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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歌他们最先来到的,是璇玑阁阁主陈之奉的居处。

他们不知晓岳静茹的去处,只能寄希望从陈之奉身上获得些许线索。

他们来到那日陈之奉与岳静茹一同迎接谢璟深的大厅时,发现他正独自端坐在主座上,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即使他们几人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他却也没有任何反应,像是看不见他们,又或是对他们没有任何兴趣。

现在大概只有岳静茹说的话,他才会有所回应了。

阿竹用着感慨的语气问:“公子,按这位阁主的蛊毒情况,还有没有办法能够解除啊?”

阿竹从白行歌那里大概听说过陈之奉与叶浅月的事,他原以为陈之奉当真是喜新厌旧的渣男,但倘若他其实是因为受到岳静茹蛊毒的影响从而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与行动,那是否表示他并没有因为岳静茹而抛弃叶浅月?

白行歌看了陈之奉一眼,心里也有些疑惑:“没想到陈阁主竟也没有受到杀阵的影响。”他突然有些好奇,这个阵法是根据什么条件来选择对象的?

他走到陈之奉身边打量着他,椅子上的人迎上他的视线,也仍然没有什么反应。从他呆滞的眼神来看,白行歌仿佛能透过他的躯壳看穿他心灰意冷的灵魂,像是已然放弃自己的人生,从原本的被控制,到彻底将自己的意识封锁。

他沉吟了片刻,回道:“我试试吧。”

情蛊,倒也不难解。主要是陈之奉体内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蛊毒混合在一起,他还得把它们一个一个挑出来处理。不过璇玑阁内部的路道错综复杂,方才他们一路走来才发现岳静茹在离开时已将璇玑阁内部的机关启动为防御状态。这就意味着他们无法再像最开始进来的时候那般随心所欲行动,只希望将陈之奉身上的蛊毒清除后,可以从他身上获得找到岳静茹所在之处的信息。

阵法运作需要时间,白行歌稍微推算了一下,觉得应该赶得上。

谢璟深看了眼面露痛苦之色的陈之奉,心中难得也有些许感慨。

可惜叶浅月已经死了,不知陈之奉恢复神智知道这个消息时,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白行歌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处理好陈之奉身上的问题,他身上的情蛊被种在十分贴近心脏的地方,而且种在他身体里多时,在白行歌看来想要在不伤害到陈之奉的情况下将其引出,有着极大的难度。不过他就爱挑战特别艰难的事,所以特别不服气地坐在那里与那虫子斗了半天,终于逼得陈之奉将它给咳了出来。

这蛊虫估计是岳静茹费心养了好一段时间的,应该是一个坛子内出来的虫王,即使离开了寄生的身体,它依然活蹦乱跳,甚至试图逃离。

穆昭阳对这些东西特别反感,见到虫子第一时间跳到了椅子上,倒是谢璟深动作较快,在那虫子飞奔着离开之前抽走了穆昭阳手里的剑,将那足足有一根手指头粗与成年人一个手臂长的虫子给砍成了好几段,直到它身体自主爆开,彻底断了气息。

白行歌见状跟着起身,脑袋却忽然一阵晕眩,用手撑住了椅子的把手才没摔回去。

要不是为了那个碎片……

刚用力把虫子吐出来的陈之奉状态也好不到哪儿,整个人面黄削瘦的,仿佛大风一刮就会倒地,比他还要虚弱。

谢璟深却是第一时间走到白行歌身边,抓住了他的手臂,白行歌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扶住自己。

他一抬头,就看见谢璟深那张与动作完全不符的冷淡表情,什么话顿时也不想说了。

说来,有件事他这几日一直觉得有些疑惑。

他怀疑着只要谢璟深帮他,替他挡灾,助他渡过一切灾厄,待他好一些,就能蹭到天佑之气的祝福,从而延缓身上的死气。那与之相对的,在谢璟深做出一些伤害他,或者有着伤害他的念头,乃至惹他生气的事情,死气应该也会得到剧增才是。

那问题来了,为何谢璟深那日在对他做出……那等事之后,他明明气得恨不得好好揍他一顿,为何他面上的死气并没有增烈的现象?甚至,与先前相较,还更得到了抑制?

难道,是他推测出错了?

白行歌盯着谢璟深的脸陷入沉思,后者被他那双不带任何感□□彩的视线盯得有几分不自在,各种奇怪的被抛到脑后的画面似乎又在这一瞬间席卷回来——

穆昭阳心有余悸地将视线从地上的虫子收回,刚想回头去探看谢璟深与白行歌的情况,忽然就见到了两个人‘深情对望’的一幕,吓得鸡皮疙瘩忽然起了一身。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他记得离开前,这两个人还是水火不容的气势,怎么相隔一个多月再见,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越发奇怪了?

细看其实还是能够看出他们俩依旧不怎么合得来,但穆昭阳就莫名觉得他们俩偶尔看着有种……形容不出来的,合适感?

穆昭阳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荒诞想法给惊着了,边在心里说着不可能边准备开口打断那两个人的沉默,另一旁的阿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件事,忽地撞到白行歌与谢璟深之间,将两个人的距离隔开。

谢璟深的手也被他这么一撞,撞得从白行歌手上离开,莫名其妙地看了阿竹一眼后还是朝白行歌问了句:“需不需要歇会儿?”

白行歌又一次觉得自己被谢璟深看轻了,深吸口气站直身子后淡声回道:“不必,不过是方才一时间消耗有些大,缓缓就行。”

他过惯了太平的日子,确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如此巨大的消耗了。

此时,被冷落在一旁的陈之奉才又重获众人的注意力。他对谢璟深与穆昭阳有印象,却对边上的白行歌与阿竹十分陌生,但还是能够认得出白行歌是替他清除了身上蛊毒的恩人。

“多谢这位公子相助咳咳……”陈之奉边说还边咳嗽,穆昭阳见到他咳出了一滩血,吓道,“行歌,陈阁主身体没事吧?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白行歌语气温和地回道:“不会,只不过他身体到底是受到蛊虫浸染许久,若非他尚有用处,岳静茹恐怕早已动手夺走他性命。身子破坏得容易,想养却难,今后陈阁主得注意饮食,多吃一些补身子的汤药才好。”

陈之奉又朝他拱手道谢。

白行歌这才又问:“事到如今,想必阁主夫人之事,也无需我们再多言。实不相瞒,在阁主意识混沌之际,岳静茹携阁中被她蛊惑的一批人藏至璇玑阁某处,试图利用能够取走他们活魂,将他们留下的躯壳炼制成能作为武器使用的傀儡。”

“那些人若死了,璇玑阁必然会受到重创。奈何我们对璇玑阁内部地势并不了解,且岳静茹在离开前还启动了阁内的所有机关,所以才想向陈阁主寻求帮助。”

陈之奉盯着眼前的空地沉默了许久,才用着万分沧桑的语气说:“我知道了。”

作为阁主,陈之奉自然有他的办法能够从仅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将内部的机关全部停止。同时,他也给他们指引了一条,前往极可能会是岳静茹躲藏之地的道路。

路道弯弯绕绕的,白行歌记不住,倒是谢璟深只听一次就把陈之奉说的话给记下了,一路全靠着他带领,才成功抵达那据说是陈子清住宿之处的小院。

那处小院一半筑于山里,另一半筑于山外,倒是通风得很。

白行歌他们果真在那里找到了岳静茹。那些本该晕倒在璇玑阁各个角落的人,在他替陈之奉治疗的那段时间里,全都聚集到了这一处。

白行歌在来时就已经事先将自己的眼通打开,果真没在那些人身上见到他们的灵魂。但那些活魂如今也不在岳静茹这里,白行歌只能隐隐从他们身上虚弱的牵引线看出,他们的灵魂与身体之间的联系尚未彻底被切断。

看来作法之人不在此处,但白行歌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找到他。

他轻轻推了谢璟深一把:“拖住岳静茹和她身边的那些傀儡,我得从那不知好歹的家伙手里把余下的人的灵魂给夺回。”

白行歌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冷淡,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势,叫旁人见了莫名能够给他足够的信任,好像他只要开口,就有信心可以将事情摆平。

神鬼之事谢璟深是毫无概念,但他还是对白行歌感到放心:“好。”

岳静茹与那些傀儡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烦。

与璇玑阁里的弟子不同,岳静茹身边的傀儡们虽然披着璇玑阁弟子的皮囊,身手却半点不逊色于江湖中那些专业的刺客。穆昭阳和阿竹则守在白行歌身边,防止岳静茹和那些傀儡想趁乱打扰白行歌救人。

白行歌身上带着的东西不多,拿着铜币在周围围了个圈,又用红绳在那几十个弟子的小指头绕了一圈后,又开始忍痛从自己的手里放血,在地上写起了咒文,连同朱砂液一起,很快就弄出了个阵法来。而连接着那些璇玑阁弟子小指头的红绳的末端,也被他扯入了阵法之中。

阿竹看着白行歌把阵画好,往地上重重拍了几道符后闭眼盘坐在阵中,心里不自觉感到有些担忧。

他跟在白行歌身边那么久,也就第二次见到白行歌这样下场与人斗法。第一次是约莫七八年前的事了,那会儿白行歌还只是个少年,据他说当时是有人从宫外针对着他使用了个很强的咒术,他不得不亲自破解。他记得白行歌当时也画了类似的阵,坐在阵法内,只有手决以他记不下来的速度变换着。

那场斗法持续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最后白行歌睁开眼回过神来时,在他面前吐出了一大口血,吓得他以为白行歌失败了被人重创。但白行歌却心大地轻笑出声,和他说:“慌什么?想取我命的人,这会儿估计得亲自去一趟鬼门关了。”

另一边,被傀儡护着的岳静茹正在和被傀儡们紧紧包围的谢璟深说话:“你们为何要来阻止我?我说过,你们会后悔的。”

谢璟深抬眸看了她一眼,问出了白行歌方才路上曾提及的疑惑:“你与公仪临是什么关系?”

岳静茹微微一愣,抬手抵在嘴边轻笑:“看来你们果然见过我师兄了。”

原来是同门。

岳静茹是五邪教的教徒,不仅仅是教主公仪临的师妹,也是教中的总护法。与璇玑阁里只爱钻研机关的弟子不同,她的身手实际上强多了,就连陈之奉都未必是她的对手。所以在被谢璟深察觉到身份后她也没有隐瞒,甚至边操纵着供她使用的傀儡,边试图接近谢璟深。

那些傀儡的身手未必敌得过谢璟深,但确实能够称得上是岳静茹的护身好工具,每当他想对她动手时,都能被她及时以那些难缠的傀儡挡下。

“挺可惜的,你的身体看起来比陈之奉更要强大许多,我却没能控制住你。”岳静茹说着,脸上还当真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她原本还想谢璟深注意力分散在应付傀儡身上时,再次对他下蛊。但她没想到谢璟深的感知能力比她预想中要来得强大,她看见自己的毒针成功刺中谢璟深的手背,还未来得及开心,就见到他面无表情地将真拔出,若无其事地朝她勾起了一抹冷笑,眼底的不屑如此明显。

本该立即中毒倒下的谢璟深却越战越勇,就好似前边看似被傀儡们拖延住了时间,其实也不过是在热身罢了。

待岳静茹回过神时,就发现场上就剩下她与谢璟深两个人在交手了。且谢璟深可真是半点也不怜香惜玉,并没有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就对她手下留情,手中握着匕首招招致命,只要她有片刻的疏忽,小命估计就要交代在他手里。

“所以,璇玑阁只是你们五邪教的试验对象?”见岳静茹被自己的实力给震撼得心态有些动摇,谢璟深倒也不急着把她解决了。

岳静茹顿了顿,咬牙回道:“若不是师兄不在,你才不会如此轻易得手。”

那些利用璇玑阁弟子的躯体制造出的第一批傀儡灵活性还是不怎么大,想要他们彻底达到好似活人的模样,果然还差了些什么。

如此想着,她没忍住将目光挪到远处的白行歌身上。

那名术士,是她师兄提及的,极为适合用来配合那名邪师所指导之术,炼作傀儡的人。而且若没错的话,那人还正好就是宫里那位想找的国师。

在岳静茹看向谢璟深的短短一瞬间里,谢璟深就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不过抬手在她左手臂一抓,就直接将她整只手的筋骨给废了。

剧烈的痛感甚至封闭了她喉咙想要发出的声音,冷汗瞬间从她额头处落下,她面色扭曲地看向抓住自己的人,才发现从他最开始动手的那一刻到现在,她都还未看穿他真正的实力。

朔国之中竟有如此一号人物?他究竟是什么身份?难道就是飞月楼传说中来无影去无踪,极其神秘的楼主?

可就算谢璟深是飞月楼楼主,以他如今展现的实力,足以碾压江湖上许多有名有望的大人物。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为何半点印象也无?他实力若当真如此强大,应该要直接去参加江湖大比,叫众人得知才是——

“和你交手的人是我,你在往哪儿看?”谢璟深抓住她,丝毫不在意地又从手臂上摘下一支被她偷袭而落在身上的毒针。

像是还嫌嘲讽得不够似的,他毫无感情地笑了笑后,又将自己另一只手放到她面前。

只见他手臂的皮肤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窜过,岳静茹见到那一物时表情瞬间一变,眼睁睁看着他像是切水果那样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小蛊虫在见到破口后不仅没有往他身体里藏,反而还迫不及待地从他身体里爬了出来,好似再迟一步就会丧命似的。

但即使它动作十分迅速,还是在跌落的时候被谢璟深毫不留情地踩死了。

岳静茹有些惊慌地抬眸对上了面前人可怕的视线,仿佛从他眼里读到了几分不屑的嗤笑,像是在笑她的蛊与毒也不过如此。

·

想要夺走璇玑阁弟子们活魂的人特别难缠,白行歌怀疑那人就是先前害惨了浮云山庄与南桥镇王家的人。也不知他究竟收集这些灵魂来作何用,他个人猜测对方很可能在憋什么大招,或者企图利用这些亡魂来喂养一个非常强大的邪灵兵器,又或是想通过收集这些亡魂的能量,来复活什么强大的存在。

不管是哪个,对白行歌而言都并非什么好事。而且不管是哪件事,完成目标所需要的东西,都躲不过圣莲。

白行歌摸索许久,觉得自己大概找到了对方计划中的一个弊端。就是他目前想要完成的事情当中,似乎都需要碎片的助力。碎片可是拼凑完整圣莲的部件,若非必要,他定不会轻易将它拿出来用,毕竟这有被他寻回的风险。

若非如此,那就是他故意将碎片放出,目的是……为了引他上钩?

白行歌不高兴地想着,被人当鱼钓的感觉可不好,那人最好祈祷他不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否则他定要诅咒他倒霉一辈子!

与对方抢夺灵魂是一场拉扯战,无非也就是比谁对术法掌握得更加熟悉,谁的能量更加强大。对于这两点,白行歌特别自信,而且通过这一次的交手,也更加验证了他对那人的猜测。

对方虽然掌握着他族人的术法,但并不完全熟悉,而且身上的法脉也不纯正,显然属于偷师之举,并不是真正获得了传承的后裔。

简而言之,就是对面那一个仿的竟还想着与他这个正规的斗?

白行歌觉得那人简直异想天开。

所以白行歌这一次斗法的结果,与阿竹之前见过的那一次相比,更要顺利得多。他回过神起身时,人除了看起来更加疲惫之外,并没有受伤的痕迹。

白行歌看了眼那些躺倒在地的璇玑阁弟子,再三确认他们的魂魄都回归到体内后,才暂时将通感隐去,节省灵力的消耗。

阿竹松了口气:“公子辛苦了,你身子没有什么大碍吧?”

穆昭阳也惊奇地看着他:“行歌,你可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术士了!”

“过奖了。”白行歌微笑道,下意识朝谢璟深的方向看去,就见到他正顶着一张沉得不行的脸,低头与被束缚在角落不能动弹的岳静茹对视。

谢璟深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侧头朝他看了过来。俩人视线相触,还未来得及说话,他便见到谢璟深面色陡然一凛,朝着他的方向快步奔来。

白行歌正疑惑着,忽然察觉到身后像是有一阵风晃过。他下意识回过头,见到穆昭阳眼疾手快替他拦下了两道人影。

再仔细一瞧,竟是差点被他们忽略的婉儿与那位扮作陈子清的傀儡人。

婉儿手中的刀子距离白行歌的后脖子仅有几寸之差,穆昭阳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心脏也跳得特别快,但到底是松了口气,没让对方得逞。

谢璟深动起手来倒是干脆利落,也没有再和躲藏起来的婉儿与陈子清周旋,直取他们命门。

白行歌看着他毫不留情地在婉儿与陈子清胸前划出了深深一刀,将他们被塞过什么奇怪东西的心脏从里面弄出,那俩人才像是失了魂那般直接倒地。

白行歌:“……”就,倒也不必如此凶残。

想归想,但在那两个人到地之后,按理来说应该躲在阿竹与穆昭阳身后瑟瑟发抖的白行歌却一脸淡漠地走到那两具傀儡尸体身边,顿了顿后一脸急切地朝谢璟深伸手:“刀子借我?”

谢璟深抿着嘴,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后还是将刀子递了过去。

然后他们几人就见到白行歌跟掏猪心似的,用着谢璟深的匕首,在他们胸口内部捣弄,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

不知道应该露出什么表情的谢璟深:“……”

穆昭阳没忍住戳了戳阿竹,低声感慨:“你家公子,有点彪悍啊。”

“……那是。”

白行歌自然是在找圣莲的碎片,按他所想,碎片应该就藏在婉儿和陈子清这俩看起来较为完美的傀儡身上,毕竟他能感觉到岳静茹身边的那些小傀儡,主要意识还是牵引在这俩人身上。

只是他拨弄了老半天,竟然都没找着。

他有些不高兴。

难道是他猜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六的第七天#

明天应该可以结束这个副本

然后给深深送点抱抱小福利(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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