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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宝亭说完那句话后,就被男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任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生怕再惹的他乱来,便张嘴狠狠的咬了他几口,将胸中的郁气发泄了些,这才在他的轻哄声中渐渐入睡。
晨曦微光渗进来时,她早已经醒了。
入眼便是男人睡颜,应该是他睡着后任魏宝亭挣脱开了禁锢,只不过她的手仍旧被他紧扣在掌中,本来是想着抽出来的,可是目光触及到他眼下的青灰,又放弃了。
她惩罚似的狠咬了下口中软肉,到底没能狠下心来将他闹醒,只侧躺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的,呼吸都刻意放柔。
他的五官比之之前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可是身上的气势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更狠,更凌厉,甚至无数次被疯狂的情绪支配,让她都心生惧意,想要离的他远远的。
其实魏宝亭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明明之前她还在皇宫里等着他回来,等着他完成他多年的夙愿,不必再屈居人下。
她也确实等到了他,却没想到......等来的确是那样一个恶魔。
眼中弥漫上了层雾气,等她视线聚集汇聚在男人的脸上时,他已经醒了过来。
因为刚刚睡醒,他的神情还有些惺忪,待瞧见近在咫尺的女人时,眼底迅速被欢喜占据,扯了下嘴角,上前将她揽在怀里,手还没有碰到她,就被她轻轻一推。
就这么一下,让他方才将将要扬起的唇角僵硬住了,神情迅速的攀上层寒冰,继而强制的扯她入怀。
“收回你昨晚说的那句话.....”他死死瞪着眼,抱着她的手用力才能勉强压下因为恐慌而生的抖动,“你说你不离开我,永远都不能。”
语气明显颤抖,害怕极了。
虽然看不到他现在的神情,但是魏宝亭只要一想起他现在的表情,便觉得畅快的很,她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刚要说出她不,可颈间一凉,继而一滴又一滴的泪珠滑落,皆打在她的心上。
她顿了一下,而后冷声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呢?当时我跟你说我不要,是你强迫我的,我都没有哭呢你哭什么?”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咬牙切齿,每个字都裹着层冰在他心上一遍一遍的滚过,让他疼的抽气,却还是不肯松开抱着她的手,只小声的带着股哀求,“殿下,求求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魏宝亭闭上眼睛,任他哀哀的哭泣着,不再言语,也不想哄他半句。
记忆回到一个月前,正是春末夏初,他一身战甲而来,不是浴血重生,而是.....堕落成魔。
他重新为先皇与先皇后整了灵棺,用魏朝服侍过魏帝的宫人还有大臣的鲜血做祭,请了大师做法。那天皇宫几乎成了血河,蜿蜒直入护城河,宫里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生怕一句话惹着他。
魏宝亭也是同样的害怕,不过到底是小谢,她心里清楚他不会伤害自己的,是以大着胆子上前轻哄着他,当时他的神情就不对劲,满眼通红,留下的眼泪仿佛也带着红,他只喃喃道:“往后我就只有殿下了.....”
她听出了他话里的悲寂,应该是最近为先皇与先皇后超度,触及了他曾经的回忆,她记得她也回答了他,说永远都不会离开他,会一直陪着他。
她抖着双腿陪着他站在了高台上,因为身边的人是他,所以魏宝亭这才克制住了心底的惧意,毕竟这座皇宫已经死尸遍地了。
可法事进行到一半,却停了下来,她只记得高台之上有一道视线朝着自己看过来,定定的瞧了自己好一会儿,不过她没有多想,等着法事做完,谢之州便跟着法师去了先皇先皇后的寝宫。
可当天晚上,她就被囚在了宫殿里,是他身为太子时居住的寝殿,后来改成了朝华宫,成了独属于她的牢笼。
魏宝亭被关在宫殿里有大半个月,虽然宫人都小心翼翼不敢惹怒她,对她也是尽心尽力的服侍,可是谁能忍受被囚禁起来?还是......毫无任何缘由的。
再然后,谢之州半夜闯了进来,他像是发了狂,任魏宝亭怎么打他骂他都阻止不了他分毫的动作。
是以,就算事后他在她面前哭着想要她原谅他,魏宝亭一直闭口不言,只是态度很明确,那就是......她不原谅他,甚至,在谢之州的心里,她是厌倦了自己的。
“谢之州,你想要一辈子都把我关在这里吗?”她哼笑一声,“......做你见不得人的玩物?”
“——不是!”他急着出口,眼里逼出了泪珠。
怎么可能?怀里的人是魏宝亭,是他的殿下,是比他自己的性命都要重要的人,怎么可能是玩物?
他垂眸,语气放柔:“如今天气也变暖了,院里的花都开了,我带你出去看看好嘛?”带着讨好,眼里也溢出些碎光来。
“你要放我出去?”她已经被关在朝华宫里许久了,每日只进来固定的几位宫女,且都是生面孔,她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且每夜还要忍受着他的掠夺,更是没有什么好心情,与旁人说话都是带着气的。
.....是以在听到之前几位宫女在偏殿说她是陛下的玩物时,她并没有反驳,难道不像吗?
“是我近日太忙了,总也抽不身来,今天不用上早朝,我带你出去赏赏花。”
说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翻身起床,随手将被褥盖在她的身上,对着门外道:“你们都进来吧,将东西放下。”
他将衣裳穿好,还没来得及整理就拿着帕子去沾水,拧干后走到塌边,覆在了魏宝亭的脸上,还没擦几下就被她一把夺了过去。
魏宝亭拿过湿帕子去,拥着被子坐起身来,“我不用你,我自己来。”
可她现在哪里还有半分话语权,就连谢之州也不是曾经的他了,他现在霸道惯了。掌心一空,他的心瞬间也跟着疼起来。就像被夺去的不是帕子,而是他的心。
眼睫快速的眨动几下,继而整个眼球蔓延上血丝。
他不言不语,只是坐到了她的身边,将帕子重新夺回自己的手中。而后擦了下她的脸,不顾她的反对,直接将被褥掀开,垂眸盯着。
“你.....你做什么!你走开!”魏宝亭羞的要推她,挥舞的手被他猛然抓在手里。
魏宝亭被他盯的脸颊迅速漫上层红晕,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开,只能将眼睛闭上,暗示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谢之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青紫上,尤其是在看见泛着血丝的擦伤时,更是哽住了,他将被褥重新盖上,“怪我,你该狠狠的打我才是。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先涂些药膏,免得你疼。”
“你还在乎我疼不疼?”她吐出口气,睁眼瞪他。
许是被她眼底的情绪给刺激了,谢之州难受的将目光移开,却又不舍的再次落在她的脸上,沉默半晌这才道:“你若是实在不喜,我以后都不碰你就是......只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不喜的是什么你不清楚吗?你一声不响的把我关在这里,我这几个月,跟囚犯有什么区别?你把玉嬷嬷、吉祥她们都弄到哪里去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她吐出一口气,又道“你做什么事情都是一意孤行,就连那晚上,我害怕极了,我跟你说我害怕,可是你呢?你只在乎你自己,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么疼!”
她一股脑的朝着他吐出来,期间眼神一直发狠的瞪着他。
谢之州的脸色越来越沉,黑眸紧盯着面前的女人,半晌忽然笑了起来,透着股荒凉,就好似他自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就连凝在魏宝亭身上的目光都带着股惧意,害怕她忽然有一天从自己眼前消失。
捏着胳膊的手越来越用力,疼的魏宝亭想出声,撞见男人眼底的那抹委屈,她气势瞬间又上来了,声音更大,“你瞪我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嘛?你自己想想你做的这些事情,哪一件不让我生气?”
他忽然找到了突破口,连忙道:“我没有打发了她们去,她们现在就在听雨轩里好好的,那天晚上.....是我不对,你想怎么打我骂我都随你,别生气了好嘛?”
“.....为什么这么对我?”
谢之州不再说话,只紧紧的将她抱住,耳边是她越来越粗的呼吸声,透着股愤怒,可他却生出股病态的满足来。
......就算她恨自己也无所谓了,他必须要囚住她,不然.....她要是消失了怎么办?
谢之州垂眸,想起那日法师与他说的话,心内生出股巨大的恐慌来,只能更紧更紧的将她抱住,恨不得嵌进胸膛去,与自己再也不分离才好。
“殿下,我只是不想失去你而已,”他轻叹一声,“你说自己是玩物?是听到什么传言吗,不过你放心,待一切都解决了,我定风风光光的将你迎进宫中,只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咦?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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