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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如琢两周后被军方以非常“隆重”的方式送回了家,算是告知外界,尹家的危机已经彻底解除。
既然她安然归来,赫胥猗也终于能把拖了许久的承爵宴会给办了。
随着尹家安然无恙,以及之后的退市操作,作为合作伙伴以及股东之一,祝家这一波算是既赚了名声又赚了实惠。
不少家里有儿子的贵族已经盯上了祝惜辞,最近频频向祝家“暗送秋波”。如今有了直接接触的机会更是不会放过,祝惜辞一出现,人群就已经将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祝惜辞良好的教养让她没办法推拒,好不容易才找到借口脱身,灰溜溜地躲到了角落里喝酒。
她知道父母的意思,事实上能拖到今天再准备相亲还是因为她这两年和宋锦绣谈恋爱。
祝侯夫妇深谙为人父母之道,知道这种事越是反对反而越会加深两人的感情,所以一直按兵不动,直到她分手后才开始筹划。
可就算和宋锦绣分手,她也一丁点儿都不想和别人恋爱结婚啊!
祝惜辞一边郁闷地喝酒,一边静静地观察着宴会中的景象,结果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花枝招展的宋锦绣。她正热情地帮赫胥猗招待着宾客,完全是一副主人的做派,而且不管是在态度还是礼教上都挑不出错来。
毕竟风评再怎么不好都只和她的性格有关,作为宋家大小姐,该有的礼仪教育宋锦绣一点儿也不缺。
谁都看得出来,她现在和赫胥姐妹俩以及宋文慧相处得非常不错,宋家虽然倒台,但和宋锦绣没多大关系,宾客也十分卖她面子。
祝惜辞之前被宋锦绣摆了一道,气归气,心头沉重的感觉却不知道为什么减轻了不少。想起对方,她更多的感觉是哭笑不得,虽然没有其他的前任,但她觉得能做出这种骚操作的一定没几个。
也不知道宋锦绣到底是什么做的,明明那天哭得那么伤心,现在又能活蹦乱跳,之前还有心思来刮她的油水,胆子真是肥了不少。
想着想着,她竟还不知不觉生出了几分欣赏来。虽然当初死心塌地贴贴她的宋锦绣也很可爱,但这种机灵坚强的地方也很有魅力。
事实上,她原本以为以宋锦绣的性格,离开了自己以后就不会再去做麻烦的工作,以为她会恢复过往游手好闲的作风,尽情地享受生活。
出乎她意料的是,对方不仅在最难过的阶段仍然保持正常上班,并且在空闲时间以运动、游戏等来打发时间,没有一点儿要“堕落”的迹象。
祝惜辞对自律的人向来尊重,而当她想到这里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一直是怎么看待宋锦绣的。
必须得承认,宋锦绣既然能做到这样的地步,那么当初提出回宋家的提议也绝非一时冲动。人是会进步的,而她却没能用发展的眼光来看待自己的女友,这绝对是一件值得反省的事。
当然,她仍旧不觉得宋锦绣不顾她反对,一意孤行地回家是正确的。
只不过,现在她早就没了当时的怒气,反省来反省去,也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后悔。
就在祝惜辞胡思乱想间,人群之中突然发生了一些骚动。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宋锦绣的方向,没想到对方也正看着自己——引发骚动的人不是宋锦绣。
两人目光交错,时隔大半个会场,一时竟有几分“无声胜有声”。
宋锦绣偷看被抓包的那一刻心中也有几分慌乱,不过当看到祝惜辞没表现出任何嘲笑的意味时,她又有些不舍得移开目光了。
她可不是瞎子,在祝惜辞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她。
当一群婶婶阿姨带着自家芳龄在20-30之间,甚至有一些才刚刚成年的所谓“青年才俊”凑上去的时候,她的表情就有些挂不住了。
祝惜辞可以说是九诸如今最优质的单身女青年,想要和祝家联姻的人数不胜数,就算不仔细打听她都能数出十几家有意愿的。
宋锦绣想到那一帮子妖艳贱货千方百计地和祝惜辞套近乎,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这些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她们两人分手才多久啊,那么快就想着乘虚而入。她手里可还拿着和祝惜辞的情侣对戒呢!有这帮人什么事啊?
祝家之前受尹家影响的时候,这些人上哪儿去了?谁不是人人自危,有点交情的都是闭门谢客,现在出来装什么熟络?
啊啊啊,祝惜辞要是能看上这些大尾巴狼,那还真是瞎了狗眼!
为什么祝惜辞还能和这些人有来有往地交谈?为什么气氛还能那么和乐融融?为什么那个男的都快挨到祝惜辞身上了她也不知道躲一躲?这个家伙是不是那么快就要移情别恋了?
宋锦绣越看越生气,越想越生气,牙根都快咬断了,最后只能来个眼不见为净。
结果一会儿没注意,她就发现祝惜辞不见了,找了半天才看到她在角落里喝酒。看到她身边清净了,宋锦绣也安心了——果然还是孤零零的祝惜辞看起来顺眼。
竹子般笔直挺拔的身姿,清隽干净的面容以及那摇晃着酒杯、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每一处都看起来赏心悦目。
宋锦绣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外貌协会,祝惜辞恰好长在了她所有的审美上,甚至包括内在。
如果可以,她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想和祝惜辞分手。
祝惜辞怎么就不来向她服个软呢?只要这个混蛋认个错,她一定会宽宏大量地原谅她。
结果这家伙连认错都不愿意,连给她一个台阶都不愿意,就那么希望和她分手吗?
气死她了,这个大猪蹄子,既然不愿意服软,那你还看个屁啊,有什么好看的?
宋锦绣和祝惜辞对视了一会儿,被美色所迷而丢失的理智又回笼了。理智一回笼,气也回笼了,最后一扭头——不看了。
正好赫胥猗那边的骚动停止,需要去换衣服,她干脆跟着一块儿去了试衣间帮忙。
祝惜辞见宋锦绣突然气鼓鼓地转过头,一时莫名其妙。两人刚刚对视那会儿气氛好像还行啊,这家伙吃错了什么药?
她仍旧不太清楚宋锦绣的脑回路,但想起她嘟嘴偏头的模样,又觉得有几分可爱——有点像过去在她面前的感觉。
要是宋锦绣没和赫胥猗一起去换衣服,她没准会忍不住上去搭话。
“惜辞。”尹如琢在赫胥猗离开后注意到了祝惜辞,见她躁动不安地来回踱步,主动上前关心道,“你怎么了?”
“尹姐姐,”祝惜辞在尹如琢回来后去看过她,见她面色比那时好了不少,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我没事。倒是你,刚出来就雷厉风行地做了那么大一件事,没有勉强自己吧?”
“没有,其实都是之前就计划好的,没花太多精力。”
两人站着聊天,只是不管是祝惜辞还是尹如琢都太过显眼,原本作为主人的赫胥猗在还没什么,现在没人吸引宾客的注意了,这些人立即把目标放到了她们身上。
祝惜辞是优质单身女青年,尹如琢如今也是啊!虽然离过一次婚,但离婚在现代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不如,我们上去看看猗猗她们有没有换好衣服吧?”
祝惜辞注意到这群人又开始蠢蠢欲动,顿时心生退意,尹如琢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人的意图,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尹祝两家关系向来好,祝惜辞也没什么忌讳,干脆地挽住了尹如琢的手,和她一起向着二楼的试衣间走去。
这一番举动倒是让他人一时会错了意,有些脑洞大点的人,还以为祝尹两家要联姻了——毕竟这两人的前任都是女人,这也不奇怪啊!
“啊,真是烦死了!”祝惜辞到了没人的地方,忍不住向尹如琢抱怨了起来,“我爸妈也是,这些人也是,难道我就只有结婚一个选项了吗?难道我就不能继续单身吗?气死我了!”
尹如琢微微一笑,反问道:“那为什么不和锦绣符复合呢?我听静怡说了,你们是因为我的事……我很抱歉,她也很抱歉。”
祝惜辞挥了挥手:“才不是这样呢,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或者,更准确来说,是她自己的问题。
祝惜辞不是不想承认自己的冲动和错误,只是在那么激烈地说出分手的话之后,在宋锦绣表现得已经完全不care她之后,她实在拉不下脸去要求复合。
而且犯错有个先来后到,那道歉也该有先后啊。是宋锦绣犯错在先,她炸毛在后,该道歉也是宋锦绣先道歉嘛。
再退一万步说,如果宋锦绣这家伙能稍微表现得不舍一些,那她现在不要脸就不要脸了,主动道歉也没什么。
可恶的家伙,过去说什么喜欢死她,爱死她都是有口无心,说过就能忘的。
还说什么会好好补偿过去的错误,好好对她,其实也就只有这种程度!
尹如琢想起自己的处境,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得道:“那我们现在真的要去找锦绣和猗猗吗?”
“呃……”
说祝惜辞没这个心吧,那肯定是有的,否则也不会说得那么顺嘴。但真让她现在去见宋锦绣吧,她又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正踌躇间,两人突然听到了转角那头传来了宋锦绣的声音。
“咱们姐妹花一点儿也不差,根本没必要在一根歪脖子树上吊死。姐姐改日带你去看靓女猛男,气死——”
话音戛然而止,迎面而来的不是宋锦绣和赫胥猗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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