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武道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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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芽儿离开独栋别院之后,脑子还是有些转不过来。
右相大人平日虽不至于深居简出,但也颇有规律,右相府上,侍女众多,右相大人从不会多看一眼,身边也没有女子服侍。
右相大人不近女色这件事,早已经深入人心,但今日……
芽儿发现右相大人是从别院二楼下来的!这座别院住的是谁,没有比芽儿更清楚的。
那位宣武师,可是女子啊!
芽儿觉得自己无意间好像撞破一个大秘密,她心乱如麻,离开前,还向右相大人发誓绝对不会透露此事。
结果右相大人压根没有搭理她。
“忘掉忘掉,把这事忘掉……”芽儿走在半路,甩了甩脑袋,小声嘟囔。
宣武师是武师,右相大人找她探讨武道知识也是很有可能的。
右相府上的侍女,每个人初次见到右相大人时,都挪不动腿,一见钟情是普遍情况。还有更偏激些的,试图色/诱右相大人,但后者的下场,往往很惨。
尤其是在管家扶翼的以毒攻毒下,他非但不让这些侍女远离右相大人,还特意安排她们轮流当差。
在右相大人身边当差,虽然也靠近不了,只能远远观望,但好歹一个月里,能见那么七、九次右相大人。
每个侍女初次轮到当差机会时,那真是恨不得把各种张扬的饰品都待在身上,争取吸住右相大人的视线。
结果……
反正右相府上的侍女也有上百人,每个人当差都轮过三次以上,有足够的机会了解右相大人之后,她们都知道自己没戏。
甚至整个大荒朝的女子,估计都没戏。
长寒并不担心自己的心意被发现,他之前不见宣宁,单纯是因紧张缘故。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长寒觉得自己对宣宁已经有一个初步的了解,两人也该正式碰个面才是。
再不碰面,长寒真担心宣宁第三次昏睡在书屋或是其它地方。
他原以为在食膳上督促,会让她有所自制,结果食膳并不靠谱。
比起食膳,明显还是武道典籍更得她喜欢,长寒想到这个时,心里有点点酸。
但想到接下来的见面,长寒那丝酸意又很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期待。
宣宁这一觉睡到次日清晨。
她睁开双眼盯着有点熟悉的卧房屋顶,神色如常地坐起身,视线不着痕迹打量卧房的痕迹与角落。
一次被人带回来,宣宁还能当作是巧合,但第二次,可见对方绝对在暗中关注她。
宣宁检查一遍卧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她起身离开房间,沿着阶梯下楼。
在一楼主厅里,昨日刚端出来的灵膳碟子不翼而飞,倒是又有一个食盒放置在桌上。
宣宁脸色有些奇怪。
“该不会是被婢女抱上去的吧?”宣宁突然想到这个可能性。
她第二次昏睡,临近正午,婢女过来看见她趴在桌上睡觉,不想打搅她从而带到二楼,这可能性还挺高的。
尤其是府邸上的这些婢女,可不是娇弱的小姑娘,她们皆是神通者,别说抱一百来斤的重量,就是千斤鼎举起来,也不算费力。
宣宁越想越有可能,她坐在桌旁的凳子上,很快把这个小事暂且搁置,着手将食盒里的食物端出来。
“宣武师。”
就在宣宁用膳时,扶翼掐着点赶过来,通报道:“公子约莫半个时辰后,会在武道馆里等你,关于武道修行的计划,宣武师记得打好腹稿。”
“武道馆?”宣宁愣了下,追问:“武道馆在哪?”
她虽然逛过这座府邸,但可没见过挂着武道馆牌子的地方。
“上回宣武师来府上,我曾带你路过一处水亭,水亭前方那一大片平地浅草,武师可还有印象?”扶翼问。
宣宁想了下,脑海中已经有一个大致地点,颔首道:“那个地方我知道。”
那一片平地视野非常辽阔,光是看看都让人心神放松。
“嗯,武道馆便是建在那里,已经建好了。”扶翼语出惊人。
宣宁原以为武道馆或许是在那平地深处,亦或者附近,谁料这几天时间里,扶翼他们居然在建武道馆?!
在见识过一整个书屋都是武道典籍之后,宣宁对这座府上的奢壕底蕴已经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她眼下倒没有太大惊讶。
“我知道了,半个时辰后,我会准时抵达武道馆。”宣宁向扶翼郑重说道。
既然是来给人当武师,那就得服从安排,做好自己的本职。
宣宁从来没有什么强者或是天之骄女的架子,既然决定当下人获取自己想要的身份资源与银钱,就要有下人谦逊与服从的心态。
扶翼对宣宁不卑不亢的性情很是满意,随着他离开,宣宁花去三五分钟把桌上的灵膳吃完,她起身走向书房。
那处水亭平地的位置距离独栋别院不算远,走得快点,约莫十分钟就能抵达。
半个时辰于现代时间来算是一个小时,撇去赶路与享用灵膳的时间,宣宁还有四十分钟可以准备武道修行计划。
如何帮助一个没有修炼过武道的人快速入门?考虑到对方府上公子,娇生惯养,估计吃不了太多苦,宣宁在撰写计划的时候,比较温和。
随着一刻钟过去,宣宁拿上自己只来得及书写的前期修炼计划,直奔水亭。
水亭前方,之前辽阔的视野,已被一座简约的武馆取代,平地的那些浅绿草丛并未被清理。
武馆建得很是方正,窗户很多,四面透风,一些边角的草丛反倒成为点缀,建筑的整体布局上,并未破坏这股和谐的美感。
宣宁穿着利落的上衫搭长裤再配上两侧开叉的宽裙,既飒爽又不失女子温婉,她手握折叠的宣纸,沿着前往武馆的这条石子路走近武馆。
武馆里,地平场宽,一览无遗,清风徐徐自一扇扇细格窗户吹进来。
长寒一头墨色长发用玉带绑在脑后,他眉峰凌然,往常穿的长袍被换下,如今着在身上的是一件浅金短衫与杏色的紧腿长裤。
长寒盘着双腿,背脊挺直,双手置于身前,目光落在武馆门口,看着一道人影渐行渐近,他心脏附近的血液流速有所加快。
宣宁之前听过府上公子的声音,很年轻,她猜测其年龄应当十七、八岁左右。
随着宣宁踏进武馆里,她抬眸,与长寒上眼皮折痕明显的目光对上,后者身体在这一瞬间绷住,心跳如擂鼓。
看着眼前这张仿佛年轻十几岁的少年师尊模样,宣宁身形顿住几息,既有种被少年气场惊艳到的感觉,又觉得荒谬。
她盘算好久的目标,居然是她上司??
宣宁委实没想到她误打误撞,居然直接进入长寒府上当差了!
“右相大人……”
宣宁沉默十几息后,收敛脑海里纷呈的念头,目光不避不退地对上长寒的视线,语气有点复杂:“右相大人,还需武师教导武道?”
宣宁一开始觉得她进入右相府或许是个巧合,但经由她仔细思索,又觉得这绝可不能是巧合。
大荒时期的长寒实力性情如何,宣宁并不了解。
但她前段时间上街,长寒能被称作整个大荒前二的强者,怎么可能还会需要没有修为的武师教导武技?!
这明显就说不过去啊!
“需要。”长寒微抿唇角,坦然面对宣宁的打量,认真说。
宣宁:“……”
“我技巧拙,还是不在右相大人面前献丑了。”宣宁虽然很想跟大荒朝时期的长寒拉近关系,打探至寒之气。
但她又不是没有脑子,长寒实力这么强,却不会武技?
打死宣宁都不信。
与其大咧咧地在师尊面前班门弄斧,不如主动拉低自己,说不准她到时候还能从武师下贬成侍从,继续留在相府。
宣宁已经在脑海里思索自己该用什么说辞,强留在相府。
“我,不曾接触过武道。”长寒轻声解释,“故需你指教。”
宣宁眨了下眼,就算不曾接触武道,她觉得以长寒的身份,什么样的武道宗师接触不到,为何偏偏要找她指教?
宣宁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但她也没有要揭穿的意思,她巴不得留在右相府上,把至寒之气的事情打听清楚。
如今长寒这明显是给她一个留下来的机会,但宣宁也没有痛快答应教导,而是斟酌片刻才道:“右相大人暂且不动用其它手段,与我切磋一二?”
宣宁提出切磋,是不想被人当傻子糊弄,她愿意装糊涂,但可不想在一位武道强者面前,用自己那点见解去指导对方。
切磋的话,长寒的武道本能,是很难瞒住的,如果他真的能瞒住,把自己伪装得如同菜鸟一样,宣宁也甘拜下风。
“好。”
长寒颔首,他从蒲团上起身,精瘦的身材在短衫与长裤的修饰下,越发显得修长卓立。
换下玉冠袍服的长寒虽更显年轻,但他行走间,那股位高权重所养成的威慑气场,还是很难让人忽视。
宣宁见多识广,还不至于被长寒这无意间的气场所震慑,长寒在走近她十米内,停下步伐。
“得罪了。”宣宁话落,率先出手,足尖微点,直奔长寒喉咙命门。
长寒只是闪避,或是防御,并未反击。
宣宁记着这是一场切磋,所以她没有施展全力,但一招一式之间,也没有丝毫放水。
尤其是在研读好几本武道典籍,自己理论知识与实战碰撞出更高深境界的武道理解,宣宁最初的招式还算中规中矩,之后便开始不按套路出牌。
在长寒眼里,宣宁的武技变化,越发显得难缠,他于武技一道,当真未曾钻研。
但他武学天赋极高,一些入门的基础,他看一眼就会,原本长寒打定主意只防守或是闪避。
结果宣宁不按套路出牌之后,长寒被逼得不得不主动打断她的一些武技连套,避免自己输得太过简单。
长寒拿捏得恰到好处的反击让宣宁眼睛一亮,出手越发刁钻诡谲。
此刻在宣宁眼中,长寒已经从师尊、大荒朝右相,渐渐变成一个恰到好处的陪练,可以任由她尝试新的武技。
宣宁攻击性极强,长寒步步为营,每一次反击都是以不败为主,反震威力并不大,不至于伤到宣宁。
在两人交手超过十招,长寒渐渐品味出宣宁的意图,他心中无奈一笑,连眉眼都柔和下来,反击动作越发宠溺。
宣宁腿下功夫被反制,她出其不意手掌成刃劈向长寒手肘。
后者不紧不慢握住她的手腕,借助境界上的极快反应速度,身体一侧便来到后方,两人距离极近,看起来就像长寒将人从后方抱在怀里。
宣宁身体忽而一软,长寒下意识扶住她腰,结果前者嘴角微翘,借机脱身,并试图通过臂力反制长寒。
长寒看着耍手段得逞,望向他眸中流露笑意的宣宁,他非但不生气,反而……
有种心脏被戳中的怦然心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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