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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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
“是啊,没有大人跟着实在太危险了,你从家里偷跑出来了吗?”
“哥哥们带你去玩可好?”
白行歌和公仪临下了车,朝小女孩走去时,听见的便是那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语气中想要诱拐孩子的意思昭然若揭。
白行歌身上带着毒,公仪临倒是不担心他会直接逃走,而且凭他一个毫无半点还手能力的国师,仅凭自己一人也逃不到哪儿。而白行歌也很清楚这一点,在前几次预想过的逃脱计划都失败后,他就暂时先打消了这个念头。
见到眼前那一幕的白行歌只觉得好笑,心想他们是觉得孩子都很好骗吗?想扮演亲切的知心大哥哥,但脸上的意图实在过于明显。
小女孩的心态比白行歌预想的更要老成许多。哪怕她外表看着只是不谙世事的孩童,但对于突然跑到自己面前,外貌不扬的几位可疑男人,她也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反而还非常冷静地凝视着他们,双手拘谨地放在身后。
“和哥哥走丢了。”小女孩倒也承认得直接,然后又道,“不想和你们玩,你们太丑了。”
被指长得丑的几个男人:“……”
公仪临脚步也是一顿,白行歌没忍住低头轻笑出声,恰巧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小女孩回过了头,见到白行歌的那瞬间双眼蓦地一亮,不等那几位试图将她骗走的男人反应过来,就先跑到白行歌身边,抱住他的手就说:“我想和这个哥哥玩。”
白行歌瞧着就是柔柔弱弱毫无威慑性的小公子,而公仪临为了不要暴露自己教主的身份,也配合着他易容成个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病恹恹的虚弱少年。那几个企图拐带女孩的家伙虽说不上是非常魁梧的壮汉,但看着应该是干惯了体力活的大男人。在他们眼中,突然插手要破坏他们好事的两位男子根本不是他们对手。
那几人凶神恶煞地朝着他们便要走来,白行歌倒是不担心,毕竟论搞事他们加起来还未必能闹得过公仪临。然而几个男人还未来得及走到白行歌与公仪临面前对他们动手,就忽然僵在原地,旋即开始甩动着手脚上跳下窜起来,嘴里还吃痛地哀嚎着。
“好痛,什么东西在咬我?!”
“我最怕虫子——”
白行歌也看得一怔,结果衣袖突然被人轻轻扯了扯,低头就见到躲在他身旁的女孩机灵地朝他眨了一下眼睛:“哥哥,我们赶紧走!”
白行歌顿时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挑了挑眉后又想起身旁的公仪临,后者正用饶有兴趣的表情打量他身旁的女孩儿。他从女孩身上的装束再加上公仪临奇怪的反应猜测到了女孩的身份,但为防那几人在摆脱身上的小玩意后回过神,又或是女孩又在别处遇见同样心怀不轨之人,他只能先点头应下:“好。”
公仪临让人把车子停在隐蔽的角落,也没有拉着他们马上回去,反倒是和他一起陪着女孩绕了好几条街,直到小女孩被街边一个买糖的小摊子吸引了注意,才停下。
白行歌对长得非常可爱的小孩没有太大的抵抗力,很爽快地掏钱给她买了支画成小蝴蝶的糖:“方才你说你和哥哥失散了,是在镇子里与他分开的吗?”
女孩点了点头:“嗯,都怪我只顾着看灯笼。”
白行歌担心公仪临是想对女孩做出什么不人道的事,便说:“如此,那应该很快就能与他会合。若你不介意,我们现在就帮你一起把他找回来?”
“好。”女孩乖巧地应道。
所幸的是,公仪临并没有开口反对,期间也只安静地在边上充当空气人,听着白行歌耐心地回答着小女孩的问题。
女孩的名字叫苗乐乐,长得特别可爱讨喜,眼睛大大的特别有灵气,白行歌觉得自己被她用一双欢喜的眼神看着时,心都快要化了。大概是因为他近日来遇见的,充满心机与各种图谋不轨的人太多,就连李卫也都是公仪临所假扮。如今难得能够遇见一位瞧着如此天真的小姑娘,与她相处时难得感到有些放松。
在与她谈话的期间,白行歌也明白了苗乐乐为何会成为公仪临盯上的对象。也不知苗乐乐是不是对他真的非常有好感,哪怕他不特意询问,也会将自己的事如实告知。
白行歌从她口中得知,她是五毒教的人。她身上穿着的应该不是五毒教特殊服饰,公仪临可能事先将五毒教调查了个彻底,所以才会一眼就看出对方的身份。
但他并不确定公仪临想做什么,是想要对这个女孩动手报复,还是想透过她,去接触五毒教的人?
他们很快就遇见了和苗乐乐失散的那位哥哥,那人穿着一身手工精细的窄袖蓝白色衣服,衣摆处绣着栩栩如生的彩色雀鸟,深棕色的长发仅以一条深蓝色的发带半束起,随着他有些着急向他们奔来的动作晃动着。待他走近了,白行歌才发现他头发还在前端扎了一条辫子,落于胸前。
白行歌看人的第一眼总是会习惯性观察他们的面相,来人生得十分俊雅,眉宇间透着几分与生俱来的柔和,鼻梁高挺,眼耳口每一处都长得恰好,是不具备攻击性,且会让人感到舒服的长相。
他看了几眼,觉得对方福运不错,看着也拥有不凡的领导能力,乃前途无量之辈。只不过,有一点非常可惜的是他这一世有情劫,感情路上十分坎坷不顺,很可能会因此孤独终老。
白行歌并没有将心中的想法道出,毕竟不管如何都是别人的私事,他也不便插手。
“乐乐,你可真是吓死我了。”男人来到他们面前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蹲下身子检查苗乐乐的身体情况,见她并无大碍,嘴边还沾了糖渍,才松了口气。
苗乐乐还笑得挺得意:“你放心,我虽然是个孩子,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人欺负的。”
她也没忘了将白行歌和公仪临帮了自己的事告知,男人听完,站起身一脸抱歉地朝白行歌与公仪临看去:“多谢两位公子,希望乐乐没给你们添麻烦。”
“举手之劳罢了。”白行歌微微一笑,想着既然把苗乐乐送回她哥哥身边了,就功成身退准备与他们道别,没想到一路上没怎么说过话的公仪临突然开口,“两位看起来也不像是镇子上的人,难道也是碰巧赶路经过此地的?”
白行歌瞥了他一眼,见公仪临面上挂起了和善的笑容时,还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男人闻言朝公仪临看了看,并没有马上回答。公仪临有些遗憾地敛了敛目,无奈一笑:“抱歉,是我唐突了。”
这样突然发问确实是挺突兀的,男人没有说什么,显然对他们尚有一丝防备。但公仪临此刻的伪装特别有欺骗性,将自己病恹恹的模样一装到底,轻咳几声后虚弱地说:“我们正好在赶往皇城的路上,想着与舍妹有缘,若你们仅二人同行,说不定还能顺路捎你们一程。”
白行歌沉默了一会儿,立马说:“应该是不顺路的,再说我们与他们不熟识,如此贸然做邀请,确实不太合适。”
公仪临抬眸朝他看来,眼神底下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白行歌不想与面前两位兄妹有过多牵扯,但苗乐乐在听完公仪临的话后,一脸期许地看向白行歌:“那像是挺顺路的。我和慕容哥哥接了个委托,准备到静安城处理些事。若我想得没错,静安城是在回皇城路上的必经之地?”
说着,她又回头拉了拉她哥哥的手:“慕容哥哥,你不是说咱们车子的马匹和车夫都被人给毒死了,正愁着要找新的人手帮忙吗?我挺喜欢白哥哥的,如果他们方便的话,那我们干脆与他们结伴同行好了?”
慕容离的表情有些犹豫,他和苗乐乐出门遇上这样的事,显然是有人暗中盯上了他们,甚至还想给他们找点麻烦。他对于自己和苗乐乐的手段倒还算是有信心,能保证不会让对方轻易得逞。但眼前的白行歌和公仪临两个看起来就是文弱公子,除了担心他们是不是故意设了这一局之外,倘若他们二人真是正好路过的好人,只怕他和苗乐乐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他刚想要拒绝,公仪临在咳了一声后又道:“听乐乐这么说,你们是遇上了仇家?正好我们这一次出行有雇了些许护卫随行,不介意的话,两位若与我们结伴同行,可能会更加安全一些。”
白行歌心道果然如此,只能选择扮黑脸,想要耍一耍脾气表示自己不愿意与他们同行。结果这个意图却被公仪临发现了,直接伸手绕到他身后掐住了他,面带微笑说:“当然,这只不过是我的提议,若慕容公子不愿意,自然也是没关系的。”
苗乐乐撇了撇嘴显然有些不高兴,慕容离确实有点想拒绝,毕竟本身也不太好意思麻烦人。但他想起自己带着乐乐出来前在镇子兜了一圈,暂时都没有能够让他们雇的马车与车夫,想着他们要往静安城处理的事也有些着急,再三思索后还是应了下来:“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有些急着赶路。若两位公子不嫌麻烦……”
公仪临又是和善一笑:“自然是不麻烦的,反正都顺路。”
白行歌在心里叹了口气,被拿捏着命门的他没能拒绝。不过他换了个角度一想,就算这一次他拒绝了,难保公仪临在送他回皇宫后,还会不会再对五毒教的人动手。尤其他还打算拿自己来威胁季君延,搞不好那个疯子真的会答应帮他拿下五毒教,到时候这两个人估计也难逃一劫。
倒不如趁此机会,看看公仪临究竟想做什么,而且……他还想看看能不能借此搞清楚公仪临的心结。若五毒教当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可恶,该报的仇确实得报,可是倒也不必将教中其他无辜之人拖下水。只要能够解开他的心结,他是不是就能够避免被抓回皇宫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白行歌接下来就没有再与公仪临唱反调,保持着原先对待苗乐乐的态度,让她和慕容离一同上了车,往静安城赶去。
公仪临在换了个人样后,连说话态度和语气都仿佛变了个人,不管苗乐乐和慕容离说的什么都能够搭腔。他也没有遮掩自己通过苗乐乐知晓了他们五毒教教徒身份之事,甚至还用着怀念的语气说:“实不相瞒,我家里祖辈来自苗疆,从小受到他们熏陶影响,所以在见到擅长蛊术之道的人,便感亲切。”
慕容离有些讶异:“如此,李公子难道也擅长这一道吗?”
毕竟公仪这个姓氏较为少见,为防慕容离他们会联想到公仪汐身上,他便给自己弄了个假身份。
如今化名为李临的公仪临回道:“擅长说不上,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一些基础知识与皮毛还是稍微了解。”
苗乐乐一门心思还是在白行歌身上,特别喜欢和他说话,甚至还扬言等长大后要嫁给他,换来了慕容离的调侃:“你和白公子的岁数差那么多,待你长大,人家可能都有家室了。”
苗乐乐又撇了撇嘴:“十年后我就能嫁人了!”
白行歌浅浅一笑:“姻缘之事自有天定,也不必强求。若你我二人真有此缘,兜兜转转,总能走到一起。”
从小镇出发到静安城大概需要两三天的时间,并不长,他们很快就抵达了。通过这两三日的相处,大概是因为公仪临并没有对他们俩做出什么奇怪的事,甚至在路上遇见有想袭击慕容离与苗乐乐的人,都被他带来的护卫们给打了回去,所以慕容离对他们的防备不再有之前来得深。
慕容离与苗乐乐并不是亲兄妹,只不过慕容离比苗乐乐年长,所以后者一直称他作哥哥。
白行歌也透过他们简略的叙述得知,他们这一次是赶着到静安城的安王府,给他们处理府内出现的怪异事件。安王府是朔国六王爷安王的府邸,据通报,是说府内接二连三有人出了事,通过他们身上的症状来看极可能与蛊术有关,便找了擅长蛊毒之术的五毒教,来帮忙处理这件事情。
车子刚抵达静安城,白行歌就察觉到了城里的不对劲。或许其他人看不出来,但他一眼便能见到整座城被一种奇怪的阴气笼罩着。明明是烈阳高照的大晴天,可整座城落在他眼里就是阴沉沉的状态,那样的阴郁让他不想多看几眼,只觉得万分影响人的心情。
如此浓烈的阴气,似乎有个源头。这个阴气是幽绿色的,与谢璟深身上遭了死咒的漆黑不同,城里显然有一个怨念极为强烈的鬼邪在作祟。对方的怨气过深,以至于直接影响了整座城的人,他估计这段时日以来,城里的人应该不太好过。
白行歌还是难得遇见一位拥有着如此强大怨念的亡魂,不仅怨气重,好像还带着冤屈,导致对方现在已经变成了难以制服的怨灵。
他们一行人入了城,很快就察觉到了城中的异常。不仅是守门的侍卫看起来无精打采,办起事来都十分随意,就连城里也都安静异常。明明是大中午,大街上却几乎见不到人影,就连茶楼酒楼都静悄悄的。经过这些铺子时,白行歌还透过车窗见到了里面的场景,守着铺子的老板在柜台处昏昏欲睡,而较大一些的酒楼茶馆,那些掌柜的不是在做自己的事,就是在大骂着店小二。
楼里一个客人也没有。
在茶楼内的景物快要消失在白行歌视线里时,他见到一直低头挨骂的小二忽然抬起头,抬手拿起边上的凳子就朝喋喋不休的掌柜砸去——
白行歌眉头微微蹙起。
“静安城真如其名。”车里的其他人显然也察觉到了城内的异常,但他们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出乎预料的,公仪临这一路上还真的没有对慕容离和苗乐乐动手,甚至将他们两人护送到了王府门前。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送,白行歌才发现静安城那些阴气的源头,正是出自城内的安王府。
白行歌坐在车内,被不断从府里冒出的阴气影响得身体不适。他没有将自己难受的表情透露在脸上,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紧闭的王府大门。门前坐着一只长相非常凶狠奇怪的动物,它有两颗头,头颅看起来像狮子之类的野兽,目如铜铃,龇牙咧嘴的,口中不断有阴邪之气冒出。
他想了想,还是追下了车。原本有些依依不舍的苗乐乐见到他,双眼又亮了亮,有些期期艾艾。
白行歌朝她笑了笑,又给了他们一人一道符咒:“我虽不擅武艺,于蛊术上也没有什么特殊造诣,但稍微懂得些许术法。这两道符是我亲手绘制,也算不上是非常强大的能量,既然有缘与二位相遇,便当作是我赠与你们的小心意。”
慕容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苗乐乐就动作迅速地把白行歌递来的符咒收下了,深怕晚一步他就会反悔似的。苗乐乐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两道符,可可爱爱地看着白行歌:“谢谢白哥哥,我会好好珍惜的。”
慕容离无奈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才和白行歌说:“谢谢。”
“不客气。”顿了顿,他还是道,“我虽然算不上什么高人,不过鬼神之事尚能处理一二。若遇上这些方面的麻烦,你们可以来找我。”
慕容离感激道:“好。”
安王府的人很快就出来把慕容离与苗乐乐接进去了,公仪临和他则是又重新回了车,朝着附近的客栈过去。
车内,白行歌和公仪临都没有说话,气氛又像是回到了冰点。
直到公仪临忽然低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如此大费周章将他们送到目的地,是为了什么?”
白行歌漠然的视线落到他身上:“乐乐终究是孩子,防备心不够重,你既然猜到了他们是五毒教教徒的身份,目的定是不单纯。”
公仪临又笑出了声,眼神变得阴鸷:“苗乐乐,她是五毒教如今悉心培养的圣女接班人。如此重要的人物,五毒教自然不会轻易放她一人出来,我本以为她身边跟着的会是大护法,不曾想……却是钓到了大鱼。”
白行歌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后者收到了他的眼神,才眯着眼睛不怀好意一笑:“慕容离就是五毒教教主的大儿子,也就是那位拥有着教主继承权,害死了我阿姐的恶徒!”
闻及此,饶是白行歌也没忍住一愣。
这,按命格来看,确实是有可能。只不过……慕容离竟是如此卑鄙的小人吗?单从外表来看,确实有很大的欺骗性。
“瞧,他可真是多么风度翩翩的一位君子,说话态度与处事风格乃至理念,都让人敬佩。白行歌,这才是真正了不得的虚伪,我易个容演出另一个身份,与他相较根本不值一提。”
公仪临说着,思绪似乎又飘到了远处,喃喃道:“阿姐当年,就是被他伪装出来的温雅表象给欺骗了吧?”
公仪临显然并不想那么轻易放过苗乐乐和慕容离,他给他们在附近的一家客栈安排了住处。白行歌的房间被强制定在了客栈最高楼层,并且公仪临还派了人在他房门口看守,让他正门出不得,想跳窗离开也不行。
除了给他送来食物和他所要求的东西才会打开门之外,白行歌一整日都被困在客栈房间当中。公仪临白天独自出门去了,他怀疑他是在暗中观察慕容离和苗乐乐的一行一动,伺机下手。想起如此信任自己的苗乐乐,白行歌心里就特别不安,害怕公仪临当真一怒之下对他们做出什么事来。
一个是他心心念念日思夜想都想弄死的人,一个是五毒教非常看重的下一位圣女继承人。哪怕苗乐乐死后他们还能另寻他人,但多少也会成为他们的打击,公仪临显然特别爱做这样的事。
抱着如此惴惴不安的心思,白行歌浑浑噩噩地又在房里过了一天。他被抓得匆忙,公仪临也不顾他身体状态,估计是还记恨着被他下了死咒的事,并不愿意让人给他从药铺带补身子用的药,惹得白行歌夜里又冻得有些睡不着。
所以在窗户传来轻微的动静时,他马上就察觉了。
有人闯入了他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日六的第十一天#
#我就知道开了新的副本你们又养肥去了嘤嘤嘤qwq#
#猜猜这一次又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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