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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宴到机场的时候,还是晚了一会儿。
何清已经从航站楼出来了,在约定好的出口等他。周围人头攒动,都好像是虚化了的背景,只有拉着行李箱的何清,是画面中唯一明亮的色彩。
跟段宴今天涂的那张速写风格很像。
二楼出口只允许临时停靠,何清看到段宴的车,提起行李箱小跑两步过去:“段宴,你不用下来了,打开后备箱就行。”
行李箱塞后备箱里,背包甩在后排座位上,何清拉开副驾驶的门,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段宴宴,一天不见,甚是想念!”
“不好意思,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来晚了。”段宴看着他系好安全带,这才松开手刹换挡驶入高架桥。他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前方,嘴里却不忘小声补充了一句,“我也很想你。”
何清满意了,大方地摆摆手:“不晚不晚,其他人也刚走。”
到家附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段宴拐弯去另一条街的蛋糕店,拿了一个大大的蛋糕盒子出来。
回到家里,何清行李都没收拾,就兴冲冲地去拆蛋糕了。
“哇,竟然是绿的?”何清夸张地提高了声音,“段宴宴,你在暗示什么?”
段宴已经换好衣服洗完手,正打开何清的行李箱帮他归置东西:“你不是喜欢这家的抹茶卷吗?我想着你喜欢这个味道,就定了一个大的。”
盒子已经打开,白色的托盘上放着一个8寸的浅绿色抹茶裸蛋糕,除了每层中间的白色奶油,蛋糕其他地方绿得浑然一体,绿得意蕴盎然。
段宴订蛋糕的时候,店员已经提醒过,裸蛋糕全做成抹茶的不好看,友情建议他加两层芝士的或者巧克力的。
奈何段宴一意孤行地认为,何清既然最喜欢抹茶,就应该独享一整个抹茶蛋糕。
“虽然看着奇奇怪怪,但应该挺好吃的,今天晚饭就是它了!”
——
何清急着吃蛋糕,洗澡速度比平时快了一倍,只用了10多分钟就穿着他的长款大t恤,拿毛巾擦着头发出来了。
段宴已经归置好何清的行李,只剩一个陌生的木盒子是没见过的,段宴把它放在桌子上。
盒子个头不小,样式古朴,盖子上雕着繁复的花纹,中间有一个篆体的“何”字。
何清用毛巾胡乱擦着头发,有小水珠飞溅出去,溅到了木盒上。
何清走过去,像擦头发一样胡乱抹了一把:“这是从我舅舅那儿骗来的。他自己雕工一般,但手底下还是有一些技术不错的老师傅的。”
他单手旋开暗扣,打开木盒,“这是一颗翡翠白菜,料子好,雕工好,而且寓意好,方便以后转手。”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何清本身对玉雕没什么偏好,既不是古董又不是熟人作品的话,卖了换成钱不香吗?
段宴拿起翡翠白菜,细细端详:“雕工纯熟,看起来是有几十年经验的老师傅的手笔。翡翠水头足颜色也正,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佳品。”
何清把自己脑袋也凑过去,笑嘻嘻道:“是不是像我一样水灵灵的呀?”
“是。”段宴宠溺地点头,“水灵灵的,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玉雕。”也不知道是在说翡翠白菜,还是在说何清。
何清厚脸皮地照单全收了。他开心地拽住段宴的胳膊,拉着人往书房走:“过来,给你看一个更好看的。”
翡翠白菜虽然精致,但不可避免地还是带上了几分匠气,何清更喜欢的,是夏老爷子寿诞那天得到的翡翠山水图。
在一整墙的摆件中,翡翠山水图能被他一眼相中,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何清一直相信,一件好的作品,是有灵魂的。观赏的人可以从上面看出创作者想要表达的思想,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绪。
——
何清踩在椅子上,爬到柜子最高层,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盒子。
打开,摆正,青山苍翠,碧波流水,一座翡翠山水图展现在两人面前,奔涌而出的磅礴气势扑面而来,遮都遮不住。
“方寸之间,江山万里,可见执刀者胸有沟壑。”何清赞道。
段宴:这个玉雕,太熟悉了。虽然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了,但自己亲手一刀一刀雕出来的东西,不管再过多久他都能第一眼认出来。
“创作是要看天分的,这位创作者明显是天才级的人物,他能够在脑子里构建一个全新的世界并用作品完美地呈现出来。不知是哪位大师的手笔,真想结识一番。”何清继续夸赞。
段宴眨巴两下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清见他脸色怪异,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胸口:“不要吃醋哦,我只是欣赏大师的才华而已。”
手底下的胸肌带着诱人沉迷的弹力,仿佛磁铁一般牢牢吸附住何清的手指,让他想离都离不开。
何清的注意力瞬间跑偏。
“段总,虽然对方胸有沟壑,但是你胸有胸肌啊——”何清的手指控制不住地向下滑动,“你还有腹肌,还有——”
段宴摁住他的手:“翡翠山水是我雕的。”
“嗯?”何清满脑子都在想腹肌之后的东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想结识的大师,是我。”段宴抓着何清的手,上前一步,把何清困在他和桌子之间。
何清乖乖的一点儿反抗都没有,还配合地仰起头,等待着段宴接下来的动作。
段宴:……
段宴:“清清,你听到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啊,哦。”感觉到段宴退开了一步,何清期待的小脸瞬间转变成失落,语气蔫答答的,“听到了,你说胸有沟壑的大师是你。嗯?什么?大师是你?”何清的声音陡然拔高。
刚才脑子被胸肌腹肌和不知道什么j的给糊住了,现在何清突然反应过来,段宴说翡翠山水是他雕的?
段宴点头:“对,是我。所以玉雕怎么会在你手里?这明明是夏逸晨送给——”段宴说到这里突然想起寿宴那天,夏老爷子说把玉雕给了徒弟,也就是说,“你是夏爷爷的徒弟?”
何清没有回答段宴的问题,他现在有点懵:“你等一下,让我捋捋。翡翠山水图是你雕的,你送给了夏爷爷。”
“准确来说,是我给了夏逸晨,夏逸晨再送给老爷子当寿礼。”段宴解释道。
“所以说,夏爷爷是夏逸晨的爷爷?”何清抬起来看段宴,段宴点头,何清恍然大悟,“对诶,他们是一个姓诶。”
段宴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准笑!”何清低下头,继续掰手指:“你给夏逸晨,夏逸晨给夏爷爷,夏爷爷再给我,最后,我又拿出来给你。”
他一边喃喃自语掰手指,一边不知不觉朝段宴靠了过去,手指点在段宴胸口处,画了一个圆圈:“绕了一圈又绕回来,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
手指用的力度很轻,像一根羽毛在胸口扫过,酥酥麻麻的。下一秒,如被电流击中般,自胸口开始,酥麻的感觉向全身蔓延而去。
段宴摁住何清作乱的指尖,哑声道:“别动!”
何清才不听他的,整个人跳起来扑到他身上,兴奋地大喊:“段宴宴,咱俩这是缘分呐!”
“你看啊,我最喜欢的公司是盛宴,我最喜欢的《寻觅》是盛宴制作的,你恰好是盛宴的总裁。我在b市唯一的熟人是夏爷爷,夏爷爷和夏逸晨是祖孙关系,你又恰好是夏逸晨的朋友。现在,我连收个礼物都是你亲手做的!”
“这么多巧合累积在一起,是不是说明我们就是传说中的——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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