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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319那些航空兵口中的‘瑶瑶’,是眼前这只海龟,而不是自己从小到大认识的陆南琴。说实话,秋文长舒一口气,心情都轻松了起来。

扯了朵小花,秋文蹲在谢瑶跟前:“送给你。”说着试图将花别在她头上。

尚飞宇看得直乐:“它又没有头发,哪里戴得住。”

几人旁边就是草坪,离海近,空气湿润,草坪里的杂草小花长得飞快,尚飞宇手里碗筷往沈瓒手里一塞,踏进草坪,一会儿,长叶粗茎的草连同各色野花便采了一打。

东西放在地上,花、草分开捋顺,尚飞宇看着秋文情意绵绵道:“会编花环吗?”

秋文挑了喜欢的花草,直接上手编道:“这个又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爱美的女生哪个不会。”

素白的手指翻飞,一会儿就编了个小小的花环戴在了谢瑶头上。

谢瑶晃了晃头,看向沈瓒:“好看吗?”

秋文帮她调整花环的手一顿,诧异道:“咦,这海龟会叫?”

“嗯,”沈瓒点头,“军医院的左医生说,瑶瑶小时候应该是吞食硬物伤了喉咙,才会发声。”

“要紧吗?”秋文怜惜地点了点谢瑶的额。

“除了有些与众不同外,没什么要紧。”手里的碗筷放进汤盆,沈瓒一手端盆一手拎篮,去水笼头那边洗,走前看着谢瑶赞了一句:“好看。”

“秋文,”尚飞宇显摆地晃了晃自己编的花环,“美吧?”

谢瑶偏头看了一眼,只能说,直男的审美她欣赏不来。粗茎宽叶植物头尾相连,用根藤类植物缠住绕了一圈,然后胡乱地插/了些花儿。

跟自己头上这个完全不能比,谢瑶往他跟前爬了两步,戴着花环的头就伸到了他面前,并歪头晃了晃,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美。

尚飞宇的眼里只有秋文,对于谢瑶这个碍眼的,伸手拨开:“秋文,送给你。”

“太丑了,”谢瑶叽叽叫着又凑在了两人中间。

“大龟边去。”尚飞宇伸手推开谢瑶的头,看着秋文深情款款道,“秋文,这上面每一朵花儿,都是我为你精心挑选的,代表了我一颗颗爱你的心。”

肉麻兮兮的话,听得谢瑶恶寒地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有心远离,眼角余光对上一道看来的恶意视线,若有所思。

因为沈瓒也会过来陪谢瑶吃饭,在大门口多有不雅,还显得不庄重。所以昨天下午,谢瑶吃饭休息的地方就往内移了移,现在所处的位置,不但离大门口有段距离,旁边还栽种了一排半人多高的低矮灌木,只要不特别往这望,是注意不到这边发生的事的。不然,尚飞宇也不会这么大胆。

而眼前这位,嫉妒得脸都扭曲了,显然是盯梢找事来了。

尚飞宇火辣辣的告白,听得秋文羞的一张脸似天边初升的朝霞,双眸如雾含羞带怯。

望着对方匆匆离去的背影,谢瑶再次凑近两人,数了数花环上的花,共有17朵,‘17’谢瑶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它有什么含义。遂好奇地往两人中间挤了挤,昂头问尚飞宇:“为什么要/插/17朵花?”

尚飞宇对她视若无睹,胳膊肘一顶抵开她的头,一脸傻乐地举起手中的花环,给秋文戴在头上,并小心翼翼地转动花环,将花朵密集的一面调到前面,望着粉面含羞眉眼带情的佳人,尚飞宇痴痴地看傻了眼,喃喃道:“秋文,你真美!”

谢瑶从他胳膊下钻入,听到这话,抬头同他一起看向秋文,少女长得是美,就是头上的花环,有点辣眼睛。谢瑶转头看向一旁剩下的花堆,挑了朵婴儿巴掌大的粉色花儿,两只前肢费劲地捧起花儿,庞大的身躯挤开尚飞宇,举着递给秋文。

尚飞宇毫无防备,被她挤得一个趔趄,要不是一只手飞快的撑在地上,非趴下不可。

“大龟,”尚飞宇气得咬牙,“你能不能别在这儿捣乱?”遇到一只一心要当电灯泡的大海龟,尚飞宇真是无奈。

“尚飞宇!秋文!你们在这干嘛呢?”李东海和江政委正一边散步,一边闲聊呢,突然接到举报,说门口有人在乱/搞男女关系。

青年男女以结婚为目的谈场恋爱,本不是什么大事,可真要是有人抓着不放,那还真得按章办事,谁叫你事先不打恋爱报告呢。

“李军长!江政委!”尚飞宇跳将起来,同飞速站起的秋文向两人敬礼。

李东海黑着脸训道:“不回宿舍休息,聚在这里干嘛?”

谢瑶经历过运/动,明白问题的严重性,捧着的花往嘴里一塞,叼着根茎,摆着尾巴横冲直撞地挤开秋文和尚宇飞,从两人中间爬过奔到李东海面前,取下嘴里的花,两只前肢举着朝上递了递。

“老李,”江政委撞了撞李东海,下巴一点两人脚下庞大的海龟,惊奇道:“给你送花呢。”

现场很严肃好不好,你说你一只海龟不乖乖地趴在原地,跑出来搞什么怪?李东海一脸黑线。

“快接啊?”江政委乐着催促道。

他一个大男人要什么花。李东海绷着脸,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

“李军长,江政委,”尚飞宇往秋文面前一站,“都是我的错,跟秋文无关……”

江政委嘴角一抽,恨不得抬脚将尚飞宇踢飞,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什么都还没定论呢,就往自己身上扣罪名,真不想说这是自己营里的兵。

“这事责任在我,”沈瓒大步过来,忙不迭地截住话头,“我不该因为瑶瑶爱美,就请了秋同志过来给它编花环。”

“李军长、江政委,”沈瓒踢了尚飞宇一脚,站在两人面前,含笑道,“瑶瑶头上的花环美吧?秋同志就是手巧。”

看热闹的江政委,跟着抽了抽嘴角,心中腹诽:摇摇,我还晃晃呢,一只千年海龟,取名字也不给起得大气点。

“沈瓒!”李东海气得瞪眼,“你当我傻啊,一只海龟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找借口也不经心点……”

谢瑶举得两只前肢酸累,伸长脖子抵了抵李东海的腿,往上又送了送:别看不起一只龟啊,她可是有着人类灵魂的一只龟。

李东海身子一僵,剩下的话噎在喉里,低头,四目相对,谢瑶咧开嘴,对他露了个笑。

冷意从脊椎骨窜起,激得李东海头皮一麻,下意识地揉了揉眼,谢瑶两只前肢举得久了,好累,心里祈祷他快把花接去,遂迎着他看来的目光笑得越发灿烂了。

沈瓒站在谢瑶斜后方,看不到谢瑶的正脸,却看得到她的侧脸及咧开的嘴,见此暗道一声:糟糕!

谁见过会笑的海龟?!

“左医生说瑶瑶被我砸的那一下,伤到了面部神经,有时会无意识地咧开嘴,看起来像笑,其实不是。咳,李军长不用怕。”

“混蛋,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怕了。”李军长脸上挂不住,瞪了沈瓒一眼,弯腰接过谢瑶捧着的花。

这么一打岔,先前紧张的气氛就不复存在。江政委乐得如此,弯腰朝谢瑶伸出手来:“我的呢?”

谢瑶愣了下,甩了甩酸涨的前肢,取下头上的花环,选了朵最美的花,张嘴叼下,伸着脖子往他面前递了递。

江政委挑了挑眉,捏住花枝。

谢瑶松嘴,复又将花环戴在头上,爱美地晃了晃头。

江政委看看手里的花,又瞅了瞅美得摇头晃脑的海龟,轻轻笑了起来:“怪不得老人常说,万物有灵。”眼前的海龟活了千年,可不就生了灵智,不但知道讨好人,还格外爱美。

手里的花别在上衣口袋里,江政委摸了摸衣兜,掏了两颗糖,剥去糖纸放在手心,举到谢瑶面前:“吃糖吗?”

谢瑶扭头看向沈瓒。

沈瓒点点头。

谢瑶高兴地对江政委叫了声,张嘴将糖吞下,是橘子味的软糖,乐得她眯了眯眼,看着江政委都觉得亲近了起来,还凑到人家面前,蹭了蹭他的手心。

“哈哈……真乖,看这智商应该不低。”

瑶瑶当鹦鹉时,爷爷帮它测过智商,不低于十岁孩童,而这中间又经历了小老鼠那一世,沈瓒估算了下:“是不低,我帮它测了下,相当于七岁孩童的智商。”

沈瓒不敢说得太高,因为长这么大他从没听人说过海龟有什么智商,可也不敢说得太低,怕谢瑶无意中露了马脚跟人没法圆回来。

“这么高?”江政委饶有兴趣地蹲下,点了点谢瑶头上的花环,“谁给你编的?”

谢瑶扭头看向身后的秋文。

“哦,”江政委眼里的兴趣更浓了,“那她头上的花环又是谁编的?”两个花环,一个精致,一个粗糙,显然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谢瑶抬起前肢,点了点自己。

“你!”江政委的目光落在她打了绑带的前肢上,“你还会编花环呀?”

“沈瓒,”江政委指挥道,“把你身后那堆花抱来。”

李东海多少看出些门道,手里的花往口袋里一塞,双手抱臂,静默不语,看海龟表演。

海龟的四肢像蹼,没有爪,编花环那个难啊,不过好在谢瑶经历了几世,唯一不缺的就是耐心。

耗时半个小时,才将花环编好。

江政委拿起看了看,又招手让秋文将头上那个取下拿来,两个放在一起对比了下,还真别说,除了后编的这个配色上更好看些,编的手法、插/花的顺序,都几乎一致。

“行了,没事了。”江政委拿着花环站起,“都散了吧。”

李东海瞪了尚飞宇一眼,“半月后,把报告交上来。”

尚飞宇精神一振,当下敬礼答道:“是!”声音洪亮高亢。

“臭小子,不会小声点!”李东海担心地四顾了下,见有人好奇地看来,摆手驱了驱,回头抬腿就踢了尚飞宇一脚,“给我注意点,危机还没解除呢,这半月,你们俩不许给我见面。”

尚飞宇揉了揉踢疼的大腿,傻乐道:“是!听领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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