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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林漾语气惊叹,“竟然开花了啊。”

她看着花瓣层层叠叠的绽开,露出里边嫩黄的小花蕊。

林漾转动瓶子,有些好奇,

“开花是什么感觉啊?”

说完,还伸手巴拉了几下他的花瓣。

巴拉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缩回手。

语气小心,“这花……花不会是你的不可描述吧!!”

本以为小妖精会跳起来,呲牙咧嘴的训她,念叨她什么男女有别,别动手动脚。

可向来害羞易炸毛的小妖精,却像是没听到,呆愣愣的张着花瓣。

小白花只是被她呼出来的气儿,吹的晃悠了几下,却没有说话。

林漾冲他念叨几句,还得不到回应,这才皱着鼻子哼了一声。起身抱着买的东西,乐颠颠地走进厨房。

此时的贺悦,满脑子的弹幕:

“我老公。”

“我老公!”

“林漾:我老公!!”

她…她竟然是一个有夫之妇!

不是,这,她才多大啊!竟然英年早婚了!居然有老公了!!而且明天竟然还要给她老公做饭!

那她老公是不是要回来了?也要住进这里?天天在这个家里晃悠??

两人会每天甜甜蜜蜜的腻在一起,而自己,只能孤孤单单在旁边,看着那个男人,牵着她抱着她……

阿悦心里怪揪得慌的,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他拽着自己的小瓣瓣,仄仄的想,那………

自己是不是到离开的时候了?

以后天为被地为床,行走于风霜之间,露宿与街头之上,与猫为伴与狗同行,甚至还可能变成那人人厌之的恶臭垃圾桶……

未来的生活一片暗淡,毫无希望。

他越想越觉得凄惨,越想越难过,热泪都要流下来了。

尤其是住在这里这么久,每天都被迫闻着扑鼻的香味。可是他一口,也没有尝到过…

他环视了一圈曾经无比嫌弃的小房子,虽然破旧,可充满了小回忆。

他以后再也不能在这温暖、充满香气的小房子,不能见到可恶、气人、总爱欺负他,却……却……

没什么优点的恶霸了。

想到这里,小白花终于忍不住哽咽一声,“啊!!”

恶霸从厨房探出头,语气关切,“怎么了?”

“我能不能,”小白花可怜巴巴的,“去看你做饭?”

林漾随便擦了擦手上的水,把花瓶端进厨房在窗台上放好,还好声好气的问他,

“你怎么了?”

贺悦哼哼唧唧的不说话,只是眼睛紧紧的粘着她。

林漾也不多问了,心情极好的把手机放在支架上,放在洗菜的盆子旁边。

绿油油的空心菜,被她细致小心的摘去干叶,洗净放到一旁。

大葱把外皮一层层的剥下,露出嫩白的芯蕊。

拿起曾经威胁过他的那把大刀,灵巧的转了几个刀花,把鸡身上的几块肥油剃了下来。

她做饭的时候很漂亮,神情专注,又透露着一点幸福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因为做饭让她开心,还是因为那个即将要吃她的饭的人。

贺悦越看越心酸,闻着切姜丝时辛辣的味道,他小声问,

“都是给他做的吗?”

“不全是,”林漾头也没回,“还有我今晚要吃的饭呢。”

“你今晚?那他呢?”

“什么他?”林漾探着身子,手从花瓶旁边经过,抓了几棵蒜瓣。

“他…不吃吗?”

“明天吃,喏,”她指指刚放进锅子里的鸡肉,“那是给他的,明天给。”

明天?

看来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这个认知让贺悦的心情不可抑止得扬了起来。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卑劣,竟然会因为她的丈夫不在家而感到开心,这不是一个正能量的少年该有的情绪。

他垂着头,努力的分辨自己的想法。人都是自私的,阿悦想,一定是因为这样自己就可以晚些走了。

用一个看起来最合理原因说服了自己,他又雀跃地扬起脑袋看林漾做饭。

看着她把去掉肥油的鸡肉放进冷水锅里,大火猛煮,上边浮起一层油沫,已经可以嗅到鸡肉的味道了。

她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持着勺子,探着身子撇去锅中浮沫。

不是那种大铁勺,而是一柄小小的瓷勺,锅子里的热气呼呼的往上手喷。

林漾舀几下,就要把手放在嘴边吹好一会儿,可她还是眼睛还是弯弯的,没有一点不情愿的样子。

“别弄了,”贺悦皱眉,“太烫了。”

“不行,不把这个弄掉会很腥很油腻。”

林漾把碗放下,把发红的右手随便凉水冲了冲。

他的口感就那么重要吗?那种不懂得珍惜,竟然让媳妇给做饭的人,就不值得吃到那么香的东西。

贺悦酸溜溜的想,

要是他,才舍不得。

看着林漾呼呼呼往手上吹气的样子,他更气了,“就那么一点不影响!”

林漾把碗放下,笑眯眯的安抚他,“好啦,弄完啦~”

说完又把鸡肉一点点捞出来,放在温水里洗泡,再次放进刚买的小砂锅,把各种辅料和泡发的香菇放进去。

贺辞看着她的动作,流畅细腻又熟练,也不知道给曾经给那个人做过多少次饭了。

想到这里贺悦觉得从瓶里吸上来的水,都又酸又苦,难以下咽。

从瓶子里吸出来的水???

他愣了一下,感受着久违的水的滋味。

有些粗咧,中有刺鼻的辣嗓子的味道,甚至还有一点点铁锈的腥气。

不是觉得这水苦,是真的苦!

“咳咳咳!!林漾!!”

他卖力的惨叫。

林漾吓了一跳,立马丢下勺子把瓶子抱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咳咳,换水换水,”

他一边咳嗽一边叫唤,漂亮的小玫瑰都耷拉了下来,一副快要凋谢的模样。

林漾:……

得,这是这人的矫情病又上来了。

她两根指头捏着花柄,在贺悦“轻点轻点的”的吸气声中,单手把瓶子里的自来水倒掉,然后去接饮用水。

这是一套老旧的不能再老旧的房子,怎么可能会有净化水系统呢。这里的饮用水,也不过是林漾烧开后放凉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她一只手捏着花,可另一只手,单独并不能完成从广口杯,往细细小小的花瓶里倒水这一动作。

她看了看手里的,蔫哒哒耷拉着脑袋的小玫瑰,莫名想起一个姿势。

赌神里,一身红衣的海棠从楼梯滑下,裙摆一撩长腿踩在椅子上,丰唇叼着一束玫瑰。

不对,林漾仔细回忆了一下,咬着的明明是扑克。

可那种妖娆又带着狂放的美感,没有人能抗拒。

她还是走到镜子前,伸手拍拍自己的脸蛋,想象着自己做出那个动作的样子。

微微低下头,做出一个邪魅的挑眉的表情。

可是这总像在诡笑,和她那张温柔秀美清纯的脸蛋一点都不搭。

贺悦一直在仰头看着她,看着那张温柔的小脸上,露出奇奇怪怪的表情。

他差点笑出声。

真的是太违和了,她就适合那种仙气飘飘,像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闺阁少女。

阿悦刚想开口说话,就见刚刚的小脸一点点逼近自己。

细腻而又柔滑几乎看不见毛孔,一张红润的樱唇被细细的描绘在肌肤上,饱满丰润近在咫尺,让人想一亲芳泽。

他的身子一下子僵住,几乎不敢看这个场景,可这个距离依旧在变近。

贺悦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她倒拎着,不然为什么会觉得头脑发胀,脸热的像是炸开一样。

林漾神奇的发现,镜子里被自己摆在脸前的小白花,竟然一点点变了颜色,变成了艳丽丽的红玫瑰。

她大为惊奇,把花往上抬了抬,眨巴着眼睛看他。

“你……你干什么!”

他结结巴巴的训斥,

“你别…别离我这么近!”

“哇,你竟然还会变色?”

贺悦:“……”

贺悦恼羞成怒。

“你放我下来!离我远点!”

——

整整一晚上,小白花都保持一种炸毛的状态。

林漾一靠近,他就警惕的花瓣都炸起来,惹的林漾特意从他身边经过好多次,看着他警惕又暴躁的竖着脑袋,整个人乐的不行。

“不许笑!”

“好好好,不笑。”

林漾今天超级好说话,笑眯眯的完着眼睛应下,“听你的。”

这话、这语气,听起来又乖又宠溺。女孩子被男孩子抱到怀里,仰着头跟男孩子说话的时候,大概也就这么甜吧。

小白花刚刚腿了点色的花瓣又被染粉,他粗着嗓子,欲迎还拒的斥她,“好好说话!”

林漾:还蹬鼻子上脸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像贺悦一样矫情又事儿多的男孩子呢?

她翻了个白眼,佯作凶狠的瞪他,“你这是抖m吧!”

贺悦看着小姑娘一双漂亮的杏眼瞪得圆溜溜的,奶凶奶凶的凑近自己,还放着毫无杀伤力的狠话。

女孩子向男孩子发脾气的时候,大概也就是这么可爱吧。

贺悦摇了摇脑袋,把这些奇奇怪怪的风花雪月甩出脑海。

他小小声小小声的念叨了一句,“你都结婚了,一点都不注意保持距离,多容易让人误会。”

林漾这时候已经拎着案板走到了客厅,她听不清说了些什么,远远的喊了声,“你说啥?”

“没事,”贺悦扯着嗓子,“诶,你别走啊,带着我一起啊!”

“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吗?”林漾问他。

“也不用这么远!”阿悦急急地催她,“带上我带上我,我要看你在干什么。”

“自己走过来。”林漾不耐烦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太凶了,她怎么突然就这么凶了。

贺悦委屈巴巴的低下头,在水里跳了两下,试图让自己能蹦哒到她面前。

眼前的地面竟然开始移动,从窗台,挪动到了厨房门口。

阿悦惊喜抬头,却对上一张恶狠狠的脸,她呲着一口小白牙,“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

阳光透过薄薄窗帘,照进拥挤狭窄的小卧室,贺悦慢慢睁开眼,侧头看自己身边的人。

她还在沉睡,却有些不安稳,眼皮轻轻地抖动,纤长的睫毛随着轻颤,投下一片长长短短的阴影,照在她洁白无暇的脸上。

贺悦觉得自己应该凑过去吻她一下,像电影里一样,在晨光下吻醒自己心爱的姑娘。

可他有点害羞,瞪着眼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慢慢伸出手,轻轻地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发丝。

感受到指尖传来一点细微的痒意,就慌乱地把手缩回来。

只就只是这样,可贺悦却像是被烫着了一样,手忙脚乱地从床上跳起来,光着脚跑出来房间。

他循着模糊的记忆,不受控制地钻进厨房。

他很自觉得打开冰箱,拿出一碟精致的小馄饨。

那是昨晚刚包的,把最鲜嫩的后臀肉剁成细腻的肉糜,加入各种汁料,混合好后用力搅打,把肉泥搅弄的紧致顺滑。

然后拿起薄薄的一片手工面皮,放上一颗去掉的虾线的饱满虾肉,再挖一点肉馅,把两个压紧、包实。

一双漂亮又灵巧的手翻转几下,一颗圆滚滚肚大皮薄的小馄饨就出现啦!

一颗颗码在盘子上,不一会儿,便是整整齐齐的一碟。

贺悦从昨晚她包的时候就开始馋,一直馋到早上起来,现在终于可以吃了!

他搓了搓手,欢天喜地的把盘子端进厨房,找锅子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他不会煮啊!

“我来吧~”身后传来女生独有的柔美的声音,她打了个秀气的小哈欠,“你坐下等等哦,很快就好的~”

贺悦乖乖地从厨房出去,坐在门边看着她收拾东西。

先前乱七八糟让人眼花缭乱的锅子,在她的手下格外的乖巧,老老实实地蹲在灶台上不肯动,只发出咕噜咕噜烧水的声音。

水开了,小馄饨被她一颗颗下进锅里。她袖子挽着,露出细长的手臂,手上捏着一柄长勺子,轻轻地搅动锅中的水。

可能是起得早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还穿着宽宽松松的睡衣,头发也乱糟糟的,时不时从耳后滑落,挡住她的视线。

她伸出白玉般的纤手,把头发挽到耳后,朝阳从窗户上透过,笼在她身上发出淡淡的金光。

灶台前的少女,漂亮的就像下凡的天使,让人挪不开视线。

贺悦直勾勾的看着她,直到她转头向自己粲然一笑,“好啦,可以吃啦~”

香味顿时浓郁了起来,鲜嫩的馄饨,还带着一股子鸡汤的香味,不但不油腻,还透这一点点枣子的香甜。

他闭着眼使劲儿的吸鼻子。

“好吃。”

贺悦:???

谁说话,他明明还有没吃到。

而且还是个男人的声音!

他猛地睁开眼,秒前的场景格外的刺眼。

少女正仰着头,满脸笑意的看着身边的人。那人身高腿长,肩膀宽厚,那背影一看就是个成熟的男人。

那个男人,捏着一个小勺子,舀起一颗小馄饨,正要塞进口中。

“放下!”

贺悦气的口不择言,“哪里来的野男人,那是我的馄饨!”

他一边说,一遍往前跑,腿使劲一蹬就要扑倒那个鸠占鹊巢的野男人。

腿蹬出去,却踩了个空,贺悦猛地惊醒了过来。

眼前不是冒着热气的厨房,而是黑乎乎的大理石窗台,小白花所在的瓶子,已经因为他过于激烈的动作,挪到了窗台的边上。

再恍几下,不,只需要再恍一下,他就要掉下去了。

看着对小白花而言,离地距离是他身高的数十倍的窗台,贺悦惨叫一声,“林漾,救命!”

“来了来了,”林漾捏着汤勺,火急火燎的从厨房跑过来,一把扶住小花瓶,“大清早的,叫什么啊。”

阿悦:qaq,吓死我了。

他劫后余生般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吸了吸,再吸了吸。

虽然刚刚的梦是假的,但是梦里的香味却是真的啊,贺悦又吸了一口问,“你在做什么?好香啊。”

“鸡汤小馄饨。”林漾端着他往厨房走,神情里带着点小骄傲,“怎么样,还可以吧?”

很香,一闻就觉得很好吃。

可惜,不是给他的。

不但现实里他没有,连梦里,他的也被别人抢了。

贺悦激动地心情也低落了来,一声不吭地看着她把小馄饨和鸡汤分开装,仔仔细细地包装好。

他酸溜溜的开口,“我也想吃。”

林漾手上的动作后停下来,似乎在很认真的考虑后这个问题的可行性。

半晌,她从冰箱里取出一小部分没有热的鸡汤,从里边舀了一小勺,“我给你倒进去尝尝?”

花瓶里的贺悦:嗯嗯嗯?

他看看金澄澄的鸡汤,再看看后边打包好的饭盒。

一种先于那个人吃到她做得饭的欣喜浮上心头,阿悦用力往后挪了挪身子,把花瓶口露出来,

“快来!我准备好了!”

————

林漾拎着给雇主交的第一份“报告”,迈着小步子上了咚咚咚跑上贺家的车。

一开门对上一张严肃的老脸。

林漾:……

老爷子怎么又来了!他也没提前说啊!

林漾顿时紧张起来,往车里迈的脚都有点不听话了,她干巴巴的笑了一声,“爷爷,您怎么来了?”

贺建国看着她,干瘪内陷的嘴巴勉强翘起,语气温和,“漾漾来了啊。”

听到这声亲昵的呼唤,林漾差点打了个寒颤,老爷子越和蔼,她越怕。

“快上来吧,咱们去医院。”

林漾乖乖的上车,把饭盒放在车里的小桌子上,双手乖乖的置于膝盖之上。

一路上老爷子都在很积极的和她搭话。可林漾很紧张,老爷子问什么,她就乖乖回答什么,多余的话,一句也不会说。

最后,贺老爷子终于问到正题了,“这个盒子是…”

“我给贺辞带的早饭。”

贺老爷子满意了,尖锐的眼睛第一次真情实意的柔和下来,干瘪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盒子,“好孩子。”

看起来,老爷子好像不知道俩人间的合约?

林漾抿着唇,不知道该不该说清楚。

她怕老爷子,不仅仅是因为贺老爷子性格古怪,更主要的是林漾猜不透他老人家的想法。

贺辞很好懂,他不喜欢自己只想离婚,所以没必要刷他的好感度。他不想吃老宅的饭,而自己想有钱,两人各取所需。

但是老爷子不同,她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会选中自己,一个没钱没势没有任何利益可图的贫穷少女。

她能感觉到,老爷子其实并不喜欢自己,可每次又会对自己露出最和蔼的模样。

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在面对这种未知的、不确定的人物,林漾心理没底儿的很。

这一路太过难熬,林漾望眼欲穿终于看到了医院。

她欢天喜地的拎起饭盒,开车门的手在’不和老爷子一起走’,与’告个别再不跟他一起走’,之间犹豫。

老爷子心知肚明,也不为难她。动作迟缓地推开车门,冲她摆摆手,“快去吧,别等我了,省的凉了。”

“那我先上去了,爷爷您慢点。”林漾麻溜的拍拍屁股,一溜烟窜进了病房。

——————

贺辞早早的就醒了,那时候天还没有大亮,整个医院里都安安静静的,只有大夫们快步有过发出的轻微声响。

他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回忆着梦里的滋味。

那是一个窄小的房间,虽然陈旧,却很温馨。毛绒绒的小黄鸡坐垫,素净可爱的小玫瑰花,还有沙发上,正在揉面的少女。

她好像是在跟别人讲话,眼睛弯弯的,笑起来的时候清雅的脸上多些烟火气。

说话也没有耽误她的动作,面揉好切成一片片的,她开始翘着手指包。她的手指细□□致,动起来的时候像是漂亮的小蝴蝶。

小蝴蝶只是蒲扇了几下翅膀,就不知从哪里衔来了一盘云吞。

梦里的场景一下子就恍惚了,似乎还经历了很多,但是他完全记不起来了。

记忆里,就是黑乎乎的天已经亮了,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少女穿着柔软的家居服站在厨房里熬汤,浓郁的香味从屋里传来,有枣子的香甜又有菌菇的鲜美还带着鸡肉独有厚重的香气。

他现在门口,看着少女把昨晚包好的云吞下如锅中,不多时,盛出一碗鲜美的鸡汤云吞。

这个味道真的太香了,就像真实存在的一样,从鼻子里浸入肺腑。香的贺辞还没等吃到就醒来过来。

他记得那碗汤,记得那个小房子,记得有一个陌生的少女,剩下的忘的干干净净。

他试图回忆一下,却被走廊上不一样的脚步声惊醒。

贺辞这才发现,他竟然能很清楚的分别出这是谁。

是林漾。

不多时,门被推开,纤瘦的少女如他想想的一样出现在面前。

她拎着两个盒子,挂着客气又不失亲切的笑容,“早上好啊。”

顿了顿,又补充道,“贺先生。”

贺辞:……

第一次被她如此热情,如此亲切的对待,他还挺不适应的。

“嗯。”

“久等啦,”林漾也不废话,手脚麻利的把饭盒放在小桌子上,“来试试看呀~”

一边说着,她一边打开盖子,露出里边黄澄澄的鸡汤,然后把另一个盒子里边的东西倒进去,“鸡汤小馄饨!”

和他梦里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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