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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不说,就单论这个名字,许非白一听整个后背发麻。

偏偏钟意像打开了记忆匣子,如数家珍的说:“还有红色的高跟鞋,三楼的空宿舍,还有一个名字我忘了,是舍友半夜总吃东西,她以为是嗑瓜子,有一天发现是在啃手指,诶,你记得吗?”

许非白很久都没说话。

钟意半起身看了一眼,只许非白用被子像裹粽子一样把自己头也包住,蜷缩成一大团。

哈哈哈真有意思。

偷乐完以后钟意重新躺好,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许非白躲在被子里连续背了十几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稍微缓解了一下那份恐惧,外加被子里空气不流通,不到三分钟,他冒出头来。

房间一片寂静,仿佛比刚才更黑了,他翻个身,脸正对床。

脑海里猛然又响起钟意那句“你听过好朋友背靠背吗...”,这个故事里的鬼好像就在床底下。

许非白瞳孔放大,把手里被子都揪皱了,他小声喊了喊钟意。

“钟意...”

“钟意...”

连续几声都没得到回应,许非白心一紧,硬壮着胆子起身,然后——

迅速的、光速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上了床。

床垫很软,他躺上去以后像是进入了某结界,尤其是听到钟意细微且均匀的呼吸以后,整颗心都变得平静下来。

许非白舒了口气。

还是躺在钟意身边安全感足一些。

雪下了整整一夜,早晨七点的时候,钟意醒过来。

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讲了那些故事的原因,她睡的不太好,做的梦也比较荒诞,里面的场景也很灵异,从而导致她醒了以后,发了将近一分钟的呆,才感觉自己回到现实了。

不过下一秒她又被吓了一跳,因为她发现自己腰部那里搭着一条手臂,顺着手臂往前瞧,是许非白那张过度精致的脸。

许非白睫毛很长,皮肤白皙吹弹可破,鼻梁高挺,漂亮的不像话。

这个世界总是这么不公平,怎么会有人好看又有钱。

钟意盯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

好滑啊。

比剥了皮的鸡蛋还滑,捏了一次还想再捏一次。

她的视线往下移,挪动到许非白薄唇上,他的嘴唇粉嘟嘟的,像是抹了樱花色的唇釉。

不知道亲起来怎么样。

是不是会有樱花的味道。

这个想法一出现,钟意瞬间清醒,她懊恼的扶额。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又等了一分钟,眼看许非白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钟意动了动身子,高高举起手。

然后...

“啪。”

她这次收了几成的力气,声音也只是清脆并不是响亮,不过就算力气不大,许非白脸上还是浮现了五个红色的指印。

感觉到疼痛,许非白睁开眼睛,他眉毛刚要拧到一起。

钟意笑嘻嘻道:“有蚊子。”

“哦。”许非白揉揉眼睛,半坐起来,“谢谢。”

“还害怕吗?”

“不...”

“那请你出去。”钟意扬起头,“我要穿衣洗漱了。”

许非白下了床,抱起地上的被子和枕头,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在钟意惊恐的眼神下揉了揉她的头。

“早上好。”

钟意:“......”

又回头往外走,把门关上以后才反应过来。

现在是冬天,哪来的蚊子?

-

小年一过,日子节奏变得快起来。

钟意发现自己朋友圈去国外旅游的人越来越多,刚开始她还以为这些照片都一个人拍的,再仔细看看,发现名字不一样,但是点开照片,脸差不多。

这几张脸,像是一家整容医院出来的。

她把其中几张发给韩雅琳,很快得到对方的解答。

这个是谁谁家女儿,那个又是谁谁家儿媳妇,钟意一时之间对韩雅琳有了些许崇拜之情,问她到底是怎么把这些人分辨出来的。

韩雅琳回了她几个字。

【凭八卦的本能。】

好吧,你牛逼。

抽空她还去了一趟陵园,给钟润带去了酒和他爱吃的菜,摆成一排。

对着墓碑说完话,钟意拿出一把仙女棒,用打火机点燃。

霹雳哗啦,火星燃起来很漂亮。

“新年快乐,爸爸。”钟意说:“这里不能放烟花,所以只能给你放这个了,在那边开心一点,祝你找到合适的鬼阿姨。”

仙女棒燃完,钟意转身往下走,刚下两个台阶,迎面碰上了一个中年女人。

女人戴着一个大红色围巾,梳着两个不符合年龄的小辫子,妆也化的夸张,看起来很滑稽。

看到钟意对方也停下来,两个人对视几秒,钟意笑了,喊了她一声。

“妈。”

喊完还在笑,并且弧度有加大的趋势。

张秀卿被她笑的烦了,伸手打了她一下,“笑什么,你爸就喜欢我这样子。”

钟意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父母离婚,孩子都痛苦万分撕心裂肺,然而当钟润和张秀卿告诉她他们离婚的时候,钟意非但没有不开心,反而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她那时候就想,早就该离了。

婚姻给父母带来的痛苦也会潜移默化的移加到孩子身上,从小到大,钟意耳朵里就全是张秀卿对那段婚姻的抱怨,以及被洗脑,仿佛他们这段婚姻的失败,完全是钟意造成的。

其实离婚也没什么不好的,两个人分开以后关系比以前和谐多了,尤其是张秀卿再婚以后,还会时不时回来跟钟润吐槽现在的丈夫。

而钟润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别离,人家挺好的。”

有一次钟意问钟润恨不恨张秀卿再婚。

钟润笑着摇头,“不恨,我还特别感谢那人,她要是不结婚,就得折磨我一辈子。”

事实证明,跟张秀卿做陌生人比做夫妻舒服。

“哈哈哈,是是是。”钟意点头,“我爸喜欢到可能要跳出来。”

“你这孩子,怎么还没大没小。”张秀卿骂她,“都是当豪门太太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正经。”

还不是跟您学的。

这话钟意到底是没说出口。

两个人又聊了两句有的没的,张秀卿问她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不用了,我还有事。”钟意拒绝。

她已经很久没和张秀卿一起吃过饭了,跟别的母女不太一样,她俩关系没有那么好。

“行吧。”接着张秀卿从包里拿出来了一张卡,“本来打算约你出来给你的,不过今天遇到了就不跑那一趟了,这是今年压岁钱。”

“啊?”

钟意看了看卡,没收。

她记得从小就没收到过张秀卿的压岁钱,怎么现在给了,而且看对方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难道她结婚以后,还恬不知耻跟张秀卿要压岁钱了?

“拿着呀。”张秀卿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又往前递了递,“不是说想跟他离婚嘛,你爸没了,你也不用死磕许家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

钟意还是没动。

张秀卿后来找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

“我拿了...”钟意犹豫一下,委婉道:“你和叔叔的日子怎么过?”

张秀卿愣了一下,很快懂了她的意思。

“你妈我好歹也是豪门出来的,一两百万的私房钱还是有的。”张秀卿手都举累了,说着往回勾,“你到底要不要,不要算了。”

“要要要。”钟意把卡拿过来,“谢谢妈妈。”

到了下面,钟意看到张秀卿现任丈夫,过去跟人打了个招呼,临走的时候把卡塞进了他的大衣兜里。

二十九那天又开始下雪,钟意给陈姐放了假,并且送了她一堆年货,陈姐离开的时候红光满面,眼睛都笑没了。

提前几天许非白就告诉钟意,二十九晚上他们将会坐私人飞机去加拿大,结果陈妈刚一离开,外面就下起了小雪。

等到了晚上,雪下的更大了一些,外面积了厚厚一层,许非白回来,说机场那边打来电话,因为天气恶劣,航线被停飞了。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没办法出发了。

期盼了快一周的钟意被一场大雪浇灭了热情,她瞬间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许非白在一边安慰她,说今天出发不了明天也可以过去,反正北极光一年四季都有,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

钟意想想,觉得也对。

第二天钟意早早醒过来,窗帘一打开,变得更失望了。

雪还在下,地上的积雪已经有十厘米深。

电视上新闻都在报道今年这场暴雪,钟意看完以后心一沉,直觉告诉她,今天也不能去了。

果不其然,机场那边又打来了电话,非常抱歉的通知他们,今天也不行。

钟意没想到,除夕竟然要这么度过。

上午还好,到了下午钟意看了看外面不停的雪,以及电视上都在祝福新年好的节目,突然意识到,这年不能就这么过去吧。

“那你想怎么过?”许非白瘫在沙发上,手里那些手机,问钟意。

“怎么也得吃顿年夜饭,包顿饺子吧。”

过年不吃饺子,相当于没过年。

“可以啊。”许非白头也不抬直接答应,“你想吃什么馅的,我打电话订。”

大年三十订饺子?

她倒不是怕许非白订不到,现在有钱,年夜饭都能去故宫吃,更何况是手工饺子。

过年吃的是饺子吗?

是要一家人一起包饺子的那种氛围。

但是包饺子的话?

不用想,她根本就不会。

又看了许非白一眼,心说这一看就是个废物更不可能会。

心里琢磨完这些东西以后,钟意叹了一口气,“那算了。”

许非白不知道她这么会儿功夫心里就研究了这么多东西,听到那句略带失望的算了,他看向钟意,“怎么了?”

钟意:“没事。”

李庚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没事就是有事,没问题就是有问题,不要就是要。

许非白放下手机,想了想自己刚才那两句话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突然把人惹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问要吃什么馅的原因?

应该是。

女孩子都喜欢霸道总裁,不应该问什么馅,应该直接决定。

他拿起手机,面不改色的说:“那订牛肉大葱和三鲜馅的吧。”

钟意:“......”

这脑回路怎么回事?

她说什么了就订三鲜馅饺子了。

钟意:“不用订。”

许非白:“两份够吗?”

不是。

她说的不是人话吗,怎么两个人沟通这么困难了。

钟意凑过去夺下他的手机,“我说了不用订。”

许非白看她,“你不想吃饺子?”

“想。”

“那为什么?”

钟意把手机还给他,坐回自己位置,告诉他:“我想自己包。”

“你早说啊。”许非白转头,“包呗。”

包呗。

这两个字被他说的格外轻巧。

钟意:“我不会。”

眼看许非白要说别的,她又加了一句,“但我想吃。”

“那你是想让我给你包?”

许非白思索了一下,觉得很有可能是这个意思。

钟意:“你会吗?”

“不会。”

那你说个屁。

许非白:“但我可以学。”

之后钟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许非白在撩妹这方面是个高手,因为那句但我可以学说出来实在很难让人不心动。

太苏了。

可是有些东西不是学就能学得会的,比如许非白和了三次面,浪费了两个小时才勉强让面成型。

之后馅从复杂的肉馅变成了三鲜,三鲜还去了木耳因为泡的太多导致盆装不下,直接变成了韭菜鸡蛋馅。

就这样,切韭菜时许非白还切到了手,血从指尖冒出来,整个厨房像凶杀现场。

钟意拿来医药箱给他消毒上药,许非白在一边看着她,莫名来了一句,“钟意,你真像个医生。”

“什么叫像啊。”钟意拿起创可贴在他手指那里绕了一圈,起身,“我以后就是医生。”

许非白笑而不语,伸出手揉揉她的头。

他收拾好又要去厨房继续调馅,钟意拦下他,说:“少爷您要不休息吧,我来。”

在做饭这方面,钟意也不知道自己是天赋异禀还是那几年形成了肌肉记忆,她拿起菜刀像打开了封印。切菜、调馅、擀皮一气呵成,一个小时后,那圆滚滚的饺子像小元宝一样下了锅。

等饺子一个个浮上来,锅连续了三次,钟意把那些捞出来,一回头发现许非白正盯着自己看。

也不像在看自己,他的目光温柔且迷离,明明视线落在她身上,思绪显然不在这里。

这是在走神?

钟意轻咳一声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寂静,“好了,过来端饺子。”

“哦。”

许非白被惊醒,端着盘子跟着钟意来到客厅。

此时是七点四十,电视里春晚已经开始了。

把饺子放在餐桌上,许非白又去取来了刚才开始醒的红酒,给钟意倒了一杯。

一开始两个人吃的还算安静,钟意两口饺子一口酒,频频回头看电视。

春晚很热闹,就连广告都是喜气洋洋的,唱完歌以后是第一个小品,表演者是新生代喜剧演员,一句“这么有自信,你以为你是许非白啊”让钟意乐的喷了饭。

许非白颜值是全国公认的帅,所以他的名字自然而然成了帅的另外一种表现方式。

许非白对这件事已经免疫,听到这句话也没多大感觉。他抽出一张纸递给钟意,“这有什么好乐的,你笑点怎么这么低。”

钟意擦擦嘴角,目光依旧在电视上,直接来了一句,“你管不着。”

许非白:“......”

还能不能正常聊聊天了。

怎么随便一句话就能怼回来。

小品过后是一段京剧,钟意趁着这功夫去了趟洗手间,等她再出来,电视上换了节目。

被誉为歌神的男人正拿着话筒深情地唱他的成名曲,钟意眼睛一亮,整个人激动起来,坐到座位上就跟许非白说:“他什么时候复出了?我是他歌迷,最后一场演唱会我去听了,现场我都哭了。”

钟意笑的嘴都合不拢。

许非白回答她:“前年。”

“啊?”钟意显然注意力没在跟他说话这里。

“前年复出的。”许非白又重复了一遍,“给一部电影唱了插曲。”

“哦。”钟意笑:“那我要去看看这部电影。”

“你要为了他去看那部电影?”许非白的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对啊。”钟意头也不回,“怎么了?”

半天觉得他不对,终于回头,像是想到了什么,“那电影不会是...”

许非白:“是我演的。”

“好吧,那顺便还可以看看你演的怎么样。”钟意跟着拍子拍手,摇头晃脑还跟着一起哼唱,完全不像是在看春晚,反而像是在看演唱会。

一曲结束,歌王下场,钟意意犹未尽,看起来还有点失落,“哎呀,我真的好喜欢他的。”

看出来了。

许非白有点郁闷。

他记得曾经有采访问钟意最喜欢他哪一部电影,钟意毫不犹豫报出名字,眼睛里都挂满星星。

那时候他觉得钟意是真喜欢这部电影,因为当时出来以后,钟意连续去看了三次,包了十几场。

怎么现在他就成顺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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