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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完之后,宣雾小跑到三个已经昏迷的人身边,带着手套给三人怀里一一塞了点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然后又掏出个对讲机来,从空间取出架好的天线一立,打开对讲后手指轻敲了几下。

过了几秒那面回敲,这是约定好的暗号,意在让对方寻找方便说话的地方。

对面回敲便说明都是处于方便说话的情况,她才说话:“萝卜萝卜我是土豆,收到请回答。”

那边传来顾成淞无奈的回应:“人来了?”

“嗯,准备好要上场了,你可以回来了。”这对讲机还是宣雾出国才搞到的军用款,顾成淞那边又是提前说好了的,今天白天开始他就会在城外高地处等待,因此通话质量还行。

顾成淞:“我现在就往回走。”

“那你动作快点,天线记得收好。”宣雾命令,“我这边马上就演上了,等你过来时间应该差不多刚好。”

“好。”顾成淞答应一声,随后那边就没了声音。

宣雾也关掉对讲机,把机器和天线都收回空间。

这一系列动作加起来也就两分钟不到。

她尖叫前在墙外小心翼翼试探着呼叫墙内三人的“小五”和平凡男子两人,被宣雾通过喇叭扩音的尖叫一惊。

而她架起天线时,那两人才对视一眼,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等她关上对讲时,那两人才刚刚各自隐于暗处,开始观察情况。

可见宣雾动作之快。

与此同时,周围此时其他人家也被宣雾的叫声惊到,不一会儿便有人出门查看情况。

“发生了何事?”

“好像是王家传来的声音?”

“他家姑娘今日一人在家呢……不会有事吧?”

青天白日的,又都是官员家眷,周围住户的女眷和老人们胆子并不算小,便有热心人提出要去看看。

“砰砰砰——”

“王家姑娘,王家姑娘可在?刚才是你家的声音吗?”

最近一家的主人乃是附近官职最高的,主人家的父母皆在,此时便叫出来个膀大腰圆的男仆去王家敲门。

宣雾见已经有人在外敲门了,确定不会再有贼人爬墙进来,才去关了电,飞快把电线和地窖的发电机组收回空间,确定家里除了防盗铁圈外没有别的东西了,才快步走到门口去给人开门。

一打开门,首先便是几个手持棍棒神情警惕的男子,后面又是几个年纪不小的妇女,看着除了仆妇外还有几家女眷,竟都是王娴记忆里见过,去做过客的人家。

“适才是妾身在呼救,”她忙忙走出去,神情有些惊慌,径直往认识的一名老夫人身边去,那是王家邻居,刑部主事杨大人的母亲,“杨老夫人……妾身、小女家里刚才翻进来三个贼人,他们、他们好像,好像掉下墙来就死、死了。”

人当然是没死的,宣雾特意调好的电流强度,就是为了留活口,怎么会让人轻易死了?不过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王娴又不会分辨这些。

杨老夫人的儿子身为刑部主事,性情也比较干脆,在家里也听儿子杨大人提过一些事,因此是不大怕这些的。

她也算是看着王娴从小长大的,此时见王娴像自己求救,那可怜兮兮双目含泪的样子,不由自主就将她搂过,一手护着她,一手轻柔地顺着她的头发:“没事没事,你别怕。”

又对自家男仆道:“小李,你们几个进去看看。”示意其他家的下人也跟着进去看。

等几个下人进了门,她让自家另一个下人去衙门叫人:“去叫你家老爷回来!”

下人领命,套着车就去了。

周围又有几个女眷也上前安慰几句,宣雾也有些抽抽噎噎地抬起头,坚强地感谢了几位热心的婶婶,一副渐渐受到安抚,没那么害怕的神情。

然后才等了几分钟,两个男仆就出来了,当先向杨老夫人行了一礼:“老太太,里面有三个贼人,应当是跳下墙时踩在墙内的铁网上了。”

他顿了顿,有些疑惑不解地道:“只是小的几个看了,那钢丝圈只有点扎人而已,可三个贼人身上却不知为何,被烤得……烤得有些地方都焦了……”

杨老夫人回头看宣雾:“小娴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宣雾便也做出疑惑不解的样子想了想:“那铁圈子是才安上的,就是爹娘和夫君他们离家前担忧小女的安全才……可是、可是这铁圈子却并没、并没有加热啊?”

杨老夫人倒是被勾起了一丝好奇,提出想要入内看一看。

宣雾与周围女眷们劝了两句,宣雾又红着脸说:“昨夜、昨夜小女往上面浇了点……‘东西’。”

杨老夫人看着她,恍然间有所明悟,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按下了去查看的意思。

“那你几人将贼人抬到院子里吧,再去请个大夫来,免得人扛不住去了。”杨老夫人吩咐,完了转头对宣雾说,“小娴你先跟老身回家,喝口热茶压压惊,等你杨伯伯回来给你主持公道。”

宣雾应好,又想了想道:“老夫人,小女夫君昨日说过今日午后会归家,现今或许就在路上了。”

杨老夫人点头:“小李他们就在你家中守着贼人,顾世子一到便会告知你的。”

宣雾便感激地笑了笑,跟着杨老夫人和几个关心她的女眷一同进了杨家等待。

倒也没等多久,才半个时辰多一点,杨主事就带着人急急赶回了家里。

他当先看了下杨老夫人,见她面色红润,显然是一点事都没有的,才放下心来,又去问宣雾怎么回事。

宣雾见了礼,还是之前那番说辞。

杨主事沉吟一下,也没多说什么,带着几个小吏进了王家去查看。

宣雾作为主人家与当事人,此时也没有再缩在后面,当仁不让跟着一同过去。

此时院子里除了守着人的家丁外,还有两个中老年模样的人,旁边还放着药箱,显然是之前请的的大夫。

杨主事见了便主动询问大夫:“这几人可是被热铁烤出的痕迹?”他这是怀疑宣雾家里那几圈铁圈都是烤过的。

其中年纪青些的大夫回道:“这三人的状况有些奇怪,身上挨着那铁圈之处有烤痕,还有扩散开的纹路……倒也不像是单纯的烙铁痕迹。”

“倒是有点像书中所言——雷击之痕。”年长些的大夫不确定地说。

杨主事惊奇:“雷击之痕?不是烙铁之伤?”

这件事说起来也就是这三人为何会被烤成这样有些说不清,颇有些离奇之处。

然而便是这小小的离奇之处,在他看来也多半是那王家姑娘想了些什么办法,使得家里那圈铁丝网保持高温,见对方不愿说,他也没想过于探究。

其他的倒是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因此他之前问也不问这三人的情况,乃是觉得几个小毛贼没什么太多要问的,等拉回刑部衙门,刑一上还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结果对方却受的是雷击之伤?这就有点意思了。

杨主事这才便转头,神态严肃地询问宣雾:“贤侄女,这铁圈你当真未曾加温过?”

宣雾坦然答:“未曾……”她顿了下,神色有些犹豫,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有点不确定该不该说的样子。

“但说无妨。”杨主事道。

宣雾便说:“是这样的,这个防盗圈昨夜安好后小女、咳,小女浇了点东西,”在周围小吏和杨主事等人一言难尽的目光下,她若无其事继续说。

“本来今日起来后院子里已经没有味道了,可是上午时、上午时有一阵小女恍惚闻到了秽物烧焦的味道……”

“哦?”杨主事看向一个小吏。

那小吏连忙小跑到墙边,伸着脑袋看了下,回来点点头:“回禀主事,却是烧焦了。”

杨主事来回走动,沉吟片刻后方道:“余曾闻雷击能致人烧伤,可见雷电高温……难道你家中这铁圈上,莫名附了雷电之力不曾?”

宣雾闻言,倒是恍然大悟,做出受宠若惊之态:“必是如此!上天知晓有贼人将要前来,于是将家中防盗圈附上雷电之力惩治恶人!”

杨主事:“…………”

怎么说呢,虽然他一瞬间也产生过这种想法,但当事人自己亲口说出来……有点过于不要脸了吧?

然而刑部的人来来往往几次,确实没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是些家用之物。甚至连个火盆都是放在杂物间的,上面也没有才用过的痕迹。

毕竟王娴是受害者,刑部的小吏和杨主事虽然也有些职业使然的好奇,也不好再仔细搜查盘问了。

于是转而去探查这三个贼人的情况。

很快就有小吏惊讶地“咦”了一声,却是有了点发现:“主事……这东西……”

杨主事上前看去,却是从一个贼人身上搜出的贴身腰牌,那腰牌材质特殊,花纹也独树一帜,很难仿制,上书一个“顾”字。

“这……”杨主事有些不敢置信,将腰牌递给宣雾看,“这可是安国公府的侍卫腰牌?”

宣雾定睛一看,神色亦是不敢置信,她好像想到什么,凑上前去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三个人,一番“仔细”辨认后,一回头泪水就留下来了。

“他们、他们是安国公府的侍卫!小女见过他!”她指着其中一人,恨声道:“这是安国公亲卫!”

杨主事等人面面相觑,而宣雾也是一番念唱作打,凄凄切切道:“前日小女被安国公追杀跑出国公府之事想来伯父有所耳闻?这事却是千真万确,并不是坊间谣传,也不是小女夸大!”

“现在看来、现在看来安国公对小女杀心甚坚,竟使人擅闯入我家中行刺!”

她神色悲愤,面上全然是对安国公的惧怕和骤然得知生命受到威胁的愤恨,没有丝毫虚假。

到让杨主事等人在觉得这件事离奇之余,也受到感染,有些相信了。

“我会将人带回刑部好生看管,让人前来指认。”杨主事沉声道,他跟安国公可不是一党的,双方关系并不和睦,作为铁杆保皇党,能有这个把柄对安国公造成打击,他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更何况现在事情几乎确凿无疑了,否则安国公府的侍卫爬墙来做什么?便是来跟世子夫人私通,那也不该这个时候——须知王氏女才说过,她夫君说过今日午后就会归来的!

杨主事抓着这么条大鱼,自然做事效率又提升了一些,飞快就对三人做了初步探查。

宣雾见了,便故作担忧询问:“这三人……受了这样的伤,还能醒过来么?”

一名小吏便答道:“受了这种烧伤且伤口还沾了秽物的人,现在看着好似生命体征还算平稳的样子,实则根本没几天好活。”

杨主事本来都要走人了,听得这话,却是心里一顿。

宣雾余光见了,心里暗道答得好,又问:“哦?那能清醒吗?”

“这种情况多半很难醒过来,便是醒来也全是高热不退迷迷糊糊,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

宣雾沉吟片刻,惴惴不安问:“那、那安国公那边知道这件事了,会不会直接推脱到这几人身上?说他们是自己起了歹意?人不清醒,很多口供便不能问吧?”

小吏遗憾摇头:“是啊,没法问口供,确实很难定罪呢。”

然而杨主事却越听眼睛越亮。

这三人若是能醒过来,他还要担心对方忠于安国公,一口咬定他们是自己生出歹意来或是干脆设法自裁,现在既然醒不过来……那其中可操作的余地便多了。

最简单的,这几人受伤的具体情况目前只有在场的人知道,把人都带回刑部好生看管起来,安国公那边便不知详情,不知这几人基本废了。

那他只要操作地好,让安国公的人确信这几人都还活着,到时候无论是为了救出自己的亲卫或是为了灭口,想必他都会有些动作……这便是机会!

老夫真是天才!

他心里自夸一句,慈眉善目嘱咐了宣雾一通,转头又好生敲打一下小吏们,之后借口查案之故,将在场的家丁、两个大夫全都带上了马车。

得了这么个便宜后,他也见好就收,没有再为难宣雾,只冠冕堂皇道:“这事回头伯父必会仔细探查,给贤侄女一个交代的。若当真是安国公做下此事,也不会姑息!”

宣雾便也慎重点头:“如此便有劳伯父了。”

两人客套一通,杨主事带着一直没清醒的三个贼人离开了王家宅子。

而宣雾就没有再跟着了,再次回了杨家等待顾成淞归来。

之前联系的时候顾成淞就在城外高地上,现在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也终于晃悠悠晃回了王家。

才到巷子口,就有热心人看到他,主动上前说了之前的事:“令夫人现在就在杨家。”

顾成淞地谢过热心人,飞快跑去杨家敲门。

见到“焦急”的顾成淞,宣雾飞奔而出,将将要扑到他身上时才停下,做出顾忌外人目光的强行矜持之态,神色却是凄楚的:“夫君……”

然而手指却不着痕迹做了个手势:计划顺利,杨主事也被诱导,想到利用机会钓鱼执法,打击安国公!

顾成淞仔仔细细将宣雾看了一通,才松了口气:“家里是怎么回事?怎会进了贼人?”手势:收到!我会配合计划!

宣雾“欲言又止”:“这事……这事……”

杨老夫人见了,怜惜宣雾遇上被公公下令刺杀的事,于是示意她回避,自己上前道:“此事小娴不好说,不如老身告知世子?”

顾成淞“苦笑”一声:“小子已被父亲请旨撤去世子之位,又得知自己并非、并非国公府血脉……老夫人叫小子名字便可,世子之说,实在不必。”

杨老夫人惊得瞪圆了眼,再看宣雾时就有点恍然大悟:难怪安国公那么狠心呢,合着小娴甚至不是他儿媳妇?!

.

另一边,已经回到刑部的杨主事吩咐可信的人看好知情|人后,只身去了刑部尚书陈大人那里,如此这般的告知了事情的经过和他的想法。

陈大人抚着胡须,看杨主事的目光中有着淡淡的赞许:“既然你遇上了,正好告知你。”

“今晨安国公便进了宫,他已向皇上请旨,撤去了顾成淞的世子之位,并自陈欺君之罪——原来那顾成淞不是他亲子,乃是当年为了安抚老国公和老夫人,从外面抱来的孩子。”

杨主事大惊失色:“这、安国公一瞒十几年,甚至为顾成淞请封了世子之位,如今却做出此事来……”

陈大人淡淡点头,不屑道:“约莫是新娶了苏相之女,双方定下了什么交换罢。”

“或者就真是因着恼羞成怒,知道自己娶儿子的追求者这事做的恶心,便干脆把一切掀开。”

“依卑职看,说出事实不论,但让人去对付王家女,到当真是恼羞成怒,小家子气了。”杨主事说。

“可惜天要亡他,竟让王氏女家中防盗钢丝附有雷电之力!”陈大人啧啧称奇,“可见这乱臣贼子气数已尽,必不得好下场!”

两人相视一笑。

陈大人做事更细致些,又吩咐了杨主事一通,让他查漏补缺,定下了钓鱼的计划,之后打发他去做事。自己则去见了武昭帝告知此事。

毕竟涉及到安国公,他哪怕万般不愿,还是要提前告知皇帝的。

再是保皇党,文臣看待事情的方向和利益所在也是与皇室不同的。

皇室或许想着顺利过渡,因此在有可靠的继任者并彻底撕破脸前,不太愿意安国公的名声过于难听,以免边关军心不稳。

然而文官集团却没有这个担心,他们不是不关心边关,只是相对之下没有那么在乎边关军心稳不稳罢了。

陈大人便是其中之一。

只希望皇上此次不要再放任了……陈大人一边走着,一边思虑起来:若是能借助那《琼林周报》之力,将这些事广而告之的话,顾晁明的处境当会更难一些。

皇上便是又想为他遮掩也做不到轻描淡写按下此事了。

只不知那报社东家到底是何方神圣,又该如何联系周报的记者?

忧心忡忡的陈大人却不知道,报社东家虽然对边关另有安排,但是对安国公的态度却是与他一致的。

而此时报社也已经开始加印新一期周报了。

新一期头版头条赫然是震惊体:震惊!安国公怒杀儿媳为哪般?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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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晚上还有一更,只是大约很晚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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