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裴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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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君泽虽然拿季婉慧的事情没办法,不过白行歌遇见的那位小猫妖倒还挺可靠,他过去的时候,发现是这小猫妖在边上不断与那不晓得被谁派来的恶鬼对峙,才没让对方轻易得手。
恶鬼在季婉慧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掐痕,还能透过那紫青色的印记清晰地看出五道细长的手指印。白行歌进入房里时,那恶鬼仍保持着飘浮的状态飘在季婉慧上方,双手时不时掐住了季婉慧的脖子,期间又不断被顽强的小猫妖给奋力击开,才得以让她有可以喘息的空间。
欺负季婉慧的恶鬼可比小公子房里的恶灵精明得多,白行歌才走到房门口就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所以白行歌也没想到自己才刚进入房间随意瞥了眼季婉慧的情况,原本还在骚扰着她的恶鬼就忽然转了个方向,朝他扑来。
跟在白行歌身后的谢璟深自然也见到了这一幕,虽然他已经很及时地扯着白行歌的后衣领将他往后拉了拉,但他还是看见那半张脸都已经被烧毁的恶鬼扑到白行歌身上后,直接消失了。
看起来,就像是直接进入了白行歌的身子里。而白行歌也蓦地顿下了动作,双眸变得有些空洞失神。
谢璟深了解得不多,可也能一眼看出,白行歌这个情况和人家口中常说的‘被附身’的情况特别相似。
他心里开始感到有些不安:“白行歌?”
季君泽王府里的事情,看起来还挺难处理,像是不断有人想要打断白行歌的动作,想要将他逼退,不让他顺利解开这个咒。白行歌虽然很是强大,但终归是一山还有一山高。谢璟深无法确定,这一次他们在九王府遇见的家伙以及他所操纵的鬼灵,能力是否更在白行歌之上?
倘若让白行歌听见谢璟深心中所想,定要嗤笑一声并语气肯定地说:“不可能。”
他不否认这世界上可能还有能力比他要来得更强大的术士存在,至少这什么尊者,不知透过什么渠道盗了别人法门还学艺不精的家伙,没资格与他相提并论。
骚扰季婉慧的鬼灵确实窜入了白行歌的身子里。随着白行歌的动念,他眼前属于季婉慧房间的场景蓦然一变,成了一处无尽的黑暗空间。空间之中,只有他自己的身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白光,还有闯入他体内妄图袭击他元神的,泛着青绿色光芒的恶鬼。
对方在进入他元神空间后竟还嘚瑟地嘲讽着他:“我还当你有多厉害呢?结果不也是轻易就让我近了身?我觉得,那些家伙真是大惊小怪了,还让我留意着你。如今看来,我觉得派我来将你拦下,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
白行歌没忍住挑了挑眉头。
哦哟?他还是头一次遇见在他面前那么嚣张的鬼。
半张脸已经毁了容的恶鬼见白行歌听完后还心情颇好地朝着自己笑了笑,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恶狠狠地瞪着他说:“怎么?知道自己快死了回天乏术,在做最后的挣扎吗?”
“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会放过你,真不巧,我现在最恨的,就是长得漂亮的人。”语毕,他便伸出长着尖长指甲的手就要朝白行歌袭击过去。
然而白行歌却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像是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任由他作为。恶鬼正感到疑惑,爪子快碰到白行歌之前,掌心忽然传来灼烧感,痛得他一下收回了手。奈何他的冲劲太大,即使他已经快速将手收回,可整个人仍是差点扑到了白行歌身上。
他却见到白行歌只轻松甩了一下衣袖,一股看不见但强大得让他头脑发晕的力量就直接将他重重震了开来。他甚至觉得那股力量已经足以将他击出白行歌的体内,可是就在他的灵魂快要被撞出去时,又突然出现另一道拉扯的力量,硬是将他给扯了回去。
恶鬼有些错愕地摔倒在地,抬头时,对上了白行歌那一双冷漠中又透着些许怜悯的眼神,就那样垂视着他说:“我只是在想,你那份莫名其妙的自信究竟是谁给的?”
说着,白行歌又轻笑了一声,脸上想笑容和善得让人舍不得将目光移开,开口却道:“你以为你为何能够出现在这里?若没有我的允许,你还妄想进入的意识?”
恶鬼愣了一下,很是不解:“你若真想对付我,大可直接动手,何必用这种方式将我哄骗进来,又羞辱于我?”
白行歌弯了弯眼睛,浅色的瞳孔里却是半点温度也无:“因为我有点生气,然后想做一些不太好的事。”说着,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下才终于多了一丝笑意,“毕竟我在人前的形象一直都很温和,所以有些事只能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做了,省得不小心吓着某一位朋友。”
反正对付恶人,就要用恶人的手段。
房内,谢璟深在见到白行歌忽然像是失去了意识只站在原地,眼神木讷地盯着前方时,就已经被吓着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白行歌这副被操纵了的模样,想要帮忙,却又无从下手。
他一直都很有能够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妥当的自信,然而在面对白行歌的事情时,他才发现自己原来也会有有心无力的时候。
谢璟深正考虑着要不要让季君泽去把阿竹喊来,就感觉到白行歌被他握在手里的手臂微微动了动。他再抬眸时,见到他涣散的目光又开始逐渐聚焦,最后直接落到他身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怎么了?一副后院失火的表情。”
谢璟深听着这个有些欠揍的语气,就知道是白行歌本人:“……没什么,以为你快死了。”
白行歌轻哼了一声,语气不悦地回道:“那你可真是小瞧我了,想把我弄死可没那么容易,还得问老天允不允许呢。”
谢璟深觉得,老天这么护着白行歌让人无法轻易将他杀死,夺走他性命,应该是为了阻止他回到天上继续作乱吧。
他也只是抱着玩笑的心思随意在脑中想了一下,并没敢直接将这句话道出。他看了房间周围几眼,原以为会见到方才那只恶鬼浑身狼狈地回到房里,等了半天,却没等到对方。
他便下意识朝白行歌问:“那只恶鬼呢?”
白行歌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顿,然后才用着非常平静的语气回道:“没了。”
“?”谢璟深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没了?”是何意?
白行歌抿着嘴,半响后才又低声回答:“字面上的意思,你是看上人家了吗?我要是说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你会不会觉得难过得想哭?想哭也没用,我也无法把他变出来。”
谢璟深:“……我怀疑你想跟我吵架?”
“唔,一天没找你麻烦我浑身没劲儿,你就当是在积累福德吧。”白行歌笑着回完话,也没有搭理满脸无奈的谢璟深,而是走到季婉慧床边,替她看了看脖子上的伤,“只是皮外伤,好好养个几天应该就能好了。”
说着,他侧头看了眼沉默地站在床边,身上被抓出了好几道伤痕仍是一声不吭的小猫妖,便又朝着季婉慧问:“你养过猫吗?”
季婉慧刚被侍女扶起来坐好,有些难受地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听见白行歌这句话,摇头回答:“没有,不过好些年前,我曾在距离新月城不远的小路上,救过一只受伤的小猫。”
顿了顿,季婉慧又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吗?国师大人,方才无形中觉得有什么东西掐着我脖子让我感到十分难耐时,我总觉得好像有谁在一旁帮着我。难道是那只小猫咪?它,当时我把它放走后,它还是没能活成吗?”
白行歌笑道:“倒也不是没活成,反正他过得挺好的,你不必担心。这一次是他来报的恩,护了你一命,也能算是了了因果。”
季婉慧攥着棉被愣了老半天,才点头回答:“请国师大人帮我给他道一声谢。”
“没事,他能听见。”白行歌说完,又低头看了看小猫妖。小猫妖低着头依然没说话,就是那有些不安地在抖动的小耳朵与无处安放的尾巴出卖了他有些害羞的心思。
白行歌想着人既然都来了,也一样给季婉慧串了个护身用的铜币送给了他。也许这些在别人看来只是个很普通小玩意,不过若是让阿竹见着了,定要惊叹他这一趟可是大出血。
白行歌身上的小法物不少,但不是每一件都拥有能够一下就把恶灵给打散的功效。那几枚铜币阿竹在白行歌尚在宫里时,就见到他很用心在祭炼加持,费了他不少心思。
不过季君泽知道白行歌喜欢研究这些小玩意,也清楚哪怕只是一枚小铜币也绝不是他敷衍送出来的东西,所以在从季婉慧房间离开后,还郑重地给他拱手道了谢。
这倒是把白行歌给吓着了:“王爷言重了,也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大不必如此。”
季君泽笑了:“从你手里出来的东西,应该没有不贵重的。若真有,那定是收东西的人不识货。”
白行歌就特别喜欢季君泽爱说大实话的性子:“行吧,整个皇宫季家,就你最清楚我喜欢听什么话。”
谢璟深在边上听得心情复杂,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思,竟开口说了句:“国师和王爷的感情看起来真好。”
季君泽没有说话,而是朝他看了过来。反倒是白行歌又微微扬起了下巴,浅笑着说:“那自然。”静默了一会儿,他才又拍了拍谢璟深的肩膀说,“其实你也别羡慕,我和王爷是早些年就认识了,那会儿彼此间也没那么多复杂的事情,交往的感情最是纯粹。”
谢璟深正要回话,又听见他接着说:“你和王爷不同,是从合作伙伴晋升到友好的关系,这样的友情也十分难得,所以你没必要吃这个醋。”
谢璟深:“……”突然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季君泽倒是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对着谢璟深笑得意味深长:“是啊,没什么好吃醋的。”
谢璟深:“……”
几人相互调侃了几句,白行歌就给季君泽说:“对了,在解开王府的凶煞死咒之前,我还得把那人布下的五鬼阵给撤了。我方才问了那五鬼,他们给我说了藏着符令的地方,需要王爷领我们过去一趟。”
季君泽表示没问题,只是有些意外:“你说的五鬼,他们竟然就这么轻易将符令的藏身地告诉了你?”
白行歌笑了笑:“用了点小手段而已。”
默默跟在边上的谢璟深又瞥了他一眼,想起白行歌方才在后院把那五只鬼揍得瑟瑟发抖,想逃走还能被他来回来继续揍的画面。他的拳头在揍人是软绵得很,可揍起鬼来,谢璟深作为一个旁观者都没忍住替他们感觉到疼。
凶巴巴的小仙人。
季君泽没有细问,只问他:“那藏着符令的地方,在何处?”
白行歌沉默了一下,才说:“他们告诉我,在许姑娘的房间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今天的第二更~
晚上会继续更的,我最近想努力日万了(妈耶我真敢说)
评论的小可爱们等等我!qwq我过后慢慢给你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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