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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贺蒋俩家结为亲家,这桩郎才女貌金玉良缘的美事津津乐道者不少,后来蒋入梦难产去世,不少人都要唏嘘句天妒红颜,对于蒋老先生从此视贺家为仇敌一事,也有不少人说过公道话。

蒋入梦难产是谁都预料不到的事,贺建成想么?没有人比他更痛苦;贺芝兰想么?对于一个才堪堪生下来的婴儿来说,一出世便没了妈妈,没有人比他更凄苦的了。他们的悲痛不比蒋老先生的少,若把悲痛怪在他们身上,他们又去怪谁呢?

蒋老先生视父子俩为仇人,但凡见面必定阴阳怪气连损带骂,长而久之背人总有人要念叨句,这蒋老爷子是越老越糊涂越活越固执了,不过这是建立在父子俩二十几年如一日敬畏蒋老爷子的前提下,若是反之,或有半点瞒怨的只字片语落到旁人耳里,那就是另一番状况。

而现在贺芝兰要做的就是反其道而行,怎么让人生气怎么来,不气到吐血都不算完!

往年恨不得离个八百远的贺芝兰今儿直接坐到蒋老爷子身边,不仅旁边人瞪大了眼,就连蒋老爷子自己都愕然不已,开口就要笑不笑的。

“怎么?不在文铭房里绣花了?”

贺芝兰嗡声嗡气:“没绣花,在表弟房里喝茶呢。正经的雨前茶,茶香清雅怡人口齿留香,没个几十年的炒茶功夫,出不了那味道。”

有那知根究底的心里咯蹬一声,忙使眼色让人去叫方外婆。方外婆正在厨房帮忙,闻讯,擦了手就赶了过来。

蒋老爷子已经怼了贺芝兰好几句,可往常半句不接口的贺芝兰今儿像是吃错药了一般,时不时回两句嘴,总能把蒋老爷子的怒火拨高一些。方外婆瞧的是心惊肉跳,忙笑着招手:“芝兰,你不是最爱吃我做的酥香鱼?刚出锅一份,你随我去偿偿味道,看看还喜不喜欢。”

往常这都是方外婆救人的招数,但今儿贺芝兰却是动都不动,回决道:“没事,等下上桌吃也是一样。”

蒋老爷子冷笑:“这笑脸呀也要人家领情,否则别人还不定以为你攀附人家呢。”

方外婆顿时有点难堪,因为蒋老爷子这话也把她给埋汰进去了。

“蒋老先生息怒。”李元羲抓蒋老爷子手腕,明为劝架实为切脉,旁人不疑有它,狐疑眼。

“你哪位?”

老爷子下意识抽了抽手,贺芝兰心里一紧,接了句:“这是我一位朋友,家里开矿的。”

一句家里开矿擂的众人不轻,在座有教书的,有从政的,从写书的,有做生意的,唯独没有家里开矿的,说到这都好像飘过一股似有似无的铜臭味,而且想起那些黑心矿藏老板为了利益不顾人死活的例子,顿时一个个脸色越发难看了。

一见众人脸色,贺芝兰越说越顺:“家里开矿的怎么了?吃你家大米啦?也别膈应,我们吃了饭就走,留不了多久时间。再则说了,谁膈应谁还不一定呢!”

有走得近的喝斥句:“芝兰,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爸要知道了,”

贺芝兰打断他:“别提我爸。也就我爸这种人实诚,二十几年如一日的找上门挨骂,这世道活着,找死找茬找乐子的不少,找骂的还真心不多见。”

一个个如同看怪物似的看着贺芝兰,蒋老爷子气的哆嗦,都顾不得手腕在别人手里了,扬声骂道:“赶情这才是真心话吧?别人还道你们孝顺,呸!假仁假义,跟你爸那副伪君子的嘴脸一模一样!滚,我这不欢迎你!”

“你以为我愿意来?要不是我爷爷逼着我过来,我会愿意过来?我堂堂贺二少还缺这一顿饭?名号摆出去,请吃饭的能绕帝都三圈!”

蒋老爷子气的哆嗦,一指门外扬声就吼:“那你给我滚!”

一直借搀扶给蒋老爷子切脉的李元羲默默退后一步,冲贺芝兰微微点头。贺芝兰明白意思,暗自深吸口气,斜眼看人。

“我凭什么滚?这是我妈蒋入梦的家,我吃的是我妈的饭,说句不好听的,百年之后,这里财产还有我一份呢!我妈蒋入梦去的早没享什么福,我这做儿子的,怎么就不能吃她顿饭了?”

所有人倒吸凉气。谁都知道‘蒋入梦’三个字在蒋家就是禁忌,往日提都没人敢提,就连沾边的字眼都要顾虑一二,现在却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挂在嘴边,还是贺芝兰提的?一个个噤若寒蝉的看向蒋老爷子,果真,年过古稀的老人已然一幅要被气疯的模样。

方外婆这时候也慌了神了,顾不上贺芝兰忙去扶老爷子,蒋舅舅护在另一边,转首冲发愣的蒋文铭低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你表哥拉走!”

蒋文铭忙回神去拽贺芝兰:“表哥表哥,算我求你了,爷爷年纪大了你别跟他计较,”

贺芝兰心里也怂,但想了想不能前功尽弃,一咬牙崩住那副斜眼看人的脸色道:“我怎么跟他计较了?我哪敢他计较呀,他是长辈,是亲外公,是我妈的亲爸,指桑骂槐这么多年,我要敢反嘴半个字不得唾沫淹死我?!”

蒋舅舅看自老爷子的脸色心惊胆颤,冲贺芝兰一顿吼:“贺芝兰!我蒋家虽不是什么权贵人家但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给我闭嘴!”

蒋老爷子嗬滋嗬滋喘气:“不、不,让他说、让他说!”

原本顾虑这是家事不好插手的一众这时候也顾不得旁观了,纷纷上前去劝,一边劝老爷子消消气,一边贺芝兰消停。

蒋文铭冲过来拽贺芝兰,大有不把拽走不算完的势样,贺芝兰稳住身形悄悄冲他眨了眨眼,尔后冲其不备把人推开,抬高下巴对老爷子道:“既然要说那我今天就好好说说!我妈蒋入梦跟我爸贺建成当年是自由恋爱,我妈拼着那口气把我生下来,为的是什么?因为我是我爸的孩子,是她心爱人的继承人!我妈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可她走了之后你又是怎么做的?二十多年呀,二十多年视我们父子为仇人,我妈要是知道你在她走后这么对待我们父子,她会不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你这么苛刻我们父子,我妈泉下有知,我看你以后怎么跟她交待!”

字字如箭,句句如刀,刀刀箭箭一下一下在老爷子心里扎出无数血窟窿,而胸口憋的那口郁气化为漫天血雨喷溅而出,蒋舅舅猝不及防被溅了满身。

贺芝兰把蒋老爷子气得吐血啦!

整个屋子乱作一团,方外婆亦是瞪大眼睛喘气不上来的模样,顿时喊人的喊人,扶人的扶人,蒋文铭一把推开贺芝兰,红着眼睛破口大骂:“现在你满意了?!”

贺芝兰满脸怔然,看来的视线都是散开的。

李元羲抽空看眼贺芝兰,按下心里担忧,挥开围在老爷子身边的人,语气冷冽:“想让老爷子死的就尽管围着他!”

一众纷纷怒目:“你个开矿的暴发,”

李元羲打开银针包裹露出一排排寒光凛凛的针身,冷冽视线几乎要与银针针身上的冷光相媲美,触之无不避让。

“散开。”

被李元羲身上气势所慑,几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蒋舅舅顶着一身污血愕然问:“你是大夫?”

“我不是,难道你是?”李元羲取出银针,以几乎出现残影的速度在老爷子身上快速下了几针,嗬嗬喘不过气的老爷子只觉喉头发痒,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间又是一股腥味涌上喉咙。李元羲快速把人扶到侧身,手在其背后一阵拍打助其把淤血咳出来,吐出来的血又浓又稠又腥又臭,好几个闻着味都要做呕。

年过古稀的老人咳血咳成这样,蒋舅舅唬的心惊肉跳只觉腿脚发软:“爸?爸你怎么样?”

老爷子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李元羲抬了抬眼:“端碗温水过来给老先生漱口。”

方外婆软在旁边动不得,蒋舅母闻讯,擦了眼泪忙端来温水。蒋舅舅接过温水,小心翼翼给老爷子喂了几口,李元羲一手捏着对方脉络,半晌放下道:“成了,老先生心肺间淤血已除大半,这沉疾算是有救了。”

“沉疾?”蒋舅舅跟方外婆满脸茫然。

李元羲抬眼:“先扶老先生到房内休息,身边留人,如果有咳嗽,尽量让他把余血咳出来,只是小心让其侧躺别呛着。”

蒋文铭在蒋舅舅的示意下把老爷子背到楼上休息,方外婆跟了上去,李元羲走到贺芝兰身边,眼神安抚下,又道:“让俞半夏送行药材来。”说着找来纸笔,几笔快速一过,再递过来:“就按这个准备。”

贺芝兰接了药方,定了定神拨通俞半夏电话让其送药材过来,特别交待要快!俞半夏接到电话打起来十二分精神,记下药方跑回四合院把药材抓了,为免自己开车耽误时间,还特意打电话让岑秘书安排了熟练的老司机。

也在同时,远在另一都市开会的贺建成打翻了茶杯,举着手机把会议工作交给别人,马不停蹄往帝都赶。而贺老这里亦是立马放下手机,打断贺藏锋复健,压着脾性简要说了句:“芝兰把他外公气吐血了,去瞧瞧。”

贺藏锋拽了衣服就走。

贺老的红旗车一咱畅通来到蒋宅,彼时一屋子人都在等结果,见贺老进门纷纷起身以示相迎,贺芝兰讷讷喊了声。

“爷爷。”

贺老扬手就是一拐杖,压抑的怒气就跟雷霆震怒般压的一众旁人喘不过气来,贺芝兰被这一拐杖抽到大腿,疼的直哆嗦。

听那声音都觉着骨头疼,有脸熟的凑上来劝了句:“贺伯伯,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芝兰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历来对老师都是尊敬有加,今天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对了,跟芝兰同来的那个年轻人,家里是开矿的那个,好像是说老师有沉疾?”

贺老笑了笑:“同来的那个?家里开矿?那是你们听错了吧,跟芝兰同来的人是李先生,是我们贺家从云都请来的神医,我家藏锋的伤势就是对方治好的。”

一众纷纷侧目:“就是治好吴家老爷子的那个人?那是正儿八经的中医大夫,芝兰怎么就说家里是开矿的?”

这事从开始就处处透着古怪,回头想想,贺芝兰好像就是故意提起他妈妈蒋入梦去刺激老爷子,怎么过份怎么来,而好好的名医,怎么就偏偏要介绍成家里开矿这么让人侧目的身份?

“是我让他这么说的。”

闻讯下楼的李元羲接了句,长腿跨到贺芝兰身边抚开他额前碎发,俊美的美人尖那都是连片的细汗,可见贺老这一下是半点没留情面的。被打的是左腿,贺芝兰一直撑着右腿站着,正好累了,偷偷把身体重量往李元羲身上移了移。

不动声色的当拐杖,李元羲解释道:“老先生自二十几年白发人送黑发人,便一直心存郁疾,积郁成疴,最终累积成稀少的臆症。此症奇特之处就是犯病而不知,往日与常人无异,可一但触碰到诱因,便会性情大变多疑多虑,老先生的病情诱因就是与蒋女士相关的人。芝兰,以及贺二叔。”

“这世上还有这种病?”有人用长知识的语气道。

李元羲颔首:“世上即有千奇百怪的动植物,自然有千奇百怪的疑难杂症。老先生这种病症就是杂症的一种。脉络看似无奇,但胸肺间淤血堵塞,长此以往病情只会越来越重,最好的结果是越发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最坏的结果,则是影响老爷子寿元。但这种症状要治,却有一个最有效也是见效最快的法子。就是剑走偏锋,以毒攻毒。”

贺老:“所以你让芝兰特意激怒他外公,达到‘以毒攻毒’的效果?”

“是。这个法子虽然是险招,但效果最快,而想要这个法子见效,就是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所以我让芝兰没告诉任何人,还让他伪装我的身份,就是想让老先生在最没准备的情况下达到治愈的效果。众所周知,五感运用得当将是最好的良药,经过这一刺激老先生二十几年的沉疴散去大半,之后再用药才是事半功倍。”

“还要吃药?”

李元羲敛眉:“自然是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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