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无奈暴躁徐仁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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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小徐的竹马小毛》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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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出差的毛会长第二天一早就赶回了别墅,一回来就到餐厅抓住自己刚吃完早餐的儿子的肩膀,上上下下摸了一遍,确认没伤着,才又把人搂进怀里,嘴里一个劲儿说:“我的泰久啊,吓死爸爸了,还好没事儿!”
毛泰久没说话,任他抱着。
徐仁宇眼含艳羡。
抱了一会儿,毛会长放开儿子,走到徐仁宇跟前,笑着问:“仁宇啊,这次你做得非常好!被人欺负了就是要告诉大人们,自己完好无损的可比面子重要。好孩子就得奖励,说吧,你想要什么?”
叔叔,就结果来说,是毛泰久欺负别人吧?当心偏爱变溺爱啊!
徐仁宇没敢看旁边的毛泰久,说:“叔叔,我想回家。”
才走到旁边的原木长桌边摆弄变形金刚的毛泰久:“......”
“咔擦”、“咔嚓”两声之后,变形金刚的两只胳膊被他拧下来了,他一手拿一只,转过头盯住徐仁宇。
徐仁宇吞了吞口水,还是拿自己bulingbuling的眼睛朝毛会长发射萌感光波。
看向一臂之外徐仁宇拼了一大半的拼图,毛泰久拿着手上的两只变形金刚胳膊,顺手就给“哗啦啦”搅和乱了。
这下徐仁宇可装不下去了,尖叫着“我的拼图!”朝原木大桌子扑了过去。
让你再装看不到我。毛泰久心说。对付强迫症患者就得这样,打乱他好不容易整理好的东西,让他崩溃。
抓狂的感觉让徐仁宇暂时忘却了恐惧,他上前抓住毛泰久黑衬衣的衣领,用力摇晃:“你赔我拼图!你赔我拼图!”
毛会长没有去拉开他们。
因为他的儿子脑袋顺着徐仁宇的摇晃而不断前倾后仰,在得意地笑,笑得露出八颗牙齿。
他只感觉老怀大慰,并决定短时间内不把儿子还给徐会长了。
“仁宇啊,有什么别的想要的吗?”
徐仁宇:“......o—0”哈喽?三克油?三克油微微马奇!
被告知经过毛会长的从中斡旋,四人组的家长们放弃了对毛泰久的讨伐,毕竟自家孩子玩仙人跳被说出去也不好听。
参与这件事的6个男孩儿,4个脑震荡伤者要在医院病房“两周游”,剩下的罪魁祸首和他的跟班获得了为期1个月的假期——金助理对那些家长说,这俩孩子也受伤了,在家养伤,为了取信于人,还郑重其事地让毛泰久和徐仁宇在脑门上缠绷带,要拍照发过去。
哦,还给他们化妆了,毕竟他们俩面色红润实在不像受了伤。
于是在幼儿园不懂事的时候被老师在脑门点了红点点、在脸盘子上涂了两坨高原红的徐仁宇再次遭遇了让他想死的境遇——被金助理在脸上抹了厚厚的好几层沾了水的宝宝爽身粉。
为什么想死?因为毛泰久全程围观了呀!
这会儿他徐仁宇就是觉得面子大过天,一刻不装比浑身难受,怎样?哪个少年不这样?被说成是毛泰久的跟班,我还亏了呢!
哦,我错了。毛泰久不这样。
他往脑门上的绷带涂鸡血,自己往自己脸上粘假猪皮,然后在猪皮上划细细的伤口,涂紫药水,非常乐在其中。
“......你也太熟练了?”徐仁宇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
“我有个哥,是成运市混社团的,叫南相泰,以后有机会介绍你认识。”毛泰久对着金助理举着的大圆镜子变换着角度观察是否有什么遗漏。
耳濡目染呗。你也不学点好的。徐仁宇撇嘴。
他刚一撇嘴,毛泰久就把目光投向了他的嘴唇。
“怎么了?”徐仁宇被看得不敢乱动,然后毛泰久的手指就伸向了他的嘴唇,用力一阵来回摩擦。
“嘶!”
“你干嘛!”徐仁宇紧握着拳头,却不敢拿手把毛泰久的手指拍开。
放下手,毛泰久把金助理手里的镜子举到他面前:“你看,干到起皮的嘴唇,逼真吧?”
“......逼真。”确实起皮了啊!
“我厉不厉害?”
“......厉害。”
“啪啪啪啪啪啪......”金助理用力鼓掌。
所有准备都做完了,徐仁宇被毛泰久突袭,拿手指甲在后腰一掐,瞬间面容扭曲,眼眶蓄泪,金助理趁机按下了拍照键。
在这毛家还有没有正常人了?啊?还有没有?
我?
我再不回家,也快不正常了。
一个月的假期,放在平时,徐仁宇即便面上不显,心里也是高兴得不行的。
但是,跟毛泰久待在一起,他高兴不起来。
被人时刻盯着的感觉,再给他一辈子也习惯不了。
想回家。
找什么借口好呢?
第一天白天就在他拼拼图、看动画、练习篮球中度过了。傍晚,听着金助理从学校带回来的老师的录音学习,做完了老师布置的作业,徐仁宇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让他睡不着觉的罪魁祸首毛泰久,睁着眼跟着他翻动身体,一定要跟他保持面对面的姿势。
“泰久,有句话叫距离产生美。你离我这么近,难道看不见我脸上的油光、黑头、毛孔?”徐仁宇把头后撤了一点,“离得近说不定还能闻见口气。”
“我跟你,哪个人有油光、黑头、毛孔和口气?”毛泰久抱着他的腰,不见松动。
好好好,你天生丽质!“那你不热吗?”
“那你热吗?你热我叫人开中央空调。”
唉,说句实话不会死吧?“泰久,长此以往,你会勒得我内脏都要歪了。”
话音刚落,毛泰久就松开一只手,掀起了他的睡衣下摆,露出腰腹,拿手去摸。
徐仁宇中途拦截:“别摸,现在、暂时,还没歪。”
“哦。”毛泰久放下他的衣摆,抚平,拍了拍,两手又在徐仁宇后腰交握。
灵光一闪。徐仁宇噌地从床上坐起,对毛泰久道:“泰久,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回家吗?”
copy精立马也坐起来:“为什么?”
“我太喜欢打猎了!”徐仁宇睁大眼睛,望向前方的虚空,双手用力在身前一握,力求展现出他对狩猎的渴望,“我爸爸经常带我去打猎的,今年还没去呢!”
“坐着全地形车,举着枪,在林间的红土路上颠簸,发现猎物之后,‘砰’、‘砰’,子弹发射,猎物身上血花迸溅,保镖下车去捡回来,晚上就有新鲜的野味吃啦!”
也许是他的描述太过引人入胜,他发现copy精黑洞洞的双眼中心越来越亮,像个漩涡在转,等他再仔细去看,又没有了。
他听见copy精说:“那你明天回家去吧,祝你玩得开心。”
耶!徐仁宇真正地、开心地笑了。
开心到即使当天晚上他的腰又差点被勒断,严重睡眠不足,他也没有丝毫抱怨。
在自己家放松身心的开心日子只过了一天。
仙人跳事件之后的第三天一大早,徐会长来敲徐仁宇的卧室门。
“仁宇,起床了吗?”
“毛会长和泰久来看你了!”
五雷轰顶!
赫!徐仁宇一把将盖在双眼上的海贼王眼罩推上额头,从床上坐起,连拖鞋都没穿,跑到窗前,拉开窗帘往外一看,在自家别墅楼下朝自己的窗口挥手的,可不正是copy精吗!
copy精穿着一身黑色翻拨领秋季猎装,腰带一系,非常合身。
这样的猎装他也有,同色的不同年龄段的好几套。
容貌精致的中分少年一边朝他挥手,一边朝他微笑。
毛骨悚然。
浑身发冷。
徐仁宇条件反射一把拉上了窗帘,两步蹦上了大床,躲进了被窝里。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毛泰久当了真,并且打算用心copy。
如果换个人这么重视他,他可能会很开心。
为什么偏偏是不正常的毛泰久?
在这一天,徐仁宇被徐宗贤强拉着,跟毛氏父子一起乘坐飞机去了济州岛。他们的目的地是济州岛的狩猎场,并打算在那里待上整整一周。
飞机上的一个多小时,不出意外他还是跟毛泰久坐在了一起,他靠窗看云,毛泰久看他。
艹蛋的是,连云看久了都觉得长得像毛泰久了。
无数的块状云就是无数个毛泰久。
有毒啊这个人!
徐仁宇闭上双眼,拉起毯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让你看!你再看啊!
他感到自己的毯子在动,睁开眼睛,发现毛泰久的头钻进了毯子,下巴磕在他大腿上。
救命,救命啊。“泰久,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算我求你了。”
“你求我?”毛泰久貌似纯良地眨了眨眼。
“对,我求你。”生活为何如此艰难?我才13岁啊。
“好。”毛泰久把头挪出了毯子。
这么好说话?
下一刻,毛泰久伸手把他连同毯子一起抱住了。
“......”他现在看不见我了,也算好事,对吧?徐仁宇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他再次闭上眼睛。
毛泰久目不转睛地看着被他的鼻息和胸膛起伏带动的毯子。
两家人临近中午到达了猎场,两个家主两个儿子,外加一群保镖在猎场内的饭店吃了顿午饭,休息了半小时,便包了好几辆全地形车朝着林子出发了。唯一让徐仁宇觉得安慰的是,这次爸爸没有带徐志勋。
两个大人手里都端着□□,他们还小,只能看一看,摸一摸,过个眼瘾。
如果硬要上手,会被□□的后坐力带得手臂脱臼、被枪托打脸十几回。
两个漂亮小孩儿,手臂脱臼、脸被打肿了多可惜,这是猎场导游的原话。
非常爱惜自己的徐仁宇很听话地点头,有把子力气的copy精内心是不当回事的,但他跟着徐仁宇点头了,让毛会长放下了心头大石。
这个猎场包含了占地辽阔的草原和森林,开发商在里面蓄养了一些动物,例如各种野鸡、兔子、山羊、野猪等等,两个会长在3小时内猎了5只野鸡,两只马鹿,1只山羊,都是射伤不射死,觉得够一帮子人吃了,便寻了个有溪流的山涧,让保镖们安营扎寨。
毛泰久难得没有盯徐仁宇,走到溪边,看保镖宰羊杀鸡,手指蠢蠢欲动。
保镖们看了眼毛会长,见他点头了,把捆了翅膀和爪子的鸡以及尖刀递给了毛泰久。
毛泰久倒拎着鸡,一刀割在被拔了毛的鸡脖子上,“呲”,鲜红的鸡血哗哗流出,掉入保镖端着的大碗中,血泡一个个鼓起,又一个个破裂。
徐仁宇看得有点作呕。
直到山鸡再也抖不出血,毛泰久才把鸡还给了保镖,转头又去看人杀羊,看完杀羊,提出自己要杀鹿。
杀鹿跟杀鸡不一样。鹿的眼睛很大,临死前会哀哀鸣叫,一般人都会心生不忍。
但毛泰久是一般人吗?他不是。在他看来,杀鹿跟杀狗是一样的,这鹿还没有狗的利齿和爪子,还被倒吊着捆住了,比狗好杀。
又是一声轻轻的“呲”,然后汩汩流血,渐渐的,水声变成了“滴答”、“滴答”......
徐宗贤跟毛基范坐在便携式折叠椅上,他难掩对毛泰久的欣赏,对毛基范比了个大拇指:“毛会长,你家泰久是这个!”
毛基范哈哈大笑,也对他比了个大拇指:“你家仁宇才是好孩子!”
“他可杀不了鹿。”
徐仁宇哪听得了这个。
他快步走向剩下的那头马鹿,对拿着刀的毛泰久说:“泰久,这头你留着让我杀。”
毛泰久一脸兴味,调转刀尖,将刀把递向他:“好。”
接过刀,徐仁宇手都在抖,他在鹿的脖子那里比划了好一会儿,愣是下不去手。
“你可以吗?”毛泰久问。
“当然可以,我这是激动的。”徐仁宇辩解。
毛泰久看够了他犹疑的表情,靠近他,捉住他的右手,没有用割的,而是让长长的尖刀从脖子里一路捅进了心脏。
马鹿甚至来不及发出哀鸣,只余下神经反射的肌肉颤动。
在一旁的保镖赶紧捧着碗接血。
“大的就要这么杀。”毛泰久在徐仁宇的耳边说,然后拉着僵住的徐仁宇去洗手。
看到这一幕的徐宗贤对毛基范说:“我家仁宇早该跟着泰久学学了。”
毛基范心中得意,摆摆手:“哪里哪里,仁宇学习好啊,该是我家泰久跟着仁宇学。”
“只是学习好可不行。”
大人们说话没有刻意放低音量,徐仁宇上牙咬着唇瓣,挣开了正在帮他洗手的毛泰久,两只手在水中使劲互相搓动,直到搓红发疼了才停止。
毛泰久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眉头紧皱。
天黑了,整支队伍的人都在鸟叫虫鸣声中钻进了自己的帐篷。
毛泰久有自己的帐篷,但是他想去徐仁宇的帐篷睡。反正就在旁边,想到就做,他果断起身,钻出自己的帐篷,就着营地中间的篝火的亮光拉开了徐仁宇帐篷的拉链,钻了进去。
守夜的保镖看了一眼就没再看。
徐仁宇依照惯例向爸爸讨了鹿血喝,以为跟往年一样,热一阵就过去了。
但是不一样了。
他长大了。
毛泰久拉开拉链钻进帐篷,就看见了一个把被子踢到一边,脸涨得通红、脖子也通红,反正只要是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都通红的徐仁宇。
“有这么热吗?我不觉得啊。”毛泰久说。
那是你说对鹿血不感兴趣没有喝啊!徐仁宇难得暴躁地对他说:“对,我特别热,脾气也会变很大,你少招我!”
稀奇!假面人会对着我发脾气了。毛泰久笑了。
有意思。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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