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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李元羲不是那等矫情的人,再则他打小只有师父,所谓的亲情观念那是真没怎么放在心上。是以贺建成跟他摆脸色也没怎么在意,喊了声‘贺先生’便闭口不言了。贺建成还想拿桥端个款,不想人家根本不搭理他,这就尴尬了。
贺老忍着没笑,梁佑好悬咬着腮邦子才没失态。
梁佑举着衣服上楼,拐弯处‘哧’一声笑了,挪揄的用手肘撞了撞贺芝兰:“李先生够刚呀,我家那口子见我爸妈的时候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了,紧张的开口就喊‘爸妈’,当时我爸那脸色绿的都跟二月油菜苗似的。”
一时间,梁佑不知道是自己那口子出口就喊‘爸妈’比较刺激,还是李元羲一句‘贺先生’比较刺激了。前者熟捻的太快,后者生疏的够可以,中合一下不是该喊‘叔叔阿姨’吗?
贺芝兰瞥他眼,劈手取过他手上衣服,梁佑顿时皱巴脸了:“诶诶祖宗耶,衣服、衣服举起来,别拖地,弄出褶子来这时候可没地儿找东西给你整!”
“这么容易出褶只能代表你功夫不到家。”贺芝兰怼了句,尔后一把把人关在门外。
梁佑摸着差点被撞到的鼻子,暗暗反省自己哪句话惹他了?
屋内贺芝兰把衣服挂到更衣室,好整以暇倚到衣架旁等着男朋友脱衣服。正解衣领扣子的李元羲转来视线,又是无奈又是没辙说:“别闹。”
“没闹。你先换,等你换完我再换。”贺芝兰倚着衣架说的很无辜,如果忽略他过于火热的视线话,没准还真就信了。
李元羲:“你确定?”
俩人都清楚,要是真这么当着另一个人面轮流换衣,要么前一天把后一个扑倒,要么后
一个把前一个扑倒,定制的、连生褶子都要心疼的礼服总归要报废一件。后果很严重,俩人都不是很肯定能不能把持的住。
贺芝兰不是很确定,所以在李元羲继续把手放回扣子位置后,干咳声提着自己那件灰溜溜出去了。李元羲看其背影,其实很想对方坚持下的,想到这或许也感觉口是心非非君子所为,不好意思转开视线自顾退下外衫。
被梁佑宝贝到起褶子都心疼的礼服的确有其价值,板型正,用料讲究,根具个人风格、
身体数据定制的礼服对得起它昂贵的价格。以黑色为主的礼服只在细节处做了微妙的处理,可明明是同款,但因俩人的气质不尽相同便穿出了截然不同的效果。
一个鲜明亮眼,举手投足皆是贵家子弟的矜贵与优雅;一个气场强大初初一眼忽视对方颜值可再一看惊为天人。前者那是实打实长的好,一看就是贵公子,后者那是实打实的气场强,一看就是大佬。
俩人换好衣服对眼一看,都有种走不动路的感觉。
都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根据身体数据帖身定制的礼服把贺芝兰的身材曲线勾勒的极为清晰明了,从腰身到臀部的狐度简直是要了人命了,对李元羲这种曾经无数次抚摸过的人来说更是杀伤力十足!而且看着他腰部曲线,李元羲就想起前一晚在舞池中手放在那随之扭动的感观。
李元羲感觉鼻子有点痒,下意识仰起头。
贺芝兰:“……???”
见对方手捂鼻子这才明白的贺芝兰顿时又气又笑,边扶着人坐下边恨声道:“我脱了衣服你不流鼻血,这换了衣服你到是要流鼻血了,瞧不起谁呢?”
李元羲摁了摁鼻根,鼻血最终还是没流下来,收回下巴面对贺芝兰的瞪视,求生欲很强回:“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贺芝兰斜眼睨他顺带举起手,一幅大有不说出个让他满意的答覆就要家暴模样。李元羲笑笑抓他手握进掌中,拇指摩擦着他的,眼神带着点点让人着火的露骨意思。
“当然不一样。”
说着凑近贺芝兰耳边微微说了句什么把他惹的脸色暴红,李元羲捏了捏他耳垂,不想起身时被贺芝兰扣住了手,睨来的双眼眼尾绯红自带春意。
“你可能不太知道,我们城里人是很玩得开的。”说着用指尖挠了挠他掌心,意有所指。
李元羲下意识捏住他指尖,不是很明白。
贺芝兰冲他笑了笑。谁说穿着衣服就不能玩?穿着衣服玩才更带劲好叭!
梁佑好悬不知道,他要知道自己从设计到制作,从不假他人之手的得意之作最后结果成了俩人床第间情趣,估摸着不气个一佛升天,在下次贺芝兰找他要衣服的时候他都能把电话甩他脸上!
老子名声享誉国际,找他定制衣服的贵族富豪再到红便半边天的大明星从城南排到城北,结果他好不容易的得意之作就只一天寿命,最后归宿还不可言说?!气极了估计还会把从小拿到大的服装设计奖牌摆出来,大骂要是找到一个跟‘特殊作用’有关的词都算他输!
贺芝兰应该会怼他一句,你那口子是国际男模,我就不信你没设计过一款衣服给他从头到脚穿上,然后再从头到脚一件件扒光。搞艺术的把石头都能玩出花来,关起门来不玩‘亲手穿亲手扒’?呵呵,你编都花来我都不信你一个字。
好悬梁佑这时候不知道得意之作的最终归宿,否则这架吵起来估计当场得锁文。不过俩人在里面呆的够久了,梁佑急的边拍门边喊,开门之后不急着看效果先盯着礼服,一见礼服没起褶子这才舒了口气,看在眼里的贺芝兰怼他:“成了成了,不就是一件衣服吗?瞧把你急的。”
梁佑也不跟他互怼,只没好气回了句:“真毁了我看谁能给你们再做第二套。”说着也不废话,围着俩人左拽一下右抚一下,感觉没什么问题这才点头:“成了,换下来,现在时间三点半,你们有半个小时吃东西,对了吃四分饱就好,吃完了再上来,我给你们弄个造型。”
“还要造型?”穿上衣服再脱掉李元羲就已经觉着够麻烦了,结果还要造型?是他想的那个造型吗?
李元羲满脸都写着拒绝,梁佑冲他笑了笑:“放心不是很麻烦,你们颜值超标,头发随便喷点东西抓两把就好,眉形?嗯,不过眉形估计要修一下,唇色都挺好的,肤色?肤色也没必要补,不过有点干,呆会敷个面膜补救一下。”
在梁佑看来最简短的事在李元羲听来就跟天书似的,修眉?男人的眉也要修?还有面膜,那不是女人才干的事吗?还有,吃个饭为什么只能吃四分饱?那吃跟没吃有什么区别?!
“李先生有什么问题?”梁佑问。
李元羲想问:就不能穿着这身衣服去吃饭,吃个八分饱,不修眉,不敷面膜就这么去?
或许是李元羲的表情太好读了,梁佑边卷手上的布尺边回:“李先生不能仗着天生的颜值超标就不修边幅,你问问芝兰,这已经是精简之后的再精简了。”穿着他做的衣服想不修边幅就出门?想都别想!而且明明能拿一百分,为什么要自降九十九?男孩子修个眉怎么了?敷个面膜怎么了?现在男孩子走夜路都危险了好?!偏见,都是偏见!
贺芝兰:“当着我面怼我男朋友,你是想上天吗?”
梁佑就无语了:“你毛病吗?哪只眼睛看到我怼了?”
贺芝兰叹气:“不是我有毛病,是你有猫病。看在你搞艺术的份上,咱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请吧,我们换衣服你是想旁观还是咋的?!”
被撵出门的梁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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