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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守仁好像要走的姿势,楚弈优雅的笑了:“大人不会连杯茶也不赏吧,本王可吩咐他们已经备下好茶。”

李守仁惶恐的道:“下官担心王爷公事烦劳,所以才…..”

“本王即使再忙,也还挤得出喝茶的功夫,李大人,请。”

茶香袅袅,幽幽的灯下,楚弈清隽的脸也似乎多了几分莫测:“大人,本王听说南越的使臣这两日途径沐南。”

李守仁道:“是,下官奉旨迎候。”浅浅一笑,楚弈摇摇杯子:“听说南越国里这几年挺不安分,诸子争权,皇上昏庸,泱泱皇家大权,竟然落到一个嫔妃手里。”

李守仁低低的道:“下官也听说过,不过几个月前,南越国里忽然传闻,说南越皇上得了病,身子已大不如前,想重立新君,而这次来,恐怕也是特意修好。”

顿了顿,李守仁讨好的道:“九爷刚才说,王爷对南越之行….”

“是啊。”楚弈毫不回避的道:“本王还从来没有会过南越人,这次遇上,不知大人肯不肯让本王会会他们。”

“王爷言重了,王爷风姿高华,乃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若能出面,是沐南的荣光,也是他们南越的荣光。”

“让大人这么一说,本王可迫不及待了。”楚弈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南越…”

圆溜溜的眼珠盯着李守仁随着阿九离开,白毛讨好的窜到楚弈跟前,“白毛,这几天反思好了。”耷拉着头,白毛无可奈何的吱吱应了一声。

轻轻咳了咳,楚弈恨铁不成钢的道:“本王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要看到美色就得意忘形,酒色误人,你懂不懂,昨天的事是不是你自找的。”

俯下头,白毛乖乖的认了错,小爪子一耸一耸的。

白毛知道,主子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就是刚才和李守仁谈笑风生的时候,连白毛都能看出来,主子其实在强颜欢笑,深邃的目光经常飘忽到别的地方。

所以今天还是乖巧点,免得再惹到主子,恐怕就不是反思的事,说不定一怒之下,把自己关起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主子常这样说,那今天自己的表现是不是也成了俊杰,想到这些,白毛情不自禁的看了看自己修长的身躯,顿然觉得光芒四射。

身后楚弈叹了口气,缓缓地走到窗前:“白毛,我们出来是不是有两个月了,现在帝京恐怕已经下雪了。”

认同的挠挠头,白毛吱吱叫了一声,想起去年京城第一场雪时,楚弈带着自己,鲜衣怒马,踏雪寻梅,该是何等的旖旎。

可今年,白毛圆圆的眼睛四下看了看,虽说沐南的景色不错,但是就是不喜欢,哪比得上京城的歌舞笙箫。

“白毛,我们一定要赶在年前回去,否则本王的王妃恐怕被别人拐跑了。”

“王妃。”白毛疑惑的抬起头,滴溜溜的红眼珠盯着主子,主子什么时候有王妃了,难道是那个和主子一样狡猾的美人。

白毛突然兴奋起来,如果主子娶了美人,是不是自己就可以整天看到美人了….

就在白毛猥琐的浮想翩翩,头上一疼,只听楚弈低低的道:“白毛,你又在发什么骚,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兴奋地抬起爪子,白毛刚要比划,忽然想起那次偷看洗澡的事,身子不由一软,伸出的爪子又收了回来。

楚弈似乎无意理会这些,转身做到书案前:“本王必须夜以继日,才能在年前赶回京,白毛,你一边睡去。”

灵活的跳下软垫,白毛临走前不由回头看了楚弈一眼。

明亮的灯光照着楚弈宛若嫡仙的容颜,有一种平日难见的清雅随和,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翘着案上的卷宗,凤目低垂,沉静如水。

情不自禁的吸了吸鼻子,白毛看着主子这些日子来已经消瘦的颧骨,竟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晨光刚刚散去,金陌对依然赖在锦被里的金祁道:“我出去一下,你呆在房里不要乱跑。”

“二哥,我也去,你说过要带我四处看看,你不是说北面青岭山很好玩,那我们今天就去那儿玩玩吧。”

“以后再说,不要出去,明天拜会沐南长史。”金陌的话依然干脆简单。

不满的哼哼了几声,金祁小声道:“白白在这里住了两年,还是兄弟呢,连个向导也不当,你以为除了你我就哪儿也去不了。”

沐南的天气总是湿湿的,远远望去,青岭山尖尖的山峰隐在雾中,有种飘渺的感觉。

转了几条街巷,金陌终于摆脱开暗中保护的人,独自一人沿着曲折的石径向山间走去。

今天是沐南传统的节日,有走亲访友,祭奠亲人的习俗。

金陌在这里住了两年,自然知道,掂了掂手中的布囊,一缕幽幽的花香飘了出来,耳旁似乎依然是那个清脆的声音:“阿默,紫藤花都开了,你还没想起来吗。”

“难道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每次都是这一句。”

“我们一言为定,若是你遇到困难,也可以吹吹竹哨,不过以你的武功,我恐怕帮不上什么忙,但帮你掠阵观仗,我还能做到。”

一阵悠悠的琴声随风飘来,在这寂静的清晨,分外的悠扬。

金陌怔了怔,青岭山山势险峻,平日里来的人不多,何况是在这样的日子。

山势一转,眼前豁然开朗,只见清风竹林间,一人白衣如雪,宽衣广袖,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拂过膝上的琴弦。

听到动静,那人抬起头来,凤目如潭,眸光潋滟,薄薄的嘴角轻轻一勾:“你来了。”

没有作声,金陌快步走到那座孤坟前,只见墓碑已经没了,坟前只有一炷清香。

“她人无恙,何必多此一举,岂不有咒人之嫌。”楚弈手放在琴弦上,缓缓的道:“本王该称呼你金侍卫还是…..乾殿下。”

立起身来,楚弈广袖御风:“乾王金陌,南越最聪明的皇子,一出生就被封为王爷,两年前南越皇宫突生大变,金皇伤,瑶妃死,乾王失踪,本王曾经在朝堂上看到过贵国送呈的礼书,却没想到原来他们苦苦寻找的乾王竟然就在我们大楚,而且一呆就是两年。”

“宸王果然名不虚传,短短几日,就打听的这样清楚。”

呵呵一笑,楚弈道:“多谢乾殿下夸奖,不是有句话古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说句实话,其实你是乾王也罢,是金侍卫也罢,本王并不关心,本王在意的是你这次来大楚的目的。”

俊眸流转,楚弈缓缓的道:“乾殿下能否告知一二。”

金陌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的将手中的花囊放下,淡然若水的眸子扫了一眼孤零零的坟头:“王爷是聪明人,不用说也明白。”

“她不会去的。”

“会。”

“殿下这么肯定,凌府之事一日没有真相大白,她就不会离开这里,当然,若是有人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那就另当别论。”楚弈云淡风轻,随意的挑了挑琴弦,扯起一声清扬的琴声。

“凌府之事,最清楚的应该是王爷。”金陌平静的道:“虽然□□的事我不插手,但是若….就是倾上南越皇室之力,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抬起头,楚弈凤目微微一眯:“殿下是在威胁我。”

金陌没有作声,淡然的表情摆明了就是默认。

浅浅一笑,楚弈缓缓的道:“倾上南越皇室之力,我想说一句,对南越来说,乾王殿下好像还没回皇宫吧。”

“这不劳王爷费心。”金陌声音淡然:“我不在并不表示我无力。”

“不愧是南越最有影响的乾王殿下,离开两年,依然对一切掌控如昔。”楚弈手掌轻抚:“不错,凌庭之事我的确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不过有一句话我敢放在这里,在这其中,我问心无愧。”

四目相对,两人不约而同的望着对方,冷冷的风拂过彼此的衣袂飘扬,给这林子添了几分冷清。

“好,我信你。”金陌平静如水:“虽然我们各为其主,但值得她相信的人,我也信,只是凌府之事的内因….”

楚弈淡淡的道:“这事是我朝的家事,与殿下无关,我自不会说,还有….”

清眸微抬,楚弈弹掉飘落的一片竹叶:“就像你说的,虽然我们各为其主,不过我也挺欣赏殿下,以后若是有机会,倒想和殿下好好聊聊。”

“但愿如王爷所愿。”金陌修眉微挑,难得露出一丝动容。

林子里又静了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有风吹起竹叶沙沙作响。

眯眼一顿,楚弈云淡风轻的对金陌道:“一定是找你的,我在这里还没得罪什么人。”

冷冷的扫视了周围一眼,金陌厉声道:“出来。”

几个黑衣人如幽灵般围了上来,四下顿时多了一份难以言明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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