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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8
居酒屋的老板也是老熟人了,去年被中原中也强拆了一回居酒屋,装修后重新开张了,看到中原中也这张他毕生难忘的面孔,他忍不住怀疑他今天开门前是不是没看过黄历,恨不得能倒流时光,抢在他们进门前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门上。
但是为时已晚,作为港黑管理的店面,拒绝接待谁不好,拒绝港黑成员是嫌命太长了吗?
“再来这里吃饭不太好吧?”
进门前的岛侑有所犹豫,他看到老板那张青白交错的脸已经想拔腿就走了。
“怎么会?”太宰治推着岛侑进了店内,这里是距离最近的居酒屋了。如果多给岛侑点时间反应过来自己是在某种意义上被另类胁迫进来吃饭的,指不定当场走人。
“没事的,再说了这不是有织田作在吗?”太宰治拍了拍看似可靠的织田作之助,胡子拉碴的红发男人一脸的懵然,似乎根本没理解太宰治在说什么。
也是,去年居酒屋被砸,织田作之助根本就不在现场。
太宰治又继续安慰岛侑,“而且鬼切也和中也打过几回合,想必要制止住中也也很简单吧?”
岛侑又将目光放到了鬼切身上,长发的武士正不住地用新奇的目光打量着居酒屋的装潢。
抛去这成年人的外表,失忆的鬼切简直就像是个对这个世界无比好奇的小孩子嘛。
他们找了个位置坐下,居酒屋老板焦虑地搓着双手上前,他的笑容比起以往的热情更显得僵硬,仿佛看到了什么恶鬼一般,“几位客人要吃点什么呢?”
中原中也的目光扫过老板半开放厨房墙上的酒架,开口道:“老板,那一排的酒,全给我上了。”
岛侑:“……”
岛侑难以置信,“中也,你今晚是真的要喝死我?”
没想到中原中也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了。
“之前说过的吧?”中原中也坐在岛侑的正对面,一只手上下抛接着岛侑的手机,“只要喝过我,我就把手机还给你。没喝过的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恶劣的姿态,学太宰治的简直十成的相似。
岛侑抱头,今晚的难度是以往的翻倍吗?
织田作之助解围道:“今晚是庆祝岛侑结束禁闭,还是不要喝这么多好。”
岛侑大受感动地看去,“织田先生真是大好人……”
谁料,织田作之助继续说道:“只喝一种酒类就好了,喝多了我还要扛你们回去,很累的。”
撤回撤回撤回!!!
老板端上了菜品以及日式清酒,透过食物的热气,岛侑注视着落座时有意坐在他身边的鬼切。他能理解失忆的鬼切对他的依赖心理,但一旦鬼切恢复了记忆,恐怕这些就不复存在了吧?
“怎么了,阿侑?”鬼切察觉到岛侑的目光,问道:“如果担心喝酒的话,我可以帮你喝。”
武士的金眸专注地凝视着岛侑,似乎全世界仅能装下岛侑一人。
天呐……!
被这么看着的岛侑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他掩饰尴尬地干咳了两声,率先别开了眼,“咳咳……没、没什么,鬼切你之前喝过酒吗?”
“没有喝过。”
“那今晚可以尝试喝一点看看,喝醉了可就麻烦了。”岛侑也有些期待鬼切的酒量起来,不知道失忆的人酒量会不会也改变呢?
白天在医疗部的事情显然气着了中原中也,看他撕咬烤肉串的表情,岛侑仿佛觉得自己就是那串烤肉。这还不够,中原中也拿出了喝啤酒的架势喝清酒,那一小杯的酒盏根本不够中原中也一口。
“这样喝酒可是很容易醉的。”岛侑劝道:“中也不要生气了。”
“啰嗦。”中原中也却不理他,转而对织田作之助说道:“来喝酒。”
眼看着说什么都劝不动中原中也,岛侑无奈了,只能纵容他泄愤一般的喝酒,大不了等下他来搬中也回去。
太宰治却举起了酒盏,清澈的酒液在瓷杯中荡漾,少年勾起了笑容,“恭喜你。”
“嗯,谢谢。”岛侑仿佛受到了指引般也举起了酒盏,与太宰治对饮而尽。
“禁闭期间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太宰治状似无意地问道,他为岛侑续上了酒,“我和中也前几天铲除了一个敌方组织。”
“在禁闭室里面哪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两杯清酒下肚,岛侑毫无感觉,不过被喧闹的氛围影响了,他也逐渐放开了些,彻底将爽约的事情抛之脑后,“不过禁闭室的饭很好吃!比食堂里面不知道好吃多少倍。”
“是吗?”太宰治默默地为岛侑添杯,引导着他继续往下说,“里面有横梁吗?受不了的人是不是可以当场自杀?”
“太宰先生,请不要把禁闭室当作什么奇怪的地方好吗?”虽是这么说,岛侑却开始回忆禁闭室里面有没有横梁,“……就算有也没办法上吊吧?”
望着岛侑一无所知不停喝酒的架势,太宰治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弧度,他晃了晃已经倒不出酒液的酒瓶,将其的酒瓶与自己的调换,起哄道:“阿侑我这一瓶都喝完了,你半瓶都没喝到。”
“……我记得我喝了很多的。”岛侑连忙去确认酒瓶里的酒,确实还剩下很多,他怀疑地盯着一脸无辜的太宰治,警惕地把酒瓶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接下来我自己给自己倒酒吧。”
“阿侑你是不是想偷偷把酒倒掉?”太宰治朝他挤眉弄眼,“要灌醉中也的话,我来帮你吧?”
太宰治不怀好意的样子令岛侑警觉起来,不过他确实是想要从中原中也身上拿回手机,迟疑道:“你会帮我吗?”
“那是当然。”太宰治面不改色地又倒满了酒盏,哄诱道:“把这杯喝完,我就帮你。”
岛侑摸了摸有些发涨的肚子,有些为难,但他实在是有些喝饱了。
“阿侑喝不下了。”鬼切一板一眼地说道,他举起了酒盏,“我来帮他喝。”
“欸?自带酒保吗?”太宰治不满道,他也呼唤道:“织田作,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
“太宰你又不是喝不下。”作为长期的酒友,对于太宰治的酒量有几斤几两,织田作之助心知肚明,他完全不理会太宰治的请求,“自己喝。”
“好冷漠!”太宰治哇哇大叫,不过好在鬼切也很好忽悠,太宰治装作妥协地说道:“代喝的话要喝双倍哦~”
酒过三巡之后,桌上满是空荡的酒瓶,中原中也的脸上挂着红晕,一手挥开了碍事的酒瓶,玻璃瓶叮叮当当地滚落了一地。
啊,开始了。
每次喝酒的保留节目,中原中也撒酒疯。
岛侑捏着一盏酒杯,还算有理智地一手托着脑袋见怪不怪地看着中原中也开始暴打太宰治。
被揪着衣领的太宰治举着双手一副投降的姿态,嘴上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看来在他没参与的七天里,两个人又发生了不少的摩擦。
只听利器长嗡了一声,利刃出鞘,一道银光在店内闪过,正在拉中原中也的织田作之助神情一凝,闪身躲开了银光。
哐当一声,岛侑面前的桌子一分为二。
岛侑:“??!!”
岛侑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确认没看错,桌子被切成了两半。
“鬼切。”岛侑结结巴巴地说道:“放、放下手里的刀。”
不知帮岛侑挡了多少酒的鬼切手里握着太.刀,染上醉意的声线哼笑出声,“斩了……全、全斩了!”
鬼切仿佛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他低垂着头,脸在阴影之中看不见表情,众人都难以预测他的行动,在他再度出刀时,岛侑紧贴着墙壁,感觉到刀锋贴着他的头发而过,头顶一片凉飕飕的,太.刀他头顶上的墙边装饰切开。
岛侑捂住了自己险些叫出声的嘴,这种在朦胧之中面临生死攸关的场景,酒一下子就醒了个彻底。
不得不说,喝醉了还能使用刀法也是令人佩服。哪里像岛侑,喝醉了只能学日和狂呕不止,治疗什么的根本想都别想。
鬼切的金眸带上了几丝的茫然,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岛侑,似乎在仔细辨认什么。
“阿侑……”鬼切呢喃出声,他恍恍惚惚地转过身,太.刀的刀尖划过榻榻米,直接将一张榻榻米切开了……切开了……
这把刀,还挺锋利的。
店主已经习以为常地缩到了柜台底下,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等到人走以后,明天把账单往港黑一寄,新的装修计划又有了。
“太宰先生。”岛侑将险些跳出身体的心脏按了回去,拼命朝太宰治使眼色。
“没喝多少酒啊。”太宰治很无力,“又是个不能喝的……”
好在今天带上了战斗力织田作之助,这头刚把中原中也按住,织田作之助又要起身去架鬼切。好在有天衣无缝的帮助下,他险而又险地避开了几次致命的攻击。
趁着太宰治与织田作之助一人按住一个的时机,岛侑摸走了放在桌上的手机,偷摸走出了居酒屋,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他拨打了森鸥外的电话。
电话接通,岛侑踌躇着开了口,“……老师。”
“阿侑?玩的开心吗?”
森鸥外含笑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那头传来,夹杂着轻微的电流,似乎触到了岛侑,他伸手捂住了发烫的耳朵,将手机转到了另外一边。
“太宰先生说要庆祝我惩罚结束。”岛侑呐呐道:“我没拦住他们……”
“喝酒了吗?”电话那头的森鸥外手中正拿着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窗外,绚烂的摩天轮灯光倒映在地毯之上,印出了模糊不清的彩色光晕。
岛侑很诚实,“喝了几瓶清酒。”不过现在都已经吓到酒醒了。
听到岛侑说喝酒时,森鸥外连酒也不品了,笑着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不甚起眼的吞咽声透过听筒,岛侑莫名地握紧了手机,问道:“老师,你在做什么?”
“嗯?”似乎没想到岛侑会这么问,森鸥外说道:“在喝酒。”
“一个人吗?”
“毕竟我这样的中年人没人陪着喝酒。”森鸥外随手将高脚杯搁在了桌上,对着怒气冲冲双手叉腰的爱丽丝竖起了食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他继续说道:“清酒的后劲可是很大的。你少喝点,不然会头疼的。”
森鸥外的关怀令岛侑一时无言,只是低低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你那边散场了吗?”森鸥外抬手看了时间,已经临近正常营业的商店关门的时间了。
岛侑回头望了眼只剩下他们一桌人的居酒屋,“应该算是快散场了吧。”
“那要来一场醒酒的宵夜吗?”森鸥外邀请道:“我让厨房的人准备醒酒汤。”
岛侑捂住了电话的话筒,他望向店内一片狼藉的模样,太宰治按住了中原中也不让他使用异能力,但拦不住中也的拳打脚踢,太宰治只好一再闪躲。鬼切也不是个好糊弄的,冲他拔刀把居酒屋当道场的模样,织田作之助都头疼地想直接把人打晕过去了。
“抱歉,接下来我要照顾中也和鬼切他们,可能没办法过去了。”岛侑歉意道。
“中也君和鬼切君啊……”森鸥外意味深长地说道。
森鸥外歪头想了一会,伸手将酒杯摔倒在地上,可惜地上铺了地毯,声音不足以传递到电话的那头。森鸥外坏心眼地直接将英式茶几与上头的酒瓶一起推倒,这回声音够响了,足以引起岛侑的注意力。
岛侑听到那头嘈杂的声音,紧张道:“发生了什么事?”
森鸥外的声音急转直下,听着有点可怜兮兮的意味,“可能是太久没喝酒的关系,感觉头有点晕晕的……不小心把酒杯打翻了……”
猝不及防被自己的老师撒了一波娇的岛侑,抿了抿唇,艰难地做出了抉择,“你等等我……”
“阿侑!”居酒屋里的太宰治环视了一圈发现岛侑的人没了后,马上意识到岛侑是偷跑了,他提高了音量呼喊道:“快进来帮我按住中也。”
“等等!”岛侑回道。
听到岛侑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再提要过来的事情,森鸥外十分善解人意地道:“要不然我等下让人给你送醒酒汤过去吧。中也君和鬼切君想必一定需要。”
“麻烦老师了。”岛侑有些愧疚道:“宵夜的事情,下次吧。”
“阿侑!”里头的太宰治又叫了一声。
“来了。”岛侑匆匆挂断了电话,走进居酒屋内,室内的温度比外头略高几度,吹过风的脑袋霎时变得沉重了起来,他本来已经清醒的理智也逐渐混沌了起来。
“太宰你架着中也吧。”织田作之助叹息了一声,两个耍酒疯的总算抵挡不住醉酒的威力,逐渐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织田作之助才得以喘息,“我来架着鬼切。岛侑麻烦你把他们的东西拿一下。”
“好……”岛侑晃了晃脑袋,昏昏沉沉地应了一声。
“你没事吧?”察觉到岛侑不对劲的织田作之助问道。
“……没事。”岛侑毫无自觉地又晃了下身体,他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小声到几乎不可闻。
他弯下腰去取鬼切的刀还有中也的帽子,就在蹲下身的那一刻,好像有千斤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脑袋上,整个人朝着榻榻米上一头栽倒。
“好险。”
太宰治果断将中原中也丢在了榻榻米上,伸出手将岛侑一捞,岛侑稳稳当当地倒在了太宰治的怀中。
翻过身来,岛侑的双目紧闭,眉宇之间还有几丝褶皱,这副瞬间入睡的姿态令太宰治抽了抽嘴角,“不是吧?又倒了一个?”
“别说了,快搬吧。”
任劳任怨的织田作之助架起鬼切往车上运。
*
森鸥外一手牵着爱丽丝,爱丽丝的手中提着保温壶,他正拿着手机确认地址,“唔……阿侑的公寓……就是这栋了吧?”
他抬头,港黑安排的公寓大楼就在眼前。
按照得来的门牌号,森鸥外按下了门铃按键,过了许久也没见有人来开门。森鸥外诧异地扬起眉,又按了一下门铃。
“奇怪,是喝醉了吗?”森鸥外拨通了岛侑的电话,从公寓的门缝依稀能听到手机响起的铃声。
岛侑的公寓门打开,开门的人竟然是太宰治。
“太宰君。”森鸥外眨眨眼,“你怎么会在阿侑的公寓里?”
“阿侑已经醉倒了,是我把他送过来的。”
太宰治侧身让开,森鸥外走进一看,里头的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个人,鬼切、中原中也和岛侑。鬼切与中原中也的睡姿极其豪放,占据了床上大部分的空间,将岛侑挤在角落里缩成了一团。
“……这可真是。”森鸥外无奈地扶额,低声道:“都让他不要喝这么多了。”
“不过为什么中也君和鬼切君也都在这里?”
“将三个人都搬回他们自己的住处可是很累的。”太宰治抱着双臂,他看出了森鸥外的来意,似笑非笑道:“森先生,请你不要骚扰未成年人。”
“太宰君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森鸥外假装没看出太宰治的敌意一般,从爱丽丝的手中接过了保温壶,“我只是过来给阿侑送醒酒汤而已。”
“我会让阿侑喝的。”太宰治接过了醒酒汤,挑眉道:“既然醒酒汤已经送到了,我就不送森先生了。”
太宰治假意头揉了揉额角,一副头很疼的模样,“我也喝了不少酒,感觉也要醉过去了。”
他嘴上说着喝醉了,却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将森鸥外逼出了公寓,甚至还挥手道别,“那么再见,森先生。”
砰——
公寓的门被狠狠关上,隔绝了最后一丝房内的光亮。
森鸥外不解地摸摸险些撞上门的鼻子,嘟囔道:“太宰君的敌意有必要这么重吗?”
关上门的太宰治随手将保温壶放在桌上,他走进卧室,本来就大的床上满满当当地挤着三个人,看得都让人觉得糟心。
岛侑的公寓又是单间,太宰治才不会好心地自己睡地板。
太宰治干脆利落地将中原中也与鬼切推下了床,看在今天两人帮他拉岛侑去吃饭的份上,他提早铺好了床褥。
跌入床褥里的两人,早已陷入深度睡眠的人,只是皱皱眉,但敌不住深深的睡意,终究没有睁开眼。
太宰治满意地拍拍手,“我才不想和你们这些臭男人一起睡。”
作者有话要说: 帮基友开出了紧那罗,看着他爬塔的进度一下突飞猛进(哭
别人的紧那罗怎么能算我的加更呢?!!
加更奉上w
*
我们这边代喝酒的就叫酒保
切切的酒量应该也不咋地,他喝醉了会拔刀砍人
痛楚!我兴奋!停下!我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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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起来打起来!!!
老男人的魅力我喜(呲溜——
森先生的茶味有点大
哒宰与森先生在线掰头
*
第二天醒来的中也看到床上的两人:草!(一种植物
鬼切:我去角落待一会
港黑首领深夜造访下属公寓,却吃了个闭门羹,惨!
*
感谢在2020-08-0405:00:50~2020-08-0505:48: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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