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狐千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63、第六十三章,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有狐千岁,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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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入大厅的男人瞬间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梳着较为松散的束发,穿着一套橙黄色的衣服,且服饰质量看起来都颇为精细高档,不像是王府里打杂的下人。

他整个人看起来干干净净,皮肤状态还挺好,虽说不上是非常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但也与府中的下人们有着些许气质上的差别。而且他身体颇为挺拔,长得也挺能入人眼,应该不会是府中的仆人。

白行歌回忆了一下,这人方才进来的时候,朝着九王妃喊了一声‘姐’?

果不其然,他随即就见到九王妃陈彩鸢一脸担心地走到男人身旁,关心道:“你怎么又和芊芊吵起来了?汤洒了没关系,你可有受伤?”

男人摇了摇头,红着眼睛回答:“没什么大碍,只是汤水洒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被烫着了些许。”

陈彩鸢拉着他的手背看了眼,上面果然红了一片。她心疼地看了一眼后,无奈道:“芊芊她脾气是比较不好,辛苦你了。”

季君泽头疼地揉了揉额头,语气抱歉道:“是她的不对,我等会儿定要好好说教她一番才行。”说着,他又手握拳头抵在嘴边,皱着眉头轻咳了几声。

白行歌见到昔日如此健康,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健康状况如此糟糕,心情有些复杂,也有些愤怒。

也许别人只会当成这是季君泽身体不好,又或是水土不服引起的一系列病症,可他却能够看出这明显是九王府被心怀不轨之人给盯上了。对方不仅想迫害季君泽夫妻二人,甚至连孩子都不愿意放过,这让他如何不生气?

鉴于白行歌除了那还未见过面的许芊芊之外,心里如今尚没有确切的怀疑对象,便先极力将这份心情压下,只在边上说了句:“几年不见,王爷的身体是越发虚弱了。”

方才贸然闯入的男人这才注意到他们几人的存在,不晓得是因为害羞还是被他和谢璟深的气势吓着了,下意识躲到陈彩鸢身后,弱弱道:“姐,原来你们有客人吗?我是不是不小心打扰你们了?”

“这位就是我先前提过的,助我和昇儿逃过一次命劫的恩人。”陈彩鸢解释道,然后才又和白行歌他们说,“这位是我堂弟,陈祺轩。”

九王妃说,她这位堂弟命运较为坎坷,从小就不待见家里人喜欢,几年前家里人因为不小心得罪了季君延全被问斩,只有当时一直被关在柴房当下人养着的陈祺轩获得赦免。但季君延收走了他们的家宅与财产,没有给他留下任何东西,只让他独自在外流浪,自生自灭。

陈祺轩在外辛苦漂泊,饿得骨瘦如磷时正好来到了远离皇城的新月城,想起嫁到了九王府的堂姐,无奈之下才前来求助。陈彩鸢素来心善,得知自己这位堂弟在外过得如此辛苦,自然是心疼得紧,在获得季君泽的准许后便将陈祺轩收留入府。

陈祺轩也非常懂事,在被收留之后并没有当个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米虫,反而还会在府中为各种各样的事奔波帮忙。且他性格温善,从未对人发过脾气,哪怕是府内的下人,他都和气相待。所以他很快就与九王府里的人打成了一片,陈彩鸢所担心的,他会被人针对或看不起的事完全没有发生。

只不过季君泽的表妹许芊芊对他是个例外,总是会在各种大小事上与他争吵。与其说争吵,倒不如说是许芊芊单方面对他发脾气,并曾经明明白白地说过自己与他八字不合,就是瞧不上他。但许芊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哪怕说得再多,却也没有真的做出伤害过陈祺轩的事,季君泽他们也只能任由这两个人小吵小闹。

但今日这件事,听起来确实是许芊芊过于过分了。季君泽眼中泛起了些许愠怒,显然是准备等会儿好好去教育人。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去处理,让季婉慧先和陈彩鸢他们叙旧,自己则是领着白行歌和谢璟深往书房的方向过去。

白行歌离开前注意到陈祺轩正悄悄用着好奇的目光打量他和谢璟深,像是一只好奇心很重的兔子,便回头朝他笑了笑。陈祺轩双颊顿时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回了一抹羞涩的笑容。

清川站在边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陈祺轩,反倒是一直默不作声的谢璟深没忍住扯了扯白行歌,拉着他跟在季君泽身后离开的同时,还说:“你这是离开皇宫之后不想再清心寡欲了吗?四处留情。”

白行歌被他说得一愣,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我怎么留情了?这叫礼貌,你以为都似你这般,见到谁都顶着一张欠了你千万两黄金的表情吗?”

谢璟深弯了弯唇角,不带感情道:“起码不会在外招惹一身风流债。”

走在前方的季君泽听见了他们两人的谈话,觉得还挺有意思,没忍住低笑了一声说:“说来,你们二人竟会一同到我府上作客,这可真是令我意外。”

白行歌瞥了谢璟深一眼,轻哼了一声没有接话,倒是谢璟深回道:“我也没料到,王爷与国师交情竟如此之好。”

季君泽浅笑着没有说话,白行歌则道:“我们认识的时候,你不知道还在哪个角落呢。”

几人一路吵吵闹闹地聊着,主要还是白行歌与谢璟深那看起来关系不怎么友好的对话,不知觉间给沉寂了好些日子的九王府带来了些许活气。季君泽为了季婉慧已经一阵子没有好好休息了,眼底下的青黑特别明显,眼中也是藏不住的疲惫。但不知为何,听着白行歌和谢璟深在身后那颇有意思的对话,他觉得心情好像好了不少,积压在心底的,众多需要担忧的事好像也可以先抛到脑后无需搭理。

跟随着白行歌和谢璟深过来的红绣与阿竹止步于书房之外,目送他们几人进入房里后帮忙把门关上,尽职地待在房外守着。

进入房间之后,白行歌才没忍住笑着调侃了走到桌边的季君泽:“昔日在宫中呼风唤雨的皇子,如今竟得为家长里短之事头疼。”

季君泽整理书桌的动作一顿,再抬眸时眼中尽是无奈:“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倒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你竟能成功从皇宫里逃出来。”

“得亏宫中几位‘好朋友’帮忙掩护,还有八王爷暗中相助。”白行歌说道。

八王爷季君浩,也就比季君泽早出生了几个月,但性格与他相差甚远。若说季君泽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那么季君浩就是即使长那么大了,也总是粗心大意,心还特别大,乐观又纯善的一个人。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季君延寻找各种理由送出主城的王爷,王府就在主城内。

季君浩在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之后,整个人就变得有些傻兮兮的了,可道理什么都懂,就是特别没心机。他在季君延还不是皇帝时就在他们面前闹过好几次让人感到哭笑不得的事,着着实实是个天真得让人心疼的家伙,所以季君延到最后都没有选择伤害他,就是给他编造了许多谎言,让他活在他的单纯与快乐之下。

季君浩和白行歌关系是难得还算不错的,虽然见面得少,但不至于丝毫没有机会。而且季君浩特别听从白行歌的话,明明年纪要比他大上许多,却仿佛自己才是依赖哥哥罩着的那个弟弟。白行歌当时好不容易才接触了季君浩,找了各种借口说服季君浩,让他以为自己只是想偷偷和季君延玩个游戏才需要他帮助自己离开皇宫。

白行歌注意到季君泽在他提起季君浩的时候,眸光黯然了一瞬。

季君浩的天真让他从小就没有被卷入皇储的斗争之中,所有的皇子和公主几乎没有不喜欢他的,季君泽也是其中一位特别疼爱这个‘哥哥’的人。在他被从皇宫里赶走至今,他都没能再与季君浩见过面,多少都会有些思念。

如此想着,他又听见季君泽咳嗽了几声,这才皱着眉头询问:“对了,我正想问你,你这身体问题维持多久了?”

季君泽也没有多想,直接回答:“好几年了吧,具体什么时候开始我也记不清了。年纪大了,身体状况总归是大不如前。”

白行歌一脸好笑地看着他:“你三十都还不到,就开始说自己年纪大了?”顿了顿,他才收起嘴边的笑容,语气严肃道,“说正事,你这个身体情况并不是因为自身原因,而是有人对九王府动了手脚。”

季君泽脸上神情又变得紧绷了起来,甚至还有些意外和诧异:“此言何意?”

白行歌说:“先前从宫里逃出来时有幸得到王妃帮助,当时我见她心善,便多看了几眼。我发现她印堂发黑,身上附着邪煞之气,且她的儿子受到了很严重的病煞影响,若不尽早处理甚至还可能有性命之忧。当时我并不知道遇见的那位贵人正是王妃,自身也正好有要事要处理,何况鬼邪之说并非所有人都能接受,我便没有完全指明,只送了她一道符,希望能帮忙缓解她儿子的情况。”

“你说的是昇儿吧。”季君泽轻叹,“他确实在两年前开始,身体不知缘何也随了我,忽然变得非常之差。偏偏请大夫来做检查时,也查不出什么具体的病因来。是后来王妃外出归来时给昇儿戴上了一道符咒,才让他的身体有了好转,如今能够正常习武学习。我原先也一直想找机会向那位高人道谢,没曾想,竟会是熟人。”

顿了顿,季君泽又是一笑:“不过这似乎又是理所当然之事,朔国之中,除你之外,我确实还不曾见过有你这等本领的人。”

“王爷过誉了。”白行歌嘴上虽是这么说,可脸上完全没有丝毫谦虚的表情,惹得谢璟深神情又是一片复杂。

反倒是跟着他们进来的清川,从进入书房后一直坐在窗台边盯着窗外发愣,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白行歌心里担心着王府的情况,便暂时没有关注他那里的问题,而是接着朝季君泽道:“对你王府下手的,至少也有点本事。此事若不尽早解决,王妃与王爷的孩子们唯恐有性命之忧。与他们相较之下,王爷这身体变得越发虚弱的情况,反倒是最不严重的。”

季君泽和陈彩鸢虽是被先皇一道圣旨直接赐的婚,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却是真实的。他们在相处之后意外地发现彼此间理念、兴趣乃至性格方面都特别合拍,所以是难得的在被赐婚之后,感情越过越好的一对佳侣。季君泽对陈彩鸢是疼惜得很,白行歌这番话终于让他开始重视家中问题:“不知国师可有解决之法?”

“破解之法自然是有,只不过王爷得先给我一些时间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而且,这咒术定是怨恨着王府的人所设,我们还得将此人找出来才行。毕竟我也无法长久一直住在王府之中,若我只单纯为你们破了这次法,没将幕后之人一并摘出,那他很可能在我离开后还会再次对王府动手。”

季君泽听得,头疼越发剧烈,无法集中思考。从几年前开始,他就觉得自己开始变得提不上劲儿,心脏时不时还会抽痛难耐。身体的抗病能力变得非常虚弱,小小的风寒都能让他大病几日,头疼的情况更是逐年增剧。他原以为只是自己身体的问题,如今白行歌一提,他才知道是有人想陷害他们王府。

他倒是不担心自己,可那人若想伤害他家人,就必须要处理好了。

白行歌又道:“而且我们还怀疑,想谋害王爷一家子的,与将大小姐抓走的可能是同一个人。”

季君泽放在桌上的手紧了紧,可却又难受得说不出话来。白行歌见他面色不好,从袖子内抽出一道符,将它放在季君泽面前烧化后,后者脸上才终于恢复了些许血色。

白行歌看着缠绕在季君泽身上,将他身上所有的贵气都遮蔽的黑雾终于消退了些许,才稍微松了口气。

季君泽则是有些神奇地抬头看向白行歌,因为他竟从白行歌烧化的符咒的烟雾中,闻到了一种奇怪的花香。正是那股味道,在一瞬间就驱散了困扰他多时的头疼,但那只是一道黄色的符纸,为何会有花香?

白行歌所做的事情,都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

几人就着这个话题又谈了一小会儿,白行歌也没有隐瞒他们第一时间的猜疑对象,许芊芊。季君泽倒也能够理解,只不过他却仍觉得,许芊芊虽然性格骄纵蛮横了些许,却是从小连一只鸡都没杀过的娇贵姑娘,而且心地其实也挺善良,不像是会做出绑走季婉慧之事的人。

奈何短时间内他们也没有其他怀疑对象,白行歌决定先把季君泽与其家人身上的咒术给解了,再想办法把下手的人找出来。为此,季君泽很干脆地决定将白行歌与谢璟深先留在王府里,以方便他们办事。

而且谢璟深这一趟过来,除了与他道歉之外,自然还有相关的要事需要商讨。

听他们二人提起这件事,白行歌才认真给季君泽道歉:“是我的疏忽,一时忘了影卫真正的归属还是皇宫,他们并没有反抗的能力,才会让季君延有机可乘,破坏了你们的计划。”

季君泽的手指头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忽而一笑:“你若没过来,我确实是想怪罪于飞月楼的疏忽,好好向谢楼主敲诈一笔了。不过此事既然与你有关,那就……罢了吧。”

谢璟深眉头一挑:“王爷这可真是明晃晃的偏心了。”

季君泽故作苦恼道:“没办法,国师确实让人难以对他生出怨念来。”

白行歌又下意识拿着扇子在掌心拍了拍,得到这样的回应,他反倒是真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直到季君泽收回玩笑的笑容,叹道:“其实此事也不能完全怪罪于你。”

“是我最近心急了,动作有些过于频繁,季君延的人早就在注意着他们的行动。哪怕这一次没有你身边的影卫通风报信,季君延估计也能从其他人手里获得情报。只是我担心我的身体情况,觉得此事不能再拖下去,才会提前进行计划。”

白行歌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所以这些年来,你其实都还没放弃想要重夺皇位?”

季君泽静默许久,久得白行歌觉得自己的问题是不是有些过于唐突时,他才开口回答:“皇位是其次,只是想让朔国的运作回归正轨罢了。”

“季君延的治国理念与我不同,我们两个注定要成为对立方。既然无法认同他暴君一样的做法,不仅问斩了许多前朝功臣,性情又阴晴不定特别固执,容易意气用事……长久下去,我只是担心他会吃亏。”

“我先前偶然得知,他正开始与靖国做接洽。”

白行歌和谢璟深闻言,皆是一愣。

靖国是与朔国颇为接近的另一座大国,两国因为实力同样强大势均力敌,多年来大大小小的摩擦不断。靖国在十几年前刚换了新一任的皇帝,说来那任皇帝与季君延的手段还挺有异曲同工之妙,更多的秘辛也只有靖国皇室内部才知晓了。只是朔国与靖国为了保持彼此间平和的假象,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季君延为何会突然与对方有了联系?

“我无法确定他们真正想做的事情是什么,但据说,他们都在打探圣物的消息。”

白行歌握住扇子的手指微微一动,谢璟深则是皱了皱眉头问道:“圣物?”

季君泽点了点头,身子稍微往后靠了靠:“就是十几年前,导致璃国这神秘小国遭到灭国的罪魁祸首。若我没记错,它真正的名字应该叫做九转生莲。”

“传言有道,得之者,可御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木有日六但勉强日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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