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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大雍立国二十余年,占据雍州、兖州、并州、司州、豫州、北徐州、及朔方等州,基本统一黄河流域,迄今为止经历三代帝王。
□□武帝原为大夏太傅,后联合诸多世家篡权自立,适时北方诸胡南下,胡人多为世家家奴,又匈奴鲜卑为诸胡之贵族,高压政策之下,诸胡反。
天下大乱。
武帝得位不正,多讨好世家,兵权分散,各世家私兵多着达十数万,少者也有数千。
诸胡叛乱,世家皆未尽全力,为求自保,关城一战,大雍号称三十万大军,全数败于鲜卑之手,大雍元气大伤,再无力控制中原,天下由此四分五乱。
东北鲜卑大燕,东南南渡之夏,蜀中李氏兄弟起义,荆襄之地流民王喜揭竿起义。
天下战乱频仍,大雍武帝晚年穷兵黩武,穷奢极欲,国库空虚,文帝继位后大力改革吏治,轻徭薄赋,与民休息,励精图治六年大雍才恢复了一点生机,然文帝早丧,即位仅七年就病逝于长乐宫。
当今陛下自两年前即位后,亲小人远贤臣,喜淫乐,好美婢,动辄出入大臣家中,强取豪夺,辱□□妾,群臣离心,朝政之事多把持在小人之手。
中山王白瑀,陛下白玹之胞弟,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其为兖、冀二州都督,把持二州军政大事,视朝廷派来的州牧、监御史为无物,三个月前鲜卑大军压境卢龙塞,中山王白瑀一战败之,追敌于王城西北,鲜卑元气大伤,朝廷为嘉奖其功绩,赐封其为大司马,加太子太傅之衔,紫绶金印,面君赐座。
其势炎炎,若滔天洪水,剑履上朝,出入禁宫犹如自家王府,无人敢诘问,朝中大事,皆决于其。
中山王白瑀只得三子一女,其女白荣双十年华,早年嫁给朝中大儒河东崔氏家主崔仪嫡次子崔九郎为妻,一年后崔九病逝,白荣归家,养面首数百,尽日奢靡,僮仆上千,每每出行,前呼后拥者多达数百人。
白芙之父为先皇不受宠之次子,为人沉默寡言,胸无大志,陛下继位后忌惮诸弟,借白瑀之手一一除去,为避人口舌,封白芙之父为楚王。
楚王之女白芙,一朝得势,极尽奢靡。
两虎相争必有一败。
白芙不自量力,与斗场之中,竟鞭笞白荣数下。
适时,大夏刺客于长乐宫刺杀陛下,楚王为其挡剑而死,楚王妃听闻噩耗,吐血而亡,陛下哀恸神伤,竟当场涕泪。
白芙为楚王独女,陛下不忍孤女无依,欲封其为镇国公主,食邑千户,赏金十万。
然中山王视其女白荣为掌上明珠,白荣受鞭笞大辱,白芙却受如此厚赏,白瑀焉能容忍。
他派人私下散布谣言,称楚王家中藏龙袍玉玺,且通敌卖国,早与大夏朝臣勾结,欲借刺客之手除去陛下,好登基为帝。
做戏做全套,他自导自演搜了楚王府,果真搜出龙袍九鼎传国玺等若干仿制物,陛下听闻当场摔了奏折,见了证物险些晕厥。
一周之内,楚王从救驾大臣转为篡权小人。
朝中有忠正清明之人替楚王辩解,却被中山王打成楚王同党,一连在长庆门前斩杀了三个铮臣,朝野再无反对之声。
但楚王毕竟是为救驾而死,陛下虽震惊痛恨其篡位之行,却难得没有追究下去,只将楚王死后哀荣全部收回,不葬王陵,迁为庶人。
楚王为人仁善,明眼人都知是中山王陷害,朝臣敢怒不敢言,但楚王一脉只剩白芙一人,群臣感念楚王,极力保下白芙。
陛下或许是觉得一个女流之辈,掀不起风浪,接受了群臣意见,将白芙封为上祁翁主,打发去了边塞。
“不是说是小公主白萤撒娇胡闹,才把白芙贬到了这么个地方吗?原来真相这么刺激,卢延干嘛说谎,是怕我知道了这身份的麻烦之处就不干了?”
一个白白胖胖的长得像人参娃娃似的木精灵扑扇着两只小翅膀费力的停在半空,头顶两片绿油油的叶子,身上的肉胖乎乎的挤在一起,肥嘟嘟的样子,看着让人好想上去摸一把。
它听到白茯的话,歪着头,大大的眼睛里全是问号,它想了想,还是不懂,没进化完全的脑子里,理解不了白茯说的话。
这个小精灵是昨天晚上白茯在外面尝试吸收天地之灵气时,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身上脏兮兮叶子蔫巴巴的。
白茯释放了点灵气时,它就像问到了肉味的恶狼一样,嗷呜着冲上来,咬着她的指尖。
此间世界竟然有小精灵,白茯看到时惊喜不已。
喂饱了小精灵,小精灵打了个悠长的饱嗝~
就是这一个饱嗝,白茯发现她竟然能吸收,接着她就发现,小精灵一呼一吸之间,竟然能转化灵气,她能吸收了,虽然数量不多,但是这证明她可以继续修仙升级,表示她有可能踏碎虚空,回归到修真界!
这怎么能让她不惊喜。
没想到这个小精灵除了能转化灵气,竟然还有入梦的能力。
白茯吸收了从它那里得来的灵气晚上连夜打坐练气,小精灵趁机跑到隔壁玩,正好入了卢延的梦。
小精灵是天地灵气成精,一点儿也不懂得修炼,成精了三个月就饿了三个月,每天晃晃荡荡饥肠肚饿,若不是白茯来了,这小精灵就要重新魂归天地了。
入梦时间太久,小精灵耗尽了灵气,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一醒来就把它看到的原样放给了白茯看。
白茯摸着下巴,看着窗外街上分散在几处的鬼鬼祟祟的几人,这下面是什么情况?
小精灵费力地扇着两只瘦不拉几的小翅膀,朝白茯摇摇晃晃地飞过去,好不容易飞到了窗户边,一阵风吹来小精灵一个屁股蹲摔坐在了窗台上,好疼,嘤嘤嘤,它摸着屁股,眼里含着一包泪看着白茯,张口想求安慰,可是,“叽叽叽叽~”
白茯听到了,她“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长得像个人参娃娃,为什么声音听起来跟个小鸡仔一样,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得肚子痛,哎呀~”
被无情嘲笑的小精灵:“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哭的很大声,小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眼里满是控诉,你欺负人!!
门外执意站岗的昆布听着里面放肆的笑声,不知道为什么,也笑了起来。
主人笑得这么开心是有什么好事发生吗,他猜测着。
好事嘛,当然有。
白茯笑够了,捂着肚子擦干净脸上笑出来的眼泪,把昆布叫了进来。
“昆布,会打劫吗?”
白茯围着昆布,左三圈右三圈,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昆布被看得害羞了,喉结上下动了动,身体挺得笔直,脸上彤云一片,若不是被黝黑的肤色压下去了,白茯只怕又要盯着看许久了。
白茯打量完了,站在昆布面前,一只手抱胸一只手撸着莫须有的胡须,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出了那句话:“昆布,你会打劫吗?”
昆布傻眼:“啊??什么??”
白茯转了个圈,手按着昆布肩头,凑近昆布耳边,贼兮兮地笑道:“不会也没关系,我教你,咱们玩一把劫富济贫去~”
小样儿,敢来惹姑奶奶我,怕不是想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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