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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走到魏宝亭的跟前,蹲下身子看她。

她长得跟安贵嫔像极了,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看起来瘦弱的很,像是被苛待的模样。

皇上从来不去管底下的子女如何,只偶尔关心一下皇子们的成绩,至于公主自有妃子们去照顾。

可是眼前这个,当时安贵嫔死的时候,他本来是想把她送进贵妃宫中让贵妃照料着的,可是小六的脾气坏的很,皇上也就不再去管她了,只让她在听雨轩里自生自灭。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可有伤到吗?”

魏宝亭低着头,看了眼被擦破的裙子,心想这还不明显吗?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摇摇头,“没有磕到。”

是真的没有事儿。

不过就是擦破了点皮,也就宫里的这些娘娘们公主们娇贵,生怕磕着碰着了给自己留下疤痕。

不过魏宝亭不疼是一会儿事,故意取得皇上的怜爱又是另一会儿事了。

要想在宫里生活过得去,起码不能让这宫里的主人也就是皇上厌恶,若想生活上个档次,那至少要讨皇上的喜爱才行。

她仗着自己现在年龄小,也不顾会羞的脸红了。

只想着之前看过书里描写的那些白莲花的模样,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眼里的泪水要掉不掉的,要恰恰好的挂在眼角。

咬着下唇,一副很疼但是故意装坚强的模样,双手捏着手里的帕子。

小小声道:“父皇,儿臣没事的,不过就一点小伤,不疼。”

这样说,就是疼的了。

皇上眼里的情绪柔和了下来,小孩长得可爱,谁都喜欢听话乖巧的小孩,更何况眼前这个还是他自己的孩子,心里对她的那些坏印象消了消。

“怎么不疼?刚才磕的好大声,朕跟徐妃都听见了,跟父皇逞什么能,张福全,你去太医院拿些药膏来,要极好的,不会留疤的。”

徐妃也跟着蹲下了身子,她张了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魅惑极了,偏偏她那双眼里仿佛天生存着一汪泪珠,让见者不由心生怜惜。

她刚刚生产完,身子是弱的,是以身上披着斗篷。

“六公主哪里是不疼,分明是不想让皇上担心。”

她伸手,将魏宝亭头上那朵歪歪扭扭的迎春花拿了下来,从自己的发髻上拿下了支金镶玉的簪子,那簪头上镶着几颗细碎的粉色宝石,倒是极配她这身衣裳。

徐妃看着魏宝亭的发髻,倒是笑了起来,“六公主带这簪子倒是极好看。”

魏宝亭愣了一会儿,“这,我不能要。”

她只是觉得两个人并不认识,没有无缘无故拿人东西的道理。

可这副姿态落在帝妃二人的眼里,只觉得她知礼数,且还可怜的紧。

“徐妃是喜欢你才送你的,小六带着就是,朕这做父皇的可不能落下,朕记得朕的私库里还有好些个小女儿的玩意,都给小六了。”

魏宝亭被这突如其来的财富给惊到了。

她原只是想在皇上的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这样宫里其他的人也不会无视她了,起码会把她当成个真正的公主看待,实在没想到还能获得赏赐。

皇上差人送来了一宝匣子的首饰,另还有一匣子的小玩意。

魏宝亭一手抱着一个,沉甸甸的。

直到将宝匣子打开,看着里面金光灿灿的珠钗首饰,她这才回过神来。

玉嬷嬷笑道:“皇上还是宠爱殿下的,殿下现在可开心了。”

魏宝亭没有说话,只是抿唇笑了一下。

若是真的宠爱,就不会任她自生自灭了,皇上宠爱的不过就是一个会听话会撒娇会求饶的罢了。

她这还是能分明白的。

她翻看了下匣子里的珠钗,不得不感叹,太精致了。其中就有一支金步摇,那喜鹊雕刻的栩栩如生,双眼是用水玉镶嵌的,一拿起里那下面坠着的水玉便叮铃作响。

她又拿起了个镶金的手镯,上面刻着吉祥的纹样。

“嬷嬷,你将手伸过来。”她拿着金手镯对着玉嬷嬷道。

玉嬷嬷后退一步,“殿下,这可使不得,这是皇上赏赐给您的,老奴身份卑贱,可受不起!”

“这是命令。”魏宝亭故意板起脸来,将玉嬷嬷的手拿过来,将金镯子带到了她的手腕上,继而笑笑:“嬷嬷带这个真好看。”

殿里传来魏宝亭清脆的笑声,谢之州仍旧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

他都听到了,今日公主去御花园碰见了皇上,还得到了皇上的赏赐,如今他们这听雨轩的奴才们都跟着沾了福气,往后出去办差事腰板也能挺直了。

可只他一人仍旧站在阴影里,面上的表情一丝都不变,甚至觉得院子里那些声音叽叽喳喳厌烦的很,他虽烦可不能表现出半分来,只将自己的头压的低低的。

唯有那双本就泛白的唇被他紧咬着。

他现在站着的地方,是魏家人的地方,就连这看似偏僻的宫殿,住着的也是魏帝的女儿。

骨子里流淌着的血液,是让他恨之又恨的。

终于熬到了晚间,他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如今西殿的偏厅已经收拾干净了,他就住在那里。

屋子并不是很大,只有一张床榻,一张小桌,但是却是他自己一个人的空间。

他刚进屋,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的,他脸一沉,已经出手了。

那双大手紧紧的桎梏着那人的脖颈。

“……小谢。”低低微弱的声音传来。

继而是她身上带有的那股子清淡的奶香味,悉数飘进了他的鼻息间。

谢之州神色一顿,下意识的收紧了手。

那双眸子隐在黑暗之中,早已布满血丝。

若是魏宝亭现在能看清他的面容的话,必定能看见他脸上浮现出的彻骨的恨意,如同一把在冰雪里冰冻的剑,是带着寒意的杀气。

她只能拍打着他的手臂,祈求他能够松开手,微弱的声音从快要窒息的喉咙里吐出来,一个一个的字,带着微颤的惧意。

“我,我疼……”

那尾音带着哭腔,早已不同她往日的软糯,是沙哑的,延长的疼字像把小钩子绕进了他发狂的思绪中,瞬间将他拉了回来。

他猛然松手,将神色掩了下去。

“奴才,不知是殿下。”

“我、我……”声音都是打着颤的,充满了惧意。

他没能等到魏宝亭的回答,因为那人已经跑了出去,鞋子踏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与他猛然剧烈跳动的心跳合在一起。

方才,就差一点就将她掐死了。

他的眼尾还带着红,将那微微上扬的眼角更衬的惑人,他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才勉强将那心底的恨意给压了下去。

他想着,这下子朝华公主该发怒了吧?是将他留在宫里折磨,还是送回劳役司,他都不在乎。

他现在已然被折磨的失了心,就连那身体也残废了。

他静静的站在屋子里,等着人来捉拿他,可是等了好久都没人来,他垂下了眸子,走到床榻边。

月光渗了进来,那本来只有一床被褥的榻上,竟发着浅浅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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