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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羲与焦老强强联手医治‘那位’的消息在帝都就跟台风过境似的,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之前的‘续命三针’让人惊奇了一把但总归给人的感觉有点‘野’,可现在得到焦老认同又是另一番概念了。、
以为是个野路子,没想到是个宝藏男孩,想当初对方刚到帝都时还被人置疑无证行医是个乡村赤脚大夫,不想这一路走来‘啪啪打脸’还不足以描述,真要说的话应该‘啪啪啪啪啪啪啪…打脸’,顺手巴掌反手巴掌打到残影翻飞那种。
不管圈子里如何议论日子还是要照常过,越发上进的贺芝兰每天公司及四合院两点一线,李元羲惊人的零失误口碑让其在各大医院成了实至名归的‘香饽饽’,每天辗转各大型手术一呆就是八个小时以上,搞得俩人腻歪约个会的时间都没有。
这天好不易熬到周末正计划着去哪约个会呢,不想贺老一个电话过来让计划泡汤不说,还差点被贺老打头的‘老年团’堵在被窝。说是‘老年团’但在人数上可能有点少,刚刚不久前在鬼门关面前豪华一游的老人,‘国手’焦老,贺老,陈老,四个老人往那一站,自带眩晕效果立时让俞半夏这只小鱼虾腿肚子直发软。
老板背景逆天当场‘面圣’,请容许他即刻跪安可好?
贺芝兰表示当然不好,把人撵去泡茶洗水果,跟警务员一起自屋内搬出太师椅在院子摆了个小茶会,老人招手贺芝兰:“芝兰别急着忙,过来坐。”待人坐定这才笑问:“来了这么会,怎么没见我的救命恩人?”
这题我会!贺芝兰忙回:“元羲哥买老鸽子去了,说是回来给我药膳鸽子汤。”
贺老移来视线:“不是打了电话过来跟你们说了?”
对此贺芝兰无辜脸,哪知道你们来这么早?
老人到是挺心宽的,笑道:“无碍,我正好有些事想跟芝兰聊聊。芝兰,你新项目的事我听人说了,趁现在有时间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
闻言,贺芝兰下意识看向贺老,虽然他现在上进了不咸鱼了可面对老人身份,一想到要向对方做简报心里就有点怂。收到视线贺老当即瞪他眼。
“问你呢,看我干什么?”
眼见贺芝兰被瞪的一哆嗦,老人笑着抬手:“贺老你别吓唬人。芝兰,你好好说,不着急。”
有老人做保贺芝兰这才组织语言,‘药材基地’这几个字没什么好解释的,出彩就出彩在‘新型’上,是以想了想直接道:“之所以叫‘新型药材基地’,就是想做一个以观赏、休闲、研究、以及宣传中医理念集一体的半旅游式药材基地。”顶着众大佬视线,贺芝兰不好意思道:“最开始就只是想做一个纯人工种植的药材基地,只是后来做过市场研究,这样的药材基地国内也并不是没有,相反做到收支平衡、口啤极佳的大型药材基地还不下七八个,药材市场也因各种质量把关程序渐渐步入正轨,我当时就想,我想做的事情已经有人在做了,我是不是就放弃?后来想想还是舍不得,然后我就想,既然别人把我想做的事情做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做点别人做不到的事?”
听到这,老人扬了扬眉,视线笑瞥眼贺老,又转回贺芝兰,笑问:“别人做不到你能做到?”
贺老半嫌弃着冲几位老伙伴道:“别听他胡说八道,就是自己得瑟的。”
贺芝兰就很不服气。但在大佬面前他怂。好在最有身份的大佬不介意,点点贺老尔后才冲贺芝兰笑道:“别理你爷爷,你能有这种觉悟他心里不定多得意呢。你继续。“
有大佬的大佬做保,贺芝兰这才继续道:“我就想做一个大概能支持三天两夜的半旅游式在药材基地。基地以药材种植为主,观赏为铺,然后以药浴、药膳、中医疗养等等打造一个围绕中医的休闲度假场所。”
在中药材基地这块焦老是最有发言权的人,他想了想颔首:“想法很好,只是这样的投资将是一笔巨款,而且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回拢资金,就算能撑到回拢资金的时候,你又打算怎么做到收支平衡?“
做项目不是做慈善,就算新型药材基地的台子架起来了,后期人工维护上面都是一笔惊人的巨款。三两年不是问题,五六七八年呢?谁能担保每年持续九位数的亏空?
‘收支平衡’这个问题大概是每个项目都绕不过去的坎,市场调研之后给出的数据的确达到惊人的九位数,而整个项目投入将会达到惊人的十位数之众,如果没有稳定的资金回拢渠道,那么这个所谓的‘新型药材基地’就是个坑,而且是巨坑,一入坑坐火箭都飞不出来那种。
所以贺芝兰才说别人做不到但是他能做到的。一来他的资金来源稳定,绝对不会出现半途变成烂尾项目;二来他能拿到地方最优惠政策;三来他能直接上达天听绝对畅通无阻。至于稳定的资金回拢渠道,想到这贺芝兰抬了抬下巴。
“我有我元羲哥呀!”
上千种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药膳方子了解一下?
上千种功效不同但效果拨群的药浴方子了解一下?
被驯服远古鱼种堪比大白鲨的龙鱼兄了解一下?
千奇百怪研究价值惊人的奇花异草了解一下?
药蛇药虫放出去秒杀一片驯服种了解一下?
自带仙气成片种植的赤灵芝了解一下?
闻言,晓是一众大佬都要懵逼了。顶着一众懵逼大佬视线,贺芝兰得瑟回:“我元羲哥说了,让我大胆放心干,他做我坚强后盾!”
这简单汇报说是汇报还不如说是天秀,全程在夸李元羲,项目能不能成全靠‘男朋友’这个金手指。
晓是见惯大场面的贺老都想掩面,陈老忍俊视线瞥眼贺芝兰再瞥眼贺老,在把老朋友看的都要求饶份上,这才移开视线。老人视线在这爷孙俩身上转了圈,也是要笑不笑的,焦老想了想颔首回:“这么说来,除了李先生之外还真没人能做到这些了。”
这话到引起一众注意,老人问:“以上种种难道连焦老做不到?”
焦老诚实回:“药膳药浴的方子我有,药材种植我也有,但在驯服珍奇异兽、以及研究奇花异草上面,我是拍马也比不上李先生师门的。”说到这,看着众人好奇视线,笑了笑回:“众位别看我。我也只是听我师父说过两耳朵,不瞒众位,今天我来也是想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李元羲有师门这事不是秘密,但每次在说到的时候对方都讳莫如深模样,是以也没人不懂眼色的去深问,焦老是唯一一个知道点皮毛的人,可惜对方也不愿多说正主又没影,一众只得按下好奇心回到最初的问题上。
贺芝兰继续道:“我做过市场调研。普遍人都认为中医好,也知道中医好,但总认为中医见效慢在大病急病上没有效果,最多就是术后疗养,其实这是个很大的误区。中医不是偏科,恰恰相反它是最为全科的医种,而且在某些西医束手无策的大病急病上最显著疗效,我希望能通过药材基地,在这‘三天两夜’内一部份、一部份的向别人解释这一误区。而且我也希望通过这‘三天两夜’的时间,能让更多人喜欢中医,了解中医,进而去学习中医。”
想要改变常人对中医认知,建立常人对中医信心,靠一小部份人是远远不够的,广撒鱼常捞网,总能捞个一鳞半爪吧?日积月累,水滴石穿,就算不能平衡中西医比例,但总能留下更多的种子.
但最主要的,我是想‘宣传中医理念’。”
“‘宣传中医理念’?”
贺芝兰点头:“我做过市场调研。普遍人都认为中医好,也知道中医好,但总认为中医见效慢在大病急病上没有效果,最多就是术后疗养,其实这是个很大的误区。中医不是偏科,恰恰相反它是最为全科的医种,而且在某些西医束手无策的大病急病上最显著疗效,我希望能通过药材基地,一部份、一部份的向别人解释这一误区。而且我也希望通地药材基地,能让更多人喜欢中医,了解中医,进而去学习中医。”语气若顿,又道:“想要改变常人对中医认知,建立常人对中医信心,靠一小部份人是远远不够的,广撒鱼常捞网,总能捞个一鳞半爪吧?日积月累,水滴石穿,就算不能平衡中西医比例,但总能给中医留下更多的种子。”
这个想法也是贺芝兰所说‘别人不能做但是他能做’的原由之一,他能不计成本,无须名利,真正把‘宣传中医’当作事业的人。
老人当即给贺芝兰鼓掌,不吝啬夸讲道:“‘承上’的同时,更要‘启下’,芝兰这个想法非常好!新颖,有可行性,时下正需要有芝兰这样有想法的年轻人撑起老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
贺芝兰都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对方言罢语气若顿,又进尔道:“我们是华夏人,老祖宗用无数经历累积出来的精华不能丢在我们这代人手上,更不能丢在我们下一代人手上。不宣传,不宣扬,酒香也怕巷子深。时下信息量爆炸的同时,也模糊了‘权威’的概念,真正的好东西湮灭在大量的垃圾信息中,这是时代的弊端也是必须经过的过程。‘中医’是我国国粹,亦是我们传承几千年的文化精髓,没道理因为外来医种把我们骨子里的东西丢掉,这是不可取的,更不能在这个‘过程’中把真正的好东西遗失。”
闻言,贺芝兰眼睛顿时蹭亮,老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冲他笑道:“这个‘新型药材基地’的概念不可谓不是另僻溪径,稳扎稳打踏踏实实干,有问题提问题,有困难提困难,国家做你坚强后盾!不过前提我可说好,芝兰你绝对不能半途而废,要做好,更要做强,还要做远,不能像以前一样撒手不管偷懒,否则被我发现了,我就让你爷爷拐杖伺候。”
“保证完成任务!”贺芝兰兴奋不已,这要在古代就是妥妥的‘奉旨’呀!左手‘男朋友’这个金手指,右手‘国家’这个大杀器,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路畅通无阻算什么?青云直上那是妥妥的!
贺芝兰得意洋洋模样引得贺老嫌弃他乍呼,正等喝斥句让其注意态度,那厢李元羲提着鸽笼进来,警务员极有眼色接了送去厨房,贺芝兰紧挨过来跟他挤眉弄眼悄声说:“我刚领了‘圣旨’,我爸再不敢找我麻烦了。”眼见李元羲狐疑,但这时候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只撞撞他肩匆忙回了句:“回头我跟你说。”
把人领回座位,随手抄起自己杯子递过去,李元羲也不嫌弃,随手接过喝了口。俩人旁若无人的亲昵要换个旁人怕不是要纷纷侧目了,在座大佬到是一个比一个神色如常。都不算陌生人了,寒喧两句便步入正题,老人是亲自过来道谢,而焦老诚如之前所说是来满足自己好奇心的。
“李先生师门是我杏林中最为神秘的派系,数百年只存在于传神之中,连我师父都未曾真正见过,我一直以为这是前人杜撰的异传故事,不想临老却能真正见到神秘派系的传人,今生无憾矣!”
陈老当即笑骂他:“你是无憾了,到勾起我们发奇心了。”
焦老笑了笑:“不是我不说,实是没有正主许可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欲盖弥彰的话就更勾起一众好奇心了,只是再好奇贺芝兰心里肯定还是向着李元羲的,背着人冲对方偷偷使眼色表示不想说就不说。李元羲捏捏他手示意稍安勿燥,视线扫过一众不置可否道:“师门中人很少在世间走动知道的人很少,我也很好奇焦老先生是如何知道的。”
话说到这再遮遮掩掩也没什么意思,焦老直言道:“年轻的时候听我师父说过两嘴,所知甚少。李先生若不介意我就说说,当然,有说错的地方还请务怪。”在李元羲示意下,焦老这才继续道:“如果所说不错,李先生的师门应该被称‘鬼医’,师承已然不可考,行事有不问世事不问身份只依初心的意思。但最开始,‘鬼医’应该是‘诡医’才对,在数个世纪前行‘诡医’之术的门人也不在少数,据我师门前辈手扎记载,‘诡医’消失的事故起因是因为一起疫病。疫病暴发之迅速几乎在一夜之间半个城的人皆有染病征兆,而且从暴发到死亡只有短短的十天时间。你们可以想象,从当时的信息传播速度到当时朝延做出应对措施时间差距,稍微不慎一城数十万人都可能死于这场突如其来的死亡灾难。”
听到这所有人倒吸凉气,‘一夜之间传染半个城’‘从暴发到死亡只有短短十天’,以上两项中任意一项不说就几个世纪前的应对措施,就算信息传播迅速的现代那也是足以让人恐慌的世界级灾难。
“后来呢?”陈老忍不住问。
焦老继续道:“当时朝延的应对措施没这么快,而要等到朝延派大夫过来治理疫病,就疫病传染速度跟爆发时间,朝延的人才走到一半估计整个城都要死绝了。所以当地父母官帮了一项很明智的决定,广发名医帖肯请百里之内名医齐聚一堂商议对策,但想也知道,对一种新式疫病来说,又是如此凶猛的疫病,不避之唯恐不及就罢了,就算敢冒生命危险进行研究的,在短时间内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谁都知道名利的重要性,但在可贵的生命面前也就不值一提了。不想焦老却是又道:“正当所有人束手无策,最先染病的人已经死亡,而第二批染病的人也出现死亡的征兆的时候,行‘诡医’之术的人想出了一个对策。”
在一众视线下,焦老见李元羲并无阻止的意思,这才道:“解剖。”
“解剖感染者尸体,甚至解剖感染者,了解疫病的传播方式,以及疫病在感染者体内传播途径,进而进行有效的传播源隔离,以及有效的阻断感染者病体病征。”
晓是沉隐如一众大佬,闻言也不得不惊愕了。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平日断根头发都要哭一哭表示自己不孝,这冷不丁的要解剖!这绝对是挑战当时国情、民情、以及民意的大先驱者呀!
众人表情已经表示不用再解释其中厉害了,焦老继续道:“师门前辈在手札中的记录空白了一段时间,对于最后的事情走向也并无清楚记载,只知道自此之后,行‘诡医’之术被朝延严令禁止,十几二十年后‘诡医’这一派系好像就历史中消失了一样。又过了百来年几乎改朝换代,师门前辈这才发现‘诡医’的踪迹,不过这时候的‘诡医’或许因为行踪太过飘呼不定,且从不以真名示以众人,所有被好事人称‘鬼医’。”
说到这焦老冲李元羲笑笑道:“不瞒李先生,若不是李先生‘续命针’神鬼莫策,以及用药之法过于诡异惊奇,我还当‘鬼医’之事是师父编出来骗我的。”
疫病事故真相已经湮灭在历史洪流中,但从焦老透露的支字片语以及考虑几个世纪前的国情,最有可能的推策不过是‘诡医’通过解剖研究出了疫病治疗方案,及时制止疫病传播,可‘解剖人体’这四个字就是全民禁忌,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也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惊惧之举,可以想见,在当时的民情以及百姓认知之下不管是当时的朝延还是当地父母官,为了稳定民心决计不会承认这件事是经过他们准许的。
而民意的愤怒需要发泄口,一力主张‘解剖人体’的‘诡医’便成了最佳人选。别说什么制止疫病的功绩,在皇权君主制的权威下再大的功绩都是虚妄。人性的黑暗面从来经不得考验,在权力、名利或其它利益指使下,‘官’字两张口,转首就能把制止疫病传染的‘诡医’说成疫病传染的始作者。
这么一推想,‘诡医’消失于众人视线,被当时朝延名令禁止的事就说的通了。
想到这,众人神情挺唏嘘的。怪当时的朝延是非不分枉顾功臣吗?‘是非不分枉顾功臣’这是肯定的,只是对当时的民意认知来说,‘解剖人体’这四个字实实在在的过于惊悚,不说几个世纪前就一个世纪前‘解剖’俩字都是全民禁忌;可要怪提出‘解剖人体’研究疫病的‘诡医’吗?那当然怪不上,在那个疫病认知极为贫泛的时代,提出‘解部人体’这一方案足以已是山穷水尽之时,不这么做不这么敢为人先?难道真看着全城数万人全部折在这突发的灾难面前?
这事真不好评论对错。若真要论个对错,只能说错不在个人而在整个时代。
好在疫病事故虽给‘诡医’沉重打击,但传承并未断决,反而因祸得福能以隐世方式保存传承之火,事世变迁斗转星移,‘诡医’成为了‘鬼医’。或许阴差阳错的成全了这个最神秘的医学流派没一定。
满足了好奇心一众大佬起身告辞,焦老特意走到后面对李元羲发出了个很是诚恳的邀请。
“……我希望李先生能着中考虑。”
李元羲想了想,颔首:“一定。”
待把大佬送上车俩人回到后院,贺芝兰拽开李元羲胳膊伸腿跨坐对方腿上,李元羲拿他没辙,只得一手虚虚搂着对方腰,一手仍旧盯着手机。贺芝兰探头去瞧:“看什么这么认真?”
打眼一看满屏都是‘医大’的搜索信息,李元羲一目十行扫了几眼,见贺芝兰好奇转尔便把手机给他,手顺势放他腿上,问:“‘特聘教授’是什么意思?”
“就是‘特殊聘请’的意思呗,”语气若顿,贺芝兰惊呼出声:“焦老想请你到‘医大’做‘特聘教授’?!”
通过手机搜索李元羲已经知道‘医大’在中医界的地位,毫无争议的第一,而且‘医大’并不单单只是一间单纯的学院,它最大的优秀是有焦老领头坐镇的附属中医研究院,收取全国各地,甚至全球,身患颖难杂症的病患!这还单单不止,‘医大’还有病理研究科,可以说每一个被治愈的疑难杂症都会自动生成独立的病例方案,每年国家都有固定专项款项拨入病理研究科做为专项研究资金。在这一点上是别的研究机构绝对不能比拟的。
李元羲对普通病例根本不感兴趣,唯一感兴趣的便是‘疑难杂症’,真要说的话,‘药理’可以排在第二位。而恰恰‘医大’把这两项都占了。不动心是假的。
说起这里不得不提一句,原本之前是想把四合院当一家私人性质的中医馆用于接收各地疑难杂症者,但世人对中医高深者大多认为是胡子花白的老爷爷,就算有好奇者在网站上投了病例,可一问李元羲年纪顿时就打了退堂鼓,是以四合院从开始到至今还没接收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病患。后来俩人确定关系把四合院当家,自然而然便把这一条废止了。
沉吟良久,李元羲颔首:“我想试试。”
每个男人都有事业心,对方会同意贺芝兰并不觉的意外,只是让他意外的是同意的这么快,他还以为要好生劝一番呢。心里这么想嘴里也这么问了,李元羲把人往怀里拢了拢,捏他下巴忍俊问。
“如果我要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劝我?嗯?”
贺芝兰眼尾一飞,凑近压低声音。
“……在那个时候我就能喊你‘老师’了…”
李元羲身体一僵,转而把人掀翻。
“我觉得你现在可以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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