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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芝兰二十七岁还长个一事在圈子里就跟海啸似的汹涌澎湃,曾经有多少杰出人士青春期折在平均水平线之下?拉低了国人的身高平均线不说,跟胖子互怼的时候对方一句‘我只是胖着好玩不像你矮的这么认真’,听听这是多少身材爆点足够就是身高不够人的痛?!不奢求二十七岁还长三厘米,他们要求只要二十岁还长1.5厘米做梦都能笑醒!
一时间上贺宅求秘方的人不在少数,只是贺老在这上面态度是少有的坚决,相干的请进门委婉拒绝没有所谓秘方再好声好气解释,明白其中凶险的就鲜少能放心让小辈去拿命博了;至于不相干的,管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真想给小辈求秘方的,贺老通通把人挡在门外。说句不客气的话,混到他这位置能让他笑脸迎人的还真没几个。
当然,不是没有人想走贺芝兰或李元羲这边,结果前者不用开口程舟刘坤俩人就能把人怼回去,后者做为‘秘方’的持有人更是没少被人关注,只是李元羲冷例眸光一睨,身高上的天然优势不用开口就能让人自动解读‘闲人退避’效果。久而久之,案例不能复制的结果也让旁人死了心,只是圈子里才堪堪把这事放下,沈家的最终结果以及沈老‘续命针’第三针时限又把俩人推上热门话题。
沈老这位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老人最终晚节不保,图留一个让后人唏嘘不已的笑柄,曾经庞然大物的沈家树倒猢狲散,曾归于势力之下的,有被清算的、有最后关头反咬一口的、也有仅存被手下留情的、也有小角色意义不大被完全忽略的,沈老这个沈家金字塔最重要的组成部份黯然退场,余下的小鱼小虾真心意义不大。当然,曾经的沈家也有盟友,只是面对着沈家这一自动作死的骚操作,除了明哲保身之外,估摸着也是明哲保身了。
做为贺家最大对手的沈家大厦倾倒,外人以为贺家会以最大利益化的扩大势力以及影响力,却没想到贺家比之前还要来的低调,沈家倾倒空出来的位置贺家鲜少插手,连关系亲密的盟友一方都没见半点动作,更让人侧目的是,贺芝兰新项目的落地点既然都没落到贺建成管辖范围之内!
贺芝兰新项目一事已经在圈子里普遍传开了,吴、程、刘三家注资,不缺钱不缺人不缺技术妥妥的让人抢破头的大项目,先不说项目建成之后所产生的地方税收,以及项目建成之后所产生的影响力,单项目先期投入就是一大笔让人瞠目结舌的巨款!
这就是实打实的政绩呀!古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贺建成就舍得把这么好的项目拱手让给旁人?如果离的远到还想得开,问题是项目落成点就是贺建成管辖区隔壁!双方不管是在经济、文化、地域差距、气候条件等等上都相关无几好吧!
一时间所有人猜测贺家人怕不是脑袋进水了。对于这件事贺建成是一万个苦水说不出,儿子偏生跟他对着干,老子一个劲拉偏架,前脚电话里把儿子吼一顿,后脚他老子就能打电话骂他个狗血淋头,而且是不分地点场合的打,混到他这个位置好歹也是一方封疆大吏,结果当着属下的面被老子骂成狗,这面子往哪放?
某次贺老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贺建成正在开重要会议,接起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脸,不想当时贺建成面前的话筒质量太好,一不小心就把电话里的声音传了出去。
“…我跟你说贺建成,你要再敢拿项目这事打电话骂芝兰小心我拐杖伺候!”
当时整个会议室里的人脸都绿了!
但更绿的是贺建成。
气氛太尴尬,旁边直系下属为了缓解尴尬悻悻说了句:“嘿嘿老领导还是这么中气十足…”
骂起人来中气十足吗?
眼见贺建成脸色绿中带黑,又有心急中生智劝了句:“贺少年轻有为,新项目附合国家政策,前程指日可待呀。”
把指日可待的新项目落到隔壁省跟亲爸打擂台?
这下贺建成脸色不仅仅是绿中带黑,还要黑中带紫了。
经过这事他算是明白,在孙子跟儿子面前,前者妥妥的重于后者。想到这贺建成看着柳怡跟揣着个足球似的大肚子,愁。愁到他想吸根烟冷静冷静。可惜孕妇面前最忌二手烟,有这想法也只能憋着。
说到这不得不提一句了。柳怡是高龄产妇,但她可能是最轻松的高龄产妇了,不吐不晕不难受也不水肿,到医院做孕检医生看她各项数据及数神状况,数次怀疑对方是不是在年龄这栏上面多填了十岁。有较真的医生非要柳怡拿身份证瞧,搞的柳怡都是哭笑不得,回来都是当笑话说给贺建成听的。
对于这事俩夫妻面对旁人询问都是统一说词道是侥幸,心里却是门儿清的。第一大功臣自然是最开始的‘龙血鱼药丸’,第二大功臣是帝都每月初送过来的配方蜜糖,早晚只要一小勺兑水空腹服用,对孕妇的滋养效果比任何名贵的滋补品都要来得有效。对比一下那些同龄产妇生一个几乎去半条命的状况,俩夫妻也明白这事他们是承了情的,一码归一码,贺建成虽然对李元羲还是怎么瞧怎么不顺眼,但在柳怡提议给帝都寄双份礼物的时候还是捏着鼻子认下了。
东西送到,给贺芝兰的是一对玫瑰金缀红宝石袖扣,从颜色跟款式上跟低调二字搭不上边,别人戴或许都压不住这种艳丽高调宝石风,但却堪堪与贺芝兰瞧之让人惊艳的五官互相呼应;给李元羲的也是袖扣,与贺芝兰的那对奢华宝石风刚刚相反,打磨光滑的猫眼宝石内有低调却炫烂的琥珀金丝,被周围一圈蓝色碎钻一衬,低调、奢华、神秘、精致,眼光再挑的人在这两对袖扣的挑选上都是挑不出错来的。
柳怡情商高这点是公认的,能挑中这两件又搭又出彩的礼物估摸着也没少废心思。送礼不注重价值而是在乎于心意,明显柳怡送来的这俩对袖扣极大的讨了贺芝兰欢心,在之后的电话往来中都比往常要亲近,甚至还特地抽空跑了趟就为确认孩子性别。
李元羲指尖在柳怡手腕处足搭了三分钟,最后在贺建成精神紧绷中颔首。
“是男孩。”
贺建成顿时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发愁了,年近五十得子该是大喜事才对,可一想到大儿子的各种坑爹他顿时就高兴不起来了。
一个坑爹货已经让他在属下面前面子全无,再来一个不是连里子都得丢掉?!想到这贺建成不无怀念以前的贺芝兰,比起现在的有持无恐奋发图强,还是以前得过且过想骂就骂的儿子要来得听话。愁到发界线都要往后拉,贺建成躺床上跟柳怡聊天谈到即将出世的儿子时,真心实意说。
“我希望孩子生下来像你。”
柳怡当时都要睡了,迷糊回了句。“像谁无所谓。只要长的好。”
贺建成顿时就想抽根烟冷静冷静了。
不过说到孩子像谁这事,程舟一语道破真谛。“甭管像谁不像谁,只要顶着‘贺三’这身份纵观整个帝都横着走是没跑了。”
刘坤边点头边笑出猪叫。“你弟一落地辈份就跟别个不同,同辈的少说都大个十来二十几岁,同年龄的辈份妥妥大一辈,上幼稚园别人都是哥哥姐姐就贺三是‘叔叔辈’!一排排小豆丁冲另一个小豆丁喊叔叔,妈呀笑死我了都!”
画面感太强,贺芝兰都忍不住笑出声。程舟想了想也是一乐,下巴点点贺芝兰:“你弟生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给他包个大红包!感谢他又给我添了一条拒婚思路。”
刘坤也是被催婚大军中的一员,顿时来了兴趣:“什么意思?拒婚跟芝兰他弟有什么关系?”
贺芝兰撑着下巴给个‘请开始你的表演’眼神,程舟睨眼俩发小。“你们想呀,我要是尽快结婚赶趟媳妇怀孕,那孩子生下来跟贺弟弟不就相差只半岁左右?就月份一算估摸着可能要上同一学期,到时候别人喊贺弟弟为‘弟弟’或者‘哥哥’,就我家愣是要喊‘叔叔’,小孩子心灵脆弱,一不小心抑郁了怎么办?就算不抑郁,同班却不同辈影响也多不好呀,据科学研究发现小孩子从三岁到十岁这段时间是重要的性格形成阶段,一不小心造成心理阴影我找谁赔去我?!”
这个骚到没朋友的思路让贺芝兰无言以对,久久只能给其比了个拇指赞他牛逼。不想一回头刚好撞见刘坤若有所思眼里,顿时惊愕了:“我说不会吧,坤儿你真打算按这个思路走一波?我敢打赌,你才开口刘爷爷就能拿拐杖先揍你个心里阴影!”
刘坤白他:“叛徒没资格发表意见。”
贺芝兰被怼的一噎,匪夷所思说:“难道催婚这事就这么可怕了?这么骚的思路你既然还想可行性?!坤儿,你不能被程二给带沟里。现在除了正经亲戚间还有几个在乎辈份的?还有结婚不代表马上就要生孩子,再说就算生了也可能放另一个幼稚园嘛!”
闻言,俩人冷冷投来视线。“催婚可不可怕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要不是你跟李哥秀出天际,我们至于这么被动吗?你知道去岁过年一众长辈围起来怎么说的吗?‘但凡能带个人回来,是男是女我们都不在乎了!’。”
程舟顿时拿眼怼贺芝兰,你看你做的这个孽哦!自己作的孽还在这瞎哔哔,谁给你的资格?!就去年贺芝兰这一顿操作猛如虚,这黑锅背的也不算冤枉他。
贺芝兰挠挠下巴,心虚的飘忽视线开始装哑巴,不过就他之前提出的几点也并非是无故放矢,其效果直接影响这骚到没朋友的思路成不能成。刘坤想了想:“长辈催结婚不就是变象催着生孩子吗?所以‘结婚不代表马上就要生孩子’这条例根本是不成立的。心理阴影这事可能不太靠谱,现在辈份都是各论各的,谁会为了这事真去较真?”
程舟冷笑:“甭管别人怎么论,我儿子要是管贺弟弟叫‘哥哥’,啥话不说先一天抽三顿长长记性。至于别人家,我儿子都叫‘叔叔’了别人家的敢叫一声‘哥哥’试试!我一巴掌呼死他老子!”
刘坤点头:“我儿子叫贺弟弟‘叔叔’那别人家的自然也只能跟着叫‘叔叔’,要不然我儿子不平白矮一截?那必须不能呀!”
“那是,要矮必须一起矮!我儿子难道就跟别个不同了?!”
“要丢脸一起丢脸,谁也别笑谁。生这么晚又不是他老子的错,要怪就怪他爷爷奶奶去没给他生个亲叔叔亲姑姑之类的。”
话说到这,听着他们左一个儿子右一个儿子的,贺芝兰忍无可忍问:“敢问俩位如果要喜提一个儿子要有几步?”
“柄着打小长大的份上,恕我直言提醒你们,第一步要先有儿子他妈!媳妇的影儿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呢就想儿子?脸呢?不要啦?”
被一句话怼到怀疑人生的俩人相互对了下视线。
程舟,这种自己作孽坑发小结果回过头还说风凉话的发小,揍吗?
刘坤重重点头!揍!趁给他撑腰的男朋友还没回来,立马揍!现在!此时此刻!
不愧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发小,仨人大都是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作什么妖,程舟跟刘坤眼神一使完贺芝兰转身就跑,不想程舟这次是死了心要收拾他了,纵身一扑直接把人扑地上!刘坤连忙跟上往上一压!
贺芝兰迫不及待下巴磕到地板上疼的差点飚泪花!
李元羲可能会怜香惜玉心疼对方,但从小不知道打过多少次架的发小们可没这么个心,一瞧不是很严重,程舟一巴掌拍在他肩上。
“叫呀,今天叫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语气若顿,冷笑道:“嘿嘿仗着长的好看从小没少让我们背黑锅,现在有个能耐的男朋友就作威作福无法无天了是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来坤儿,新账旧账我们一起算!”
贺芝兰被压的动摊不得,图劳无法挣扎:“俩个打一个算什么好汉!有本事我们单挑!”
刘坤死死人把压住:“能群欧为什么要单挑?总之今天你是逃不掉了!啧,要你得瑟!要你秀恩爱!要你塞我们狗粮!长的好看有个能耐的男朋友了不起呀?!不声不响奋发图强一天到晚坑我们!现在还坑得我们每天见面就被长辈催婚!回过头你这最归祸首还说风凉话?该揍!”
“你们敢——卧操!程舟!刘坤!你们完啦,既然敢打我屁股?!回头我让卧操——我跟你们拼了!”
论理二打一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但发小打架什么时候讲过‘胜之不武’?赢了就是赢了,管他是群殴还是单挑?!再则说了,平日里对方仗着能耐的男朋友也没少欺负他们!如今好不容易寻着个对方不在的机会,可不得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机不待来时不待去,过了今儿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想到这俩人一个擒手一个抓脚,把贺芝兰压在地上欺负了个够本!是以待到李元羲回来,贺芝兰显大字形躺在地上,头发凌乱、眼角含泪、气息不均、衣服松松散散、鞋袜飞的到处都是,见人回来眼角一飞满地打滚告状!
“你怎么才回来~我被程二刘坤这俩王八蛋欺负惨了!”
挟着人腋下把人扶起来,贺芝兰哼哼唧唧喊疼,李元羲边一手扶着人另一手给其拽好衣服,又问:“哪疼?”
“脚疼!他们挠我脚底心!”
挠脚底心这么幼稚的事究竟是谁发明的?李元羲就想不通了。手上却是二话不说抄起人脚弯把人抱到旁边椅子上,单膝跪地让对方脚踩自己大腿,瞧过脚底板只是有点发红不是很严重,俩手合着脚掌缓缓揉捏。
“还有哪疼?”
“下巴疼!程舟扑过来磕地板上了!”贺芝兰抬起下巴给他瞧。“肯定肿了!明天肯定要青!”
李元羲捏他下巴看了下:“不会。只是有点红。”
“还有腿疼!他们俩一边压一条腿,我都要废了!”说着去卷裤脚,后又边掀衣摆边告状:“他们还掐我腰!疼!”
全身上下把疼的地方跟不疼的地方告状告了个遍,最后抬起屁股捂了捂,眼尾一飞:“他们还打我屁股!可疼!”
给他揉脚的李元羲手上动作一顿,抬眼抿唇。
“……这就有点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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