……仅仅是想一想,我妻夏野都会兴奋到两家通红,血液的流速涌动,粉瞳中的目光极其迅速地灼·热起来,粘稠地落在咒言师的后背。
或者其它的情况也不是没可能——棘君毕竟是咒言师,虽然说咒言师做的是保护普通人以及清除咒灵的工作,但是咒言师也是只能某种情况下被与普通人分离开的一批“怪胎”。
棘君当然也可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在意,说不定也仅仅是些微的隔阂,只需要短短一段时间的磨合就再看不出裂纹,看上去完好得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各种情况,我妻夏野都思考过,并且也早就已经决定了应该作为应对的反应——但是现在却不一样。
我妻夏野有些怔愣,他能感受到语言中云仓的咒力,熟悉的清冷声线让他完全升不起抵抗心,也不想要升起抵抗心,甚至空气中隐隐还蔓延上了魔力的流动,咒言师说出口的带着咒力的言语,甚至在不知道是无意中还是有意,隐隐触动了令咒的魔力。
——这是完全没有预想过的反应。
也可以被定义为蕴藏了令咒魔力的咒言命令,我妻夏野并不清楚狗卷棘是阴差阳错,还是被令咒灌输了可以这样使用的知识,不过现在的话,这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夏野的全部,都要展露给我。】
银发的咒言师很少会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他出口的语言向来都黏连着强烈的咒力,若非现在有着令咒的魔力作为续航的“燃料”,这么长的一段话语按照以往来讲,是会耗尽准一级咒术师的咒力储备的。
【要比之前更喜欢我。】
——用所有感情来喜欢我,夏野的所有情绪,无论是病态的还是狂热的,都倾注在“喜欢我”里面,我会全盘接受。
——也会同等地,把所有负面情绪都利用上,用激烈的疯狂燃烧感情,对等地喜欢夏野。
……
这是咒言,是令咒,是命令,是诅咒。
咒术师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在感情上显得极端又疯狂,自欺欺人的压抑其实也没有意义,本质上也都不是什么阳光纯善的东西,病态于疯狂又有什么显著的区别呢?
蛇目随着唇形的变化而微微煽动,蛇牙印在舌上,隐隐透出一个深色的模糊图案,蛇目连着蛇牙,在蕴藏着咒力的声带震动中,看起来就像伺机待发的阴冷毒蛇,只等着猎物稍一松懈,就将毒牙深深陷入脆弱的喉咙,注入剧毒的毒液。
【爱我。】
既然夏野先伸出了手,那么就这么彼此纠缠,一起下坠吧。
***
十月三十一日的涉谷事端,似乎是终结于我妻夏野蔓延开的领域。
“deus”的评定危险等级再度上升,被指代为“神之领域”的特级过咒怨灵生得领域被记录在册,展开范围极其广阔,甚至能够一同拖拽五条悟进入其中,威胁性的标注都是红通通的三个问号——不过相应的,作为协助者的时候,也是极为可靠的助力。
涉谷千余名改造人,数只特级咒灵,至少在咒术界了解的情报中,出现过的特级咒灵已经全部祓除。
能够操纵树木枝干的特级咒灵,能够操纵火山岩浆的特级咒灵,能够改造人类,使之变成怪物的特级咒灵,还有冷不丁看上去就像一只q版章鱼,存在感极其微弱,好像作用只是卖萌的咒灵……
“好多啊。”
我妻夏野托着腮,鼓着脸蛋,含含糊糊地说道:
“有好多讨厌的特级咒灵,不过根据五条老师说的,似乎还有一只可以操纵血液的咒灵……因为‘deus’筛选的机制只是判断外形,所以把他当成人类,让他跑掉了……”
“芥菜。”
——没关系的,只是一只咒灵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之后有机会还是可以祓除的。
狗卷棘盘腿坐在宿舍的地板上,怀里抱着一个箱子,似乎在专心致志地整理着什么东西,就算是听到了我妻夏野的抱怨,也只是分出心神来安慰了一句,就又兴致勃勃地去拨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箱子了。
“棘君这样说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
目前已经变成了无条件闭眼棘吹,我妻夏野毫不犹豫就坚信了男朋友的话——棘君可是他的男朋友,不信男朋友他信谁?
这两天,就算是折原临也给他发消息他都没有回,费奥多尔电话call过来也只得到了一个挂断,我妻夏野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更喜欢棘君”中,专心得甚至让高专的其他同学感到有些惊恐了。
——因为他们自从涉谷事件结束,已经两天没有踏出过这间宿舍了,就好像双方在默契地互相把彼此锁在这一个面积不大的房间里,彼此监·禁着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的病,是需要同等的疯批的疯才能压制住的。
所以狗卷干脆抢跑,既然想把我小黑屋,那我就先把咱们俩一起诅咒了吧,小黑屋play一个人玩没有意思,应该一起玩才有趣。
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的……诡异状态。
另外,胀相跑了,假油还没出场,他还有余地搞事,只不过也翻不起来什么波浪了,之后会以ghs为主。
没戳!是时候ghs了!
现在这种,病娇疯批的诅咒后遗症,把彼此都锁在同一个屋子里,谁都不出去,多适合没日没夜昏天黑地地doi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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