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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璃国,它的神秘传说很多,包括璃国的神秘后裔们也成为许多人的关注点。虽然当年大家都说璃国覆灭,皇室里的人全都被杀光,包括国民们也没被放过,但外面的人仍坚信着其实有几个成功逃出来的漏网之鱼。

可他们再如何神秘也只是普通人,大陆上遍布着那么多的术士,有强大也有弱小,混迹在内一般人根本都看不出他们身份来。

璃国在被灭国之前一直都是低调又安静的小国,它与世无争,主城里的人大部分也都拒绝与外面有过多的往来,如同它的皇室那般,孤傲又冷清,他们最在意的是作为同族人的彼此。他们没有多大的野心,只想安生过日子,守住自己的一方小天地。

只可惜就是这样的佛系的一个小国,却因为外面流传的荒谬言论惨遭灭国下场。

也许是因为国内出了个叛徒,璃国圣物圣莲的事不知怎的被其他国家知晓,甚至还夸张地冠上了得之可得天下的噱头。大部分的国君都拥有相似的野心,他们开始蠢蠢欲动,想找个理由去攻击这弱小无助的国家。

于是就有了璃国里的人都是妖,他们炼成了能够威胁世人的强大妖器,很快就要以可怕的妖术袭击全天下人类。

人都是贪生怕死的,他们畏惧于未知,听信不知从何而起的谣言,揭竿起义,各国找到了理由,动起手来更加问心无愧。在战乱发生之前,璃国并不是没有收到在外地的族人的提醒。奈何他们生于此处,血脉中带着的传承赋予他们强大的学习术法能力,可与鬼神共舞,他们也无处可去。

主城埋藏着他们族人千百年所留下的一切传承,关于历代王朝的神秘,饶是他们皇室里的人都尚未摸索完全,可想而知这个地方对他们的意义有多大。且那些人奔着圣物而来,就算逃离,这大陆也就这样的大小,离开之后他们也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

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没有离开,他们选择死守自己的一方土地,选择与它共存亡。

也就是三公主和大祭司心疼自己的孩儿,舍不得他们年纪尚小就要被卷入风波,才差人护送他们离开,自己却消亡在漫天烽火之中。

当璃国彻底安静下来,主城周围的生气也一并被神秘的能量抽离,成了如今无人愿意去往的荒城。对着它一夜之间的荒凉,再加上当年曾联手袭击过它的国家都因为各种因果轮回逐渐败落或是灭亡,人们闲聊间添油加醋的谈话又为它蒙上了一层更加神秘的色彩。

更有传言道,曾有对这座荒城万分感兴趣的人踏入被黄沙堆积而成的荒漠,朝着大漠之中藏着的古城而去,想寻找它的身影。但有很多从里面狼狈出来的人都说找不到它的踪影,那些失踪的,则据说是因为见到了古城而被拥有意识的大漠埋葬。

璃国存在时,不与外界交流自成一方世界,灭亡时,也不允许有外人带走关于那里的一丝一毫之事。

那么大的一座荒城,至今为止愣是没被任何一人找到!

于是这个小国,彻底成了传说。

所以在白行歌和白云玺提出要带谢璟深去璃国时,黎星宸和穆昭阳都是抱着质疑的态度。

倒不是质疑他们的能力或用心,而是疑惑这个国家是真的存在着吗?

穆昭阳不可思议地说:“我也就在江湖走动的时候,偶尔听见他们提起这个国家。他出事的时候我和我哥正过着逃亡一般的日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听说了,也只知道它的位置一直是个谜。如此贸然进入大漠,是否不妥?”

他在外面听来的事情不少,关于那片大漠和璃国,听得最多的就是试图寻找它的人,许多最后都失踪了。

穆昭阳想着,下意识担心地看向白云玺,却见他依然挂着那狐狸般的表情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何突然就被他看得浑身发寒,只听见他说:“别人或许找不到,但我和行歌一定能。”

穆昭阳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疑惑都要化作实质。

直到白行歌轻飘飘地在边上解释:“一直没有告诉你们,其实我和我哥是璃国三公主和大祭司的儿子。”

穆昭阳:“……?!”

千言万语在这一瞬间汇聚成了……懵逼的表情,白云玺觉得自己的小炉鼎好像有点太憨气了,傻得他忍不住想马上把人抓回房里来一发,顺便练练功。

然后他就这么做了。

白行歌看着还没回过神的穆昭阳被自家大灰狼似的哥哥拉走,只坐在桌子边朝他微微一笑挥挥手:“有什么好奇的就问我哥吧,他都会告诉你。”

其他人或许去不了,但他和白云玺就算闭着眼睛走,也肯定能回到璃国。

这是他们血脉与璃国天生的联系,璃国不会不认自己的孩子。

·

唐之渊死之后,第八枚碎片落到白行歌手中,无相鬼为了逃离自主切断了与它的联系,所以白行歌身上被压制的天佑之气也得到释放。他恢复得很快,不过休息了一个晚上,气色就好了不少。

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的谢璟深,他身上的紫金之气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帮自家主子‘采补’。白行歌隔天起身时,谢璟深也出乎预料地一同清醒了过来,与他们一同整理好东西出发,而且精神瞧着也比前几日好多了。

穆昭阳见到了还不忘调侃:“果然啊,再悉心的照料,也比不上嫂子□□一晚来得有效。”

谢璟深瞥了他一眼没回话,也没和他置气,心情看起来还不错。白行歌看了眼穆昭阳脖子上那明显的痕迹,弯了弯眼睛,手里合起扇子微微抵在嘴边遮掩住了嘴角的笑意:“彼此彼此。”

不得不说穆昭阳的体质确实与白云玺非常合拍,而且像他们那种‘修炼’结束后,除了白云玺自己在修行上能够获益之外,作为辅佐他的‘小炉鼎’,穆昭阳也会等同于喝了十全大补汤那般,获得体质上的加持。

所以本质而言,不确实都挺相似的吗?

穆昭阳脸皮到底是比较薄,嘴贫贫不过白行歌,红了红脸转过身去忙着安排其他事情,不回话了。

白行歌笑了一声,几人准备好后就要出发。

黎星宸作为摘星阁阁主,这一回亲自过来帮忙算是看在谢璟深的面子上。他虽然也很乐意陪他们走这一趟,奈何作为阁主,他不能保证白行歌他们这一走得离开多久,阁内还有许多要务得靠他处理。毕竟他不像谢璟深那么任性,身为楼主但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楼里,把楼内管家和几位堂主的能力都给锻炼了出来,事务都能安排得紧紧有条,让他和穆昭阳有能够任性的资本。

白行歌见黎星宸打算回去摘星阁,想到弱小无助,一时脑热就跟着他们一块跑出来的季君浩,他便再次向黎星宸请求:“可以先将八王爷寄托在你们摘星阁吗?”

黎星宸挑了挑眉:“倒没问题,不过我可不会哄孩子,把他惹哭了我不负责。”反正从答应帮忙谢璟深的那一刻起,早就把季君延得罪了一遍,他倒是不介意再多做私藏落跑王爷的事情。

只不过第一次忤逆了季君延的季君浩在和他们离开后就开始陷入了惶恐之中,白行歌对他耐心是极好,一直在边上安抚着他。黎星宸性格恣意嚣张还逍遥,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前阵子见季君浩又跟个孩子似的边哭边担心季君延不高兴的事,没忍住就把他小怼了一通,说他一个男孩儿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说哭就哭,实在懦弱。

季君浩一直都被人尊敬着,就算性格再弱小也没人骂他,季君延巴不得他长成这副模样就更不可能会去教训指责,所以第一次被人这样怼了一通的他直接被骂懵了,也忘了继续哭。

这件事白行歌也知道,毕竟他就在边上,也知道从那天起这两个人的关系可真是变得糟糕透了。季君浩在大部分人心里就是个太阳般暖和的孩子,总是能够给人带来快乐,脸上也爱挂着笑容,整个人就软绵绵的,包容心也很强。他和季君浩认识那么久,第一次见到他讨厌一个人。

很不幸那人就是黎星宸,从那之后季君浩就没再搭理过黎星宸。心思简单的他表达喜欢还是厌恶一个人的方式也很直接,这些天下来就没正眼瞧过黎星宸,连坐都不想紧挨着他,实在没办法也会气呼呼地背对着他。季君浩心思是单纯,但脾气意外倔得跟一头牛一样,黎星宸对此也不在意,就是感慨这人脾气比外表所展现出的要来得大。

到现在季君浩还没原谅黎星宸呢,白行歌光是想想就能猜到他们俩待一起气氛会有多僵硬。然而没办法,他自己也不知道和谢璟深他们去璃国会花上多久的时间,期间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都是未知数。季君浩就一张白纸,一点自保能力也没有,他只能先把他交给黎星宸帮忙看管了。

不论是看在交情或是酬劳的份上,黎星宸都不会拒绝,此事也算是定下了。

白行歌原本还担心季君浩会闹一通,不过他虽然不喜欢黎星宸,但脑袋倒是清明得很。既然不喜欢,非得同行的话不搭理对方就好,他也知道白行歌他这一趟离开是去办正经事,自己没什么能力跟过去只会拖后腿,所以很乖巧地就应了下来,泪眼汪汪地和他说:“那我等阿歌回来,你一定要去摘星阁接我哦!”

“好。”白行歌应道。

一行人就这样分开,白行歌他们分了两辆车子,他和谢璟深占了一辆,让白云玺和穆昭阳自己处着,谁也不打扰谁。

前往璃国的路必然是艰难又漫长的,少说也要废上十来日的时间。幸好的是大部分都会在有草木和水源的地方,只有预计最后两三天得承受大漠变化无常的天气。

谢璟深几乎每时每刻都和白行歌待在一起,随着白行歌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他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如今至少可以做到有六七个时辰醒着的时间。

“还真不习惯。”谢璟深牵住白行歌的手,坐在边上沉声说道。

作为飞月楼楼主,睡眠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忙碌的时候,他可以两三天都没睡觉,这会儿被迫一直昏睡,可真像是把他那些年却的觉都一次过给补上了。

白行歌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挺好,你就该多休息。”

赶路的日子是平凡而又无聊,季君延那里和季君泽的争执激烈爆发,自顾不暇,自然暂时没法来骚扰他们,白行歌倒是趁机又过了一小段闲暇的时光。

俗话说得好,暖饱思淫|欲。白行歌倒是没有觉得暖饱,可因为谢璟深重伤随后又总是昏迷不醒,迟迟没能得到安抚的合欢毒又开始作祟。白行歌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正好是白天,谢璟深就坐在他边上,安静地靠在车厢边缘睡得不知人事。

若不是这毒在此时发作,他都差点忘了自己身上还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或许是因为感受到谢璟深的气息就在边上,合欢毒发作的时候,白行歌只觉得身上不断像是有电流淌过般的鸡皮疙瘩冒起,体内的热流疯狂翻腾涌动。

他勾住了谢璟深的手指,企图接着这一点温暖来驱逐身体的不适。奈何人就这样安静乖巧地躺在他边上,想要忽略都难。这么做不仅没能安抚住他身体里的毒,反而更勾起了它想要玩闹的欲|望。

……

谢璟深是被白行歌温柔而又带着些许无措和焦急的亲吻给亲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只看见那美如画的人儿正坐在自己身上,跟个妖精似的勾住他脖子,低头在他嘴边轻蹭。

当然,醒来的另一个原因,还有源自于身下某处突如其来的刺激。

他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些许,看起来不至于成为才醒来就要把人吃抹干净的禽兽后,摸了摸白行歌的额头,轻声问:“毒又发作了?”

回应他的是白行歌那几声软绵绵的哼唧声,听起来像是埋怨又似是撒娇。

谢璟深很喜欢只在他面前这般柔软的白行歌,心里很快又生起逗弄他的心思:“我身上有伤,想要就自己来。”

他背上的伤确实还没好全,不过他体质好,恢复得其实挺快,伤口早已结痂,如果真要抱着人在车内玩闹一番也并非不可。

但白行歌却是一直记着他身体的伤,所以没有反驳,当真开始‘自力更生’起来。

谢璟深就这样默不作声地扶着坐在他面前的白行歌,看他漠然的神情逐渐被情动染没,眸光暗沉地看着他自己做好了扩张,准备好后微微提起身子——

先前谢璟深并不是没有在马车上逗弄过白行歌,但到底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所以这一次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路道颠簸,马车的晃动是必然,白行歌被刺激得欢乐翻了个倍。

谢璟深在他难耐地仰起脖子时,在他漂亮的脖子、喉结乃至肩膀锁骨处都咬出了深深的印记。为了不被外面的人发现,他只能极力抿嘴或是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实在忍不住了,他就把头埋在谢璟深的肩膀,将呜咽声压到最低。

直到后面谢璟深开始掌握主动权,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这狗东西给坑骗了。

他就不该被谢璟深表面的脆弱影响,忘了这人强悍的体质,那点伤算什么事儿?更何况这距离他中箭都过了大半个月,往他身上用的都是最好的疗伤药,伤口早已无大碍。

直到结束,白行歌累得盖着一层衣服,依偎在谢璟深怀里喘息时,才听见他问:“不解了吗?你身上的毒。”

也许是因为刚结束,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情|欲的喑哑,听得白行歌耳朵发痒。

白行歌没有回答,然后又听见他说:“之前你被抓回皇宫的时候,我已经从落月教手里取得合欢毒的解药。”

白行歌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突然冒起了些许怒意:“不解。”

“怎么?谢璟深,你这是嫌我太闹腾,烦扰你了吗?”他没忍住坐起身,回头抚上谢璟深双颊,带着嗔怒的目光看向他,“要是不喜欢就直接说,季君延稀罕那么久的机会都没拿到,我不介意给他……”

谢璟深觉得,按住白行歌死命地亲就是堵住他嘴最快的方法,等把人又弄得喘不过气,他能有机会开口时才将他放开:“没有,怎么会?我恨不得把你锁在床上,只天天都能这么跟你闹。”

谢璟深说的是实话,要不是担心白行歌承受不住,他还很可能做出这等禽兽事情来。

“我只是有些担心,像今日是幸好我醒了过来。我若没醒,你得怎么办?”合欢毒对有情人而言是个好东西,但也充满了不定性。

白行歌沉默了一会儿,语不惊人死不休道:“那我就趁你睡着把你强行给——”后面的话被他压得很低,贴着谢璟深的耳朵,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传了过去。

谢璟深面无表情地在他后腰那朵莲花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捏得白行歌身体瞬间紧绷,双腿又有些发软。后者抬眸瞪了他一眼,才发现谢璟深的耳朵红透了。

哦?这人也有害羞的时候。

“反正我不解,你自己收着。”白行歌垂了垂眸,然后又说,“除非你哪天要离开我,不想和我继续这段感情,再把解药给我。”

谢璟深听得呼吸一滞,抬手用力捏住他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语气沉冷:“你想都别想。”

作者有话要说:  阿巴阿巴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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