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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刻还因为脖子上被咬了一口从而内心疯狂“嗷嗷嗷”骂娘的怀娆,下一刻就在自家床上醒了过来。
怀娆猛地坐起,睁着大眼环绕了一周,确认这确实是自己三个月前才装修好的以高级灰为主色拥有一大面落地窗的现代简约版的独身公寓,而不是什么鬼他娘的暗黑系中世纪大古堡时心才算放进了肚子里。
然而,同一时刻脖子上传来的轻微刺痛,她抬手试探着往脖子上摸了一下,看到手指上沾的血迹的一瞬间有些愣住。
这血着实有些逼真。
与此同时公寓的门铃被第一百零八次按响,一并响起的还有床头的手机。
怀娆接通手机,大福彪悍的声音从听筒另一边传来。
大福:“我在你家门口敲半个小时了,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
大福:“请问我的怀娆大小姐,你是睡觉睡得太香决定从此长眠不起做个等王子来吻醒你的睡美人吗??”
怀娆伸长手臂,把手机拿到离耳朵半米开外,避免被大福堪比超音波武器的嗓音刺穿耳膜。
她想说王子没见到,吸血鬼倒是有一只。
怀娆一把拽上已经掉了半个肩头的针织外套,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身高170,体重同样170的白胖子身手矫健地就从门外挤了进来,敏捷的程度可以让人勉强把对他的印象从白胖子改为灵活的白胖子。
“......”
大福作为把怀娆从出道时的十八线剧场小龙套带到如今的当红女爱豆,不可谓不是又当爹又当妈。
他喘着粗气把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放到台子上,抬起头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震惊的用光盯着怀娆脖子上那个带血的牙印喊出来——
“谁他娘的给你啃得吻痕?!!”
那语气愤怒的就像自己家中种了许多年的无公害无污染的转基因高级大白菜被猪拱了。
关键还不知道是哪头猪。
怀娆右手小指挠了挠耳朵,不在意地:“谁知道呢。”
想了下觉得应该不会再有此奇遇的又补充:“狗吧。”
然而十二个小时后,现实给了她当头一棒并告诉她不要异想天开,“该来的奇遇一定会如期而至”的道理。
当晚,怀娆再次在梵羲的床上醒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怀娆已经心有余悸地一条腿开始往床下迈。
她还没忘了脖子上的那个牙印拜谁所赐。
眼前这个人就算长得再好看也要离得远远的,毕竟好看不能当饭吃。
梵羲半坐在床沿的姿势没有动,视线倒是向下扫了一下,在略过女人因高开的裙叉露出的骨肉匀称,细白笔直的大长腿时,眼睛像被刺了一下,微眯。
然后别开视线,翻身下床,一扬手把床上的被子卷到了她的身上。
怀娆出现在梵羲床上的时候,他正在调一把小型的m20突击枪。
现存九大氏族的血族贵族因为在血统上的特异使他们其中的一些人有着超越平常血族的能力。
比如,卓尔的是易容。
所以今晚他能假扮安塞伯爵来参加托瑞朵一氏的晚宴是托卓尔的福。
梵羲为手上的m20扣上最后的枪托,侧身,托枪,枪口的方向稳稳地对准了床上刚从被子里钻出来头的怀娆。
怀娆拨开遮了视线的头发,一眼看到几米外黑洞洞的枪口,到了嘴边的话再次被咽了回去,努力思考在对方既能咬人又有军用设备,而自己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暗红色吊带性感睡衣的此时此景下,她和对方究竟谁能打过谁。
不用想了,再给她长个三头六臂也打不过前面举着抢的这个吸血鬼。
梵羲:“%#@*&……%¥(你到底是谁?)”
怀娆:“%¥#@%¥##@¥%*&(有话好好说,枪能先放下吗?)”
梵羲:“*&@-@¥*@@#¥#(谁把你送到这儿的?)”
怀娆:“&《*%#¥#¥@**(不能放下枪再说话吗?)”
梵羲不耐烦的:“[~$#@%*&^*@#—}(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怀娆颤颤巍巍:“......&@#%¥&*&…@@{}》(......能说中文不说鸟语吗?)”
“......”
以上。
所以什么叫语言不通吵架都吵不起来。
“先生。”昭一闪身进来,“卓尔已经把安塞从地下室转移走了,按计划我们还是明日早晨参加过早会再离开?”
“那个......”怀娆不死心地从被子里冒出头来,对着昭一,“您会说中文吗?”
因为刚和自己身上的被子缠斗了一番,所以此时从被子里钻出来的不仅是她的脑袋,还有她已经掉了一条肩带的半个香肩。
昭一抬头,在还未辨认出声音的来源是谁的时候,床上的人就被一个扔过去的黑披风劈头盖脸的蒙了个彻底。
怀娆、昭一:......
梵羲收回手,下巴微压,继续摆弄手里的m20:“还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昭一看了眼悄无声息拉下蒙在头上的斗篷,露出了巴掌大的小脸的人,瞬间了然。
他抬头,对着梵羲:“没事了。”
昭一低垂着头往门外退,恭恭敬敬地,连眼都不再抬:“属下打扰您了。”
下一秒还把从门外要挤进来的卓尔按着脑袋一并拉了出去。
“先生您继续。”一句过后很识时务地把门也带上。
甚至从外落了锁。
梵羲:......
梵羲放下手里的枪,从手指上可充当对讲机的戒指上再次弹出昭一的声音。
简短的一句:“对,卓尔的追踪报告说床上那位是地球人。”
地球人?
梵羲转了身子,往身后唯美的大床上扫了一眼。
床上的女人一头蓬松的深棕大波浪因为刚刚的动作已经有些凌乱,但却因这凌乱又多了一丝妖娆的慵懒。
她一双本妩媚多情的眼睛此时隐隐带着防备的疏离,手上仍然很顾忌形象地用染了血红指甲盖的葱白细指抚了下鬓边的碎发。
“你是地球人?”
梵羲在看到床上那人听过这句之后仍未有什么反应的茫然眼神时皱了皱眉。
紧接着像想起来什么,略微低头扫了下自己身上。
他身上平时不会戴什么应急的翻译设备。
梵羲抬了眸子,在眼神划过女人半露出来的香肩时再次别过头,眉心皱得更深了。
“嘶”戒指上再次传来声音,这次是卓尔的。
卓尔:“先生,托瑞朵察觉了我们混进护卫队的一个人,现在可能正在带人往您的房间走。”
梵羲听完,掐断了通讯,然后直接把自己戴在食指上的套戒,用了些力量掰出来其中一个,扔到怀娆身上。
梵羲:“*&&@¥(戴上。)”
怀娆眨巴了下眼睛看着那个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没瞎的都能看出来价值绝对不菲的雕花戒环。
什么意思?
怀娆在心里小心揣度着。
吸血鬼的礼仪是见面送戒指?
神经病吧。
怀娆抬了抬眼睛,棕色的瞳眸里迸出大大的疑惑。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分钟,一直到走廊里传来不小的脚步声。
梵羲看着怀娆动作缓慢地从腿边摸过那枚戒指,抠了半天都没往手上戴。
他听觉要比怀娆敏感得多,门外的那群人应该已经从楼下走到了这层的楼梯口。
人不少,应该在十个以上。
梵羲冷着脸快步走过去,拿过怀娆手里的戒指,紧了一下形状,胡乱推到她其中一根手指上,然后用披风把她整个人一裹,掂着人就从窗户飞了出去。
梵羲身上还有一个类似斗篷的飞行器,怀娆此时被梵羲提着腰间的披风带子像拎粽子一样拎着。
二十几米的高空说破窗就破窗,因为恐高前二十年里连海盗船都没坐过的怀娆被吓了个半死,青白着脸侧身就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腰。
梵羲低头,捏着她的手指掰开她抱着自己的两条手臂,语气冷硬:“松开。”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就可以听懂梵羲话的怀娆第一反应就是怼回去:“妈的,我恐高,你有没有良心。”
梵羲才不理会她的话,把她手臂掰开后,仍旧是单手拎着她腰间的带子像拎粽子一样拎着。
这次还在有限的范围里比刚刚拎得更远了点。
梵羲:“能听懂了?”
怀娆此时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眼套在自己手上的戒指。
无名指上的复古雕花戒环有着十二分的贵气。
良久后头顶的男人再次出声。
梵羲:“你是地球人?”
怀娆尴尬:“对。”
梵羲清了下嗓子,接过去:“想活着的话和我做一个交易,在西域大陆我保证你的安全,但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要为我提供帮助。”
“什么帮助?”怀娆不解。
男人顿了一下:“需要通过你和地球做一个连接。”
怀娆想了下点了头,算是同意了。
梵羲:“你手上的戒指可以作为通讯和翻译的工具,必要的时候可以通过这个联系我,这个戒指是我的私人物品,暂时用一下,之后会给你换一个。”
怀娆又点头。
梵羲垂眸,不经意地瞥到上次在怀娆脖子上留下的齿痕。
在西域大陆,血族对人族的初拥会使其变成吸血鬼,血族对同族的初拥只是为了打一个占有的标志,不是终身的,但初拥的前一个月内,被初拥的人的身体只能归赐她初拥的人所有。
怀娆体内含有圣血族的血液,对她的初拥和血族对同族的初拥效果是一样的。
怀娆血液特殊的事情一旦被其他几族人知晓一定会引发各种争端,这一个月的安全期至少可以保她安全。
脖子上的痕迹有些痒,怀娆无意识地抬手挠了挠。
“你脖子上的痕迹是我对你进行了初拥。”梵羲解释,声音听起来有一丝尴尬
怀娆惊奇:“初拥是什么?”
梵羲低头,斟酌着用词:“初拥是指......我以后就是你的主人。”
怀娆:......
什么中二台词。
梵羲身上的飞行器是单人的,现在承担了两个人的重量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几句之间,之前身后离得挺远的一队人也追了上来。
虽说刚初拥过的怀娆身上沾的他的味道可以暂时压一下她身上浓重的血味,但终归是不能完全压住。
中途停下可能会被后面的人循着味道找到,不停的话已经减慢速度的飞行器飞不了多远就会被追上。
梵羲凝神想了一下,改了方向,在浓重的夜色里朝着西南方一块离得很近的墓地飞了过去。
怀娆双手双脚抱住男人,看着弯腰去翻棺材盖子的人不可置信:“你难道是想让咱们两个睡这口棺材里??”
墓地的湿气和尸体腐烂的气味都重可以盖住怀娆身上的味道,而梵羲选的这口是个空棺,只塞他们两个人没什么问题。
梵羲没出声,下一秒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
他把像考拉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扒下,抬手就丢尽了棺材里,自己则扯掉身上的斗篷跟着一起钻了进去,然后扬手从内合上棺盖。
怀娆惊了下巴看完男人做这一切,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怀娆:“你怎么这么熟练?”
怀娆:“你们吸血鬼是不是都经常钻别人棺材?”
梵羲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并伸手把靠自己太近的她往棺材另一边推了推,很冷淡:“离我远点。”
怀娆被推的都想翻白眼:“这棺材里总共就这么大的地方,你要把我往哪儿推啊?”
况且,老娘特么月黑风高的夜里跟着你钻棺材你以为老娘不害怕的吗???
抱抱怎么了!!
是你能吃了我又不是我能吃了你!!
怀娆不依不饶地朝梵羲蹭过去,侧躺着的姿势双手死命环上他腰就不松手,脑袋贴着他前胸不要脸地嘟囔:“我害怕。”
单人的棺材挤着他们两个是显得小了点儿,怀娆又抱他抱得紧,两个人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怀娆头埋在他肩颈,呼吸中传出来的热气透过他身上薄薄的一层衬衣沾染在他的皮肤上。
梵羲微不可见地再次紧蹙眉头,然后想起身边女人身上只有一条几乎是穿了相当于没穿的裙子。
他往旁边侧了下腿,然后动了动手指,把原先女人身上的披风扯了点垫在两人腿之间,避免怀娆的皮肤直接挨着他。
怀娆感觉到他向后避的动作,再次往他身边挤:“我害怕。”
几下之间梵羲已经听到了不远处那几人落地的声音,只得停了动作,抬手捂上她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别说话。”
那几人的脚步声慢慢的由远及近。
梵羲挑的这块墓地是瑟泰特一氏的皇家墓地,很大,一夜之间难翻完不说,就算托瑞朵一族舍得花一夜时间倾力把这块墓地翻干净了,那和瑟泰特的梁子就也结下了。
他们不会这么做的,也没这个必要。
况且梵羲他们容身的这口空棺又在很隐蔽的一角,不太会被察觉。
外面的人窸窸窣窣翻了一阵,没有大刀阔斧,只是在临近入口的地方仔细搜查了一下就停了。
停下的翻找声让怀娆紧张的情绪稍微放松了一下,但忽然的死一般的静默却更加瘆人。
怀娆屏住呼吸,环着梵羲腰的手收得更紧了些。
突然“砰砰”两声。
毫无预兆地,从头顶棺盖的外侧响起两声轻叩,怀娆脸色煞白地看向梵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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