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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至今也想不明白,上小学时,为什么钟润会让她上普通小学。
就是那种很普通,周边同学爸爸妈妈可能都不配给她爸爸打工的普通小学。
她至今都记得,入学第一天,有一个小女孩故意弄坏了她的公主裙,张秀卿是个泼辣的人,弄清楚缘由以后,不依不饶的让对方索赔了两万块钱。
两万块钱,对她家来说可能只是一顿饭钱,却是普通家庭一年的工资。
从哪以后,不管她穿多么便宜的裙子,穿的有多邋遢,再也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她。
后来上了初中以后,小学那群人跟着一起升学,不知怎么的,所有人开始排挤她。
背地里喊她“公主”,编排她家钱都是她爸爸通过某些不正当手段得来的,钟意经过那些人时总会听到他们不明意味的笑。
那些笑,猥琐且恶心。
直到有一天,有个人当面阴阳怪气骂了她并且面向她啐了一口痰,钟意气的跑到天台偷偷哭。
她至今还能回想起当时的感觉。
极为痛苦,茫然又无助。
她家里有钱,但是她从来没有看不起过什么人,甚至也没伤害过他们。
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
那些小孩说白了就是仇富,外加她不反抗,所以变本加厉。
但那时钟意感觉天塌了一样,哭的撕心裂肺。
就在那时,阎海像是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他抱着一个篮球,穿着篮球服,个子很高,理着寸头。
他找到哭声来源,走到她面前,“喂,你哭什么。”
钟意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看着他,也不知怎么了,竟然直接把过程说了出来,“有人欺负我。”
阎海听完,头一歪,嘴一咧。
“那你打回去呀。”
后来那天,阎海带她找了十几个班,把那个向她啐痰的人找了出来。
那人一看到阎海吓得尿了裤子,在一边连忙给钟意道歉。
也就是那天,钟意才知道,阎海是学校里扛把子一样的存在。
就是所谓的…
校霸。
从那以后,钟意成了阎海的小跟班,认了他做大哥。
想到这里,钟意拍了拍头。
自从上了高中以后,阎海去了隔壁体校,她们两个就再也没见过,后来不知道怎么断了联系。
而且他现在的模样跟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相差太大了,她竟然没认出来。
“谁?”许非白皱眉,“你想起谁了?”
“没事。”钟意下意识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才怪。
这脸上明明写着我有事我就不说几个字,许非白见此不免有些烦躁。
他再次端起汤,送到嘴边喝了一口,然后把保温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声音巨响。
车里人都被吓了一跳。
“这是谁拿过来的。”他不满道:“都凉透了。”
-
许非白拍最后一场戏的时候,钟意又去刚才那栋楼里走了一圈。
不过很遗憾,她没有在碰到阎海。
拍完今天戏份,许非白黑着一张脸去化妆间卸妆。
钟意和孟宇在车上等着的时候,孟宇告诉了她许非白今天为什么要拍落水这场戏的原因。
听完以后钟意眉头紧皱,心情有些复杂。
“唉。”孟宇叹了口气,说:“意姐,其实许哥他挺爱你的。”
回去路上,许非白瘫在后面座椅上双手抱胸双目禁闭,钟意几次想开口,又被许非白的样子给逼了回去。
好不容易到家,她们两个人进门,钟意换下高跟鞋,还没来得及坐一会,就听见许非白指挥自己,“我去洗澡。”
钟意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上了楼梯又回头,“我要喝驱寒汤。”
然后上了楼。
半个小时后,许非白刚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敲门声,他说完“进”以后,钟意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进来。
许非白瞥到那碗汤,心情微微舒畅了一点。
钟意把汤放在桌子上,跟许非白对视了一眼,“你要的驱寒汤。”
“嗯。”许非白胡乱擦了擦头发,把毛巾扔到一边,坐下来。
坐下来以后,他又奇怪的看着了钟意。
钟意被他盯得不自在,便问:“怎么了?”
“以前这时候,你都会亲手给我擦头发,还会给我吹干。”
钟意沉默了一会,她在许非白对面坐下来。
“许非白。”她说:“我听孟宇说,你今天拍落水的戏,是你自己要求的,你想刺激我让我想起来一些东西。”
许非白睫毛微颤,沉默不语。
“你很想让我恢复记忆吗?”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没等许非白回答,钟意又说:“你是想让我恢复记忆,还是觉得现在的我不是以前的钟意,想让那个爱你的钟意回来呢。”
许非白依旧没接腔。
钟意:“以前的钟意那么爱你,你爱她吗?”
许非白:“我……”
“他们说你挺爱我的,我倒是不那么觉得。”钟意轻笑一声,“我觉得你只是习惯了钟意对你好。”
“不…”
“许非白,我问你一个问题。”钟意打断他的话,“你有为我做过什么吗?”
许非白再次哑了声。
“你看,你说每次我去探班之前都会煮好汤,冬天拍室外戏回来要给你煮驱寒汤,你洗完澡我还要给你吹头发,可是你好像,没有为我做什么诶。”钟意掰着手指算了算,抬头看他,“你今天觉得冷,我也冷,那件大衣薄的跟纸一样,还要漏脚脖,说实话我站了那么一会,整条腿都被冻麻了,听孟宇说以前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可是你拍完以后还抱怨我不给你熬驱寒汤,那以前的我,恐怕没吃到过你亲手做的任何东西吧。”
这些话说完,两个人又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就在钟意想跟人道晚安离开时,许非白起了身,他脸色微白,说:“你等一会。”
钟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却还是乖乖坐在原地。
十几分钟以后,许非白拿着一碗面走进来,放在她面前。
钟意看了看面,又看了看他。
“你做的?”
许非白“嗯”了一声,他把头撇到一边,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
钟意有些吃惊,想说些什么又没说。
她问:“能吃吗?”
“我以前拍过一部电影。”许非白还是没看她,声音平静,“学过一些。”
钟意把视线转移到面上,看了一会,突然说:“许非白,你信不信我什么都不做,这面条能主动进我嘴里。”
许非白:“我不信。”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拿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最后一段
就想到钟意说完这句话
许非白他们两个再对视一下,两个人都没忍住,互相看着对方笑
大家也可以脑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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