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宫斗失败者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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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修炼功法》练起来简单,入门非常轻松,前面几层甚至替代了广播体操和广场舞,是广大人民群众都能轻松学会的。
宣雾的版本跟公众传播的删减版不同,功能更加齐全,修炼难度要大一些,不过她天资出众,学起来也得心应手,并无困难。
是以在足够的电力供应下,她只花了一个晚上,就练成了第二层。
第二层的标志是可以借力飞檐走壁,只要手上有个抓钩什么的东西,这深宫就可以任她来去自如。
不过才被罚一天,宣雾也没那么急着出去,是以并未去试探大内侍卫的能力,安安分分吃吃喝喝,空闲时间就练练功。
等到第二次接过侍卫送来的粮食的当晚,她成功突破了第三次,进入第四层——即轻功达到踏雪无痕,掌力可离体十仗,刀气剑气皆能成实体的水平,她才施施然换了身黑衣,提着刀飞出了皇宫。
穿过来九个多月,这还是她第一次离开皇宫,或者说,除了夜闯乾明宫那次,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四方天以外的世界。
宣雾踏着风中摇摆的树叶,望着月色下寂静的京城,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
啸声激越清扬,随风传出老远,激起一片犬吠。
宣雾只觉得心境是从未有过的开阔,忍不住哈哈大笑几声,觉得之前自己现在就跟坐牢出狱一般,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她踏着树梢飞遁,不几时就到了城北区域。
这里房屋错落有致,香风浮动,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显然是青|楼集中之地。
宣雾在暗处观察了一会儿,选了最大的一家,翻身进去了。
九阴x经都有移魂大.法,更不必说宣雾的未删减版《标准功法》了。
她随意找了个像是端茶的丫头模样的姑娘,标准功法的幻神篇一施展,再加上手上一粒金瓜子的诱|惑,那姑娘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她知道的都倒给宣雾了。
宣雾仔细问完,将金瓜子扔到姑娘手上,自己轻打了个响指,身形一闪就不见了人影。
醒过神来的小姑娘捏着手上突然出现的金瓜子,茫然片刻后,高高兴兴继续端茶了。
另一边,宣雾顺着端茶姑娘告知的地方,七拐八拐地,找到了这间青|楼老鸨的住所。
照例不走正门,她翻身从半开的窗户翻身进了鸨母房间,随后一手石子点鸨母穴道,短暂麻痹她让她无法动弹开口,转身才关上窗户,走到鸨母对面坐下,施施然给自己倒了杯水饮下。
“妈妈不必惊慌,小子今日来此也是有事相求。”
宣雾作势在袖袋里一掏,掏出来一支做工精致的金丝缠手镯,镯上镶嵌一颗硕大的红宝石,闪闪发光。
鸨母眼睛不由跟着金镯子转,等宣雾手一翻收回镯子,她才将目光看向宣雾,眼神再无之前的惊恐。
宣雾嘴角微弯,再打出一颗石子为她解了穴:“如何,这支镯子可入得妈妈的眼?”
鸨母轻咳一声,并无寻常青|楼女子的轻浮之态,反而极为慎重:“小公子所为何来?”
宣雾:“乃是为向妈妈买些消息。”
接着说了自己想知道的事。
青|楼自古便是消息集散之地,不需多费心就能得知许多事情,而她要知道的消息虽不算寻常人能知道的,但也并不是机密,因此哪怕这些青楼背后有人,她也并不以为自己会被拒绝。
鸨母果然没有拒绝,她沉吟片刻:“倒也不难……只是毕竟涉及天家……”
宣雾将之前的镯子随手扔给鸨母:“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自有妈妈的好处。”
鸨母笑着收起:“三日之后您再来,保管叫小公子满意!”
宣雾点头,一指手指轻描淡写按了下身前的实木方桌:“希望妈妈不要让小子失望。”
随后打开门大步走出。
鸨母跟上前做送她之态,然而对方一出了门,转眼就没了影子,她悻悻回了房,才转身却蓦地瞪大了眼,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那实木方桌竟已无声无息化为粉尘!
鸨母骇得亡魂大冒,一头冷汗涔涔而下。再顾不得去欣赏那金镯,忙忙出了门叫来心腹伙计,如此这般吩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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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雾查的是后宫所有死了的活着的妃嫔的信息,包括她们背后的家族,家族里的情况,家里的姻亲关系,仇人政敌等等。
甚至不只这一朝,先帝后妃的消息她也要,尤其是那些周幼薇穿过来以后时间,死亡的太妃们的消息。
此外,还有皇后周家的一切,事无巨细她都要知道,其中皇后与家人的关系如何,这些年来有什么变化,都在她探查的范围。
以这种大型青|楼来往的达官贵人之多,这些是又不涉前朝,只是后妃家事,当真不算难查。
三天时间,虽然有点紧张,但大体也够了。
不过宣雾并没有只找一家青|楼就完事。
她去了附近最大的三家青|楼,之后又寻着痕迹找到了两家赌坊,眼看时间到了下半夜,才不紧不慢回了皇宫。
一路轻松,并没有惊动任何宫城守卫,宣雾悄无声息回了自己的寝殿,简单收拾擦洗过后,就安稳睡下,一|夜无梦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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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宣雾照例自己做饭、打扫、洗衣、铲雪……
做完这些琐事,她还吹着口哨找出周幼薇赏她的琴来,趁着兴致弹了起来。
琴声厚重悠扬,宣雾昨夜出了趟门,一扫为了治病在宫里一憋几个月的郁气。
今日难得是个冬日的大晴天,她随意坐在廊下,一只腿懒懒伸着,另一只腿盘起,就这么将琴放在腿上,身体随意倚靠着廊柱,兴之所至,弹了一曲秦王破阵乐。
周幼薇为了麻痹她,给她的赏赐都是不掺假的好东西,这尾琴音色深沉浑厚,余韵悠长,乃是不可多得的好琴。
宣雾久未弹琴了,难得手上有张好琴,一时技痒,弹得兴起,竟反反复复弹了好几遍。
直到宫室大门被人推开,她才从沉浸状态醒过神来。
“陛下。”她仰头看向走进的人,对方身材高大,一身黑色绣金丝龙纹的常服,正复杂地看着她。
她也没起,随手将刚才还爱护非常的琴置于身边地上,手肘放于曲起的膝上,支着侧脸看成帝:“陛下怎会来此?”
“…………”成帝并未答话,反而低沉问道:“你为何会抚琴?”
宣雾不在意地笑了笑,一点没有被人抓住把柄的惊慌:“臣生而知之,您不是应该知道吗?”
那天她跟周幼薇的话成帝肯定知道,那些宫人除了几个以前皇后的心腹,剩下的几乎都是成帝的人,难道还会为她保密不成?
成帝冷然拂袖:“生而知之也要练习,你当朕是傻子?”
宣雾“哈哈”笑起来,“您不就是傻子吗?哈哈哈,您知道您的皇后是什么东西吗?”
成帝神色并无波动:“若这就是你的筹码,那你就要失望了。”他眼不瞎耳不聋,皇后内里换人之事,早已知晓。
甚至皇后身边的心腹,几乎也都知晓。不过不能接受、不愿意认现在这个皇后为主者,早已被他处理掉罢了。
他爱上的是现在这个皇后,无论她是否无能,是否阴暗,是否卑劣,都是他认定的妻。
之前是他前朝事务繁忙腾不出手来,又见皇后于二公主食物顽器中下慢性毒,料皇后能自由处理,才未曾出面。
哪知上次皇后从“二公主”处归来,却是脸色苍白神器惊慌,虽然后来看起来镇定了许多,但他多了解自己的枕边人?便知道皇后是拿这个妖孽没办法了。
因此先将她隔绝暂且稳住她后,他加快速度处理了前朝之事,这才抽出时间亲自来了结此事。
只没想到,在她宫室外,居然听到她弹琴。
成帝艺术修养并不差,能从琴音中听出浓浓的战意,这战意激昂壮烈,偏又有洒脱旷达之意,甚至也听出了琴音中深藏的一抹高傲激越。
能将诉说战阵之曲奏出这样的境界,可见对方胸怀。
这绝不是一个阴暗小人,不是恋栈权位之人。
相反,她的性格该是明火执仗,潇洒快意的,既有名将之坚决果断,又有隐士之逍遥自在。
若她为臣,当为自己手下大将。
可惜……
成帝心念不过一瞬,宣雾仍然笑声不绝:“所以你以为我是什么?筹码?哈哈哈……”
她甚至懒得站起来:“你跟你的皇后在一起这么久,难道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宣雾眼神锐利,如刀锋刮过成帝眼皮,竟使他双目刺痛:“若她觉得人多就可以对付我?她早就调动禁军了!”
说完,她右手往身侧一伸,五只成爪状一抓,就见一名隐于暗处的弓箭手被她隔空抓下,竟是直直被她隔着十丈开外吸过来,被她抓住脖颈,动弹不得。
《标准功法》四层,突破!
“护驾!”几名侍卫上前将成帝护着后退,一阵窸窣之声后,宣雾只觉得隔空锁定自己的目光更多了。
这是几百个弓箭手……?
她随手将快被掐窒息的弓箭手放下,虽然仍保持着坐姿,但偏偏有种在千军万马中自在来去的气势,一点不怵成帝的安排。
“毕竟是您亲女,您可真是下得去手啊……”宣雾幽幽叹息。
成帝刚才见了那震碎三观的一幕,神情却仍然镇定如昔,想是早有准备:“尔不过区区妖孽,倒还有些胆色。”
宣雾抿着唇笑:“自古闻昏君无道,方有妖孽祸国。陛下妻女皆被妖孽占据,不知得知此事后,是否有反省自身呢?”
“放肆!”成帝终于露出点恼怒来:“朕乃圣明天子,朕是否昏庸,当有天下万民之安康来定,岂会因区区妖孽而左右!”
“所以您是承认您妻子是妖孽了?!”宣雾眨眨眼。
“…………”成帝不说话。
“本来没想这么快摊牌的,”宣雾又轻叹口气,“您说,您就当处理皇后的事一样,当不知道我的反常不好吗?到时候我夺了皇位,您也还是我父亲,还可以安稳做您的太上皇……”
“现在却要做阶下囚了!”最后一句话,她的声音仿若雷霆,在成帝与周围禁军耳畔呼啸,震得他们东倒西歪。
宣雾脚一蹬地,越过前头挡路的侍卫太监数十人,恍如仙人冯虚御风,轻飘飘到了成帝身前,手一招就将他制住。
“你!”成帝终于露出惊骇的表情。
宣雾纳闷:“刚才我隔空吸来一个禁军您看到了吧?为什么现在才来惊讶?”
成帝:…………
可是我在数十人身后,而且你会飞啊!
宣雾没有跟成帝你来我往说话的兴趣,提着成帝一跃到了屋脊之上,放声:“现在人质在我的手上,各位如果还自认是成帝的忠臣良将,就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则他身上掉了一层皮,都是你们动作太慢的错哦!”
她以真气将声音送出,清晰地响在每一个人的耳畔,让在场禁军各自顿住。
片刻后,见他们不动,宣雾想了想,掏出一只火箭筒,对着院内的假山轰了一炮。
巨大的尖啸后是爆炸的热浪,假山四分五裂,火势熊熊而起。
宣雾又将火箭筒对准了禁军最多的地方。虽然弹头已经打出去,但他们不知道嘛:)
禁军们顿时被她这一下吓得腿软了一半,被她神鬼莫测的手段所摄,加之皇帝在宣雾手中,片刻后,在一个禁军打头放下手中弓箭后,其他禁军也都稀稀拉拉放下了武器。
对方刚才可是飞起来了啊!她根本不是人!她还抓了皇上!他们除了放弃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呀!
跑,怕跑不过反而激怒妖女。且皇上在对方手上,不得不说,禁军们根本没得选择。
见此,宣雾满意地点头:“现在,你们一个个走出来,列阵,灭火。”
禁军们面面相觑,底线已经打破过一次了,再次打破就显得简单了许多,于是大小伙子们挽起衣袖,扎起头发,提着水桶灭火。
成帝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禁军成了宣雾的形状,心中的悲愤简直无以言表。
宣雾余光看到,笑着道:“谁叫你不宽容一点,非要对我出手呢?”
成帝被她这歪曲事实的话气得脸颊涨紫,她占据自己女儿的躯体,还干大言不惭说是他的错?!
宣雾又“呵呵”一声:“您也别装得好似慈父,将一切推动我头上。便是我当真是你的女儿,让你心爱的皇后不好过了,你难道就会放过我?”
“唉……”她抬手拍拍成帝侧脸,“明明该是只有公心无有私心的有为明君,却变成为了皇后失去人性的畜生……我是真的好奇您这些年经历了什么。”
“朕与皇后之事,轮不到你来说嘴。”成帝硬邦邦道。
宣雾无所谓耸耸肩:“不说就不说。”
有了今天这出,她倒是被逼上梁山,当真要做一做这少年天子、大楚女帝了。
宣雾看向已经灭了火集齐的禁军:“很好,接下来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与你们陛下毕竟是一家人,”她大言不惭,没有丝毫心虚:“接下来是我们的家事,你们识相的就乖乖做事,要是向想来清除我这个‘妖孽’……我也不介意手中利剑饮血。”
事情到这个地步,和平演变是别想了,只能快刀斩乱麻,以杀止杀,先稳住大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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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宫城战鼓齐鸣,声传十里,响彻京城。
血与火的光芒映红了京城半边天空,喊杀声围着宫城传出老远……
第二天杀声歇下时,有大胆的好事者前去打探,发现皇城墙面殷红似血,满地血水成河,断肢残躯遍地。
第三日,大朝开启,重臣看着往日里从未见过的小女孩站在明堂之上,肃然宣读成帝诏书。
“后周氏叛乱,念生子有功,废周氏后位,打为庶人。周氏二子一女皆去李姓,由母族抚养。周氏一族承抚养皇子皇女之责,暂不处置,当尽心抚养不得怠慢。”
“皇二女救驾有功,悉允文武,才德兼备,朕躬不堪劳累,兹令皇二女常乐继位。”
众臣工中有的模糊知晓一些当日宫城大战之事,有的虽不甚清楚,却也能从这不寻常的禅位诏书中发现什么。
当即便有一名老臣出列,面色铁青指着宣雾怒骂:“牝鸡司晨,妖孽祸国!我泱泱大楚,岂有掌于夫人之手的道理!”
“二皇女还请退下,请皇上还朝,否则我等必不善罢甘休!”
宣雾轻笑一声,一点都没有不快:“御史台马大人,太上皇马贵人之父,曾经马贵人被周氏断粮,衣食无着时,花尽身上最后一点银两请人向您求救,您不敢询问太上皇为何苛待后妃,又不愿为你眼中已成废物的女儿舍去一粒米,因此全然当做未收到信。”
“最后连宫中太监都动了恻隐之心,出宫时免费帮什么都给不出的马贵人向您连发十封求救信。诸臣工可知,马大人做了什么?”
在诸位大臣若有所思以及马大人涨的通红的目光中,宣雾慢条斯理拿出一叠厚厚的纸条念起来。
没想到那日去买的消息,最后居然用到来了这个地方……倒也不错。
“他骂自己的女儿居然能让太监免费为她带信,必是与之又不可告人的勾当,淫|荡贱.妇就该当以死谢罪,而不是活着让他蒙羞。”
“马贵人绝望之下,失去生志。活生生饿死后宫。”
宣雾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弧度,“马大人,这事可是您的手笔?”
马大人在大臣们或轻蔑或厌恶的目光中,气得捂着胸口大喘:“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尔不过深宫妇人,何敢登御阶而掌天下!老夫要——”
“砰——!”
宣雾懒得在听,她抬手一枪正中马大人眉心。对方眉心一个小点,然后脑却是一个大洞,脑浆横飞,满地狼藉。
在朝臣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她踏上御阶,转身坐于龙椅之上。
“现在,我要当这个皇帝。”
宣雾目光逡巡,在朝臣中一一扫过,看得他们皆低下头来:“谁赞成?谁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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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以为写不完九千,没想到写完了哈哈哈,惊不惊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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