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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巴图送走后,汤兆隆就号令三军,班师回府。
将士们十分惊讶,这仗才打到一半,连那逆贼高权的影子都没见到,怎能就这么回去呢?
汤兆隆不知从哪寻到块木材,又开始坐在那削木头,对于众将士的疑惑,他只是气定神闲地一笑说道:“我军已胜。”
然后又低下头去,在他那宝贝木头上敲敲打打。
士兵们面面相觑,他们不明白王爷这自信到底是哪来的,不过这命令都下来了,哪有不执行之理?
于是冀军在一天之内收拾好东西,踏上了回家的路。
果然,两天后,传来了南鲁余孽高权身亡的消息。此时汤兆隆他们还在路上。
事情是这样的:那巴图回去后,高权见他不光毫发无损,还骑着一匹冀国王爷送的宝马,不禁疑心大起。那巴图也是个一根筋的家伙,他固然忠诚勇猛,然而刚愎自用,狂妄自大,从来都没将高权放在眼里,对高权的询问也是极其不耐烦。
生性多疑的高权认定巴图已经反水,投靠了冀国。遂决定铲除之。
他买通巴图的下人在他的饭食里下了鹤顶红,没成想被巴图发现。于是,巴图连夜闯入高权的府邸,一刀削掉了高权的脑袋,随后,也被高权的手下乱刀砍死。据说,巴图一共被砍了一百多刀,死去时浑身的骨肉都已分离。
高权死了,南鲁自然群龙无首,乱做一锅粥。而匈奴首领损失爱将,伤心欲绝,将南鲁余党全部剿灭。
自此,扑腾了几十年的南鲁政权,算是彻底完蛋了。
汤兆隆归心似箭,所以整支大军昼夜不停地行进着。
“二虎啊,回家后准备干些什么呢?”汤兆隆回头看了眼跟在自己左后方的男子,玩味地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继续走索卖艺吧。”
“哈哈哈,你小子还会走索?”汤兆隆坐在马上大笑道,“不但会占卜还会走索,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啊二虎!”
“王爷谬赞了。”李二虎有些惶恐地低下了头。
“靠卖艺能养活你和你爹吗?”
“不能。”
汤兆隆“啧”了一声,接着说道:“不如这样吧,你以后就跟随本王可好?至于你父亲,不用担心,本王会安置好他。”
李二虎沉默了,汤兆隆想他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只见李二虎下了马,跪在了汤兆隆身旁,磕了个响头:“二虎叩谢王爷,二虎愿这辈子做牛做马服侍王爷!”
汤兆隆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笑容:“起来吧。哦对了,‘李二虎’这名字虽说好记,可不太雅致,本王现在就赐名于你,你看以后就叫你‘李彪’如何啊?”
李彪又俯首磕了一个头,缓慢而又坚定地说道:“李彪叩谢王爷厚恩。”
“起来吧。”
李彪从地上爬了起来跨上马,他眼中仿佛闪着泪光,但眼神中却不见一丝脆弱,有的只是一种沉痛又难以捉摸的情绪。
汤兆隆指着队伍中的几个士兵,带着看好戏的笑容对李彪说道:“他们不就是当初欺凌你的人吗?怎么,不想报这一箭之仇?”
李彪轻轻摇了摇头:“不了,属下从未将他们放在眼里过。报仇是有心结的人才会干的事,而属下,从未有过心结。”
汤兆隆突然用一种冰冷的目光打量着李彪,那眼神让李彪有些发憷。许久,他悠悠地开口:“李彪啊,假如有朝一日你背叛了本王,本王该如何是好?”
李彪登时吓得一身冷汗,他急忙应道:“王爷何出此言?王爷是属下的再生父母,属下永远不会背叛王爷。假如属下真的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那就让属下五马分尸而死!”
汤兆隆不再看他,丢下一句:“你可要记得今日之言。”
汤兆隆军队到达景平城时,城内的百姓欢呼雀跃地迎接他们。人们纷纷赞颂着景王的文韬武略,赞颂着这支大军是何等的英勇。
汤兆隆对着百姓象征性地微笑着挥了挥手,表现了一下自己的亲民和善,便不在城中多逗留,迫不及待地赶回了王府。
在王府门口,他的心开始不可抑制地狂跳,胸口的肌肤感受着那块玉石滑腻的触感,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心头荡开。
他看到王府的门慢慢打开了,思念多日的女子如风一般向自己飞奔而来,却在门口停住,红着眼圈凝望着自己。
汤兆隆内心一揪,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将那人捞入怀中。
西惜见到汤兆隆如今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却像被个塞子堵住一样无法释放,鼻尖一阵酸涩,却有一种想哭哭不出来的感觉。直到那人走上前来将自己抱住,她才感到心里的那个塞子被拔出,所有的情绪瞬间喷涌而出。
她紧紧地搂住汤兆隆的背脊,疯狂地呼吸着属于那个男人的气味。
两个人就这样一句话不说,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像是经历了一世纪那么久。
西惜青葱般的纤纤玉指轻轻抚上汤兆隆有些凹陷的面颊:“瘦了。”
汤兆隆也捏了捏西惜白瓷般的脸:“爱妃也瘦了。”
二人又不说话了,倒不是没什么可说的,而是有千言万语想向对方倾诉,却不知从何说起。
这时,圆滚滚地阮诗萍也跑了出来,本想一头扎进表哥怀里,结果看到表哥身旁站着一个纤细苍白的少年,内心一颤,呆呆地站在那里忘了动作。
汤兆隆弯腰抱起西惜,疼惜地说道:“怎么瘦了这么多,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大庭广众之下,西惜有些害羞,便将脸埋在汤兆隆胸前不吱声了。
汤兆隆步伐轻盈地抱着西惜朝卧房走去,留阮诗萍和李彪俩人站在那大眼瞪小眼。
阮诗萍认出了这个人就是那天她们碰到的走索少年,她想说些什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但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懊恼地跺了跺脚,索性不再试图说话,红着脸一蹦一跳地窜走了。
汤兆隆抱着西惜回了房,一路上西惜都在小幅度挣扎,小声哼哼着:“你放我下来啊,太丢人了,这样不符合我的人设啊混蛋!”
汤兆隆不理睬她的胡言乱语,自顾自地把她抱了回去,用脚踢上房门,把西惜扔在床上。
西惜从床上跳到地上,扑上去就准备给他一拳:“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你!老娘差点被你摔死!”
“啧啧啧,”汤兆隆一把握住西惜朝自己脸上挥向自己鼻子的拳头,“还挺精神的嘛,害的我刚刚白心疼了。”
“呸,你心疼个鬼啊!”西惜抽出自己的拳头,往汤兆隆硬邦邦的胸膛推了一把,“你不在老娘过得可快活了!”
“哦?怎个快活法?”
“每早听不见吵死人的锯木头声,一觉睡到自然醒,见到小帅哥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勾搭……”西惜的声音渐渐变小,因为他看到汤兆隆的脸色越来越黑。
西惜感觉事情不妙,一步步后退着,想趁他不备逃掉。结果看着汤兆隆脸上那抹愠色,不禁双腿发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
“胆子不小啊,嗯?还敢背着我看别的男人?”
“不看是不可能不看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不看的,爱看美男是我们女人的天性!你无权压制我的本性!”
汤兆隆刚想发火,随即转念一想,这景平城哪有什么美男,有的只是一堆歪瓜裂枣罢了。只有那个李彪还算清秀,可他那时候正跟着自己在外征伐呢。
至于他自己,他也是不会归到“美男”的行列里去的。因为汤兆隆虽生得好皮相,从小到大却从未有人夸奖过他的外表。
汤兆隆哭笑不得地替西惜将散落在脸前的一缕秀发撩到耳后,然后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
“爱妃你看,这像不像你?”
西惜一看,登时就气急败坏地往汤兆隆背上狠狠拍了一掌。汤兆隆手里拿的是一块刻到一半的木雕,做工虽然简陋至极,但还是能分辨出他雕的是一名女子,此时正竖着小拇指往自己鼻孔里挖。
“你坏死了,哼!”西惜是真的很生气,她想她虽然没啥出息,但还不至于这样没形象。
汤兆隆心情大好地大笑起来:“爱妃若是喜欢,待我雕完,就将它送你。”
“谁会喜欢这破玩意?”西惜一把夺过那个木雕,将它塞到被褥底下,她怕汤兆隆真的将这东西拿回去雕完,如果被别人看到了自己这张闭月羞花的脸还往哪搁?
“隆隆呀,以后别刻你的木头了。”西惜把头枕到汤兆隆的肩上,轻轻地说道。
“为何?”
“你又没这天赋。你要知道啊,从事一个行业,是要靠祖师爷赏饭吃的。”
汤兆隆满脸黑线:“你从哪看出我没天赋来的?”
“这还用看?就冲你送我的两样东西,没一样刻得能看的。”
汤兆隆坏笑着从西惜衣领中拽出她挂在胸前的护身符:“哟,那为何钟小姐还要整天挂着这不能看的东西呢?”
西惜老脸一红,不甘示弱地想辩驳什么,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两瓣温暖湿润的唇瓣堵住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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