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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希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既要管酿酒坊的事务,还要当新房子那边的监工,真是两头顾两头忙。
原想着李媚儿来了,能帮她点什么,至少可以管下工人们的吃饭问题。可李媚儿是个研究发烧狂,自从在柳长希这里待下了,便跟柳长希申请了点钱,去买了很多医药书和草药回来,美名其曰:研究经费。
想着以后身边能有个私人医生,柳长希咬咬牙,还是满足她了。这可把李媚儿高兴坏了,毕竟她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研究中医术,难得有人支持她,所以便全身心投入到草药的海洋中去了。
无奈,柳长希只好从村里请了一位看着颇为卫生干净的人过来给工人们做饭,因为现在赵家母女都很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帮她做饭了。
酿酒坊里,柳长希正在和钱礼对着账,对完无误之后,柳长希便想离开酿酒坊回家监工,这几天她都是这样,家里酿酒坊两头跑,要不就是去送酒。
看着柳长希要走,钱礼急忙拉住她,“还有何事?”柳长希问。
钱礼把柳长希拉到旁边,低声道:“柳大郎,这赵小娘子最近不知怎么了,容易发怒,我上次就是记错了青梅量,她马上黑着脸了,好可怕,以前赵小娘子都是很温柔的啊。要不,你过去看看她是怎么了?”
柳长希也是疑惑了,要说赵菀娘发火,她也只是会对赵毅发火啊,对外人她可从来都是彬彬有礼,温温柔柔的,便说:“那好,我过去看看她。”
赵菀娘正在和酿酒工说着什么,看到柳长希过来了,也不理她,继续忙活着。
等那位酿酒工离开后,柳长希笑嘻嘻地凑上前:“赵小娘子,最近辛苦啦!这酿酒坊要是没有你在,我还真不放心啊!”
赵菀娘白了她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谁天天偷懒不来酿酒坊?这不,我们这些可怜人只好在这里苦干。”
柳长希听赵菀娘怪她不把重心放在酿酒坊,便也不恼,依旧带着笑说:“那还不是有你在嘛,再说我家现在在建房子,我都忙得焦头烂额了,那个李媚儿什么都不管,全部推给我,我最近都累瘦了。”
柳长希此时不要脸地撒下娇,希望赵菀娘心疼她。
赵菀娘端详着柳长希的脸,这人刚来的时候还面黄肌瘦的,现在都有婴儿肥了,看来日子过得很是滋润啊,又想到她最近的行为,心里有些堵:“我倒觉得你好像胖了点,也难怪啊,都要起房子‘金屋藏娇’了。”
听到赵菀娘这般活学活用成语,柳长希很是惊喜:“赵小娘子,最近学业大有进步哦,到时等李媚儿搬家后,回到书房,我要好好考查你才行。”
赵菀娘正想说什么,这时有人过来把柳长希叫走了,她看着她的背影,眉眼微垂,甚是失落。
建房子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柳长希也很尽心地在旁边监工,生怕工人们看不懂她的设计图,把房子起坏了。
不得不说,古代建房子的效率真的很高,不出半个月,李媚儿的新居就落成了。
大家走进新房子参观,啧啧称赞,都夸这房子起得好,听得李媚儿和柳长希心里泛蜜。
李媚儿高兴,是因为终于有了自己的家,再也不用寄人篱下了,她忘了这间房子也是人家柳长希的,只当做是自己的窝了。
而柳长希高兴是大家认可这房子,这是她第一次全程参与设计和建造的房子。虽然李媚儿在设计中出了点力,但从大局来看,柳长希直接忽视掉这一点,认为这房子是她一个人的智慧结晶。
柳长希是那种很重视精神给养的人,所以也是为什么她乐于享受,而不会把工作当成自己生活的全部。
新居落成,便是办乔迁之喜了,柳长希和李媚儿不是喜欢热闹的人,便只是请了赵钱两家和酿酒坊的工人聚一下而已。
晚上,众人散去,院子重归于寂静,柳长希和李媚儿喝着青梅酒,聊着天。
李媚儿看着自己的新房子,很是感慨:“柳长希,其实我真的蛮感谢你的。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在给别人当丫鬟,被人骂被人打,哪有如今这样好,还有了自己的安身之处。之前威胁你是出于无奈,这边真心跟你道个歉。”说着举起酒杯跟柳长希碰了下。
柳长希这时想起来也是一阵唏嘘,谁知自己当初被迫解救的小丫鬟居然是自己的老乡,也许这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
于是她很有感慨地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以后在这里也好有个伴,没那么孤独吧。”
李媚儿没来之前,柳长希偶尔还是会有很重的思乡情绪,现在有个曾经和她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受过一样的教育,有着可以倾诉思乡之情的人,她倒也想感谢李媚儿呢。
“嗯,那以后我们就好好相处吧,对了,你别克扣我的研究经费,我对这里的中医学还是很有兴趣的。”这人果然三句话不离研究,真不知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于是柳长希好奇地问“陈欣,你以前拍过拖结过婚吗?”
可能是太久没听别人叫她陈欣,李媚儿有点楞,缓过神来笑了笑:“谈过一段,没多久就分了,因为对方觉得我放在研究上的时间更多。没人能理解我对学术的痴迷,不谈也罢。”说着又自嘲地笑了笑。
但柳长希没有笑,她能理解李媚儿这种近乎发狂的痴迷,天才是不需要别人懂的,她尊敬这种人,故而此时她对李媚儿多了份尊崇。
柳长希缓缓饮下一杯酒,说:“这样就挺好的,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那个让自己醉心的东西,祝你早日达成心之所愿。”
李媚儿听了柳长希的话,很是感动,像是找到知音一般,随即又意味深长地说道:“所以,能找到互相理解并相爱的人不容易的,你要珍惜。”
柳长希当然听出了她的话中话,但也有点不解地问:“你之前谈的是女生吗?毕竟,两个女子在一起的事,放在现代也是很多人不理解的,我看你挺支持的。”
“我没有和女生一起过,但是我身边有这样的例子,可能我是学医的,想法更开明些吧。我觉得爱情是可以跨越年龄,性别和种族的,你没谈过恋爱,心里有纠结,也是可以理解的。”
柳长希听了没有说话,于是两人便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只有不远处一些不知名的昆虫在叫。
“柳长希,你觉得我们还能不能回到现代?”李媚儿望着浩瀚星空,觉得自己很渺小。
柳长希看着自己手中琥珀色的酒水,有点迷离:“不知道,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
两人坐在院子里对酌的这一幕,远远地落在隔壁院子赵菀娘的眼里。虽然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但是看到两人这般和谐地坐在一起,深深刺痛了她的眼。
房子建好之后,柳长希终于轻松了许多,那种小资享受的心理又来了,每天去酿酒坊的时间也变少了许多。
她把事情都安排下去了,也专门请了人帮忙送酒,再也不用风里来雨里去地忙活了。只要把酒的质量抓好,再解决些坊里的重要事务,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就好,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呢,其他事自有人忙活,毕竟钱不也是白拿的。
除了忙活自己喜欢的东西,柳长希也开始向李媚儿讨教起医术来,想着学上两招,以后好傍身。李媚儿自是十分高兴,能有机会展示自己的实力,所以很详细地为她讲解起中医的知识来。
这天,李媚儿正在教柳长希如何切脉,她讲解了各种脉象的特点后,让柳长希尝试把她的脉去分辨。
柳长希的手指搭在李媚儿的手上,正认真地在心里分析脉象的时候,房门突然间被打开了,她得手一缩。
进来的人正是赵菀娘,她一打开们便看到柳长希的手搭在李媚儿的手上,见到她时手忙脚乱地缩回去,心底一沉。
“赵小娘子,你,你怎么来了?”柳长希被吓得不轻,故而说话都不利索了,但看在赵菀菀娘眼里便是作贼心虚了。
“你们在做什么!”赵菀娘恨恨地说道,说完便推门而出,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柳长希。
李媚儿在旁边看着她的呆样,连忙提醒她:“你再不追过去解释清楚,你们就凉凉了!”
柳长希听了,暗道不好,连忙追了出去。
赵菀娘已经回到自己的家了,此时赵家也没人在,赵菀娘紧闭房门待在房间里捂着被子低声哭泣。
柳长希听到哭声,知她误会了,便在门口说:“菀娘,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般,李媚儿只是在教我把脉,我是想学着两招日后好傍身而已。你突然进来,把我吓了一跳。”
赵菀娘听了不出声,心里却在想:我若不是突然出现,都不知你们接下来会怎么了。
柳长希等了会,赵菀娘没出声,便只好继续说:“我和李媚儿真的没什么的,而且她,她也知道我心里是欢喜你的,她也是支持的。”
听到这话,赵菀娘停止了抽泣,柳长希承认她心里有她了?而且李媚儿也知道了?可是她们都是女子啊,想到这,赵菀娘还是没说话。
柳长希见赵菀娘还是没理她,心里也是着急,只好耐心劝说:“菀娘,你能不能先开下门,有些话这样说不方便,容易被人听到呢。”
赵菀娘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此时心里早已不气了,只是怪柳长希这些日子重心都放在那个李媚儿身上罢了,于是她打开了房门,冷着脸看柳长希。
柳长希看到赵菀娘愿意打开门,很是开心,但是看到她脸上的泪水,也是心疼,便掏出手帕帮她擦泪:“你看看你,比我还爱哭,眼睛都哭肿了。”
赵菀娘听了,心里一委屈,眼泪控制不住又继续流出来了:“那还不是怪你。”
“怪我,都怪我,我给你赔不是了,好不好,看你哭得我心疼。”柳长希看道赵菀娘哭得梨花带雨的,心里似乎被揪了一下。
赵菀娘抢过她的手帕自己擦,嘴里愤愤地说:“那你说,怪你什么了?”
古今中外,这是女子吵架最常用的台词,答得好,送分题,答不好,送命题。
毕竟还是女子更了解女子,柳长希知道赵菀娘这样问她,肯定是自己某些地方惹到她了,便也很认真地说:“菀娘,我这段时间可能把心思过多放在我家里了,对你有些忽略,但是请你相信,我和李媚儿真的没什么的。以后我多注意,你就不生我气了,可好?你看你,眼睛红红肿肿的。”
“哼,若你不惹我生气,我怎会哭?”赵菀娘语气松了下来,随即想到柳长希刚刚的告白,突然间有些害羞地问:“刚刚你说你心里欢喜我,可是真的?”
面对感情问题时,柳长希也脸红了,有点忸怩:“嗯,这,这是我心里话,你对我也如此吧?”
“嗯。”赵菀娘虽然被告白很是羞涩,但还是很大方地回道,她不想再受单相思之苦了。
虽然以前隐约感觉到赵菀娘也是喜欢自己的,但此时听到她亲口承认,柳长希不禁心跳加速,握住赵菀娘的手,一时冲动便脱口而出:“菀娘,那我娶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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