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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是秋中,房内外的温度都不高。

白行歌平时出门还得披着厚厚的披风,可现在却于床上热得浑身发烫。汗水打湿了他额前与鬓边的头发,发丝紧紧贴在他脸上,滚烫的温度将他双颊烧得一片绯红。

他热得连呼吸似乎都变得困难起来,睁开眼,眸中春|潮撩人而不自知。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盯着床顶,不太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变得如此难受。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谢璟深又回到了房间,像平日那般,贴近着他又开始坐着不安分的事。一切似真似幻,他的思绪也逐渐停止,并没有拒绝。

直到他皱着眉头又一次结束了那样的事,才逐渐回过神来,惊觉房里从头到尾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谢璟深根本没有回来,反倒是他自己想着谢璟深,然后自己……

白行歌从床上惊起,怔愣了半天,不敢置信地跑去洗了个冷水浴,才将体内的躁动压下。

谢璟深傍晚回来的时候,见到白行歌披着还未干透的长发坐在桌边,手里还端着一杯茶。被子里的茶水似乎早已冷却,可握着它的人浑然未觉,只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发呆。

白行歌握着杯子的手甚至在隐隐发抖,气的。

他想起当初在落月教时被扎的那一针,扎他的副教主说了什么合|欢毒。他原以为是副教主准备弄他的时候用的春|药,但当时身体并没有特殊反应他还以为那个副教主失手了,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结果,这个毒还真的是毒?不会马上发作,可一旦没有解药就会长久性影响着他的毒?

白行歌真是气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甚至在想,这样下去他是不是得随时随地就要发那什么情?他,他怎么能……!

“怎么没有把头发擦干?”谢璟深见他傻愣愣坐在那里,头发湿湿地贴在身上估计要引起不适,便去找了块布替他擦拭。

只是谢璟深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滚烫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白行歌刚洗完冷水而变得冰凉的脖子,惹得白行歌一个激灵,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灼热好像又蠢蠢欲动。

白行歌背对着谢璟深,没让他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谢璟深边替他擦头发,边说:“有个好消息,昭阳回来了。”

白行歌一愣,内心有些惊喜:“回来了?怎么回事?他没受伤?”

“伤肯定有,不过倒也不算太重,至少没再废了另一只腿或手。”谢璟深回道,听起来像是有点无情,但实则语气都透着满满的关心。

谢璟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午的时候原本还想再拨点人手到外边寻人,结果就听见守门的护卫跌跌撞撞跑到他书房来汇报,说穆昭阳自己回来的。

穆昭阳回来后也没有多说,从谢璟深口中知道白行歌也过来了,便说着先去沐浴清理身子一番,之后再过来给他们解释。

夜里睡前白行歌还得再喝一碗药,谢璟深帮他把头发擦干后又出了一趟门替他到厨房端药,再回来时身后还跟着穆昭阳。不像白行歌有人在身边仔仔细细伺候着,他顶着还没梳好,松松散散又湿漉漉地披在身后的长发,大摇大摆地走进他的房间,拉了一张凳子直接坐下。

他脸上写满了故事,整个人看起来恍恍惚惚的,都没有以往那般活泼了。

谢璟深把碗轻轻放在白行歌面前,见他小脸又忧愁地皱起,便道:“谁让你自个儿逞强,现在只能好好养身体。”

穆昭阳双手垂放在椅子上,呆愣愣地盯着谢璟深和白行歌两个人相互说了几句什么他没听清,满脑子都是混乱的思绪。许久后,他才听见自己的亲哥不怎么在意地问了句:“你怎么回事?”

穆昭阳也没有计较他这和例行公事般的问候,看着白行歌缓缓将那碗药汤灌入喉,他才讷讷地说:“哥,我和人家睡了。”

“咳咳——”谢璟深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正在喝药的白行歌直接被呛狠了。

他把药碗放下,用力地咳着,咳得双眼发红。谢璟深赶忙用手在他后背拍了拍,然后才逐渐回味过来穆昭阳的话,沉默地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只能又问了句:“怎么回事?”

谢璟深心想,你哥都还没把人给睡上,你这个弟弟反倒是先在外面招惹了什么莺莺燕燕?

穆昭阳说完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太妥当的事情,但这也的确发生了,红着脸混乱地说:“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好烦啊!”

“就是,前阵子天狼他们不是去剿匪窝了吗?我回来后就得去帮他们善后那些事,没想到那个匪窝竟然还和魔门有点关系,就是那个落月教。他们提前在那里做了埋伏,我和小队的人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穆昭阳拼了命护住其他人的安全把飞月楼小队的人带出了那座山林,断后的他却因为重伤不小心摔落山坡,被落月教的人给抓走了。

他们把他抓回了落月教收押起来,他原以为自己会受到惨无人道的对待。落月教的人确实各种折磨他,只给他一点水也食物延续他的性命。只不过他们好像在等什么人,等那个真正过来折磨他的那个人,所以就没有对他太过严厉。

这正好给了他逃走的机会。好歹他也是飞月楼副楼主,外加落月教那个据点的设施其实并不是很完善,所以他费了点力气,趁着他们管治有些松懈的时候逃了出来。他的逃离很快就引起了落月教的人的注意,他身上还带着伤,本应该很快又要被抓回去才是。但他在逃跑的途中正好撞见一个人,一个长得好看得不真实的男人。

他身上穿着一套很干净的服饰,锦衣华服,设计有些许独特。明明是与那些皇族世家公子很相似的材质,但风格看起来与他普遍在那些人身上见到的不一样。看起来更为空灵,更为谪仙之姿。蓝白色的衣裳描绘出他颀长的身姿,他身上似乎还挂着铃铛,走起路来叮铃作响,清脆却不烦人,有渺渺仙音之感。

和白行歌的气质,有几分相似。

那人打量了他一眼后笑了笑,像是看穿了他的窘境,还很善心大发地表示自己能够帮他。这男人当时是穆昭阳唯一能够求救的对象,他便半信半疑地信了对方。他也不知那人究竟用了什么方式,只见到对方手比剑指在空中轻轻点了点,周围有一阵风吹过,对方把他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躲着,悠闲地表示这样就行了。

穆昭阳当时觉得这个人简直是在和他开玩笑。

落月教的人都是内力深厚之人,出来找他的各个习武,怎么可能只躲起来就不会被他们发现?他们又不是傻子。

可信了对方的穆昭阳此时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心如死灰地和那人一起躲着,等待被捕获的那一刻。

结果落月教的人还真的跟眼瞎了似的,明明几次从他俩面前晃过,可就是跟完全遗忘了这个地方一样,不做搜查,最后直接走了,完全没发现他的存在。

穆昭阳内心惊诧得飞起,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后,紧绷的身体一松,意识也随之落下,他直接失去了意识,耳边只剩下救了他的人喃喃自语的声音。

声音还挺好听,跟清泉一样澄澈。

穆昭阳被他给救走了,那人还很贴心地给他弄来了药,来治愈他身上的伤。穆昭阳觉得很奇怪,他不认识对方,为和对方却要待他那么好。

既然不明白他就问了,然后那个人很理直气壮地给了他一个惊悚骇人的答案:“我对你的身体很有兴趣,它能够帮我修得更好。既然遇见了,我得在其他有这方面能力的人发现你这个宝藏之前,先占下来。”

穆昭阳:???

他完全没想到对方如此仪表堂堂一个俊雅美男子,竟能说出如此,如此过分的话来。

穆昭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当初在璇玑阁被逮住的时候,白行歌就已经解释过了他神奇的体质,宛如话本修真传说里的那什么炉鼎。他自然是强力拒绝了,那个男人也没有强迫他,说会尊重他等到他自愿为止。

听起来像是个正人君子会说的话。鉴于对方安分的作为,除了每日照顾他努力争取说服他之外并没有逾越,所以他信了。

几天相处下来,穆昭阳发现对方还算是个三观颇正的家伙,和白行歌一样极其擅长鬼神之道,甚至很强大。他们住的地方挺偏僻,可说是深山野林之区,偶有山精鬼魅来闹事。不过穆昭阳见那人几乎符咒都不需要,随意一个眼神就能直接把那些企图找他们麻烦的东西给吓跑,只有遇到不听话的才会掐诀动手。

于是穆昭阳在和他相处的过程中逐渐对他改观,并松下了心防。

然后他就后悔了,因为他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那么狗。

对方确实没有强迫他,就是趁着夜黑风高给他弄来几坛特别烈的花酒,说要和他谈人生。穆昭阳喜欢喝酒,但酒量一般,没多久就浑浑噩噩的。那人趁机诱哄着他,还故意挑逗他的身子。

穆昭阳当时喝得醉昏昏的,一时间没把持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脑抽的竟然就应和了人家,直接和人滚了一整夜的床。

醒来后他发现那个男人不在了,从他被带回来养伤的几天里,就没见过对方出门。所以他第一时间意识到对方很可能只是个馋他身体的渣男,他自己也觉得羞愤,收拾收拾后就跑了,回到飞月楼。

谢璟深和白行歌听得双双陷入沉默。

心情最为复杂的是谢璟深。

他以为自己的弟弟是在外面染指了哪个姑娘,没想到结果对方是个男人,而且看样子他弟弟还是被染指的那方。

思及此,他心情就更加难以言喻了。

白行歌倒是皱了一下眉头,询问:“那你可知对方的身份,还有他的名字?”总觉得这样的介绍有点熟悉,会是叶浅月口中帮了他的那个人吗?

但他也无法仅凭穆昭阳的三言两语就确认,毕竟这个世界上,拥有和他相似的能力的人不少。

可没想到穆昭阳听了他问题后,却是羞愧地垂下了头:“不,不知道……”

“……”谢璟深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变得比外边的夜色还要暗沉。

他的弟弟被外面不知道哪儿来的垃圾给糟蹋了,然后他这个蠢弟弟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谢璟深有点心气不顺。

白行歌一时间也有些无语,也突然明白为何穆昭阳长那么大了,谢璟深还放不下他。就冲着他这样耿直傻乎乎的性子,确实一没看好,就会不小心被骗走了。

典型的被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穆昭阳觉得自己确实做错了事,不敢出声,房里三个人齐齐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最先收拾好心情的人是白行歌,他又重新端起了药碗,匙子在汤里搅了几圈后突然开口询问:“舒服吗?”

“……啊?”他如此直白的问题倒是把穆昭阳给问傻了,毕竟白行歌在他眼里的形象就是纯洁无瑕的存在,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龌蹉,误解了白行歌这个疑问句的意思。

白行歌的声音淡淡的,就连谢璟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和那个男人睡了的时候,什么感觉?”

穆昭阳的脸顿时红成了猴屁股,明明很不好意思,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头后还是老实地回答:“就,不是很记得了,但……应该也没有太糟糕。”

那就是有舒服到了,白行歌想道,然后又平静地对他说:“那也不亏。”

穆昭阳眸光呆滞地看着他,嘴张了张又下意识发出个疑问的音节。白行歌忍着苦涩,把剩下的药喝完,嘴里被谢璟深喂了颗糖含着后才继续说:“反正你是个男人,不如女人那般有什么见红的。若当时的体验不错,而对方当真如你形容那般,身材面容都极为上等,便当做自己免费嫖了个能够满足自己需求的对象,不好吗?”

这话听得谢璟深又想起白行歌那日的气人言论,惹得他下意识朝他瞥了一眼。

察觉到他视线的白行歌轻咳了一声,假装没有发现,继续安抚着心情混乱的穆昭阳:“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反正也没有什么脏不脏的,只要没带什么病,能用就行。”

穆昭阳的表情变得很是缤纷,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竟能从仙风道骨的国师大人口中听到这般,理直气壮的话来。他有点惊讶,甚至还想抬手给他鼓个掌。

因为他觉得白行歌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心情好像也突然变得不郁闷了。

对啊,他一个大男人的,何来糟蹋不糟蹋一说?不就是喝醉了酒,滚了个床吗?身上也没少块肉,根本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果然,真不愧是咱们的国师大人,让你这么安慰,我心情瞬间不再愁云惨雾!”想通了的穆昭阳心情豁然开朗,顿时将那可恶的男人抛到了脑后。

谢璟深的眼皮跳了跳,确认穆昭阳没有什么其他大事要交代后就把人给轰了出去:“楼里的人都很担心你,你今个儿回来独自郁闷也没和大家打招呼,赶紧去给他们报个平安。白行歌他前阵子受了伤,身体不适得早些休息,其他的事情明日再议。”

穆昭阳回来的时候满腹心事,直接就回了房间,确实还没来得及和楼里的人聚一聚。

谢璟深得到他肯定的回复后就把门给关上了,穆昭阳走了几步才想起,都这个时辰了,他哥也说人家白行歌得休息,那他还留在人家房里做什么?

可能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务得谈吧,毕竟是合作伙伴。

单纯耿直的穆昭阳头也不回地走了,完全不知道他的哥哥正拉着自己的合作伙伴在做禽兽的事,把人家按在自己腿上,亲着人家的嘴,对一颗还未化完的糖玩起了‘你争我夺’的游戏。

白行歌真能算是谢璟深见过最好看的男子,漂亮得棱角分明,不显阴柔,眉眼微微挑起时,还带着些许气势。他身上的气质很温和,对谁亦是如此,但那份和善却还悄悄筑起了一堵墙,阻挡着所有人的靠近。所以其实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温和外面还套着一层冷硬的刺。

谢璟深和他刚认识时,谁也不服谁,相看两厌,相互误会着。不晓得何时开始,两个人一开口便要斗上几句似乎已经成了习惯,都爱给彼此找不痛快,那样心里就满意了。

而如今在他面前的白行歌,比起对待其他人时的温和,他身上似乎还多了一层柔软。他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总是清清淡淡,可凝视着他的那双浅色眼眸,终于多了一丝红尘之气。

比从前的空灵多了些许鲜活,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变得更加真实。

谢璟深没忍住伸手在白行歌的眼睛上轻轻碰了碰,眼睫毛在他指尖刷了刷,惹起些许痒意。

他眯着眼睛心想,那是他亲自染上的,是他。

手指缓缓往下滑至唇瓣,谢璟深动了动手将白行歌嘴上发亮的湿润抹去,目光有几分危险地问:“听国师大人方才的言论,好像对嫖弄男人很有经验?”

白行歌弯着唇角笑了一下,将他的手给拨开:“经验说不上,就是看得比较开。”

不都只是你情我愿的事。

谢璟深却舍不得把他放开,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妥协地将人揽入怀里,沉声说:“白行歌,我好喜欢你。”

他认真地说:“半天不见,就想念得紧,我有些发愁,以后得怎么办事的好。”

白行歌静默了一会儿,回道:“嗯,我确实感觉到了小谢的想念。”

谢璟深半天才反应过来白行歌口中的‘小谢’说的是谁。

把人抱在怀里亲了半天,他要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就真的是那方面有问题。

看见白行歌眼里一闪而过的促狭,谢璟深抚了抚他的背,挑起他下巴后居高临下地问:“想试试吗?”

白行歌明知故问:“试什么?”

谢璟深知道,但还是耐心地回答他:“昭阳刚做过的事。”

说实话,白行歌被谢璟深这样抱着又亲又碰的,好不容易消退的那股热意又有了回升的迹象。刚意识到自己真的中了那什么毒的时候,他心情确实有点小崩溃。

毕竟这都离开落月教多久了,那个据点还被谢璟深和他的人给踹了,而且给他下毒并成了太监的副教主不知所踪,他上哪儿去找解药。

可后来想想,他面前的人不就是个浑然天成的‘解药’吗?既然说是合|欢毒,就得靠做那种事解决吧?

所以白行歌放松了身体,并没有和那个感觉做抵抗,也没有拒绝谢璟深的邀约。

房里的温度似乎正在逐渐上升,两个人都开始感觉到了燥热。谢璟深揽着白行歌,正准备起身把人带到床上,房外却突然传来了凄厉的尖叫声。

这一声呐喊就像是突然浇在俩人身上的冷水,不仅浇灭他们身上的火,还把他们旖旎的气氛给惊得消散。

除了他们之外其他人显然也发现了这声惨叫,而且在第一声之后,那人好像还又喊了好几次,惊动了飞月楼的所有人。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起身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谢璟深还顺手往白行歌身上披了他常用的那件披风,然后才和他一起出门。

叫喊声传来的地方是东边,那里是大部分护卫们住着的住宿大楼,离谢璟深和白行歌这里有一段距离。所以当他们抵达闹事的地方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堆人,正围绕在一起吵吵闹闹地说着什么,似乎还有争执。

是后来白行歌先前见过的那位飞月楼管家见到闻声而来的谢璟深,才出声制止了他们。所有人见到谢璟深的时候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僵硬,好像做了还是说了什么心虚的事情害怕被他发现似的,只有一个年纪在二十左右的姑娘低头边哭边擦着眼泪。

方才的叫喊声似乎就是她发出的。

白行歌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脚边有几个白色的碎片,像是个被摔碎的小碟子。

谢璟深在其他人面前一直显得很严肃,威不可犯。他只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就把一群人给吓得脸色发白,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不敢造次。

“何事喧闹?”他开口询问道,周围有几人却把头压得更低了。

像是知道些什么,却不敢细说。

谢璟深皱了皱眉头,显然有些不悦。正欲开口训人,比他们早到了很多的穆昭阳就先开口打断:“哎,反正哥现在也不排斥那些事了,有什么不敢说的?”

“哥,就是……我听说这几个皮得很的家伙,前阵子因为好奇,跟你似的不信邪,听了坊间传说,说碟仙这游戏很可怕,就背着楼里的人试着玩了。结果这玩着玩出了事,好像真的把什么鬼灵给招请来了,又没好好送走,这小姑娘给吓得,喊着闹鬼呢。”

哭泣的小姑娘心虚得满脸通红,穆昭阳又说:“我刚过来和他们聊聊天,正好听他们提起了这件事,好像已经闹了好几日。只不过你向来不信这些事,就算他们真察觉到不对也不好意思往外喊人,便一直瞒着。”

这姑娘也是其中一个玩了碟仙被恶鬼纠缠的,她体质比较容易招梦,天天被吓得睡不好。她也有点气愤,想着今晚要把当初玩碟仙的碟子拿出来摔坏,想着摔了可能就没事了。

没想到她这举动好像惹了那恶鬼的不快,听说直接显形吓了她一顿,才惹得她叫喊连连。

作者有话要说:  至今还没有个真正镜头的神秘男人:我就出门买点大餐想着庆祝自己喜结连理(bushi),回来我媳妇就没了??还背了个渣男的锅?

#0v0#

话说,评论那位说穆昭阳是不是被那个神秘美男救走,而且还是他cp的读者,你是我大纲变出来的吗???

我明明什么都没提,你你你这都能猜到?!【震惊我九条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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