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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慌得一逼,但人都已经到了也不可能真的转身就走,贺芝兰唆的一声跟李元羲拉开距离,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跨进门,李元羲虽然强自稳定,但神情总有丝不自然。

吴老笑着招呼:“李先生跟芝兰来啦?快来坐。”

“吴爷爷。爷爷。哥。”贺芝兰微不可察的抖了下声音。

李元羲不动声色的把人护住,颔首:“吴老先生。贺老先生。”

吴岐起身把位置让出来,李元羲走了过去,贺芝兰噌一下坐到最远的地方。低着头一幅查看重要信息的模样打开微信,在仨人群里疯狂发‘救命’的表情包。

程舟回了条语音:怎么了这是?刚才还不是好好的商量去哪约会吗?

刘坤跟了句:贺公子你这是变爱脑要疯吧?

打死贺芝兰都不敢在这时候点开语音呀,凭他对俩发小的尿性了解,分分钟翻车。怼着手机啪啪一顿按。

【救命!我爷爷跟我哥在吴宅!!!】

程舟、刘坤倒吸凉气!刘坤顿时回【你什么时候转酋长体质了?!这种要命的机率都能碰到?!!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撤!!!】

程舟【不能撤!见到人了还撤暴露的更快!就贺爷爷那种火眼金晴,你抬抬脚他就知道有问题】

【不撤等着暴露吗?咳嗽跟爱情都藏不住,就他们那种黏糊劲,是个人都能看出问题来!】

【不能撤!芝兰深呼吸,放轻松,你越紧张越容易出事】

【深呼吸放轻松你当生孩子呢!妈蛋急糊涂了,芝兰你听程二的,别紧张,越紧张越能让人看出来事来,放坦荡点反而不易看出来】

难得俩人能统一答案,贺芝兰默默吸气吐气,抬头正好撞见贺老眼里。

贺老看着他:“看着我就紧张,这是在外头又闯祸了?”

贺芝兰心里慌的万马奔腾,强自稳定的收好手机,挪了挪姿势。“在爷爷心里我就是不闯祸就不舒坦的人?”

“难道你不是?”

会这么怼孙子的爷爷绝对是亲的!贺芝兰哑火,半响张了张嘴,无语回。“这在吴爷爷家呢,麻烦给留点面子成不?好歹我也是成年人了,也是当老总的人,哪有时间每天去闯祸?爷爷要不信你问问吴岐哥,我公司现在努力上进的风气可足了!”

贺老瞥他:“也不怕牛皮吹破了。”

贺芝兰一噎,吴岐笑着给空了的杯子添茶,边道:“贺爷爷冤枉芝兰了。我可以作证,芝兰现在的确跟以前不一样,上次还跟我说他想做实业,只是一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入手,正在观望罢而已。”

吴爷接口夸了句。“想做实业那是好事,难得芝兰有这种觉悟。贺老你也甭嫌弃,心里还不定怎么偷着乐呢。”

“什么偷着乐,他就三分钟热度,从小到大感兴趣的事不少,哪件有踏踏实实从头做到尾的?”贺老一脸嫌弃摆手,但眼里情绪却是另一番模样,充分显示什么叫‘口嫌心正’。爷爷嫌弃孙子,只要是亲的都别当真,当真你就输了。

曾经也这么‘口嫌心正’的吴老也不跟他较真,转而问起贺芝兰:“芝兰想做什么实业,说出来我没准还能出出主意。”

贺芝兰不好意思摸摸下巴。“就是还没想好,正让人做市场调查呢。”

吴老点头:“是这个意思。做好市场调查才能充分明白市场需求。需求是源如民生的切实需要,这是人力创造不出来的。”

贺老笑笑,冲吴老道:“你别听他胡扯,小孩子家家说话,哪有个定性。”

“现在才是小孩子的天下,我们那套已经不合适了。”吴老笑说完,冲贺芝兰道:“别听你爷爷的,大胆干,有时候不干到底永远不知道是对是错,年轻人时间才是最大的资本。”

“快别这么说,闯了祸我这把老骨头可不给善后。”

吴老给他个‘别炫耀再炫跟你生气’的眼神,贺老不跟他置气,转而又跟吴老聊些旁的,贺藏锋到是有点感觉不对,瞧瞧贺芝兰再瞧瞧李元羲,挪了挪靠近。

“你跟李先生又闹别扭了?”

贺芝兰不安的挪了挪位置。“没有。”

看了眼两人恨不得离个十万八千里的距离,贺藏锋:“你能不能成熟点,别跟个三岁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玩闹别扭那套成不?”

贺芝兰很想怼他句。比起小孩子过家家闹别扭那套,跟他搞基比起来你觉着哪个好点?

好在贺藏锋是个直男,直男的想法就是直的不会拐弯,否则就俩人这种特别拉开距离的气氛早感觉不对了。

程舟、刘坤一直关注这件事,俩人每五分钟轮着发条‘怎么样?’信息,贺芝兰抽空回了俩字‘安全’,但修罗场说来就来!不管以前坐到什么位置有多大建设,做为长辈,该催婚的时候绝对不会因为对方曾经是领导人而不催。

“芝兰也老大不小了吧?是不是要考虑婚姻大事了?从小到大给你递情书的怕是不少吧?就没相中的?”

吴老这些话在贺芝兰耳边就跟炸弹似的,‘轰轰轰’炸的他头晕眼花,满屏都是‘天要亡我!’,醒神之后下意识往那边看去。

李元羲垂目喝茶。

看不出喜怒的模样才更让人心慌慌,贺芝兰如坐针毡,勉强回了句:“我的事不急,我哥还没定下来呢!还有吴岐哥也是,连陈晟哥影儿都没呢,程舟跟坤儿都还没这意思呢,我不急、不急。”

贺芝兰这句话拉了不少人躺枪,首当其冲就是吴岐跟贺藏锋。

吴岐整个人都要不好,吴老笑笑:“你吴岐哥要是有你一半长的好我就不担心他了。”

当着别人面吐糟自家孙子长得不好,这爷爷估计也是亲的。

吴岐是不知该糟心催婚,还是糟心自己没贺芝兰长的一半好,顶着贺藏锋‘自己爷爷自己搞定’的眼神,起身转开话题:“爷爷。差不多该吃饭了,我们去餐厅入坐?”

吴老瞥眼吴岐,转首冲贺老摇首。“顾左方他。现在年轻人呀,说起婚姻大事一个个就跟被踩着尾巴的猫似的,炸毛的不行,哪像我们那时候说到谈婚论嫁,个顶个的积极。”

贺老闷笑。“这说的就是你自已吧?”

吴老笑他:“我记得当年最积极的那个可是贺老你呀,情书一摞一摞的写,都把邮局混成自个家了。”

贺老看他:“别尽笑话我,你当年情书也没少写,有不懂的字还是我教的呢。”

这一看就要翻旧账,都是年轻时候就认识的,谁不知道谁不是?吴老忙抬手示意‘打住’,

都是体面的老首长,在小辈面前说年轻时的浪漫史,不合适,要脸。

一行说说笑笑移到餐厅吃饭,贺芝兰落后一步,手指碰了碰李元羲的。

李元羲看他,贺芝兰顿时拉了个可怜兮兮表情,努力以眼神表示‘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李元羲抿了抿唇。“先吃饭。”

这到底是有生气还是没生气?给个准信呀喂!

一顿饭吃的贺芝兰差点消化不良,放下筷子,趁李元羲给吴老把过脉时,贺芝兰打开微信急时求助。

【元羲哥生气我该怎么哄?】

贺芝兰这一顿饭吃的惊心动魄,连带程舟、刘坤俩人都提心吊胆,立马回【又怎么了?暴露了?然后权益之计否决你跟李哥关系?】

【不是,吴爷爷当着元羲哥的面催我婚,还说我以前收过很多情书】

【……当着男朋友的面被催婚,你这修罗场是不是没完了?】程舟想了想,又发了条【虽然有社会核心价值观当平安符,我觉着你还是该去拜拜】

刘坤没急着吐糟,真心实意给了个建议。

【扮可怜,躺平,让李哥随意】

【以上三条赞同】

看着发小信息贺芝兰揉额,深觉今天怕是出门没看黄历,否则怎么就挤一块去了?!

这厢李元羲给吴老切过脉,给出‘一切稳定’的诊断结果,以还要去王老先生那为由,提出告辞。临走时吴老问起王老先生病情,李元羲挑重要的说了两句,这才冲贺老、贺藏锋俩人颔首,贺藏锋起身送了两步,吴岐把俩人送到门口回转,贺芝兰从后视镜中瞥了眼,暗自松了口气。

待到远离吴宅,这才故作轻松道:“这一顿饭真心刺激了。”说着还抽空揉了揉肚子,可怜兮兮:“太紧张,吃的胃都绞痛了。”

李元羲明知对方有夸张部份,可还是忍不住给他把了把脉。“没事,回去多喝点水就好。”

贺芝兰反应速度的握住他手,拧眉:“有点难受。”滑动方向盘把车子停在僻静处,拉上手刹,以迅雷之势钻到副驾驶坐到人腿上,卖可怜。“你给揉揉呗。”

豪华座架的副驾驶再宽敝也容不下两个成年男人的体形,贺芝兰坐到李元羲腿上,一双长腿委屈的曲着,而上半身则紧紧帖在一起。看着眼前远优于常人的脸,以及对方缱眷双眸,李元羲喉咙干哑。

“别闹。”

嘴上说着别闹,手却是自动环上奇腰。贺芝兰抿了抿唇:“没闹。真有点不舒服,估计是太紧张又吃急了给闹的,元羲哥帮忙揉揉呗。”

对方摆明了就是仗着自己舍不得跟他置气,而事实上李元羲的的确确舍不得,就像现在这样明知对方是故意扮可怜,也舍不得。一手环着他腰,一手试探性的摸上肚子,贺芝兰舔了舔舌,攀着他脖子在其耳边轻声细语。

“…再下面一点,还下面一点,再往下,”

再往下是什么位置俩人一清二楚,俩人嗓子眼都有点发干,一个往左靠一个往右移,唇舌印上对方的。瞬时,就像干柴遇到烈火,唇舌交缠间瞬间把车内温度拨高,最开始贺芝兰还能自主而越到最后就只剩下被动承受了。

俩人帖的近,对方有什么反应不用看就能感受到,贺芝兰情动的想去摸他腹肌。李元羲把人紧紧按在身上,几乎恨不得把人嵌进身体,难耐的忍耐着。“这时候别招我。会控制不住伤到你。”

以额头顶着他额头,贺芝兰原本艳丽的唇色越发潋滟,哑声开口。

“我不怕。”

“不。是我怕。”李元羲从不否认自己在情爱方面是克制的,‘纵欲伤身’只是借口,他更害怕的是自己释放心中那头野兽之后,控制不住的伤了他。他可以不在呼名利、不在呼金钱、更不在呼权力,但他在呼他。

李元羲语气里包含的情动让贺芝兰软了,不是那里软而是心里,软呼呼的、热轰轰的,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为什么从古至今,不管东方还是西方,不管文化还是风俗,‘爱’之一字永远是所有人歌颂的强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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