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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慢慢铺满大地,撒下一片金光。

吉祥拿着把木梳站在魏宝亭的身后,看着光泽乌黑直垂到腰际的长发,感叹道:“殿下现下的头发可真好,乌黑锃亮的,奴婢可要好好学习下挽发了,等殿下再大些,就可以给您挽好看的发髻了。”

原主之前因为性格跋扈不得宫中人的喜欢,又加上贵妃在暗地里使绊子,所以她宫里的吃食还有衣料都是极差的。

而自魏宝亭的性子本来就温软,加之在皇上面前露过几面后颇得他的欢心,这地位自然就比之前好了一些,吃的好了,身体自然也发育的好了。

不过短短半年,她的身子就往上窜了窜,脸蛋也越发的白嫩可人,最明显的是那一头乌黑漆亮的长发,跟之前枯黄炸毛的样子简直天壤之别。

魏宝亭笑道:“今天我不要用红绦了,我想用前日拿回来的宝匣里的首饰,就那根碧绿的簪子吧。”

吉祥将宝匣拿过来,将雕海棠花玉簪簪到了她的发髻上,莹润的绿色将乌黑的发称的越发的漆亮,连带着脸颊也白嫩似雪。

“奴婢瞧着这匣子里的饰品雕工都极好,且有些雕刻手艺都是自前朝失传了的,奴婢瞧着这些饰品都华贵的很,衬殿下是极好的。”

魏宝亭也瞧着铜镜里的自己,虽说这些饰品都是身外之物,可是不得不说,好物真的能衬人。

“你去将小谢叫了来。”

吉祥应了一声,过了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她道:“小谢没在宫里呢。”

魏宝亭疑惑道:“没在宫里?”

谢之州干的是贴身服侍的活。

“前几日奴婢半夜肚子疼,倒是瞧见过小谢出宫去了,第二日奴婢去问他,小谢说是失眠出去转转,奴婢就没再问了,莫非小谢最近又失眠了早就出去逛了?”

魏宝亭:“你去将守宫的人叫来问问。”

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先不说谢之州半夜出去到底是不是失眠,反正她是不信的。

而且他最近对自己信任的很,偶尔不察,露出的面容震慑的魏宝亭连话都不敢与他说。

所以她觉得,谢之州半夜出去定是要做些什么不方便让别人知道的事情,正好被吉祥给碰见了。

魏宝亭怕的倒不是这个,而是宫里向来察的严,以往早上的时候谢之州早就站在她的寝殿里等着伺候了,可是现在却不见了他的人影。

“你们今早上可有见到咱们宫里有人出去过?”

“回殿下的话,奴婢们天还未亮就去门外守着了,并没有见到有人出听雨轩。”

“奴婢也是,也未见到有人出去。”

魏宝亭:“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她坐在椅子上,原先放在桌案上的五指慢慢的蜷缩了起来,眉头也越蹙越皱。

“这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了呢?”

玉嬷嬷上前,将魏宝亭紧攥起的手慢慢的扶平,见原本白皙的掌心被印了个通红的桌角印子,连忙安慰道:“殿下不必心急,小谢那么大个人了,兴许是守宫的宫女们没睡醒,这人出去了没看见,殿下再等一会儿,指不定他就回来了。”

“……嗯。”

魏宝亭心不在焉的拿起玉嬷嬷递过来的热粥轻抿着,心绪却乱的很。

这么久的相处,她是知道谢之州的,虽然他看起来是软和了不少,但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以往这个时候,他早就近前服侍了,就算是他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要做,也断断不可能这么晚了还不来她的身边,如此只会惹人生疑。

是以,他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魏宝亭忽的站了起来,声音是抑制不住的恐慌:“咱们现在,去给贵妃娘娘请安。”

贵妃所在的宫殿是涟漪宫,贵妃以及各位嫔妃和公主住在东面的宫殿里,而五皇子的住所则紧邻涟漪宫,仅一道小门之隔,住在福乐宫里。

“殿下,咱们还派人打听小谢的下落吗?”吉祥问道。

魏宝亭:“继续打听,不过咱们先去涟漪宫看看,小谢自从来了听雨轩,根本没有与外人接触过,自然也没有机会得罪旁人,只那一日为了给我出头,惹怒了魏照天,我怕他是被魏照天给抓起来了。”

还未走近,便见一众宫人从涟漪宫中出来,小声的讨论着。

“你们瞧见了没有,那奴才也是可怜的很,被五皇子给教训的都快断了气了还是不肯求饶。”

“怎么没瞧见,那血流的满地都是,你说咱们当奴才的要什么骨气,命才是最重要的啊。”

“就是,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惹得五皇子了,就连贵妃娘娘也默许了他的举动,哎,真是可怜啊。”

玉嬷嬷一听这话,连忙去看魏宝亭。

果见她一张小脸煞白的,跑去了那群宫人的面前,厉声问道:“你们说的被打的人,在哪里?”

宫女们被吓了一跳,连忙道:“奴婢方才什么也没说,殿下听错了。”

一阵风吹过,带着夏日的炎热,却不曾融化她眉宇间的寒气。小姑娘垂着眉眼,下颌紧绷,向来温软的面容再不见半分,只余下显目的恐慌与怒气。

“既然你们不说,那就来人,将她们拖下去全部打死。”

冷冷的话语脱口而出。

跪在地上的宫女们浑身颤抖不止,抬头去看,这才恍若想起,近几日性格突然变得温顺的朝华公主,曾经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她们倒是忘记了这位朝华公主曾经的模样,可是现在的她,只比以前更甚。

“殿下饶命,奴婢说,那人就在涟漪宫西边的小院里,那里有一处荒废的小屋子,五皇子他们就在那里。”

魏宝亭:“要是不想被我惩罚,就带路过去。”

宫女们连忙磕头:“殿下饶命,要是让五皇子知道,奴婢们就活不成了!”

魏宝亭仰起头,面露不耐:“若是再耽误时间,怕是等不到五皇子惩罚你们,本公主也不轻饶了你们。”

她们不敢再耽搁,起身忍着眼泪带着魏宝亭去了涟漪宫那处荒废的院落里。

涟漪宫本就很大,若是让魏宝亭带人进来自己找,不知耽误多少时间。

还未走近,便闻到空气里蔓延的浓重的血腥气。

更有一声声狠厉的谩骂。

“你小子倒是硬气的很,今日若是不肯跪下道歉,非要了你的命去不可!”

“是不是没吃饱?给我狠狠的打!”

小太监跑去椅子上的魏照天面前,低声道:“这人再打就要断气了……”

魏照天眼睛一瞪:“一个低贱的奴才而已,死了就死了省的碍了我的眼……你瞪什么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我那个六妹妹自身都保不住,你以为她还能来救你?别做梦了,今日若是不跪下,有你好看的!”

魏照天的面前,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

他趴在地上,浑身没有丁点的力气。身上原本崭新的宫装被鲜血染透,混合着地上的沙尘泥土,更别提那小石子慎入血肉的刺痛。

他的头发被泼在脸上的脏水浸湿,水跟血液混合,将长发弄得黏糊糊的搭在脸上,原本的五官再也看不出来,只有那双向来黑黝的眸子渗出恨意与阴翳。

他紧紧的抿住唇,一句话也不说,只用狼一般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魏照天的身上。

“给我打,狠狠的打!”

那还带着尖刺的铁棍重重的打在谢之州的身上,他只咬着唇,一声不吭。

魏宝亭刚走到院门外就听见里面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快跑了过去,待看到那穿着熟悉衣裳的人躺在地上时,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都住手!不许再打了!”

“殿下小心!”玉嬷嬷跟在她后面喊道。

魏宝亭此时什么都顾忌不上了,眼里只有那躺在地上的少年,眼前是一片鲜红覆盖,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开站在少年身前的壮汉。

她人小力气也小,根本无济于事,可还是扑到了谢之州的身前,不顾地上的脏乱,张开手去护着他。

“小谢,小谢你别怕,我来了,他们不敢打你了。”

魏宝亭覆在他的耳侧,声音急切又满含着关心,还有那满溢出来的惧怕与恐慌。

谢之州原本半垂的双眸慢慢的睁开,他浑身的力气早已经散尽,可还是拼尽全力的去睁好似千斤重的眼皮。

待魏宝亭的身影在他眼底全然浮现出来时,笼罩在少年身上的阴翳与仇恨渐渐被柔和,只剩下从心底流露出来的依赖。

僵硬的身体陡然放松了下去。

他轻扯了下嘴角。

“殿下,我没事,不疼的。”

魏宝亭的眼泪忽然掉落了下来,一颗又一颗,啪嗒啪嗒的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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