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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打开后,何清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尽。
他切了两块蛋糕放在餐盘里,稍大的一块递给段宴,小的留给自己:“吃蛋糕。”
段宴刚准备说我不太喜欢吃蛋糕小的那块给我就好,就见何清抬起眼睛看向他,眼波流转间极尽娇羞:“不想吃蛋糕?那先吃我?”
咳,段宴果断收回准备推拒的手,接过蛋糕:“我吃。”
何清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你看我对你多好,大的都给你吃呢!”
段宴埋头吃蛋糕,点了点头没接话。
何清气愤地连小叉子都没用,直接拿餐刀削了一块蛋糕,嗷呜一口塞进嘴里。刚才表白时装得那么深情款款,现在又害羞不敢抬头了!明明应该我害羞的好吧,为什么要抢我的权利!
何清一口气吞掉了三分之一角蛋糕,因为动作太大嘴边沾了一圈奶油。
段宴眼皮都没抬一下,却准确地抽了两张餐巾纸递过去:“擦嘴。”
何清探出舌尖舔了一口奶油,见段宴耳朵都红透了,拿餐巾纸的手也微微颤抖了,才接过来在嘴边胡乱抹了抹。
段宴只吃了盘子里的一角蛋糕,已经觉得有些太过甜腻了,何清一人则横扫了大半个蛋糕,吃得肚子饱饱的瘫坐在沙发上。
段宴端过来一盘鲜切水果,放在对面茶几上。
何清动都懒得动,张开嘴巴“啊——”了一声,示意段宴投喂。
段宴用小叉子递过去一块桃子,何清乖乖叼走,是硬桃子,嘎吱嘎吱嚼了。段宴喜欢吃软桃子,他喜欢吃硬桃子,每次果盘里只要有桃子,要么是软硬一样一半,要么全都是硬桃子。
段宴总是会为他考虑。
在这些细微的地方,段宴永远体贴入微,让他不经意间突然就被感动到。
何清吃完,又“啊——”了一声,继续等投喂,段宴递过来他看都没看直接咬住,嚼了两口才发现,竟然是天杀的水果黄瓜!
“段宴!”何清从沙发上跳起来朝他身上扑。亏他刚才那么感动呢,感动了连5秒钟都没有直接受到黄瓜暴击!
早有预料的段宴放下水果,两只手稳稳接住何清的熊抱。
清清是一个简单到一眼就能看清的人,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想要惹毛他非常简单,一片黄瓜就够了,惹毛以后还能赚到一番热情的亲密接触,真是怎么想怎么划算。
“段宴,我需要赔偿。”何清搂着他脖子使劲晃。
“你要什么?”
何清凑近他耳朵边,小声说了两句话。然后段宴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层绯色。
段宴抱着何清往前走两步,把他放回沙发上,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何清急了,一个大抱枕砸过去:“段宴,你是不是不行?!”
抱枕准头不够,砸向了段宴左边,段宴左臂一伸,单手接住,动作快准狠。可惜毛茸茸的抱枕破坏了这个动作的炫酷程度,显得有些可爱起来。
何清被这幅画面萌到,不好意思发火了。他上下打量段宴一遍,穿着跟他配套的可爱猪猪款睡衣,怀里还抱着他最喜欢的毛茸茸抱枕。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但今天一想,又觉得这个想法是最符合现实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段宴为什么要一次次地拒绝他?
是的,肯定是这样。何清兴奋了,他激动地搓搓手掌:“段宴宴,你是不是想让我来?”
段宴抱着带兔耳朵的大抱枕,一脸疑惑。什么谁来不来的?
何清道:“就是我上你啊!”
“咳咳咳——”极度震惊的段宴一口气没顺过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个惊天动地。他一只手拍着胸口,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整个身子都弯了下来。
这副模样把何清吓着了,他赶紧过来帮段宴拍背顺气:“不用这么激动吧。。。这么想让我上你啊。”
段宴又气又咳,想反驳却说不出来话来憋得满脸通红,他只能拽着何清的胳膊把人拉到怀里抱住,用明显的体型差告诉他不要妄想颠倒位置!
桌子有一杯温热的柠檬水,是段宴给何清准备的,此时他自己拿起来咕嘟咕嘟灌了下去,灌完终于不咳了。
何清窝在他怀里还不安生,仍旧在小声嘟囔:“我还以为你是1来着,这胸肌这腹肌不用起来多浪费呀。”
一边嘟囔还一边动手动脚。
“我本来就是。”段宴咬牙切齿!他收紧手臂把何清固定住,不让人乱动。
他是1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问吗?他一直认为他跟何清之间从来没有考虑上下问题的必要,毕竟何清是一个有事没事喜欢穿各种小裙子的人。
结果现在,竟然?
何清不相信:“既然你是1,那你怎么不对我酱酱酿酿,再酿酿酱酱——”
“因为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做到,完全抛下过去,全身心地投入一段新的感情。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何清怀疑地看着他,“别找借口了,你肯定是想要——唔——”
“好,我证明给你看。”段宴捂住何清的嘴,把人拖到了旁边的卧室里。
这是何清的房间,因为没有开灯屋子里的东西影影绰绰看不真切。不过房子是段宴装修的,他对房间的布局很了解,绕过洗手间和衣帽间到达卧室的大床,他把何清扔了上去。
何清从床上爬起来,抽出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一盒东西朝段宴砸过去。
段宴以为何清生气了所以拿东西砸他,但当他接过一点儿都没有攻击力的盒子借着窗外的月光凑近一看,发现竟然是某品牌的套套以后,盒子霎时间变得烫手起来。
窗外一朵云儿飘过,恰恰好把月亮遮住,房间里黑漆漆一片。
“什么时候买的?”这是段宴的声音。
“买小裙子的时候送的呀。”这是何清的声音,“是赠品,就跟你的数字蜡烛一样,我也不知道店家为什么送?”
纵然看不到表情,仍旧能够听出来何清笑得促狭。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过后。
“除了套套,买小裙子还送了很多小玩具,你要用吗?”
“不用。”
又一会儿过去。
“段宴宴,你为什么不看我呀。”
“因为没开灯,看不见。”
“那我把灯打开?”
“不开。”
“段宴宴,你为什么一直两个字三个字地往外蹦,为什么不说一个长句子,啊——”
从这一道叫声开始,后面何清的声音渐渐破碎成一些零零散散的音节,怎么拼凑也凑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了。
夜色渐深,声音与夜晚融为一体,和谐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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