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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娇觉得今儿可真是倒霉死了。
自随同老太太等人在大殿中拜过佛像之后,她便随同众人一起回了禅房,吩咐红玉去给她打了水来,打算洗洗就睡的。不过没想到红玉出去泼了盆里的水进来之后就同她说着:“姑娘,奴婢刚刚看到三姑娘会同了七姑娘,两个人神神秘秘的出了门,连丫鬟都没有带一个,不晓得要做什么呢。”
李令娇一听,立时就来了精神。
这深更半夜的两个人不睡觉出去,而且连丫鬟都不带,必然是有什么猫腻。而她早看李令嬿不顺眼了,巴不得抓了她的痛脚,现下又怎么会错失此等良机?
于是她一骨碌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匆匆的穿好了衣裙,也不让红玉跟随着,悄默默的就赶到了李令嬿和李令娟身后,打算看看她们两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不想一路绕啊转啊,她们两个人仿似真的只是出来看夜色而已。
李令娇心中就觉得有点失望。而且这后院的树木多,蚊虫自然也多,李令娇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皮肤娇嫩,蚊虫一盯就一个包。她就不大想继续跟着她们两个人了,就想回去睡觉算了。不想这时,忽然就看到隔着一方荷塘,前面的一棵树下隐约站了两个人。
看那身形应当是男子无疑,李令娇一见,立时就精神一震。
李令娟是还年幼,什么都不懂得,但李令嬿可就不一样了啊。豆蔻年华嘛,什么不晓得?必然是她晚上想着要出来会情郎,但一个人又不好意思,所以就拉了李令娟一块的。
再想想这承恩寺中今儿是没一个闲人的,也就只有那个什么永欢侯世子了,想来李令嬿就是看上了人家相貌俊俏,所以才夤夜前来相会的。
李令娇想到这里就开始兴奋起来了。
若是教她抓到了李令嬿半夜私会外男的事,那还看她往后怎么在人前装那副柔弱清纯的模样。
心中一兴奋,就没注意到脚下。只听得啪的一声响,原来是她踢中了脚下的一块小石头,那颗小石头叽里咕噜的就一路往前面快速的滚了过去。
李令嬿和李令娟此时正在荷塘的三折青石板桥上走着,听得声响,李令嬿就回过头来一望。李令娇当时只来得及看到她目光微闪,随后就听得扑通一声极大的响,然后就是李令嬿震惊的叫声:“七妹。”
原来是李令娟落了水。
随即又是扑通一声响,水花四溅。李令娇定睛一看,就见李令嬿也纵身跳下了荷塘,想来是要去救李令娟的。
但显然两个人都不会游泳,两只旱鸭子一般的在水里扑腾个不住。
李令娇吓了一大跳。
虽然她是不喜李令嬿不错,但说到底大家毕竟是堂姐妹,她可是真没有过一星半点儿要害李令嬿的意思。所以当下见她两个人落水,但她自己是不会水的,而且现在她吓的腿都软了,也不敢贸贸然的就跳下荷塘去,只颤着声音在旁边大喊:“救命啊。快来人啊。有人掉水里去了。”
喊到后来她都哭了出来:“三姐,七妹,你们怎么样?有没有事?”
又冲站在香樟树阴影中的那两个人喊道:“你们两个是死人啊?都看到有人落水了你们两个还不过来救一救啊。”
长青此时和淳于祈就正站在荷塘边的香樟树下,看到李令嬿和李令娟落水,又听得李令娇这般叫喊,长青就转身请示淳于祈:“世子,救不救?”
淳于祈双手拢于袖中,望着荷塘里在扑腾的李令嬿和李令娟,没有说话。
长青也不敢再问,只垂手站在一边。
片刻之后就忽然听得淳于祈口中嘲讽似的轻呵了一声,随后长青听得他的声音缓缓的响起:“你去救。”
长青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的走到荷塘边,纵身跳入了水里,向李令嬿和李令娟游了过去。
而这边淳于祈见他跳入水中,自己却是立时转身就向后走。不过一回头,就看到李令婉和李惟元正站在后面不远处。
李令婉一脸担心,正要过来,但是李惟元却伸手拉住了他。
“李姑娘,李大人?”淳于祈唇角微扬,不晓得他们两个人来了有多长时候了。不过随后他还是自在从容的向他们两个人走过去。
见李令婉要到荷塘旁边去,淳于祈便含笑提醒了一句:“长青水性颇好,令姐和令妹必然不会有事,李姑娘还是在这里静候,免得过去让泥水溅湿了衣裙。”
这个人!李令婉都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了。
是泥水溅湿衣裙重要,还是两条人命重要啊?
李令婉没理他。又见李令娇吓的整个人烂泥一般的坐倒在青石板桥面上,她终究还是心中有几分不忍,忙挣脱李惟元的手,赶过去扶起了李令娇,宽慰着她:“五妹,你别怕。三姐和七妹都会没事的。”
小扇也忙跟了过去,同她一起扶着李令娇。
李令娇是个自小就被娇宠大的小姑娘,见过什么大场面?猛然的见到这样的事,只吓的一张脸上血色尽失,双手更是冰冷,倒在李令婉的怀里哭个不住。
李令婉忙安抚着她。一面又见长青一手抓了李令嬿和李令娟,正踩水要上来。
她跑过来的时候,李惟元在身后叫了一声婉婉,但是李令婉压根就没有理会他。
她做不到看到李令嬿和李令娟落水了,李令娇在旁边吓的大哭而她还能袖手站在一旁没事似的看着。就算是她不会水,可好歹也能过来安慰安慰李令娇。
李惟元见她不听自己的话,只有暗中无奈摇头。
这时就听得站在他身旁的淳于祈在慢悠悠的说着:“李姑娘赤子心肠,纯真良善,叫人敬佩。”
李惟元没有说话。实际上他很不喜欢淳于祈在他面前说有关李令婉的任何事。
他自信这世上没有人会比她更了解李令婉。他并不喜欢其他任何人对她品头论足,特别还是这个淳于祈。
淳于祈这时又抄手于袖中,唇角浮上一抹浅笑,微微侧头看向李惟元:“李大人,你两位令妹落水,怎么你这个做兄长的倒是这般隔岸观火,事不关己的一副态度?”
李惟元无声冷笑:“在下两位舍妹落水之时,淳于大人明明近在跟前,为何迟迟不施以援手?随后贵仆下水救人,淳于大人为何立时就抽身往回走?”
淳于祈一笑,没有接话。只闲闲的拢手于袖中,看着前方长青已经一手一个将李令嬿和李令娟救出了荷塘。
长青显然是要拎着她二人过来的,但淳于祈开口阻止了他:“站在那里别动。”
长青应了一声是,果真就站在那里没有动了。随即又将李令嬿和李令娟两个人放了下来,就只听得两个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李令婉此时正扶着李令娇慢慢的走过来,一抬头,就见李惟元和淳于祈两个人正双双的站在前面的廊檐下。一个冷傲,一个闲雅,气场谁都不输谁。
真不愧是以后会齐名天下的左右二相啊,李令婉心中感叹着。
李令娇这时腿脚都还是软的,虽然李令婉和小扇同时扶着她,但她身子大半的重量都还倒在了李令婉的身上,李令婉扶的显然颇为吃力,但她还是没有推开李令娇,依然扶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李惟元这时就眉头微皱,看了一眼李令娇。片刻之后他转头看向面前的夜色,淡漠的开口:“你快些走。”
李令婉和李令娇闻言同时一怔,不明白李惟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李惟元原本是不想解释的,可看到李令婉不解的目光正看着他,他还是暗叹了一口气,随后慢慢的说着:“怕有麻烦。”
李令婉更加的不解了。刚要问什么,就听淳于祈含笑的声音响起:“李姑娘,劳烦你现下赶紧去叫一叫令姐和令妹的丫鬟过来扶了她二人回去。虽已入夏,但夜风仍凉,令姐和令妹若再不回去,恐怕会着凉。”
李令婉心想,你既然知道她们两个衣裙都湿透了,再待在这里吹夜风会着凉,那刚刚长青要拎她们两个人过来,你干嘛不让?
不过电光火石间,她就隐约明白了淳于祈的意思。
我靠他这是怕担责任啊。
女子名节很重要啊。现下正是夏日,衣裙单薄,这样落入水中,全身尽湿,曲线毕露,穿了也跟没穿一个样。李令娟还好,毕竟还小,才几岁嘛,没什么的。但李令嬿可就不一样了,正是待嫁之龄,被一个外男这样看光了身子,那怎么着也得负点责任吧。而这责任怎么负?自然是娶她啰!再不济也得纳了她啊。
李令婉:......
心好累!为什么有的人脑子转的就这样快?瞬息之间已经想清楚了后面一系列有可能会发生的事,而自己还傻兮兮的到现在才想明白?
不过李惟元又是为什么站在这里不动?先前还不要她过去?而且他刚刚让李令娇走,说怕有麻烦又是几个意思?麻烦说清楚点啊。
李令婉觉得心更累了。
他妈的一个两个都是人精啊!就自己的这点道行碰上这两个人精真的就只有被秒的份了。
李令婉就吩咐小扇赶紧回去叫了三姑娘和七姑娘的丫鬟过来,而她自己则是要转身回去扶李令嬿和李令娟。但被李惟元给拉住了,又伸手指了指旁边,示意她看。
刚刚李令嬿和李令娟落水,李令娇惊叫出声,随后长青下去救人,她扶了李令娇过来,其实这一切也都发生在极短的时间之内,现下显然其他的李家人都被惊动了,就见两边院中灯火都亮了起来,随即就有一大群人都相继的涌了过来。
接下来的场面完全可以用鸡飞狗跳这个成语来形容。
李令娇是大房的,李令娟是二房的,李令嬿是三房的,虽然李令娟和李令嬿都是庶出,两个人的姨娘今儿都没有来,钱氏和周氏对这两个庶女并不算太热络,但并不妨碍两个人的丫鬟扑过去,哭着叫姑娘。李令娇是徐氏亲生的,这会不用说,早被徐氏给搂到怀里去,儿啊肉啊的大哭着。
徐氏这些日子觉得苦逼着呢。李修松竟然宁愿去当和尚也不回来,而老太太又觉得这是件极丢脸的事,所以不许对任何外人提起,所以徐氏虽然满心悲苦,但还不能对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一双儿女提起此事,只说李修松出去远游散心去了,还得在其他人面前强颜欢笑,背地里一个人暗自垂泪。现下见李令娇这样的萎靡在地,立时就触动了徐氏心中的伤心事,她只抱着李令娇,哭天哭地的。
而李修柏对李令嬿这个掌上明珠可是极其关爱的。当下一见李令嬿这样浑身湿透了的坐在青石板桥面上,问明了情况之后,立时就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到了青桐的脸上去,责问她作为李令嬿的贴身大丫鬟,为什么没有看好自己的主子,竟然让自己的主子落了水?
这一个巴掌只打的青桐一个趔趄,而青石板桥原就窄,两旁又没有护栏,只听得扑通一声水响,青桐立时就落入了水中。
李修柏自然是不管她的,只是脱了身上的黛青色袍子,将李令嬿全身都严实的包裹了起来,随后又命两个小丫鬟扶着她走。至于青桐,则是哭哭啼啼的被其他的丫鬟拉着上了桥。
李令娟这时也被丫鬟用衣服包裹住了,正有仆妇抱了她往前走。
一番忙乱之下,老太太也手中拄着拐杖,由双红扶着出来看。
老太太毕竟是经过事的人,问明了情况之下,一见李令嬿和李令娟都没有事,便呵斥着众人:“乱什么?还不快扶了三姑娘和七姑娘回去换衣裳。”
就有丫鬟答应着,扶了李令嬿,抱了李令娟下去。
李令嬿临走的时候扭头看了淳于祈一眼。
只见淳于祈还是面带浅笑,双手拢袖的站在那里。
明明只是这样随意的站着,他却是这样的玉树临风。这个男子实在是很出色,很难让人不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但这个男人也确实心狠。方才她那样的落入水中,他竟然都可以袖手旁观,便是最后也不出手来救,反倒只是让身旁的小厮代劳。
想到这里,李令嬿目光微暗,有些不甘的咬了咬下唇。
却又一眼瞥见淳于祈转头不晓得要跟李令婉说什么话,却被李惟元面无表情的接过了话去,又身形微移,挡在了李令婉的身前。
李令嬿越发的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了,几欲滴血。
这样两个出众的男子,为何都对李令婉这样的青眼有加?李惟元也还罢了,他原是李令婉的大哥,他们两个人有这么多年朝夕相处的情分,她自然是比不上的。可淳于祈算什么呢?他和李令婉才见过了几次?但上次在广平侯府的时候她已是瞧出了淳于祈对李令婉甚有兴趣的样子。而现下她这样的狼狈,但李令婉却可以神态悠闲的站在那里,被淳于祈想方设法的搭话,又被李惟元这样细心的护着。
李令嬿心中满满的都是不甘。于是她想了想,就让身旁的小丫鬟附耳过来,同她低语了几句。小丫鬟听了,忙转身向李修柏那里走去。
李修柏此时心里正不痛快着呢。
一者是心疼自己的掌上明珠落水,无端遭此横祸,而这二来,他看都淳于祈便觉得心中有些不大舒服。
因为淳于祈是永欢侯的侄子。但凡是跟永欢侯有关的人或事,他瞧见了心里就都会不舒服。但刚刚听得李令嬿说,又偏偏是这个淳于祈让人救了她和李令娟。
所以就算李修柏心中再不愿,可到底还得向淳于祈拱手作谢:“多谢世子出手相救小女。”
淳于祈拱手客套回答:“李侍郎客气了。”
李修柏这时又见到李令婉正好端端的站在李惟元身边,满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就双眼一瞪,开口骂她:“你三姐落水,你竟然还能这样无动于衷的站在这里,也不晓得去救一救?你心中到底还有没有手足亲情这四个字?”
李令婉觉得这李修柏约莫是只疯狗,反正他但凡心中有气没处撒了就要跟她发火。
察觉到李惟元要为她抱不平,李令婉忙拽了拽他的胳膊,不让他开口说话。
说什么啊?再怎么样李修柏那都是他们两个人的长辈,他可以随意的骂他们,但他们做小辈的却不能开口顶撞,不然就是不孝不悌。
而且她若是开口顶撞了,那也还好,顶多挨个耳刮子,罚跪祠堂,但李惟元现下已入仕途,当今天子又以孝道治国,若他顶撞李修柏被人知道了,指不定就会有好事的人参他一本呢,那他往后的仕途可就全都毁了。
再者说了,李修柏现下毕竟是户部右侍郎,在仕途上是可以帮到李惟元的,但若是李惟元真的得罪了他,他不念亲情,以他现下的能力,要打压李惟元也是极其容易的事情。
所以还能怎么样?只能忍了呗。
又低头见李惟元因着心中不忿的缘故而双手紧握成了拳,李令婉就伸手去慢慢的抚摸着他的手,让他松开紧攥着的拳头。
但李惟元不可以顶撞李修柏,并不代表淳于祈不可以。
淳于祈发现自己也见不得李令婉受委屈,而且还是这样无端的委屈。
于是他随即就开了口,声音不复往日的温润,让人如沐春风,而是微冷了下来,直指人心:“四姑娘闺阁女子,如何会水?便是她去救,也不过是搭上她自己的一条命罢了。四姑娘也是李侍郎的亲生女儿,而且还是唯一的嫡出,难不成李侍郎想要四姑娘用自己的一条命去换你另一个女儿的一条命不成?”
这话说的就比较重了,简直不像他平日温和的作风,李令婉就抬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随即她的手就被李惟元给紧握住了。
李惟元心中正波浪翻涌。
明知道李令婉受了委屈,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让她这样默默的受着,但淳于祈却能在一旁为她仗义执言。
李修柏原本看到淳于祈就有些不高兴的,更何况是现下他当着众人的面这样的顶撞自己了,他心中一时就气愤攻心。可转念想着淳于祈毕竟有个永欢侯世子的身份,李修柏又不敢对他如何,也只能气的面如金纸,双手轻颤。但也只能将淳于祈的这句话硬生生的给受了。
老太太这时已经由双红搀扶着走过来了,正好听到了淳于祈说李修柏的话。
她虽然年纪大了,但脑子依然灵活,当下就忙呵斥着李修柏:“世子说的在理。你是做父亲的人,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这个道理你如何会不明白?还不多谢世子教诲。”
又转头对淳于祈笑道:“他在家的时候对婉姐儿和嬿姐儿也是一视同仁的,而且因为婉姐儿是嫡出的缘故,所以他私心里还更疼爱她一些。不过是方才他见到嬿姐儿落了水,心中担忧,一时着急,所以这才乱了心绪,说了婉姐儿两句罢了。”
李令婉闻言,心中就轻嗤,老太太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淳于祈心中自然也明白老太太这话是在扯谎,因为先前在大殿里的时候他是见过李修柏那样当众呵斥李令婉的样子的,但这说到底也是他们李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又如何好参与其中太多?所以现下听老太太这样说,他便也就坡下驴,面带微笑的说道:“是在下失礼了,还请老太太和李侍郎不要见怪。”
李修柏便是心中再见怪,可面上也不敢说出来的,反倒还得违心的说着:“不,不,是世子见教的是。”
彼此又客套了两句,淳于祈作辞欲走。这时就将先前那个小丫鬟过来,畏畏缩缩的看着李修柏,一副有话要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李修柏现下不能对李令婉撒气,更不能对淳于祈撒气,但对一个小丫鬟撒气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就立起一双浓眉,厉声的喝问着那个小丫鬟:“要说什么话便说,如何这般畏畏缩缩的上不得台面?”
李令婉暗中扶额。
因为她觉得李修柏今日的表现和以往真的是差别太大,一点都没有他以往所有的那种儒雅的气质。
是天气太热,所以心中发燥的缘故?还是因为淳于祈是永欢侯的侄子,看到淳于祈他就会想到永欢侯,再想到孙兰漪,所以心中愤恨,却又不好宣之于口的缘故?
李令婉表示,如果是后一种,那她可真是高兴啊。
这种明知道自己最爱的女人心中爱的是另外一个男人,而且矢志不移,可偏偏他还一点法子都没有,甚至都没办法将这事对任何人提起,只能自己闷藏于心中,日积月累的,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可偏偏总会有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人或事在他面前晃悠,但迫于身份差异他还只能受着,什么事都做不了,什么话也不敢说,这种滋味,想必是十分的酸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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